小说介绍
《我斩了天道》小说介绍 三个月前,武帝赐给栾大以鲛龙将军和寻仙使者的称号,让兄弟俩带着三百名士兵,登上了这条大船,前往传说中的无极岛,寻访不死药,和他们一起同行的还有三百名童男童女,以及无数的金银珠宝。。书中主要讲述了:三个月前,武帝赐给栾大以鲛龙将军和寻仙使者的称号,让兄弟俩带着三百名士兵,登上了这条大船,前往传说中的无极岛,寻访不死药,和他们一起同行的还有三百名童男童女,以及无数的金银珠宝。…...
第2章
《我斩了天道》 小说介绍
三个月前,武帝赐给栾大以鲛龙将军和寻仙使者的称号,让兄弟俩带着三百名士兵,登上了这条大船,前往传说中的无极岛,寻访不死药,和他们一起同行的还有三百名童男童女,以及无数的金银珠宝。。书中主要讲述了:三个月前,武帝赐给栾大以鲛龙将军和寻仙使者的称号,让兄弟俩带着三百名士兵,登上了这条大船,前往传说中的无极岛,寻访不死药,和他们一起同行的还有三百名童男童女,以及无数的金银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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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为诧异,转头看去,见是一个儒生模样的人,看他穿着打补丁的布衣,脚穿草鞋,头戴纨巾,应该还是一个穷儒生。
从来没有人指责过凤姑娘的琴技,一个穷儒生安敢如此大胆,众人无不对儒生怒目而视。
儒生却还在侃侃而谈,“弹奏者不仅没有领会曲子的意境,在指力和气度上也明显火候不足,光有柔没有实,只求流畅缺乏奇变,依我看,实在称不上琴中高手,泛泛之辈而已。”
宾客席一片哗然,连秦妈也听不下去了,她问,“你是什么人?”
秦妈语气还是颇为客气的,毕竟迄今为止,能够听出问题的只有他一个,别看他穿着寒酸,说不定是个深藏不露的贵公子,还是先问清楚的好。
“在下不才,名叫云彻。”
“莫非是云太医家的公子?”
“正是。”
秦妈一想就想起来了,桐阴县方圆几百里,但说得上名气的大户人家就那么几家,云家勉强算得上一家,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云家祖上数代都是太医,也曾经风光过一时,后来逐渐没落,到了最近一代,祖产已经所剩无几,就剩几间破房,几亩薄田了,族里的人大都搬的搬,散的散,就剩了一个公子在家守着,听说游手好闲,就爱养鸡溜鸟,无所事事。说的应该就是这个云彻了。
秦妈暗自嘀咕,进入醉红楼,观看斗花大会至少要十两银子,门人是怎么放这个人进来的。
知道了对方的身份,秦妈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昂着头说,“在场的文人雅客多的是,哪个不是精通琴棋书画的,论识音辨琴,难道还能不上比你一个穷儒生?人家都不说什么,怎么偏偏你那么多话。”
在座宾客纷纷表示赞同。
“此话差矣,弹曲与赏曲并不相同,所谓身在局中者迷,弹奏者往往沉浸其中,难以正视其技法,致使琴曲失去了高洁幽奇的本意,实在是一大遗憾。”
有宾客奚落道,“公子这么侃侃而谈,应当是琴中能手,怎么不亲自谈上一曲来听呢?”
云彻行礼道,“要是凤姑娘不弃,我自当奉上一曲。”
秦妈冷冷道,“我看你弹琴是假,想调戏凤姑娘是真吧?”
宾客席又是一阵奚笑,“妈妈说得没错,看他那穷酸样,哪里会弹什么琴,分明是想借着卖弄口舌之际,偷窥凤姑娘。”
“非也,”云彻解释道,“我不过是偶然经过此地,听人说院里的牡丹开了,三月的季节,哪里会有什么牡丹呢,所以我想进来一看真伪,不料听到有人在弹琴,这才发表一两句拙见。在下不才,对瑶琴略通一二,若是大家不嫌弃,我愿意奉上一曲。”
云彻本来是来镇上赶集的,见醉红楼门口人流如织,人人都想往里挤,一打听,听说里面在办什么赏花大会,第一名可得花魁的称号,获赠金牡丹一朵。
云彻是个读书弄闲,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从来也不逛风月场所,所以醉红楼这么大的名气,他却从来没来过,当时他就奇怪了,这个季节哪来的牡丹呢,偏偏他又是个好奇的性子,于是把身上买东西的钱全掏了出来,一共十两银子,想进来看个究竟。谁知牡丹没看着,穿红戴绿的姑娘到是不少,在戏台子上又是唱又是跳的,他这才明白,原来这斗花大会上的花指的是这些争当花魁的姑娘。
他这么一说,哄笑声就更厉害了,私下里人们都议论,花十两银子进来看牡丹花,如果这人不是痴傻,就是存心来捣乱的。
秦妈的脸拉得老长,她才不信他的胡说八道,反正她找人冒充凤华的事说什么也不能让人给戳穿了,这个云彻,摆明了是来拆台的。
“今日斗花大会,花魁还没有选出来,哪里轮得到你来卖弄。公子若觉得姑娘还过得去,就捧个场,喝个彩,要是存心来捣乱的,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今日来是为了看花的,既然无花可看,这些闹哄哄的歌舞不看也罢。”云彻说着,真的站起来往外走。
宾客席上又是一阵嘘笑。
此时的凤华坐在浴盆里,温热的汤水上浮着几片丁香花的花瓣,香气和雾气一同在房中氤氲着。
她闭着眼睛想心事,今天早上一只黄鹂停在窗台上,鸣啁了一阵子,凤华给它喂了几颗浆果,黄鹂心满意足地飞走了。
黄鹂是红姑打发来给凤华递信的,让她回桐云山一趟。这是她们两人之间的互通方式,通过一只鸟儿传递信息,鸟儿的速度快,飞行路途远,虽然它们无法承担太过复杂的信息,但递个简单的话还是可以的。
红姑已经很久没有递消息给她了,自从凤华来了醉红楼,两人就没再见过面,凭直觉,凤华觉得红姑这次找自己并非小事。
很久没有回桐云山了,也是该回去看看了。
阿离拎着一桶热水进来,“姐姐,你真的不去外面看看吗,今日的斗花会可是热闹得很。”
“秦妈不是找了蛾儿弹琴吗?”凤华依旧闭着眼睛。
阿离慢慢地往水盆里加水,“有个客人说蛾儿弹琴完全不得法,秦妈让蛾儿冒充你弹琴,他说蛾儿不就等于说你吗,我还是第一回看见这么不识抬举的人呢,姐姐,你说要不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不用了,随他去吧。”凤华还在想着自己的事,有点心不在焉。
“你说这次花魁让小青拿,还是让沁儿拿?”
“你看着办吧。”
“我觉得小青更好一点,她昨天还给小翠喂枇杷果。”
凤华知道阿离惦记着这场花魁比试,不让她使点小心计是不会甘心的,睁眼道,“你去凑个热闹吧,记得门口设上结界。”
阿离喜滋滋地离开了,凤华拨动清水,流动的暖意漫过每一寸肌肤,她轻抬手臂,泅着水珠的肌肤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是她修炼了无数个日夜的结果,冬来春去,四季交迭,看着凤尾河的水干了,涨了,又干了,桐云山上的草木枯了又生,生了又枯,日复一日的修炼,这才有如今的容颜不老。
对于自己这具皮囊,她是满意的,作为一个妖,修成元神实属不易,千年道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要熬过多少的寂寞和苦楚。
可是成为她心心念念的人形后,却发现不过如此,为人的兴奋和好奇不过持续了数年,行乐了一阵子后便觉得兴趣寥寥,吃喝玩乐太过肤浅,功名利禄与她无关,为人的快乐象天边的浮云,来了,走了,又来了,又走了,片刻的畅快之后迎来的是空洞至极的无聊。
她也曾经扮过各种各样的人,男女老少、生旦俊丑都有,投身于街巷宫院中,与各种世俗人等嬉弄玩笑,但一段时间后,与他们处得熟了,觉得所有人等不过如此,很快又兴趣索然。
她总觉得自己少了点什么,又象是在寻找什么,总是不能很好的融入这热闹的人间,最令她烦恼的是,修为也停滞了,无法再进一步。后来得红姑的指点,让她来醉红楼修炼,可是一晃三年过去了,看倦了那些风花雪月,凤华觉得依旧毫无提高。
水盆中的水微微晃动起来,荡开一圈圈的波纹,凤华心头一阵烦躁,她感到从地面传来连绵不断的震颤,象波涛一样,一浪接着一浪,已经好几天了,这种震颤一直时隐时现,还伴随着低语声,那声音若隐若现,时有时无,凤华仔细聆听时,那个声音又消失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难道是什么地方发生了灾异?
凤华有很强的念感,作为一个妖,她相信自己的判断,也许红姑找她就是和此事有关。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步子听上去很慌乱,这个声音显然不是阿离的,也不是醉红楼任何一个人的,凤华警觉起来,右手捏成指诀。
哗啦一声,门被撞开了,一个男子跌跌撞撞地走进来。茫然之下,他四顾张望,看到了正在浴中的凤华。
男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是一声巨响,这次是门板被撞裂的声音,男子与那半爿门板一起飞了出去。
秦妈带着人进来时,凤华已经从澡盆子里出来,穿戴好了,坐在床铺上,安然自若的样子。
“凤姑娘,你没有事吧?”秦妈急匆匆走到凤华身边,见她毫发无伤,才放下心来。
“我能有什么事?”
“那就好,刚才有个男子从你房里摔了下来,是不是他要轻薄你?”
刚才中庭那边,青儿和沁儿正在戏台上为了争夺最后的花魁而对舞,台下的宾客们也看得正在兴头上,纷纷为各自看好的姑娘叫好,就听一声巨响,一个人,一块门板,象巨浪中的一叶扁舟,直直地从楼上掉落下来,轰然一声,把花坛里的花草也压折了一大片。
大家都吓了一跳,秦妈急忙上去察看,才发现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在席间捣乱的云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但她并没有急着救人,而是第一时间上楼来探望凤华。
凤华问,“那男子是谁?”
“就是一个无耻之徒。”秦妈轻描淡写地说,“我就知道,他压根儿没安好心,说是来看花的,还装作酸腐儒生的样子,其实就是想来偷窥的。”
秦妈虽然不知道云彻是怎么跑到楼上来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摔下去的,但是她知道,只要得罪了凤华,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他人怎么样了?”
“谁知道呢,我也没仔细看,怕你有三长两短,先上楼来了。”
凤华蹙眉,别人不知道,她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个男子绝不会是误闯闺房那么简单,阿离已经在门口设了结界,普通人是进不来的,何况凤华看得清楚,男子进来之时,一脸茫然之色,完全是身不由已的样子。
莫非是喜媚在暗中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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