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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悬疑惊悚《萌妹高阶修炼手册》,讲述主角林瑯苏宇轩的爱恨纠葛,作者“冬日暖阳微凉”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李晓茹曾说李锋有过一个女朋友,名叫白静我们现在出发去和她谈谈吧,她是咱们手上最后一条还未开发的线索了”林怡说道三人根据李晓茹提供的资料找到了也在桔子酒店工作的白静,她是个有着一头褐色浓密卷发漂亮的姑娘,在前台做接待工作“白静?”林怡问“我就是,可以为你们做些什么?”白静带着酒店接待人员的标准笑容答道“我们是广州警局重案组的,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白静将他们带向了大厅的休息区,林琅注意...
第6章
《萌妹高阶修炼手册》是网络作者“冬日暖阳微凉”创作的悬疑惊悚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瑯苏宇轩,详情概述:你们看,这道光线是不是比其他的略粗?仔细看还可以发现它的末端有细微的分岔。”林琅说着用手指放大屏幕上的画面,“这道光芒其实象征着蛇的信子,而这个图案则属于M国首都M城的一个帮派——赤蛇会。他们自称是得了羽蛇神的庇佑,羽蛇神是被中美洲各地普遍信奉的神祗,比如阿兹特克人,玛雅人等等,也是M国文明的重要组...第7章 谋杀 阅读最新章节
“你的意思是金荣西有可能是M国人?”林怡的眉毛拧在一起,盯牢林琅递给他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是一个图腾,一轮饱满的太阳,放大一些会看出来那些粗犷的线条被绘成放射状的光芒。“不错。这个是金荣西背后纹身的照片。你们看,这道光线是不是比其他的略粗?仔细看还可以发现它的末端有细微的分岔。”林琅说着用手指放大屏幕上的画面,“这道光芒其实象征着蛇的信子,而这个图案则属于M国首都M城的一个帮派——赤蛇会。他们自称是得了羽蛇神的庇佑,羽蛇神是被中美洲各地普遍信奉的神祗,比如阿兹特克人,玛雅人等等,也是M国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而咱们之前追查的光明帮的图腾只是凑巧和它长得比较相似而已,我猜是因为光明帮的创始人可能有相近的血统,文化上也受到了祖先信仰的影响。”林琅解释道,顺便将在网上查得的信息讲给林怡和陈连听。林怡听得双眼一亮,“陈连,你和M城警方联系一下,发给他们金荣西的相关信息,看看能不能确认他的身份以及他和赤蛇会的关系。”
午后林怡的手机上收到了新短信,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说道:“伙计们,咱们去谢德炬医生的办公室走一趟吧,李锋的尸检报告出来了。”
他们赶到法医办公室的时候,谢德炬医生刚刚吃完他的便当,林怡一行人出现在他眼前时还没有喝完咖啡。谢德炬医生把一只文件夹递给林怡,带着他们往停尸间走去。
那不是林琅第一次进停尸间了,但她依然紧张得手指发麻,无法适应这突然降下来的温度和那股特殊的味道,那是一种腐烂混合着福尔马林和除臭剂的味道,很强烈,很霸道,钻入她的鼻腔后直抵胃部,在腹腔底部盘旋凝聚。他们穿过几道防火门,进入了停尸间,里面摆放着几张大小形状不同的不锈钢桌,停尸台旁边连接着水槽和一台架高的显示屏。谢德炬大夫准确地走向某一格冰柜,用力一拉,停放着李锋遗体的冰柜就被拉了出来。
李锋的身体经过解剖已被缝合好了,经过多次冲洗,身上已无任何血污。失去温度和血色的身体在白色强光的照射下像一尊白玉像般透亮。林琅看到他胸前褐色的“Y”字形伤疤,不免感到心神巨震,双眼发胀,她不知道要如何向李晓茹描述她现在所看见的一切。“噢李晓茹,他们将李锋切开了。”或者,“不用担心李晓茹,他们最终还是将他缝起来了。算了,闭嘴吧笨蛋。”林琅在心里厌恶地对自己说。林怡翻看着谢德炬医生的尸检报告,谢德炬医生站在一旁,似是在监督旁边台子上新来的年轻法医做缝合的工作。那年轻法医缝完最后一针,匆匆收起了他的工具,去一边的台子上洗手。等林怡浏览完报告,谢德炬大夫开口说:“死亡时间大约是十三日下午四点到六点间。致命伤是肺部的枪伤,点二二口径的子弹从左胸进入,穿过肺上叶,通过X光可见子弹最终卡在胸骨和脊椎处。这样的伤会让他在死前大约经历一分钟左右的挣扎,这个过程十分痛苦。他的颈部发现一个针孔,我也在他的血液里找到了乐安眠。他被注射了镇静剂?”陈连说。“也许凶手就是通过这个方式控制住他的。”林琅猜测。“另外他身上还有遭受虐待的痕迹,”谢德炬医生指着李锋的脸说,“他被打的鼻青脸肿就不提了,双手十指粉碎性骨折,躯干多处遭受踢打,其他内脏也有出血迹象。”谢德炬医生的手指向李锋的身体,只见李锋的胸腹部一片青紫,难以想象他遭受了怎样的虐打。“我无法从这些伤痕上查到什么凶器的信息,施暴者应该是用拳头和脚直接对其造成伤害。但是在他面部有个很特殊的伤痕。”大家顺着谢德炬医生的目光望向李锋的脸,右边下颌处能看到一片紫红色的直条状伤痕。“这是什么?”陈连问。“我个人猜测是某种带有平直边缘的板状物,凶手用它猛力抽打死者的面部,因此他的牙齿碎了几颗。”
“这叫掌嘴。”林琅在心里说。“这些伤痕看上去力道破重,说明他死前遭受了严刑拷打。他的身上有防御性伤痕吗?”林怡问。“没有。他的手腕和脚腕处都显现了捆绑的痕迹,应该是被勒缚住造成的。他有可能昏迷后就被人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谢泼德医生答道,“另外我在他的头发里提取到了某种纤维,已经送交鉴证科化验了。十分感谢,医生。”一行人带着报告离开了法医们的地盘。“我现在想李锋和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关系。如果他只是一场不幸车祸的目击者,凶手决定杀人灭口,他会有一千种更简单省力的方法。而现在他这样费尽周折严刑逼问,让我更加怀疑李锋其实掌握了凶手身上的某种秘密,从而招致这样的灭顶之灾。”林怡皱眉道。“我同意,看样子凶手认为光杀了金荣西还不够,必须也把和他仅有一面之缘的李锋也除掉才算完事。”林琅说道,“原因有二。第一,正如林怡所说,如果凶手想要杀人灭口的话,他有很多种简单的方式可以杀死他,为什么要抓走他,还对他刑讯逼供?凶手对他实施了各种虐待,弄碎了他的手指,对他掌嘴,一定是另有所图。第二,如果凶手仅仅想要杀死车祸目击者,为什么他单单杀死了李锋,却没有对李晓茹下手?毕竟他们俩一起目睹了这起车祸。”
“会不会是车祸那晚李锋看到了更多细节,或者说凶手认为他知道了什么。”陈连说。“有可能,但是如果他真的洞察了什么内情,没有理由不告诉李晓茹,为什么凶手放过了李晓茹?”林琅道。“有两个解释,第一是凶手根本没打算放过李晓茹,只是还没来及下手。二是凶手确切地知道只有李锋知晓了某个秘密,也是就说李锋可能是为了一个自己根本没意识到的秘密丢了性命,这真是场悲剧。不管怎么说,我们应该提醒李晓茹让她注意安全。”林怡说。陈连脚步轻快地走近林琅的临时办公桌,将一沓资料放在她面前。“真有你的林琅!M城警方已经给我回复,证实金荣西背部的纹身确实是赤蛇会的图案。”林琅一瞬间也兴奋起来,接过资料细细翻看。“M城警方还搜索到了他的指纹记录,确认车祸死者名叫金荣西,M城人,今年四十二岁,他十六岁时就加入了赤蛇会,十三年前曾因聚众滋事被拘留过。”林怡这时也走了进来,听到他们的对话也难掩兴奋之情,“总算有点苗头了!这么说金荣西加入帮派的时间不短,却只因为聚众滋事被拘捕过?”林琅有点难以置信,总觉得按照人在水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理论来讲,这样一个“资深骨干”应该已经积攒了一大摞犯罪记录。“没错,他并没有其他重大犯罪记录,”陈连接着说,“据M城方面说,金荣西虽然年纪不大,但极有智慧,在赤蛇会里俨然已是智囊般的存在,主要任务是为帮派大佬出谋划策。据说他已协助赤蛇会策划了不少大案,但是因为他从不亲自出面喊打喊杀的,行事又颇为谨慎狡猾,所以很少留下能伤其根本的证据。那么这次他又为什么来广州呢,赤蛇帮这样的黑帮应该具有较本地化的特点吧?他又怎会命丧于此呢?”林怡的两道浓眉拧在了一起,“伙计们,我们需要更多线索。陈连,请帮忙和M城警方约一个电话会议,我们需要详细聊聊,另外,我们还需要一个懂粤语的警员协助沟通。哦好的,我去问问鉴证科的李密,也许他有时间。”陈连说着转身要走。“呃……”林琅打断陈连自告奋勇道,“也许不用麻烦李密,我就可以做你们的翻译。”陈连看她的眼神一瞬间闪过了一丝不可思议。林琅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脸颊微微有些涨红,“我大学主修的是语言文学,当然了,如果你们有其他方面的顾虑可以去找警局的同事。你已经是我们这个调查小组的一员,我们就不必另找外援了,那电话会议就麻烦你了。”林怡只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敲定了林琅的翻译工作。
第二天林琅赶到警局的时候林怡和陈连都已经到了,他们正坐在一起,一边大嚼奶酪贝果一边讨论着案情。林琅走上前将顺路买的两大杯咖啡放在他们面前,两位警探发出一阵欢呼。与M城警方的视频会议安排在了早上九点,和他们接头的是队长陈扬。林怡首先对他们的及时帮助和配合表示衷心的感谢,之后会议迅速切入了正题。“我们了解到金荣西是赤蛇会的成员,你能大致介绍一下这个帮派的信息吗?”林怡问。“赤蛇会成立于四十年代,一直是家族管理,与意大利的黑手党颇为相似。他们的总部设在首都M城,势力遍布整个国家,主要业务是贩毒,八十年代起做起了偷渡的生意,近两年更甚,把手伸向了军火生意,从欧洲走私军火,贩售到其他地方,目前赤蛇会在我国一级关注的犯罪团伙名单上排名前三。那我们的这名死者呢?你们能查到他在帮会里的详细信息吗?比如他的角色是什么?老大是谁?手底下有没有管着其他的小混混?这也正是我要和你们沟通的,得知金荣西死在了N市我们都非常惊讶,我的上司还大大送了一口气,可想而知他对整个帮会的影响。金荣西在赤蛇会里地位非常崇高,你不会看到他在大街上闲晃。他十六岁就入会了,十八岁时开始追随吴鑫,此君现在是赤蛇会的当家人。这些年来他从跑腿儿小弟一直混到如今军师的角色,非常受到重用,随着吴鑫升任赤蛇会的掌舵人,金荣西作为他的左膀右臂,在帮会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他现在直接汇报给吴鑫本人,为他一个人出谋划策,并不参与直接行动,可以说是一人之下。吴鑫为他安排了固定的保镖直接听命于他,但据我们了解这些人只是护卫作用,金荣西并不直接统领其他小喽啰。”李队长说。“据贵方了解,金荣西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陈连问道。“唔,金荣西比起其他的同门中人来说,显然要聪明谨慎的多,或者说要狡猾许多,这也是这些年我们没有办法将赤蛇会一锅端的原因之一。平时他深居简出,并不招摇,是以我们手上关于他的情报也非常有限。我们曾先后派遣过多名卧底,但是至今还无一人成功接近过金荣西。”吴鑫答道。
“他还有其他亲人吗?”提问的是林怡。“据我们掌握的资料来看,他是个孤儿,从小在附近的一个孤儿院里长大。”吴鑫说。也就是说那副耳环并非是买给母亲或姐妹的。“妻子或女朋友呢?”林怡问。“他有过几个情妇,并不是关系稳定长久那种,这也仅仅是我们费尽周折了解到的。正如我所说,他这人狡猾的很,盯得太紧容易暴露,所以我们的大部分警力放在了其他方面,只是安排几个探员盯着他,定期向我们汇报行踪,从以往的报告来看,他的那几个情妇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吴队长说。“我明白了。那赤蛇会的‘业务’范围也仅限于M国本土对吗?”林怡问。“我想是的,就这点来说他们还是比较‘守本分’的,他们的买家都是直接通过网络交易或直接在M过本土,在境外并无分会或驻外人员。”吴鑫答道。“也就是说金荣西没有任何亲戚在广州,也不是为了赤蛇会的事务来这里。”陈连问。“我只能说,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是这样的,虽然我无法保证赤蛇会是否在秘密谋划将业务拓展至A国,但即使他们打着这样的算盘,也不太可能让金荣西这样的泰斗肚子前往N市踩点。如果要我说,也许他是有相熟的朋友在那儿吧。”吴队长耸了耸肩说。
“你有办法查到他最后一次出现在M国是什么时候吗?我们找了近三个月以来的入境记录,都找不到他的信息。”陈连说。“我们会尽量查查,但换做我,我会优先考虑他非法入境的可能性。”吴鑫建议道。“您你说的对,这方面我们也会去跟进。”陈连说。“好的,相关资料我稍后会整理发送给你们。”吴鑫对账说道。“真是十分感谢,瓦斯盖兹队长。”三人小组向镜头另一端的与会者道了谢后结束了视频会议。“所以,咱们目前可以的肯定是,”林怡说,“金荣西由于某种原因从M城来到N市,而李锋在目睹了金荣西的交通事故后不幸遇难。因此我们需要搞清楚的问题是,第一,金荣西在美国有什么人际关系或生意联系,第二,他是如何来这儿的?”下午墨城警方就发来了资料。“墨城警方说在那边找不到金荣西·佩雷斯的出境记录,事实上他那样的身份如果想要出境一定会引起当地警方的警觉。同时他们找到线索,有人称两月前在蒂华纳见过金荣西与当地赤蛇会的成员一起出入过一间酒吧,还差点与同在那里的另一帮派起冲突。而我们也找了近三个月的入境记录都没有他,看来他是以某种非法的方式过来的。我想是的。如果我们能搞清楚他是怎么样入的境,或许就能知道他来做什么。没错,还有一条线索需要跟进。”林怡补充道,“既然现在我们知道金荣西来到广州不超过两个月,就可以查查他在这里生活的期间是否有留下一些痕迹。毕竟两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他总得生活。所以让我们来查查他住在哪里?和什么人来往?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在这里的社交圈。”接下来的一整天时间都花在了毫无线索可循的探访上。他们搜索了广州所有酒店和旅馆的入住记录,也抱着小小的希望走访了车祸地点附近的民宿和短租房源,当然也查访了所有有可能的租车公司,但是没有他们希望看到的结果。这个叫金荣西的男人,就这样隐匿在广州的高楼和人群间。
年轻女子将摩托车开得飞快,熟练地穿梭于M城郊区的铺着窄石板的小路上。眼前出现一幢刷着橙红色墙漆的二层小楼,她减缓了车速,知道自己马上就到家了。她将摩托车停靠在墙边,太阳将有些脱色的外墙晒得暖洋洋的。摘掉摩托车头盔,一头浓密的褐色长发倾泻而下着披散在肩头,女子抬头,看见了熟悉的墨蓝色窗框和深褐色门边。这里是被誉为上帝打翻了调色盘建起的城市,是她久违的故乡。女子的眼眶有些发热,她打开门走进去,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家的味道。她蹬蹬蹬地小跑上楼,走进自己的房间,将斜跨在背上的背包取下来放在床上。她洗了把脸,在床边坐下,拆开那一厚摞从背包中取出的文件开始翻阅。等厚厚一沓文件看完,之前在录音笔里听到的那些晦涩的让人心生疑窦的信息都像拼图一般一片片嵌入了正确的位置,她的头脑也跟着清晰起来。她走下楼,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女子的手机响起来。那个人的号码出现在手机屏幕上。她用修长的手指划开手机的接听键,头发滑下遮住了她姣好的脸庞。“你很准时。”她的声音略显沙哑,也许是一整天都没有说话的原因。“事情怎么样了?”电话那头的陌生男人问。“都办妥了。”她镇定地说,“好消息是你要找的东西现在在我的手上。坏消息就是,我的条件有改变。我们聊聊看。”那个男人似乎见惯了这种临时加码的把戏,不慌不忙地与她周旋。“我想我父亲已经和你们谈过条件,我替他把东西交给你,你帮我留在广州上大学和谋职。所以,我也谈不上临时变卦,我只是在依合同办事。听着还算公平。”男人充满玩味的语气说。经过不到五分钟的交谈,他们已经迅速敲定了见面地点和时间,以及接下来的合作方式,年轻女子知道她已在谈判中取得了胜利。她的唇角向上翘起,美艳的红唇勾勒出一个凉薄的笑意。
挂了电话她走进卫生间冲了个澡,接着她穿戴整齐,天气比两周前冷了很多,已经到了隆冬。林琅离开警局去了方芳家,她的小公寓一如既往的温暖明亮。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今天的晚餐,厨房里还煲着莲藕排骨薏仁汤,室内飘着家的香味,让人暖暖的很踏实。方芳急急忙忙来给林琅开门后,立马一阵风似的冲回沙发,接着林琅看到了令她大跌眼镜的一幕:她的高冷风好友方芳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里的《甄嬛传》。“你你你你也好这口?”林琅用夸张的语气问。然而方芳全身心地盯着屏幕,压根没打算搭理林琅的调戏。林琅之所以这么惊讶是因为方芳很早之前就宣布了自己对国产苦情剧狗血剧和宫斗剧的不屑。当年上初中时,台湾帅哥F4以流星雨般的姿态飞入万千少女的梦中,林琅身边所有女性皆身中此毒,唯有方芳依旧云淡风轻。到高中时,又轮到韩国欧巴横扫整个亚洲,女同学们海报一买就是一墙,而方芳每每看到娱乐新闻里冲着偶像尖叫并作昏倒状的女人,就会流露出深深的不解与怜悯。所以今天当林琅看见她拥着一个抱枕盘腿坐在沙发里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宫斗戏码时简直要笑出声。“好啦小主,盯着屏幕仔细伤着眼睛,咱们先用膳可好?今天的排骨汤闻着是极好的。”林琅坚持不懈地逗方芳。方芳并不理会她的调戏,招招手让她过去坐下,说:“林琅你快来看,这件紫檀木罗汉床多好看,完全体现了清中期家具求多、求满、求富贵、求华丽的特点!你不是在欣赏后宫女子群殴啊?”林琅疑惑道。“屁,”方芳简单粗暴却又清晰明了地表达了对林琅的鄙视,“我打算给林太太寻几套明清式样的家具和首饰,这部戏制作精良,看看不是正好很能帮助我脑补一下实物效果吗?”林琅惭愧地坐了过去,“请小主责罚。”方芳甩给她一个本子,里面收集了很多图样和手绘稿,看得出在林太太这单生意上方芳可是花了不少心血。吃晚餐时她们聊了林琅在警局这几日的见闻。方芳得知林琅还去了黑道大哥家里问话的时候不禁表示很担心她的安危。林琅大大咧咧地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不用担心,凡事有林怡呢。那也总得放着万一,不行不行,我听着都觉得心慌,改明儿我去找个教练,教咱俩女子防身术、自由搏击、咏春。”方芳说。“这几样如果都学得请好几个老师了。你忘了咱俩以前可是学过几节女子防身术的?”林琅不怀好意地提醒。方芳面色一白,也想起了那个恐怖的教练。那时她俩还在上学,抽空跟着一位据说很有名的老师学防身术。两人的初衷很美好,总想通过几节课就掌握四两拨千斤的奥义,遇到坏人时可以灵活运用过肩摔、锁喉、反锁喉、插眼、肘击等组合招式,将敢来冒犯的坏人打个稀烂。然而前两节课完全是去学挨打的,下了课鼻青脸肿的二人看了看彼此,不约而同地放弃了后面的课程。“那我得再想想其他办法。”方芳自顾自地说,顿了顿,她告诉林琅过一阵她打算回一趟国,去北京和江浙一带帮林太太挑家具,顺便淘些新货,在同行里泡上几天寻找灵感,也了解了解国内的市场。“到时还得说服汪洁周六加班,想想都头疼。”方芳聊到她的那个懒店员撇了撇嘴,感觉不是很开心。“错,不是说服,是跪求。”林琅不客气地纠正,“如果我有空可以帮你顶半天。”
“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来,麽麽你再进一碗汤吧!”方芳拍手道。“到底你是老板还是汪洁是老板啊?怎么感觉你比较怕她啊?”林琅不知死活地补刀。“拖下去,赏一丈红!”方芳抚了抚耳边的鬓发故作雍容道,两人笑作一团。第二日午后林怡又收到了来自M城警方的重要邮件,上面的情报如一记重磅炸弹,在侦探们燃起了新的希望。
你右边那个人刚刚在盯着我。”李晓茹打手势让林琅把脸凑过来,小声对她说,“他看到我看他又慌里慌张地避开我的眼神!”林琅听了心中也起疑,身体靠回椅背,装作漫不经心地往右手边瞟了一眼,那个男人是独自一人,他的厚外套搭在对面的椅子上,正在埋头大嚼盘子里的玉米饼。她望过去的时候他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林琅满腹狐疑地转回身来。不怪她们谨慎想太多,谁能保证现在没人跟踪李晓茹并伺机下手?当时林怡分析凶手的灭口名单上也许还写着李晓茹的名字,只不过是还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所以他极有可能在跟踪监视她。可是林琅上上下下地偷喵了好几眼,怎么看也不觉得那个坐在她们旁边座位的男人像个跟踪狂或者很厉害的杀手。不过他倒是察觉到了两位女士的目光,有一次甚至和林琅的眼神正碰在一道。正在林琅和李晓茹用眼神交流彼此的怀疑时,那个男人突然被急急咽下的食物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张白净的脸涨得更红了。两个女孩不由自主毫不掩饰地向他的方向望去。他再次感受到两人打量的目光,窘迫地拿起手边的饮料猛喝了两口,慌里慌张地捞起椅背上的外套逃命似地奔出了卡洛斯兄弟餐厅。“不像,啧啧,太不像了,我觉得他不是杀手。”林琅下了结论,李晓茹没有说话,二人继续用餐。玉米饼吃掉一半的时候李晓茹惊呼一声,“我想起来了!他好像是我同事!”林琅一口饭差点喷出去,李晓茹的警觉性也太……不靠谱了吧……“那你刚刚没认出来?而且他干嘛那么慌?”林琅无语。
“不知道哎。我刚刚想起来他是负责数据分析的。”李晓茹毫无歉意地说,警报正式接触,她也放松了下来。“我知道了,因为你现在心里只有他!”林琅不留情面地拆穿。李晓茹也没有反驳,只是笑着吃东西。“那你们明确关系咯?”林琅不懈地八卦着,一边用眼神示意那支包装精美的古龙水。李晓茹笑着点点头,“明天是他生日,这是给他的礼物。我从来没给自己买过这么贵的香水。”林琅摇摇头,哎,又一个在恋爱中陷入昏迷一心付出的女人啊。“等先生这边的工作结束,我想去其他餐厅找找工作。”李晓茹说,“我觉得我还是在厨房有天分一些,而且我也不想一辈子钉在咖啡机旁边。或许我会先从学徒开始,之后如果能找到主厨的工作,薪水也多一些。先生对我的工作非常满意,我想到时他应该会乐意为我写封推荐信。棒呆!”林琅鼓励道,“我太了解你的手艺了,你的餐厅要是能开起来,肯定比塞莉娅兄弟棒多了。我也希望能够有这么一天。”李晓茹腼腆地说。“不过,如果福斯特先生当选总统,你不继续跟着他干吗?”林琅问。李晓茹摇了摇头说:“他不会的。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当选?“林琅好笑地问。“哈哈,我怎么可能知道选票结果?”李晓茹也笑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入主酒店高层,怎么会聘请我这种无名小卒?即使是煮咖啡也没门儿。”林琅想了想似乎确实是这么回事,“那就为了未来的大厨干杯吧。”她说着举起了酸橙汁,李晓茹也笑着和她碰了杯。
远离市中心的地方,一个男子将他的黑色休旅车停在高架桥下路边的树林里。为了不引人注意,他熄了火,并关闭了车灯。在陆军服役的经历给了他足够的反侦察技巧。他之前已经来实地勘察过这里的地形和路况,因此他知道将车停在这个地方可以让他进退有度,就算出现意外他也可以毫不费力地摆脱一切追踪。他看了看手表,显示是晚上十一点半。不着急,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他对自己说。他拿出一条薄荷味的口香糖放进嘴里。虽然他现在十分想点燃一支烟,但他不想因为烟头的微弱火光而被路过的人或者警察注意到,那样就太糟了。多年的军人生涯教会他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再谨慎都不为过。必须再忍忍,他再次告诫自己。二十分钟后,男人听见前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他通过枯叶被踩碎的声音判断来人是一个身材比较娇小的人,有可能是他今晚要等的人。男人将已经没有味道的口香糖吐在包装纸里装进了口袋。他慢慢绕到了车后躲起来,掏出夜视镜观察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看到一个人影,正谨慎而快速地向他这边走来,边走还边四处张望,看上去有些紧张。待那人影走得更近时,男子终于确定,那就是他要来等的人。摸索着找过来的姑娘来到了这辆休旅车前,她喘着气,绕到驾驶位处,一片漆黑中她看不到里面的人,便把脸贴在车窗上向里张望。“三明治怎么样?”金发男子从车后走出对她说,他的话吓了那姑娘一跳。他看到她像触电了般猛地转过来看着他的方向。不过他不担心,在这夜色里她能看到的只是一个高大无比的身躯。那年轻的姑娘深吸了一口气后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答道:“洋葱有些辣,但酸黄瓜不错。”她对上了暗号。男人向来人伸出自己宽大的手掌:“你好娜娜,欢迎来广州!”姑娘明显送了一口气,男人看到她耸着的肩膀明显放松了下来。她也伸出手,两人握了握手。
“你的行李寄存起来了吗?我们可以先去拿行李。”男子建议道。“只有这一个背包。”姑娘爽快地答道,“我是来寻找新生活的,没有必要带任何不必要的旧物。这话我太赞同了,不过你确定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男子问。娜娜肯定地点了点头。“我要的东西你也带了吗?”男人再次确认。娜娜笑着拍了拍背包说:“带了。那咱们现在就走吧,我为你在市中心订好了酒店,离这儿还有段车程。”他打开车门取出一杯咖啡递给她,“来杯咖啡暖暖吧?”稍远一些的架桥上驶过一列轻轨,车厢里的光芒微弱地传统冬日硬冷的空气。女孩接着微弱亮光看到了面前的男人,他穿戴讲究,正拿着一杯咖啡冲她友好地笑着。“噢,太好了!”女孩接过咖啡喝了一大口,转过身向另一边车门走去,“我简直快要冻僵了。今天可真是漫长的一天啊,快到的时候风特别大,飞机一直在绕圈无法降落,说实话我都快颠吐了,等到终于落地的时候我——”娜娜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左边脑袋上传来一阵剧痛,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声向前方倒下。她手中的咖啡杯摔落在地,温热的血液和着脑浆一起从她的脑袋里迸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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