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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案追踪之滴血存折
岭南人 著
来源: 主角: 时间:2022-12-06 22:28:02
小说介绍
悬疑惊悚小说《迷案追踪之滴血存折》,男女主角分别是胡小云张沛霖,作者“岭南人”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看着父亲进了公安局的大门,张晓兰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她笑盈盈地走到正在忙碌的黄小满面前,开心地说:“小满,我爸刚才一个劲地夸奖你做的羊杂好吃!”黄小满手里的活不停,脸上佯装吃惊地说:“啊!刚才那个就是咱爸呀,我还以为是你朋友呢”张晓兰有些害羞地纠正说:“那是我爸,你要叫叔叔”黄小满咧着嘴笑着说:“提前练习一下,省的结婚以后叫错”张晓兰刷的一下脸红了,反问说:“谁答应嫁给你啦?”黄小满故意逗她...
第7章
悬疑惊悚小说《迷案追踪之滴血存折》,由网络作家“岭南人”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胡小云张沛霖,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他们刚才才差点跟咱儿玩儿命,幸亏头儿对着房顶开了一枪,把那些人都给镇住了,不然那大胡子手里的板凳肯定砸我脑袋上啦”,坐在后排左手边的干警田晓军,感激地看着副驾上的张沛霖说,“头儿,谢谢你!”“咱们头儿可是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光仗都不知打过多少回,对付几个小毛贼那还不手拿把抓的事”,李金龙抢...第3章 线索1 试读章节
夜里11点一辆警车缓慢地行驶在冰雪覆盖的山路上,车前明亮的聚光灯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剪刀,将黑绸布般的夜晚撕扯开两道长长的口子。古源镇派出所所长张沛霖,这时正坐在越野车副驾驶位上,一边抽烟一边和下属们聊着今晚抓赌时的情景。
“今晚咱们抓赌的收获可真不少,一下抓到二十几个人,光罚款就罚了好几万”,司机王大海高兴地说。
“是啊,这帮人真他妈的赌的大,一桌子上放的全是钱”,坐在后排右手边的李金龙,想起自己冲进屋子时,赌桌上的一幕不由得感慨道。
“所以他们刚才才差点跟咱儿玩儿命,幸亏头儿对着房顶开了一枪,把那些人都给镇住了,不然那大胡子手里的板凳肯定砸我脑袋上啦”,坐在后排左手边的干警田晓军,感激地看着副驾上的张沛霖说,“头儿,谢谢你!”
“咱们头儿可是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光仗都不知打过多少回,对付几个小毛贼那还不手拿把抓的事”,李金龙抢着说。
“大家都是兄弟,一起出生入死的,咱们之间不用说谢字”张沛霖抽了口烟淡然地说。
“这帮人真是太狡猾啦,居然在村口安排人放哨的”,司机王大海恨恨地咬着牙说。
“那还不照样栽在咱们头儿的手里!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任他孙悟空再厉害也逃不出咱们头儿的手掌心”李金龙用略带夸张的语气说,“对了头儿,你是怎么发现他们安排了人放风的”。
张沛霖把手里吸完的烟头往窗外一扔,摇上车玻璃说:“上午咱们不是扑了个空嘛,当时我就怀疑可能有人通风报信走漏了风声。车往出开的时候,我就仔细观察了一下,村口小卖部的老板引起了我的注意,大冷天的他不在家坐着烤火,一个人静静站在门口,手上还带着双厚手套,脸冻得红扑扑的不停地在原地跺脚,显然已经在外面站了很久。咱们的车刚一出村子,我就通过后视镜看见他转身进了屋。这些举动都很反常。所以走了一段距离,才让你们把车藏起来,偷偷跟着我从山梁后面溜进村子,杀他个回马枪。”
“头儿,你太牛啦,这会手上就是没酒,不然我非敬你一杯不可,你简直就是咱们古源镇的神探福尔摩斯”,李金龙夸张地说,其他人听完也都哈哈大笑着附和李金龙说:“就是,咱们头儿就是神探福尔摩斯”。
张沛霖显的有些不好意思,岔开话题说:“行啦!我说点正事”,伸手示意让大家听自己说。众人立刻收起笑容变得严肃,静静地等待着张所长往下说。
张沛霖所长提高调门,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缓缓地说:“今年咱们所又超额完成了全年指标任务,除了按要求给县局上缴的那部分外,还余下了不少钱。这不眼看就要过年啦!我粗略算了一下,留足明年的必要开支后,可以给大家每个人发二千块钱奖金,好让你们好好回家过个年”。
众人一听有钱发,都开心的直呼:“所长,威武……”
王大海有些唐突地问:“头儿,那小何按什么标准发,他只来了两个月,而且一直没外出过”。
“和大家一样,既然到了咱们所里,就是咱们所里的一份子。大家有事一起扛,有好处自然也要有他一份”,张所长不假思索地说。
坦率地讲,在何永俊的事情上,张沛霖是存有一些私心的。张沛霖的女儿晓兰,去年从县卫校毕业分配到古源镇卫生所,做了名实习医生。她上个月刚过完二十岁生日,人长得亭亭玉立、乖巧懂事,一直以来是张沛霖的掌上明珠和心头肉。或许是由于从小到大,张沛霖对宝贝女儿管教的太严的缘故,孩子从没谈过恋爱,生活中与人相处过于单纯善良,对人一点防范之心都没。他总担心心爱的女儿会被别的男人欺骗。自从女儿上了班,张沛霖夫妇就开始暗地里为晓兰的婚事思谋,可思来想去,总觉得没有个合适的人选。
按理说,以晓兰的条件找个人家并不难,可要想找让一家人都称心如意的对象却不容易。张沛霖就这么一个孩子,自然希望女儿留在身边,能经常见到也方便照顾,将来夫妻二人年龄大了,女儿也能为他们养老送终,这样的话找对象就不能离古源镇太远。虽说镇上的年轻小伙很多,可有正式工作的却没几个,而且听说那几个小伙子早就有了对象。自己的女儿有文凭有工作,显然不能嫁给一个农民,这样一来找对象的事就让夫妻两个犯了愁。
二人正在为此事苦恼时,何永俊被分配到了所里,这小伙不但个子高、人长得精神,而且上过警校父亲还是个警察,各方面条件和晓兰都算般配。
刚报到时,张沛霖就急切地侧面打问过,这孩子也没谈对象。张沛霖便将何永俊的情况告诉了媳妇顾顾爱云。于是张所长爱人找借口去了所里几次,暗暗观察过,也觉得这孩子挺不错。她便让丈夫多为心爱的女儿制造接触的机会,比如下班以后常叫着小何来家里吃饭或帮个小忙之类的。但她同时又反复叮嘱丈夫,做的不要太过刻意,毕竟现在八字还没一撇,作为女方不能过于主动。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张沛霖觉得小何这孩子有头脑有上进心,只是不怎么能吃苦,做事有些毛手毛脚的。他便故意安排给何永俊做一些杂事,想着好好磨磨小何的急躁性子,也给点时间让小何适应适应所里的新生活。
响亮的喇叭声打断了张沛霖的思绪,不觉间警车已停在古源镇派出所大门口,司机王大海等了会见仍没人来开门,火爆脾气的他就又用力按了一下车喇叭。
田晓军说了句“别按了,我去开吧”,说完就拉开车门跑了下去,放车进入后,他又关上了大门。
王大海一边往院子里开车一边嘟囔:“今晚小何值班,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张沛霖板着脸没说话,车进了院子,他看到三面矮房一片漆黑。他以为何永俊在宿舍睡觉,便有些生气地让田晓军进屋把人叫起来。田晓军边叫何永俊的名字边用手推门,发现门竟然没锁,拉开灯看屋子没人,就回头给张沛霖说:“头儿,门开着、人没在”。
张沛霖觉得有些奇怪,就对着厕所的方向,扯着嗓子喊了两声“小何”,见依然没有回应就警觉起来,对着正打算回宿舍睡觉的几个人说:“不对,就算有事,小何也不可能连门都不锁就走,大家赶快四处找找,看有没有人”。
一阵寒风刮过,吹开了审讯室的薄木门。借着院子里亮起的灯光,王大海隐约看到里面躺着个人,他急忙跑过去,打开灯,看到何永俊正闭着眼躺在地上,手上戴着手铐嘴巴里还塞着块抹布,他赶忙取出抹布喊来众人。
张沛霖止住手忙脚乱的下属,走上前先用手指放在何永俊的鼻下,试出还有鼻息,他紧张的心略微平复了些。之后他又把手放到何永俊脖子的颈动脉上,试出脉搏强劲,就知道人没事只是晕了过去,便彻底放下了悬着的心。
在试颈动脉时,张沛霖就发现了小何脖颈处有道深深的血红色已经有些肿胀的勒痕,他才初步判断是绳子勒压缺氧导致的暂时性昏迷,人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张沛霖叫人打开何永俊的手铐,将他扳平躺在地上,自己则双膝跪地,十指交叉用力按压小何的胸口。不一会儿,伴随着一阵剧烈地咳嗽声儿,何永俊慢慢睁开了眼睛。
缓了一会,何永俊将白天发生的事情简略地讲给身边站着的几个人听,快要讲到自己逐渐失去意识时,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怀里的枪,便赶忙伸手去摸,却什么也没摸到。他嘴里紧张地叫出来:“我的枪”。
张沛霖心里一惊,急忙问:“什么枪”。
何永俊带着哭腔着急地说:“武器库里的54式手枪”。
“武器库的防盗门不是锁着嘛,你怎么进去的”,张沛霖追问道。
“门没锁,枪也在保险柜外面放着”,何永俊懊悔地回答,并将白天拿枪的经过说了一遍。
张沛霖才忽然想起来,今早上在武器库里取枪时,自己肚子里突然一下子翻腾的厉害。他便匆匆带上武器库的门,跑去上厕所。从厕所出来,他又赶着接了个县局领导打来的电话,说是催着让报个情况汇报,由于特别着急,他就先忙汇报的事。等一切工作都忙完,竟然彻底忘了锁门的事。
张沛霖左手用力拽起何永俊的衣领,大声质问:“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把武器库里的枪拿出来”。
见何永俊不说话,张沛霖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结果,但还是抱有侥幸心理的继续问:“枪怎么啦?”
“被那中年男人抢走啦”何永俊咬着嘴唇哭着说。大家听后心里都咯噔一下,嘴里也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作为警察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丢枪”意味着什么,轻则脱掉身上的警服,重则面临的将是牢狱之灾。
“枪里有没有子弹”张沛霖厉声追问。
“没有”何永俊有气无力地说。
他猛地举起右手,此刻他恨不得抽死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可手停在半空并没落下。他知道木已成舟打也没用,便又缓缓地放下了高高举起的胳膊,站起身长长叹了口气。
张沛霖摸出支烟自顾自地点上,一边吸一边来回踱步,屋子里死一般地寂静,谁也没说话。过了很久张沛霖站定环顾众人,一字一句地说:“今天的事是疏忽我忘记锁门造成的,枪丢啦,作为所长,责任就都由我来承担,现在我去局里自首。永俊这孩子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大家就不要把他拿枪的事说出去啦,你们都能给我保证吧。”
“头儿,都是我的错,我当时要是把门关上就没后面的事,要去自首也应该是我去,怎么能让你替我受过呢”,何永俊哭着说完,就挣扎着起身要去自首,众人赶忙拉着他的胳膊将其拦住。
李金龙看着张沛霖与何永俊两人抢着去自首,便忽然哈哈地笑着说:“依我看,你们俩谁也不用去!”
众人均停住相互间的拉扯,将目光投向李金龙,不知道他到底有何好的办法。
李金龙清了清嗓子得意地说:“枪丢了,找回来不就行了,干嘛非要争着去自首”。看众人疑惑的眼神,便又解释说:“枪里没子弹,连个烧火棍都不如,顶多算个玩具,只要咱们把人抓住,将枪放回武器库,整件事就跟没发生过一样,神不知鬼不觉,肯定没人知道”。
田晓军有些担忧地说:“即便咱们都不说,罪犯在法庭上也肯定会招供出来的”。
李金龙笑着说:“罪犯在法庭上能说什么,说他抢了把手枪?到时候永俊完全可以解释说,那只是自己买来装样子的玩具,现在小孩拿的玩具枪在外观重量上和真枪几乎一模一样,普通人根本辨别不出来,到时候罪犯就会怀疑自己真是抢了把玩具。”
张沛霖斩钉截铁地说:“不行,绝对不行,这样太冒险啦,最后要是事情败露会连累大家的”。
李金龙反驳道:“头儿,你刚在车上不是还说‘和弟兄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怎么,才一会就不算数啦?”
张沛霖着急地“哎呀……”一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李金龙一看张沛霖内心开始犹豫,就乘胜追击地说:“头儿,你就别哎呀啦,就算你要一个人承担责任,那也要先把枪找回来是吧!到时候也能处罚的轻点”。
张沛霖不再说话,算是默认了李金龙的提议。紧接着他感激地走过去,轮流抓着每个人的肩膀,用手轻轻拍拍,并注视着每个人的眼睛,动情地说:“好兄弟,谢谢你们!”,何永俊也流着泪,站起来深深地给每个人鞠了一躬,声音哽咽着说:“谢谢!”
随后,张沛霖深深吸了口气,使自己完全镇静下来。他站定后说:“那就先把枪找回来,要是到时候万一出了事情,你们就都说不知道,然后把所有责任往我身上推”。
他顿了顿继续说:“为了保密期间,这次行动只能咱们自己干,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半点风声,只有抓住那个中年男人找回枪,才有可能不被上级知道这件事。”
看众人都没有异议,他接着说:“根据小何刚才的描述,那个中年男人都敢把警察勒晕,应该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后面的行动大家一定要倍加小心”。
看到大家都点头同意,张沛霖又接着说:“现在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找出那个中年男人”,之后将头转向何永俊说:“小何!你再详细说说那个人的体貌特征,咱们大家一起分析分析,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何永俊努力搜索着脑海中任何一条与中年男人有关的记忆,身高、体重已经能确定大概范围,可在最重要的相貌特征上,却迟迟无法说出有用信息。中年男人的相貌实在是太普通了,普通的就像刚从你我身边走过的那个人,你试图回忆他的样子,可脑海中却同时出现了很多张不一样的脸,他的眼睛像你也像我,鼻子像我也像他,嘴巴像他也像你,使人始终无法确定自己的判断,语言描述出的相貌特征更是显的苍白模糊无力,听的人不知究竟要找的是怎样的一张脸。唯一有价值的线索是口音,中年男人会将“坐”说成“chuo”,将“水”说成“fei”,这种口音只有岭南县城附近的人才会说,而中年男人说自己是北岭乡人显然不对,哪里的人并不说这样的口音。看来中年男人提供的身份信息应该都是假的。不久之后北岭乡派出所打来的电话也证实了张沛霖他们的判断。
张沛霖推测:如果中年男人是岭南县城附近的,而县城距离古源镇有一百多公里,那么他乘坐班车的可能性很大。每天从岭南县城来古源镇的班车只有一趟,他要去农业银行取钱,应该会选择在北头的石桥下车,然后步行至银行,今天集市的人不少,就算他走的慢一些,但也不会用太多的时间,最终到达银行大厅的时间应该是在下午的四点左右。只要和银行的人证实了中年男人到大厅的时间与推测的时间吻合,就可以基本确定他是乘坐班车来的。再通过班车司机找到他上车的地点,就能极大地缩小搜索的范围,然后就可以在他上车地点附近想办法寻找中年男人的线索。
确定完查找方向后,张沛霖先安排田晓军陪着何永俊去医院检查,又让李金龙在所里值班,自己则带着王大海去找贺洪亮核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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