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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荡记
热敏电阻 著
来源: 主角: 时间:2022-12-07 16:52:31
小说介绍
都市小说《激荡记》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热敏电阻”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孟君武恒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砰!”,又是一枪打到三名黑执事其中一人的帽兜上,连带击中了头绳,或者说,打的就是头绳,从我这边看过去,一头金黄色的长发披散开,居然是个五官立体的洋妞“呦,还是个大洋马?”江把头磕了磕烟枪,打趣道迷彩怪人一身沙漠系列美军作战服,战术腰带上别着一排弹夹,拿着一把最新的M4卡宾枪他站在平台上,居高临下,看起来比江把头高出小半截,正欲抬起枪口,肆意射杀江把头摆手道:“不急,等会儿困龙这一关还需要...
第1章
都市小说类型《激荡记》,现已上架,主角是孟君武恒,作者“热敏电阻”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那个年代人们充满信仰,城市里每个角落都蹲着规划梦想的人,有些人的梦成功了,有些人加入了别人的梦,也混得不错。我就是那个不断加入别人梦想的人。高峰时,我同时面过7家企业,出于在自小调皮捣蛋练出来的机灵劲儿,最终被一家电子厂和日后知名互联网公司录取。一个做普工,一个做市场营销...第1章 打工 试读章节
1997年初期的时候,我踏上南下打工之路。我的故乡从地理位置划分也属南方,但相对于我长期厮混的广州,不用纠结,我们都是北方的狼族。
我干过很多工作,有些很累很脏,比如在快餐店做保洁、工地扛水泥、掏下水道、瓦工力工等等。也干过一些可能不太能想的到的工作,比如给一家生产自行车软坐垫的商家当业务员。
那个年代人们充满信仰,城市里每个角落都蹲着规划梦想的人,有些人的梦成功了,有些人加入了别人的梦,也混得不错。
我就是那个不断加入别人梦想的人。高峰时,我同时面过7家企业,出于在自小调皮捣蛋练出来的机灵劲儿,最终被一家电子厂和日后知名互联网公司录取。一个做普工,一个做市场营销。
我还记得当时一个朋友强烈建议我选互联网公司,说什么未来一定是互联网的时代,我可以怎样怎样,这样那样,拿干股上市套现赚大钱啥的。
他的恳切之语至今还言犹在耳,可我还是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我觉得互联网是没有前途的,电子厂才是YYDS。
电子厂没干多久,为了生计,我洗过车、当过服务生,一度还干到了领班,如果不是维护被醉酒男人调戏的迎宾小翠,估计早就当上大堂经理了。
我救下了小翠,却被几个社会人拖到路边一顿胖揍,在脑瓜嗡鸣中,小翠的哭声和主管的呵斥声,好像慢动作回放,一个开瓢的啤酒瓶,让我再次失了业。
千禧年前夕,我被骗进了安利组织。我进的安利是比较凶险的那种,讲师看上去不像是喜欢赚钱的人,反倒像吃喝不愁专门研究人体构造的大学教授,处处透露出一股虚伪与变态,教官则凶神恶煞,好像随时能把人大卸八块。
经过几天观察,我发现这帮孙子坏归坏,但不得不说很勤劳,一天能开十次会,有些人开着开着眼神就发直了,这时总会有一个蓝布中山装、七八十年代村支书打扮的精瘦老头,盘腿坐下,吧咂着旱烟,掏出小本记录着。
我注意到他写完字习惯性撇嘴的动作,虽然不明白被记下会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我,不是什么好事。每当我余光扫看到他架起烟杆,眯起眼瞧人的样子,就用力掐着大腿,集中精神,专心听讲。
看着身边的同期入坑的(姑且称为安友吧)安友一个接一个倒下,最后变成木讷的机器人,几个聊得来的安友眼神逐渐空洞,好像日月星辰都封印其中。那时我被悔恨淹没,我恨自己无能,为了贪图那点钱,恨那个把我带进地狱的老乡,小海。
生活淡如白水,除了一个礼拜的“我要有钱”、“我要当大款”的早操舞和洗脑会,之后的课堂,我们好像跨级了似的,要求做的事情全变了,从几何到了微积分。
早上要站桩,就是公园老大爷练的玩意。只不过这里教的更细致,不光傻站着,还有内功心法,微曲膝盖,舌抵上颚,含胸拔背,站一到三个小时。
“练这玩意儿我出去骗老头买脑白金?”
说这话的幽默安友我再也没有见到过。
下午是打坐冥想时间。按照他们的话,收意、静心、观想。
一开始谁都坚持不了,站不好坐不好,东倒西歪一片,教官会拿一根毛竹棍,敲人后背,被打的人低声哀鸣,牙关紧咬,没有人哭,在这里,哭就意味着要挨更毒的打。
夜晚来临时,我们要朗诵古文,直至背诵。《桃花源记》、《曹刿论战》,每人分到一本人教版教科书,我都怀疑这群讲师中肯定有干过语文老师的,此疑问暂且存疑,但经过盘问,安友里倒真有做过语文课代表的人,可惜身体不行,早早被淘汰。
过了一段时间,课堂里加入了《太乙金华宗旨》、《冲虚经》这种深奥的书。
那些读都不会读的安友,会单独从“读书会”里架走,再也不会出现。得益于小时候看《三国演义》的底子,说不上朗朗上口,大多时候,我也能读的通顺。
进来的安友都不过十来岁,最小的还不到12岁。放眼望去,我的初中学历在这里显的出类拔萃。偶尔我也会进入状态,读的口齿生津,连贯流利,而旁人语塞时,蓝布中山装总会下意识看向我,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日夜轮转,身边的安友越来越少,压抑感袭击了我,我越发喘不过气,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宿舍里发生了一件怪事。
那是午夜12点钟左右。我们住的废弃工棚横七竖八歪躺着上十来号人,我也已经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就在我将要彻底睡去时,胸口陡现一阵刺痛,被人点穴了似的,不疼,发麻过电的感觉,1秒、5秒、10秒,我默数着时间,慢慢我感觉全身麻痹,好像来了次大号的“鬼压身”。
我试着张口说话,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努力移动右手,想把一个正打呼的家伙碰醒,结果还是徒劳,手指灌了铅似的,纹丝不动。
就在我即将陷入无边困境时,一股热流从小腹间涌出,向全身蔓延,我被无比愉悦的暖流包裹,看到了在西藏路边骑自行车的人。(至于为什么确定在西藏不得而知,就是瞬间感知)
高原特有的雪域山峦横亘其中,日光灿烂,那人被一团黄色光芒围绕,他好像发现了我的窥视,停止了骑行,扶着自行车突然回头,我看到了他的脸,他微笑看着我,带着成熟风霜和天真。那好像是,我的脸?他张了张口,好像在说,一切都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的。”
我“蹭”的坐了起来,喃喃自语。浑身已被汗水浸透,茫然四顾,企图找到那个袭击我的人,却什么发现也没有,所有人都在酣睡,仔细听,只有满屋的鼾声和翻身的声音。
刚刚是个梦?那种麻痹、电流、自行车都是假的?
不觉间我手指合在了一起,摊开,手中多了一张纸条,凑到床头月光下,上面写着:“看那蓝旗飘阿飘,啥事不管跑啊跑!”
我仔细思考了一阵子,感觉像是一段流行音乐歌词,还带着股猥琐劲,那个年代流行手抄歌词,但怎么会跑到我手上。我总觉得这行字引导着什么,又似镜花水月,难以琢磨。
由于我表现优异,他们叫我做的事情,只要不伤筋动骨,我都超规格完成。别人站一个小时,我能站三个小时;别人读《五柳先生传》都费劲,我已经能默诵《南华经》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安友大洗牌,留在传销窝点的寥寥无几,我是其中之一。
我见过安友被带离的场面,有人大哭大笑,有人木讷呆滞,好像去留都和他无关。
每一次有人离开,我都在幻想会不会被带走了就能回家,
脑海里总浮现一个画面,两个教官扔垃圾一样把传友扔到马路上。
“滚吧,你没有干这行的天赋,一辈子发不了财。”
我总是不敢,不敢赌这种概率,那晚的事情不像是一场梦,事实的存在,我朦胧间抓住一点边角,至于真相如何,可能以后会清楚吧。
就把这当成考试吧,我默默安慰自己,其实我对没能上高中、读大学是有执念的。后来我真的在西藏骑自行车的时候,回头想,也许那段时间我是上了趟安利大学的,至于有没有拿到毕业证,这个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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