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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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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张自在,专找不自在。 流里流气的少年,明明可以靠实力吃饭,偏要靠颜值。 不俗的才华,尽作糟糠。 显赫的背景,尽交纨绔。 张山圣人曾言:吾一世圣名,毁于此子矣!...

来源:   主角:   时间:2022-12-15 07:02:18

小说介绍

鄙人张自在,专找不自在。 流里流气的少年,明明可以靠实力吃饭,偏要靠颜值。 不俗的才华,尽作糟糠。 显赫的背景,尽交纨绔。 张山圣人曾言:吾一世圣名,毁于此子矣!...

第1章

鄙人张自在 免费试读 阅读最新章节

帝国五郡。东山西守,北望南湖,帝都洛安。

其中东山郡,南湖郡有圣人坐镇,虽不比洛安郡繁华,但也相对富庶。

西守拒赤离,朝臣之国。

唯独北望郡,莽苍入原之心不死,致战事连天。本属游牧民族,剿不净,草长复还。

陈望北,本名陈重任,北望郡守,立灭莽苍之志,遂改之。四十有五,粗犷心细,执帅印,拥兵五十,帝国军神。

郡守大人很头痛。张山圣人并没有说明二人的身份。总不能把两个细皮嫩肉的家伙扔到战场去冲锋陷阵,有个万一,没法交代。但其他位置又达不到傲雪凌霜的效果。

郡守大人左思右想,于是张自在跟枝柳两人便来到了眼前的哨骑营,就是每天骑马放风的活。

安稳了没几日,张自在纨绔的本性毕露。带着枝柳,枉顾营长所言,一路骑马游耍,竟是迷失了方向。

“反正来了这许久也没有发生过危险,更不知道莽苍人到底长了几只眼睛。”要不说还得是张大纨绔,眼界打开,心胸自然宽阔,不像某人,埋怨个不停。

只是大漠之中风儿烈,白日极热,夜晚极寒。

谁都想不到,会是张自在先倒下了,毕竟从小锦衣玉食惯了,纨绔不等于抗操。枝柳虽是一介女流,但从小经历磨炼却是非人般的。

枝柳硬是靠着毅力吊着一口气,生拉硬拽拖着张自在找到一小片绿洲,两人算是活下命来。

当张自在缓过一口气,问道枝柳,“你完全可以把我抛下,自己活下来的希望更大。你现在又已是自由之身,何苦哪般?是不是因我生的太帅气。”讲真的,枕着枝柳仙子的大腿,很舒服,哪怕是恢复了些许气力,也不愿意起来。

枝柳铆足了劲,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带着这个混蛋累赘的原因,但就是这么做了,最终不过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陈郡守在郡守府大发雷霆,从上到下骂了个遍。下了军令,两日之内找不回这两个小祖宗,军法伺候。

哨骑营兄弟是怎么找到二人的呢?这还多亏了莽苍游骑发出的哨箭。一路追踪来到的时候,二人已是被莽苍游骑队伍给围了,虽然脚下躺着几具莽苍人的尸体,但二人身上也是多多少少挂了点彩,更何况还有上百游骑在旁边叫喊着围绕着。

二人背靠着背,抵挡着莽苍游骑的冲杀。若不是抱着戏耍的态度,百人齐冲过来,怕是二人早已成了马蹄下的亡魂。

“你的乾坤剑意呢?”

“咳咳!要不是大病未愈,就这几个喽啰怎够我亮剑。”

吹牛皮是实实在在的,不玩虚的,强弩之末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帝国军士收到信号,仅有距离较近的一支队伍赶到,二百人的样子。望着对面百人游骑,自是不怕,一路冲至二人面前,团团围住。这可是郡守大人点名无论如何要找到的人呀。

怎知百人游骑之后,缓缓又是千人出现,将所有人彻底包围,原来刚才只是诱敌之术。

张自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出来的,只是再睁开眼,已是躺在军营之中。望着面前脸色铁青的陈郡守,纨绔跳脱的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二百将士十人回!这都是你干的好事!”说完拂袖而去。

张自在眼睁睁的看着帐门被陈郡守摔的哐当作响,仿佛莽苍人的大刀挥来。通红的眼睛,仰天大吼却发不出半点的声音,这是张自在第一次不洒脱。

这代价,太大!

征战边疆,谁人家中没有年迈待养的老人?

浴血奋战,谁人不想凯旋紧抱翘首妻儿?

因为他,近两百具马革裹尸!

脑海中再次想起,惨烈的画面。大病未愈,战至力竭,敌刃当头,那一个个悍不畏死的身影,一张张坚毅的面孔!

脊背当盾,活生生人墙!

身上挂满鲜血,那都是替他赴死的将士!

张自在默默地闭上眼睛,东山郡真正意义上的第一纨绔,流泪了。

隔壁房间,枝柳依然陷于昏睡。就仿似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比她还要俊俏的男子,危难中紧紧的搂着自己,为保自己,战至力竭!只是,他没有看到背后射来的箭……可是,这明明应该是自己厌恶的脸庞。

帝国历169年冬,由张山圣人执荐二人,枉顾军令,擅自行动,最终造成近200将士阵亡的消息传到天子手中。这当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二百将士跟张山圣人相比,孰轻孰重,自不必衡量。但是事情,他就是这么个事情。

自从上次事件发生之后,整个营伍的将士对张自在都有一些仇视。不再像以前一样,见面还会笑着揶揄一番:“嘿,姑娘儿脸,又去遛马呢?”

待得张自在伤势彻底恢复,枝柳也是好了个七七八八,张自在实在是不愿意继续这么呆下去。陈郡守光明正大的命令下来:禁足二人外出放哨,真要是呆的寂寞,就在军营里面骑马溜达溜达,美其名曰“内哨”。

于是张自在放内哨,在整个军营转了整整九九八十一圈之后,找到了陈郡守。

“我要去前线!”

陈郡守毕竟是天子亲口御封平北大将军,赐异姓“望北侯”。即使是张山圣人执荐的人,骂起来也是豪不留情,“是不是嫌二百人太少了?怎么?去前线给我搞一个大惊喜?哼!不客气的说,像你们这样的纨绔子弟我见的多了,若不是顾及张山圣人脸面,北望铁军,岂会收容!”

诚然,北望铁军,帝国支柱。曾有多少权贵想塞子弟进来镀金,都被望北侯严词拒绝。

虽如此臭骂一通,但望北侯内心也有思量,若如此,正合张山圣人意思。

“真想去前线,可敢立下军令状!”

“这有何不敢!”张自在毕竟还是年轻,在老奸巨猾的望北侯面前,还是略显稚嫩的,寥寥数言,就已落入老贼圈套。

“我对你也不会有过分的要求,你只要服从军令,呆满两年。敢否? ”

真正来到前线,跟张自在想象当中的并不完全一样。

张自在最深刻的感受就是:艰苦。

也并不是说一到前线就会立刻厮杀起来,两军对垒虽时常有之,但真正的拼刺刀,却也并不频繁。

就像张自在已经来到前线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除了风吹日晒天寒地冻之外,并没有见到半个莽苍人的影子。

“嘿,田老哥,眼瞅着年关就快到了,这卸甲归田的有你吧?回家搂着婆娘,可比这鸟地方舒服的多了。”张自在走到老兵面前,紧了紧身上的棉袍,蹲下身子,胡乱擦了两把鼻涕,又使劲的嗅了嗅,“真香啊!就是烈了点。”

老兵姓田,叫甚无所谓了,反正任谁见了都喊一声田老哥。两年前上阵差点丢了条腿,又不愿意如此回去,于是做了伙夫。

“回去了,这仇怎报?!我就在这耗着,上不了阵,我就让你们吃的有力气,喝的暖和些,多杀几个莽苍贼子,也算是替我报仇了。”每有人问,老田就如是说。

不过到了如今,再不回去也是不行,上了年纪,再也挺不住了。

老田舀了一壶刚热好的烈酒,递给张自在,“年轻人啊,这酒还是要少喝的!虽说天寒地冻的没禁酒,但是喝多了,紧要时候还是不好。”

张自在捧着酒壶,来回摩挲着。

来前线半个月,最熟的就是老田了。喜欢来喝两口御御寒,更喜欢听老田讲故事。

“哎!”不过,很快也听不到了。

张自在举起酒壶大口的喝了两口,呛得直是咳嗽。

“喏。”老田伸过手来,几颗花生米握在掌心,他知道,面前这个白净的小子最是喜欢。

张自在接过来,扔嘴里一颗,慢慢嚼着,“仇,是肯定要报的。”

又是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葬我一儿郎,就拿你百人来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