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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江城

落江城

梦溪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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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江城》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盛白露贺思觉,《落江城》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盛白露,”贺思觉在水下摸索到她的手指,又顺着她手触碰到一块明显的伤疤“你是不是撞到伤处了?”怀里的人鼻息渐乱贺思觉揽过她后颈抱她出水,急声对召南道:“快去叫掌司,出事了!”小臂的肌肉却突然一紧,几根细弱的手指正抓住他的手腕:“别叫掌司,去请知府大人……”贺思觉一时没有反应,直到看见一旁的女侍锦心冲他点了点头“召南,去请知府大人”设计盛白露的真凶,恐怕席面上的人都脱不了嫌疑,知府一落轿就将......

来源:   主角:   时间:2023-02-26 09:37:57

小说介绍

《落江城》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盛白露贺思觉,《落江城》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盛白露,”贺思觉在水下摸索到她的手指,又顺着她手触碰到一块明显的伤疤“你是不是撞到伤处了?”怀里的人鼻息渐乱贺思觉揽过她后颈抱她出水,急声对召南道:“快去叫掌司,出事了!”小臂的肌肉却突然一紧,几根细弱的手指正抓住他的手腕:“别叫掌司,去请知府大人……”贺思觉一时没有反应,直到看见一旁的女侍锦心冲他点了点头“召南,去请知府大人”设计盛白露的真凶,恐怕席面上的人都脱不了嫌疑,知府一落轿就将......

第1章

小说:落江城 作者:梦溪笔录 角色:盛白露贺思觉 小说《落江城》是一本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文,它的作者是“梦溪笔录”。详情概述:盛白露示意锦心收好,接着没话找话:“你脖子里那块海兽浮雕,是用三彩绘过的吧?”贺思觉连道“正是”,乖巧地取下海兽双手奉上,顺带还多送了一只玉壶。盛白露这下被逗乐了,抿起的唇瓣粉里透红,眼眸星亮:“你人不错!”第一次见面就送这么多精巧的小物件给她,以后新的宝秋阁开了门,这些东西都是要借了他的势头挂出去...

第2章 以此作信,代为赴宴 在线免费阅读


“哦?你又没见过她,如何确信?”

“这……”

总不能说,她作为江城波公馆近两年传唱话本里的扛把子,容貌、性情早被人画成册子声名远播了吧?

甚至这城里十几、二十岁的少年郎,谁没躲着爹娘偷偷翻过以她为角儿撰写的小书?

咳。

贺思觉心里如是想着,一股热辣之气自胸腔直窜到脑门,从脸到脖颈都均匀地红了一遍。

于是,他三次行礼时将上身俯得更低了,言辞恳切道:“姑娘,知府大人一早得了消息您要南下,已安排江城数十家杰出商贾人士在春赫楼齐聚,眼下,只等姑娘赴宴了!”

盛白露见身份败露,遂恢复了百无聊赖的样子,垂眼瞥了下贺思觉腰间悬着的物件,真心夸赞道:“这玉不错。”

贺思觉闻言忙摘了玉,双手奉上。

盛白露示意锦心收好,接着没话找话:“你脖子里那块海兽浮雕,是用三彩绘过的吧?”

贺思觉连道“正是”,乖巧地取下海兽双手奉上,顺带还多送了一只玉壶。

盛白露这下被逗乐了,抿起的唇瓣粉里透红,眼眸星亮:“你人不错!”

第一次见面就送这么多精巧的小物件给她,以后新的宝秋阁开了门,这些东西都是要借了他的势头挂出去做门面的,不得让城里那些个姑娘们疯狂来抢?

然而,贺思觉却听得颈背一直,半晌抬不起头来:刚刚这女阎王说什么?

他,人,不,错?!

虽然,年少无知时他也偷翻过她的小书,但是,他已经将她看上的东西悉数奉上,某种程度上是完成了圣人教诲过的“以心侍奉,莫若己有”的准绳。

可她却堂而皇之地别有心思,暗示他奉上己身,这便是他这类文人所不能忍的了。

斟酌了下措辞,贺思觉直起身正色道:“姑娘,在下才入了春闱不久,虽不知排名,但也妄想能以一己之身报以社稷,这期间……是万不可另生心思的。”

言外之意就是,七尺之躯既已许国再难许卿你可千万要自重!

盛白露正把玩着玉壶,闻言奇怪地瞟了他一眼,并不关心他那些迂腐调调说的是什么个意思。

“锦心,拿一个我的信物给他带回去交差。眼下咱们有要事,不敢再耽搁了。”

盛白露不着痕迹地朝自己腰腹的位置知会一眼,锦心点头。

贺思觉捧着信物恭送盛白露的车驾离开,待车轮声远了才闭眼长出一口气,掀开自家的车帘子坐好。

徐风马兴奋地吩咐车夫绕路快走,扒着贺思觉的胳膊道:“方才我听她夸你,是不是想招揽你入她的门帐!”

贺思觉薄面一红,低声道:“风马,市井间不可乱说这个,有损人家姑娘的清誉。”

徐风马两颊一鼓,摇头道:“一个姑娘家长成这模样,哪里还有声誉可言!她家里又是皇商,在汴京都不知招揽过多少门下客了!”

不知招揽过多少门下客……

贺思觉闻言忆起方才在车下见过的那样一张脸,耳边听过的那样一句话,心又乱了片刻。

波公馆里的先生是说过,盛白露在汴京祸害美男佳子无数,只要入了她的门帐,便再无踪迹,可谓是吃人不吐骨,白销魂一场罢了。

贺思觉捧着盛白露给的信物去春赫楼交了差,回家便被他父亲毒打了一顿。

三尺宽的板子咣咣砸在屁股上,登时出了一身虚汗,袍子下摆遮盖的伤口已被血水濡湿过一遍,现下又被汗水浸着,极疼。

贺父官拜江城知府府堂的掌司,一贯自认清流,今日却因自家这顽劣之子,在全江城有头有面的人前丢了大脸。

“她给你这东西之前,到底说了什么?!”他抖着手里那团姑娘家用汗巾仔细裹起的秀发,再次忍不住抬掌朝逆子脑袋上削了一把。

“她说,‘以此作信,代为赴宴’……”贺思觉咽下一口血沫,努力稳住自己的声线。

“这个‘信’字,到底是给你的信物,还是给在座众人的?!”贺父愈加怒目圆睁。

瞧瞧那汗巾上绣着的白露牡丹,是多么的不知廉耻!文人以牡丹寓指男女情事,岂是让她这等粗鄙商贾之徒胡乱借喻的?!

“我……我实在不知。”贺思觉丧气地垂下头,心内一阵恍惚,直到被召南、风婴两人架回房内,仍没想通自己为何会挨这顿打。



盛白露伤势本没有重到伤及性命的地步,但自汴京颠簸这么一趟,再被和乐请来的大夫针扎喂药接骨什么的折腾一番,竟连睡了两日才醒。

一身轻快,她伸手戳了戳腰腹紧绷的新纱布,试着动动左手。

“暧,好用着呢,昨晚上给你送热汤不小心洒在那手背上,你反手就将我推倒了!”和乐端着一盆热水正从门外进来,上赶着揶揄她。

盛白露不信。

她左手握拳挥到和乐肩头试了下力道:“嗯,确实恢复了。”

和乐隔着被褥坐到她手边,先拿巾子打湿了给自己擦擦脸,漫不经心道:“这次回来怎的如此狼狈?跟逃难似的,白惹人笑话。”

盛白露不语,借着她用完的巾子也擦了把脸。

和乐又道:“来了就不打算走了?那边的人也愿意?”

盛白露扔巾子入水盆,溅起老高的水花:“有什么不愿的。赶我出汴京,有人偷着乐呢。”

她走之前特意让人放了消息出去,就说盛家三姑娘受父命去江城相看铺子去了。江城施家与盛家一向交好,自会帮她周转些麻烦事儿。父亲与她一向默契,自然也会在汴京帮忙打圆场。

至于露琼宫的人,心知肚明她为何会走,也断不敢另外谣传什么。

江城知府想必也是听了这小道消息,才特意让人来迎她。

不由得想到那爱脸红的小公子,盛白露心情好了不少,得意道:“我初来乍到,就请人给这里的知府和商贾大家们送去了盛家传统的祝福礼,也算开了好头!”

那可是把盛家宝马场的西北名驹身上长出的第一茬毛发剪下来了,寓意是大红大发。汴京凡是接到过盛家这福礼的,都知道自己将成为盛家下一任生意伙伴。

和乐撇了撇嘴,对盛家这做生意的传统实在不敢恭维:“你在汴京到处给人送这个,眼看着就你自己发了!”

盛白露不以为然。

她为了感谢那位小公子,特意在福礼上扎了条自己的汗巾,才用了一次,几乎全新呢。

连他的名字也顺便打听到了:贺思觉。

真真是悦耳动听!

他届时能在叔伯长辈面前大大长脸,这会子一定乐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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