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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魂引

玉魂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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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魂引》,是作者大大“泥中塘”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洛箫璃琮琛。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本将军尚未娶妻,何来老丈人?”欧阳宋奇双目微眯,微微仰头俯视这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儿老头子听不出话中的不悦,依旧自顾自地兴奋说道:“宋元儿,俺闺女,长得可漂亮了!刚才那个王公子不是说你把俺闺女赎了身接到府上了吗?欸呦喂,好女婿,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话未说完他就被秦放拍翻在地,一抬头就对上了欧阳宋奇阴沉的双目“果然,欧阳将军走到哪里都不缺风流韵事!”白穆叹道“仙师,宋元儿是我府......

来源:   主角:   时间:2023-03-04 07:20:06

小说介绍

《玉魂引》,是作者大大“泥中塘”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洛箫璃琮琛。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本将军尚未娶妻,何来老丈人?”欧阳宋奇双目微眯,微微仰头俯视这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儿老头子听不出话中的不悦,依旧自顾自地兴奋说道:“宋元儿,俺闺女,长得可漂亮了!刚才那个王公子不是说你把俺闺女赎了身接到府上了吗?欸呦喂,好女婿,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话未说完他就被秦放拍翻在地,一抬头就对上了欧阳宋奇阴沉的双目“果然,欧阳将军走到哪里都不缺风流韵事!”白穆叹道“仙师,宋元儿是我府......

第1章

小说:玉魂引 作者:泥中塘 角色:洛箫璃琮琛 经典小说《玉魂引》是网络作者“泥中塘”的代表作。以下是内容概括:”太子闻言却不似先前那般开怀,胸中竟有些郁郁。“欧阳,飞升之事,本王觉着师父太过鲁莽。”欧阳不言,示意其往下说。“那书卷少说有五六千年,往多了说一万年也有,谁知道这那人是不是一时起意写的话本子?就为这么一件虚无缥缈之事大兴土木,实在是鲁莽之极啊!民,国本也,本不固,又如何安邦定国?”欧阳沉默许久,不...

第6章 求生何易,求死何难 在线免费阅读


南方多的是丘陵却鲜有高大巍峨的山脉,欧阳宋奇突然想起那年在若城见过的风光:群山高耸入云,人站在下边儿都有压顶之感。

在云中,光华山是最高峰,儿时他还以为天下山峰俱是如此,如今想来却是格局小了。

欧阳宋奇微微出神,太子在一侧问道:“青山绿水果然比美酒佳人更能使欧阳将军沉醉其中!”

欧阳宋奇侧头轻笑一声,“臣不过在想,西边儿的山都快捅到天宫去了,你师父怎么不去那里求神拜佛!?没准儿神庙都不必修,直接就见着活神仙了!”

太子失声大笑,“你见多识广,本王自小只在书卷中看过西边的风景,却还未亲自到过。他日若有机会你定要亲自带我去瞧瞧!”

“太子殿下是即将位列仙班之人,到时自然可见三界。”

太子闻言却不似先前那般开怀,胸中竟有些郁郁。“欧阳,飞升之事,本王觉着师父太过鲁莽。”

欧阳不言,示意其往下说。

“那书卷少说有五六千年,往多了说一万年也有,谁知道这那人是不是一时起意写的话本子?就为这么一件虚无缥缈之事大兴土木,实在是鲁莽之极啊!民,国本也,本不固,又如何安邦定国?”

欧阳沉默许久,不时拽拽缰绳控制一下马儿的方向。“殿下可曾想过规劝?”

太子长叹一声,“本王何曾是那种无能懦夫!但师父说我目光短浅,又与我讲了许多飞升之后的好处,好似我现已位列仙班了似的。”

“武死战,文死谏。”

“师父之言怎可顶撞违背?这事儿还需得柔和着说,慢慢改了师父的心意才是。”

欧阳扯了扯嘴角,略带一丝嘲讽。

慢慢儿说?等到你劝谏有效的那天怕是云中的男丁早已死绝了!

他揉了揉微微发胀的额头,眼下局势,哪怕是他也是有心无力。他朝南看着无名山的方向,师父无名氏早已作古,伴着幽幽的槐花香与师娘长伴于地下。

“暂且不说这些了。欧阳,不如你我痛痛快快在这山上比试一番,今夜咱们一醉方休!”太子道。

欧阳点头,君有令,臣子安能弗受?

————

秦放领着宋元儿回了欧阳将军府,带着她去了偏厅。

“姑娘在此处等着便是,晚些时候将军回来了自会前来。”说完,他欲转身离开,忽然又停住了脚回身道:“将军不喜欢别人打探他的隐私,也不喜欢随意之人。你就在这里坐着,不要乱动。”

囚犯吗?宋元儿点了点头。

她坐在竹席上四处打量了一番这间偏殿,古香古色,颇有一番隐居之人所住小屋的感觉。

屋内摆件不多,只有简简单单的木质桌案以及几片竹席而已,倒是屋中四角摆着的应季的花儿给这枯燥的屋子平添了一些生趣。

“姑娘,吃茶。”一个女婢用兰花指端着一个小小的茶盘前来上茶,她好似迈不开腿一般扭扭捏捏,足足花了三倍的功夫才把茶放在了宋元儿跟前。

迎面扑来一股浓烈的脂粉香气,宋元儿没忍住用手帕遮掩着鼻子轻轻打了个喷嚏。在望春楼里她都没闻见过这么重的脂粉香!

宋元儿看了看那婢女露着的雪白胸脯,估计此刻要是欧阳宋奇坐在这儿,她就要立刻装了晕倒模样靠过来了吧!啧啧,果然人不可貌相,没想到堂堂正正一个将军,私下里竟这般不检点!

不过......刚来云中就逛望春楼,刚见过两面就帮着赎身......也确实不见得他就是什么好人!

宋元儿又看了看那女婢出门的身影。姐妹,以前不会也在勾栏瓦舍里混过吧!

这一等就等到了月至中天,她坐的发困,于是在桌子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她身穿轻薄的素白云纱,一支金钗斜插在脑后,五光十色的珠子串成的珠络与左右耳边各编了一支的小辫缠绕在一起自胸前垂下,乌黑的发随意铺洒。她在一所宫殿里跑啊跑,在一处断崖纵身一跳,她竟然在空中飘起来了!

突然,身子不受控制急剧降落。她身穿银色的战甲,头发扎成一束马尾像男子一样戴了一顶银冠,俯视脚下的千万雄兵。士兵们气势磅礴,响声震天。

突然间,血染红了地,火映红了天,尸横遍野。她在无数尸体中游走,毫无目的,像是在寻找什么,满目彷徨。

“箫璃!”一个声音响起,从远方传来,不知所踪。

突然,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提剑向自己走来。

那个人,她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她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酸胀与悲戚,一种一心求死的无力。

一道白光劈了过来,她就从梦中惊醒了。

箫璃……云雾重重,漫天金光闪闪,那里好像是神仙住的地方。

虽然是梦,但一切又好似是实实在在经历过的,尤其是当那男子举剑要杀自己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心好似被一把利刃剖开一般又被人反复揉搓。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梦是怎么回事,木门“砰”的一声被人重重推开。

“今夜不必值守,你去歇着吧。”欧阳宋奇一脸不善地出现在了门外,他命令秦放退下,而后转身将门紧闭。

“你......你喝醉了......”一阵害怕笼罩过来,宋元儿不自觉地结巴了。

原先只当他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可今日下午他突然就成了个将军,非但如此,还是全东朔最厉害的将军。

官......这个字眼对于像她这样出身的小门小户来说,实在是太有震慑力了。

“是有些醉了。”男子不去上座,反而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

“那个......既然将军醉了......有话我们明日再说......明日再说......”宋元儿本想站起来往远处躲躲,不过可惜,一个着急踩住了裙摆,她成功地将自己拽倒在地。

欧阳宋奇在她身后跪坐下来,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后用力将她的脸扳了过去。

“这张脸长得还是那么的柔弱无辜,可是谁知道这么一双单纯柔和的美目之下,到底藏了多少狡猾的心思?嗯?”欧阳宋奇自己喃喃道。

欸?换了旁的女子被人这么羞辱一番早就眼泪汪汪泣不成声了,可此时宋元儿却毫不过脑地问了一句:“你在说我吗?”

......

“将军,醒酒......”一声让人浑身打颤发麻的声音传来,一位娇滴滴的小女婢领口微敞,身姿婀娜地一扭一扭进来了。

估计她原本想着将军双手接过醒酒汤,然后醉目微抬看到美人服侍,不自觉地情意萌动。二人你侬我侬,自然是一夜春宵好梦。

可是,现实给了她当头一棒,眼下她‘黑日梦’中的将军正捏着一位姑娘的脸“细细欣赏”呢!

“放下,出去。”欧阳宋奇头都没回,宋元儿心里一声叹息,这美艳艳的妆容耗费一个时辰不止,白白哭花了真是可惜,欧阳将军,你好伤人心哦......

欧阳宋奇见她的目光一直望着门外,于是很不耐烦地给她扳了回来。

“五年前,秋日收租。”欧阳宋奇的眸子像是沉了一片沼泽,一眼便能叫人陷进去。

宋元儿显然又被那幽深的双眸勾了思绪过去,是以欧阳宋奇说完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啊?”

欧阳宋奇伸手去端那碗醒酒汤一饮而下,之后他松了手,一步一晃地朝上座走去。

从步伐来看喝了不少,嗯,不对——宋元儿又跑神了——五年前......五年前......

“是你!”宋元儿脱口惊呼。

五年前,秋日,天高气爽,可对于农民而言却是乌云压顶,再愁苦不过的日子。

那日她帮着宋爹收完了庄稼,然后漫无目的地在乡野间闲逛。

目及之处片片金黄,谷子长势很好但却是空窜苗不打粮食,一个个穗子瘪的瘪空的空,往年里能出二斤的穗子今年也就打出半斤来。

她一路上碰见了许多的伯伯婶婶,脸上就没一个面露喜色的。

她走到了张老伯门前,发现两个身穿红色官服的小吏正抬了斗子来收租,她刚想转身回去通风报信,却只见远处一白衣少年策马而来急吼吼上前去“主持正义”,她当时脑子一抽就多管了个闲事。

眼看着那少年要与小吏们动手,她急中生智上前挡在了少年跟前:“各位官爷,对不住对不住!您们有所不知,他这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好似脑子有些问题,您们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小吏们听了受了架势,一脸不悦地问道:“既然是个疯子,那就更该赶出去,留在村子里岂不是个祸害?”

宋元儿作揖不迭,“各位官爷说的是,前几日本来已经赶他走了,可谁知他又自己跑回来了!官爷,您慢慢量着,我爹娘在家备好租子等着呢!”

说完,那少年似乎想再说些什么,她很不客气地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这位姑娘,你为何拦我?”少年倒是从小学得一身好礼数,宋元儿看得出他已经气得不行了,可偏偏脸上还紧绷着故作平静。

“不拦你,让你把那两个恶吏打了吗?”宋元儿也不怕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理直气壮地看着他。

“那斗子可比朝廷规定的大不少,如此量下去,你们交的租子是规定的两倍不止!”少年的声音里已经带了气愤。

“不止如此,他们还要把斗子填的冒了尖儿,称作‘损耗’,贪官污吏嘛,要不然怎么配得上这个名儿!”

少年的眉头拧成了八字,“既然你都知道,为何不让我去教训了他们!”

好大的口气!

“我有个三姐姐。”宋元儿找了块石头坐下,打算好好跟他讲讲什么叫世道艰难,什么叫处世不易。

“她做起活来却是一把好手。锄地拔草施肥点豆,样样不在话下。只要她下了地,每年的粮食都能翻番,不仅租子补的齐,家里的米缸还能装的满满的。”

“后来呢?”

“她死了。官差眼红,诬陷我家没交租子。她气不过,争论了几句,就被活活打死了。”

少年长了几次嘴,却无话可说。

“百姓吃不饱饭,这才是常态。这位少爷,您管得了这次还管得了下次吗?您这次替张老伯出了头,可下次呢?该交的一分都不会少,这次没收上的下次他们定然叫你补上,而且还要加倍的补。你为了一时心头痛快把他们打了,可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张老伯。”

一番话说的少年低头沉默了。

“世道就这个样了,但凡官府能手上留条缝儿漏几粒粮食给咱们老百姓,咱们也就知足了。”宋元儿说的心酸无奈。

“世道不公,必有人替天行道。”少年闷声来了一句。

宋元儿不说话,只是一脸嘲讽地看着他。

“姑娘不信?”少年问。

“公子是要造反?”

“我可没这么说!”他矢口否认,造反这事非同小可,要是她去官府一捅,他岂不是要完蛋?

“随便。虽然眼下日子过得艰难,可大家好歹还有口饭吃,家人也还能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可若战乱一起血流成河。呵,说的好听,是为天下开太平,可这太平难道不是踩着穷人的骨头为权贵打的吗?究竟是大义凛然还是私信用甚,公子不妨好生想想。”说完,宋元儿扭头就走,留下少年一人在夕阳余晖中默然许久。

当初想要造反的人如今当了皇帝心腹帮着他一起鱼肉百姓,唔......

宋元儿借着烛火微弱的光仔细看着欧阳宋奇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如今的他成熟稳重,却是不如那时少年意气风发了。

宋元儿刚想感叹人心易变却忽然想起一件顶要紧的事:他不会要找她算账吧!当年她可没跟他说过一句好话!

“那个——我年幼无知——将军的气量定比那——那天还大,肯定不会跟我一般见识对不对......呵呵——”她很不安地去摸茶杯,放到嘴边才发觉杯子里空空如也。

“我是想谢谢你。”欧阳宋奇吐了这么一句话。

谢谢我?!宋元儿刚想问为什么,却发现欧阳宋奇早就单手支在桌子上睡过去了。不会是酒后说胡话吧......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一场秋雨一场寒,再过几日就要穿上棉衣了,这个寒冬又不知要活活冻死多少人......

宋元儿将欧阳宋奇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他盖在身上,然后将他的胳膊垫在头下让他在桌案上趴得舒服一些。

一对剑眉在昏暗的烛火映衬下显得更加威严,睫毛短小却也刚挺,他的脸也是棱角分明,从上至下没有一处是柔和的。

宋元儿好好回想了一下,这么刚硬之人笑起来时也是如春风拂面一般柔软舒服。他一定有过天真恣意的童年时光,只是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她又何尝不是呢?

从懂事了的那天起,她就不断地被现实蹂躏,他骂她狡猾,难道她不是吗?生活所迫,她早就在自我之外披上了一层坚硬的外壳,旁人看不透,她又何曾看清过自己的模样?

雨声渐大,哗哗啦啦惹人心乱,宋元儿站在窗边看那微微泛白的天际,父母兄弟都没有了,她以后的路在哪儿呢?

“将军?”三声木门轻响,秦放在外低声问道。

“进来。”低沉的男子声音从背后响起,宋元儿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欧阳宋奇正盯着自己,那种眼神,好似在欣赏一个玩物。

“将军,光华山有人闹事,县令不敢惊动仙师,他请您过去看看。”

欧阳宋奇摆了摆手,秦放告退。“五年前,你的一番话着实将我气得不轻。”

宋元儿心头一跳,这家伙不是醉了么,怎么昨晚的事记得这么清?

欧阳宋奇依旧是嘴角含着一抹神秘不可测的微笑,昨夜的酒虽烈但却不至于将他的神智完全夺了去,从头至尾他都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原本以为宋元儿会趁着他醉酒黏上来,当他的女人虽然没有千好万好,但至少,衣食无忧性命无碍。但是,她没有。

他看人向来很准,人性摸得也透彻,可是从第一次见她他就屡猜屡错,这个小姑娘,他看不透。

“若非你,怕是没有今日的欧阳宋奇。把你赎出望春楼,算是我答谢你当年的斥责之恩了。

宋元儿点了点头,“别客气。”

欧阳宋奇比她高出一个头,迎面走来很有压迫之感,宋元儿忽然想起什么,她的动作永远比脑子快,一个箭步挡在了他的面前,欧阳宋奇若是再走快点就要把她撞出去了。

“你为什么要赎我?我在望春楼不愁吃穿而且也没有性命之忧,你帮我解围就好了呀,干嘛非要把我赎出来?”宋元儿想了想欧阳宋奇昨日的架势,银子带着还派人去要身契,很明显是有备而来嘛!

“孰是孰非语何人,身在玉楼盼君归。藏头诗,你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明明是十四个字,你却只在桃木片儿上刻了十三个字,底下的人夜夜为你捧场,你却把他们当猴儿来耍!”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宋元儿语气冰冷,回复的理直气壮。

“雨停了你就走吧,从此以后你与本将军再无任何关系。”

宋元儿脱口而出:“等等!”刚刚她有些心不在焉,她一直在考虑之后去哪里来着。一番利弊权衡在她心中斗了个遍:

一,她举目无亲还是个弱女子,外面的情况虽不算是兵荒马乱但也是人心惶惶,她又不会武功,万一又叫人抓了去,再叫哪个“欧阳宋奇”来救她?

二,欧阳宋奇虽然忽冷忽热还十分孤傲,可是,嗯,也算得上是一个正人君子,姑且当他是个阎王爷,不说不看不听只闷头做事,估计能得个庇佑,苟且偷生一下。

“你府里什么都好,可就是缺个管事。你瞧瞧你的那些丫鬟,一个个什么样啊,若你同僚到府上谈事,她们这副打扮岂不坏你形象?”宋元儿说的一脸诚恳,她留下来完全是为他好,自己好似半分好处得不到一般。

欧阳宋奇可是从小被师父训练到大的,他比师兄们都要多上一节课,这门课叫做:阴谋诡计。宋元儿这点点心思他还是看得出的,不过,被世俗的偏见带着,他还是想歪了。

“你想留在府上?”这句话说的比之前几句又冷了好几度。

宋元儿知道他在想什么,青楼出身的女子,外人自然不肯相信她们也是洁身自好有满身傲骨的。“将军放心,我不过是想寻个安身之地罢了。我可与将军签订契约,若有一日我心生不轨,对您起了歹念,是杀是卖任你处置。”

欧阳宋奇想了想,又透过窗子看了看在外等着侍候的穿的花枝招展妖娆妩媚的婢女。

“记住你的身份。契约的事你去找秦放,从低等婢女做起,想一上来就做管事?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放心,奴婢一定到死都不忘自己的身份。”

世事难料,情难自已时如何能以身份相隔?一年后的此时此刻欧阳宋奇估计很想抽自己一个巴掌......

“呦,这不是宋姑娘吗!昨夜姑娘在将军房中伺候了一夜,咱们姐妹几个好生羡慕呢!”

“哎,谁羡慕了,听绿莺姐姐说,今日早上他去伺候将军更衣时,将军的衣裳领子都还平平整整的呢!”

“啊?!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像她那般模样,定能将将军迷得神魂颠倒呢!切,还不是和我们一样。”

“什么‘和咱们一样’,咱们可是县令大人从朴实人家买来的,她一个青楼浪荡女子,怎么和咱们一样!”

......

秦放安排她与小婢女一同住着,沐浴更衣这等事情用不着她伺候,她只要做些洒扫浣洗的活就是。

宋元儿忍下肚子里的闷气,此时她困得不行,暂且补上一觉,等酒足饭饱之后再好好与这些娇俏的小奴婢们‘斗智斗勇’!

欧阳宋奇昨夜睡得也不安稳,他忍着强烈的困意跟着县令去了光华山。

光华山距离欧阳将军府有着一个时辰的车程,欧阳宋奇在马车里正襟危坐双目紧闭打着瞌睡严肃至极,县令只觉得这一个时辰好似一年一般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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