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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沈幼莺薛慎是古代言情《吾妻娇软》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周家别院离相国寺确实不远,但偌大别院,占地不知道多少顷,秦王说是正好路过听闻笑闹声好奇才来看看,那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众人隐晦瞧了陈王一眼,纷纷猜测他是冲着陈王来的陈王生母是当今的皇后娘娘,虽是继后,却因是潜邸旧人,又十分貌美,多年来圣宠不衰连带着陈王和玄慈公主都十分受宠,甚至隐隐压过了元后嫡子楚王要说如今有谁敢同陈王争锋,也就只剩秦王了且他们二人都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好美人若说这东京城......
第1章
小说:吾妻娇软 作者:春山负月 角色:沈幼莺薛慎 古代言情小说《吾妻娇软》的作者是“春山负月”。梗概:若是陆家来人,必定会从此处经过。白螺在这里候着,多少能听到些动静。她从辰时初等到巳时末,又两次打发了守门的婆子悄悄去正街探看,却始终没有见到陆家来人。眼看着日头越来越高,都快到了午时,白螺恨恨跺了跺脚,正准备折返回去,就听守门的婆子忽道:“来了!来了!”白螺探头往外一看,确实有一队人打马自巷口而过...第1章 不嫁也得嫁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昨夜下了一宿的雨,黄豆那么大的雨点子砸下来,砸落了满树桃花。浅粉色的桃花瓣胡乱洒在湿漉漉的青砖地面上,很快就被踏成了泥。
白螺倚在角门边,探头向巷口张望:“表少爷还没来吗?”
今日是陆家表少爷承诺来纳吉的日子,白螺怕事情生变,早早就到角门边等着。
角门外是幽深的巷道,顺着巷道走到头就是宣平坊的正街。若是陆家来人,必定会从此处经过。白螺在这里候着,多少能听到些动静。
她从辰时初等到巳时末,又两次打发了守门的婆子悄悄去正街探看,却始终没有见到陆家来人。
眼看着日头越来越高,都快到了午时,白螺恨恨跺了跺脚,正准备折返回去,就听守门的婆子忽道:“来了!来了!”
白螺探头往外一看,确实有一队人打马自巷口而过。看方向只能是来沈家,错不了。
自沈家出事后,沈家门庭冷落,其他人恨不得绕道走,这个时候能往沈家来的,也只有表少爷陆昭河了。
“我去给姑娘报信!”白螺揉了下酸涩的眼睛,兴冲冲往青芜院跑。
这一个月来,沈家接连出事,如今总算是有件喜事了!
“姑娘!姑娘!”白螺一路小跑穿过垂花门又进了正屋,气喘吁吁道:“表少爷到了!”
沈幼莺循声看她,眉目间笼着愁绪,声音很淡:“他不会来了。”
“但我分明看见有一队人抬着礼去了正门。”白螺不明所以,还要再说,却被一旁伺候的丹朱用力拉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就前头一会,陆家遣人将庚帖退回来了。”
就打发了一个粗使婆子过来,说她们姑娘的八字克着陆家老夫人了,这门婚事便算了!
白螺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表少爷明明说……”
明明说他绝不会悔婚。
还说陆家与沈家同气连枝,他不会坐视沈国公蒙受冤屈,便是在朝会上死谏,也会请官家查明沈家冤屈。
本来姑娘不愿拖累陆家,主动去信提议婚事做罢,是表少爷自己跑来,非要指天画地地发誓。
如今却又这般背信弃义!
白螺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自家姑娘,眼眶就蓄了泪。
倒是沈幼莺要平静许多,这半个月里沈家接连出事,先是秦州连破三城,大哥却战前失踪,被指勾结西夏通敌叛国,惹得官家震怒。紧接着沈家被抄,爹爹的书房里又搜出了同西夏往来的信件,被下了大狱。
沈家风雨飘摇大厦将倾。
她实在没有精力去为儿女情长伤神,只是担忧陆家不惜背上骂名也要悔婚,是不是爹爹的情况又变糟了。
将过于繁复的钗环卸下,沈幼莺吩咐丹朱道:“替我卸了口脂,再去取一身素淡些的衣裙来。”
沈家出事,她本也不适合打扮得太过招摇。今日盛妆,是信了陆昭河会来。
取下的鎏金点翠孔雀步摇孤零零放在妆台上。这是她及笄那年,陆昭河送她的及笄礼。
那日他说:“及笄之后,昭昭就是大姑娘了。”
“今年秋闱我若高中,家中也该为我议亲了。”他将这支鎏金点翠孔雀步摇郑重放在她掌中,笑得温润如玉:“昭昭云端月,此意寄昭昭。昭昭可能明白?”
沈幼莺明白了,收下了。
后来,他也果然来提亲。
沈幼莺垂眸看了半晌,终于闭了眼,轻声道:“取个匣子装起来吧。备车,我要去赴周三姑娘的赏花宴。”
前些日子周家三姑娘周贞容送了帖子来,邀沈幼莺过府赏花。沈幼莺和周三向来不对付,如今沈家又出了事,旁人躲都躲不及,偏周贞容特特递了帖子来,明显是不怀好意。
若是从前的光景,这帖子自然要扔到一边儿去的。
但如今陆家已然靠不住,爹爹的故交旧友要么帮不上忙,要么闭门不见,沈幼莺只能自己设法打探消息。周贞容是继后的侄女、陈王的表妹,她的赏花宴各家郎君娘子都会赏脸去,或许席间能打探到些消息。
沈幼莺想罢,便换了衣裙,带着白螺和丹朱去二门乘车。
只是刚出院门,就被匆匆寻来的辜嬷嬷拦下了。
辜嬷嬷是继母方氏身边伺候的老人,她福身行了礼道:“二姑娘这是要去哪?夫人正寻您呢,秦王府的长史来了,正在花厅等着。”
听见秦王府的名号,白螺和丹朱脸色齐齐一变,一时惊疑不定。
这么一尊煞神,来沈家做什么?
秦王薛慎是太宗皇帝的独子,当今官家的亲侄子。当年年少的秦王打猎时不慎坠马摔断了双腿,淑德皇后受了惊吓又为儿子病情发愁,日日以泪洗面,没多久就撒手人寰。太宗皇帝与淑德皇后感情甚笃,很快也伤心过度随着去了,临终前将皇位和不良于行的独子一并托付了弟弟薛嘉,也就是如今承安帝。
因着先帝托付,承安帝对秦王十分纵容宠爱。秦王府的一应规制用度都比照东宫太子,甚至多有超出,连自己的亲生儿女都比不上。
这些年来秦王仗着官家宠爱,越发骄横跋扈。而且他比之东京其他纨绔子弟又有不同,因为双腿残疾不良于行,他的性子更为扭曲残暴,听说秦王府隔三差五就有死人抬出来。
秦王残暴名声在外,以至于众人闻名色变。
“秦王府的长史来做什么?”沈幼莺问。
辜嬷嬷却不肯轻易透露,只笑着说:“二姑娘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她越是这么说,沈幼莺心中不详预感越是强烈。只是方氏到底是她的继母,不好公然忤逆落下话柄,只能敛眸随辜嬷嬷去了花厅。
过去之后,便见继母方氏正赔着笑和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说话,正是秦王府长史王德顺。
“这桩婚事我自然是千万个同意的。”方氏捏着帕子笑道:“只是您也知道,继母难为,二姑娘是我们老爷的心头肉,她的婚事我也不敢擅自做主……”
“自古以来这儿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虽是继母,但也是长辈。二姑娘还敢忤逆母亲不成?”王德顺呵呵笑了声,端起茶杯撇了撇茶沫子,瞥了一眼屏风后隐隐绰绰的身影,意味深长道:“如今沈家的案子还在审,官家震怒,令大理寺和刑部从严审理。但若沈家与秦王府结了亲,依官家对秦王殿下的恩宠,说不得就……”他故意将手往上抬了抬:“夫人可明白咱家的意思?”
方氏连声道明白。
“夫人明白便好。”王德顺也不多坐,起身道:“咱家还要去向秦王复命,这便回去了。”
临走前,他又自袖中拿出一个狭长的锦盒,看向屏风后的沈幼莺,道:“秦王殿下还有一物命咱家交给二姑娘,不知二姑娘可否一见?”
沈幼莺这才从屏风后绕出来,行了个万福礼。
王德顺打量着她,眼中难掩惊叹。
这位沈家二姑娘果然不负东京第一美人之名,眉如翠羽,肌若霜雪。云发丰艳,杏脸桃腮。这么微微福身而立,修颈细腰,身段窈窕,如同清晨沾了露水的牡丹花,万分娇贵,也万分惹人怜惜。
难怪迟迟不肯娶亲的秦王一听说沈家落难,就连忙遣了他来提亲。
这样的名贵娇花,也唯有公侯世家才能养的住。
心道这位多半就是日后的秦王妃了,王德顺神情顿时恭敬许多,双手捧着锦盒奉上:“奴婢这就告辞了。”
等人走后,方氏看着沈幼莺手中的锦盒微微撇了下嘴,才好声好气劝道:“秦王长史的话二姑娘方才也听到了,秦王得官家宠爱,若是结了这门亲,说不得就能救老爷出来……”
方氏觑着沈幼莺的脸色,声音不知怎的越来越小。
说起来沈幼莺是家中幼女,又是原配叶氏所生嫡女,比她前面的两个哥哥和姐姐都要受宠,说是沈国公的心头肉也不为过。富贵窝里娇养出来的姑娘,性子也温柔和顺。
但从沈家出事后,沈幼莺便很少再笑,那张芙蓉面冷下来,竟有几分沈国公的气势,叫方氏不由生了怯意。
“我也不是逼你嫁,只是家中境况你也知道,陆家现下又退了婚,你总要为你父亲想想……”
“我省得。”沈幼莺打断了方氏的话,客客气气道:“婚事我会考虑,父亲的案子我也在想办法打探消息,母亲若当真关心父亲,便好好约束二哥,莫让他再出去胡乱结交拖累父亲。今日我还要去赴周家花宴,就先告退了。”说完,福了福身,聘聘袅袅地出了花厅。
方氏看着她背影,等人走远了才恨恨啐了一声:“她还以为秦王和别家郎君一样等着她挑挑拣拣呢?等着瞧吧,不出三日,秦王必定要遣人上门议亲。到那时候,她不嫁也得嫁!”
*
周家的赏花宴在大相国寺东的别院举办。
如今正值春日,桃花遍野,在桃花树下品酒赏花斗诗,最是清雅不过。
沈家马车行至大相国寺时,就见前面几辆马车堵在一起,吵吵嚷嚷,像是在争道。
沈幼莺不欲生事,正准备让车夫绕路而行,忽见一辆马车从旁疾驰而过,见着前面拥堵的车马人群竟也不停下,车夫反而连甩马鞭,直冲向前。
堵在大相国寺门前的车马人群顿时一片惊乱,慌忙向两边避让。
不知是谁家的郎君吓得落了马,满身是灰地爬起来冲着驶远的马车叫骂:“这是谁家的车马?叫我查出来,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兀自叫骂的起劲,却见前面已经走远的马车忽然折返回来。车内人打起车帘,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苍白面孔,笑吟吟地问:“哦?说说看,你要如何让本王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语气十分柔和,面上还甚至带着笑,但却透出一股阴沉沉的冷,叫人不寒而栗。
那放狠话的郎君看清他的面孔后,顿时吓得打了个哆嗦,连连告罪讨饶:“不知是秦王殿下,多有冒犯,还请秦王恕罪。”
薛慎手肘支在车窗边缘,仍旧笑吟吟看着他,也不开口,就这么漫不经心看他求饶。
后面的沈幼莺正好瞧见他的侧脸,只觉得他轮廓极深,似有些异族人的妖异。美倒是美的,只是这俊美之中总透出几分让人胆寒的阴郁,像藏在暗处窥伺的斑斓毒蛇。
对方似是察觉了她的目光,侧脸看过来。
沈幼莺一惊,连忙收回了目光。
那郎君还在讨饶,薛慎不耐烦听了,无趣地“啧”了声,大发慈悲般道:“本王今日心情不错,便赏十鞭吧。”
他说完,车夫便利落跳下马车去捉那郎君,而四周竟无一人敢为他求情。
那郎君畏于秦王凶名,也不敢逃跑,只能生生杵着挨了十鞭子,明明疼得龇牙咧嘴涕泗横流,却不敢大声哀嚎,怕秦王听了嫌吵耳朵,又赏他鞭子。
车夫显然干惯了这种事,利落打完,收了鞭子后便驾着马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尘烟,以及惊惶后怕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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