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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没,玄武门城门尉宋华的儿子疯了!”“可不是嘛,爹都不认了。”“是报应吧!别忘了那天是谁关的门。”“管他呢!那个宋祖鹤本就是个调皮捣蛋的,疯了也就是少个祸害。”........公元626年,大唐武德九年七月,玄武门喋血未干,李世民大宝未登,长安的街头便传来了纷纷议论之声。李世民一袭黄袍站在玄武门城头,忧心忡忡的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杀兄...

来源:   主角:   时间:2022-07-27 14:46:49

小说介绍

“听说没,玄武门城门尉宋华的儿子疯了!”“可不是嘛,爹都不认了。”“是报应吧!别忘了那天是谁关的门。”“管他呢!那个宋祖鹤本就是个调皮捣蛋的,疯了也就是少个祸害。”........公元626年,大唐武德九年七月,玄武门喋血未干,李世民大宝未登,长安的街头便传来了纷纷议论之声。李世民一袭黄袍站在玄武门城头,忧心忡忡的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杀兄...

第1章

小说:忽悠混大唐 作者:宅男一个 类型:军事历史 评论:快更吧 很有意思的一本书 看到评论的放书架收藏啊!

欢迎阅读:宋华爷俩出了门,一路朝西边走去,刚到跟前,就听见一间厢房里传来一阵阵孩童的欢笑声,偷偷往里一瞅,见汉王李恪正跟几个小孩打闹。岑校长说了,跟汉王一个班,肯定没错,就这间。宋华推开门,把宋祖鹤领了进去。一群小孩见来了大人,瞬间安静了许多。李恪是王爷,胆子也大些,最先开了口:“你们怎么到蒙学来了,他这个头应该去对面的经学才对啊!”宋华四下一瞅,见屋里的孩子统都是六七岁的模样,再小点,五岁的也有。宋祖鹤站在这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不是一般的高,心中多少有些尴尬。待要解释解释,宋祖鹤却瓮...


第8章:授课 宋华爷俩出了门,一路朝西边走去,刚到跟前,就听见一间厢房里传来一阵阵孩童的欢笑声,偷偷往里一瞅,见汉王李恪正跟几个小孩打闹。 岑校长说了,跟汉王一个班,肯定没错,就这间。 宋华推开门,把宋祖鹤领了进去。 一群小孩见来了大人,瞬间安静了许多。 李恪是王爷,胆子也大些,最先开了口: “你们怎么到蒙学来了,他这个头应该去对面的经学才对啊!” 宋华四下一瞅,见屋里的孩子统都是六七岁的模样,再小点,五岁的也有。 宋祖鹤站在这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不是一般的高,心中多少有些尴尬。 待要解释解释,宋祖鹤却瓮声瓮气的开了口: “家里穷,没上过学。” 朝宋华一扭头: “对不起爹,我就这么实诚。” 宋华:“.....” 李恪:“.....” 秘书丞郭谦元,也就是蒙学的老师,今天很郁闷。 他脸拉的很长,有点想揍人。 尼玛老子可是学问人,堂堂的进士科出身,平日里教的都是皇亲国戚,达官贵人的儿子。 你给老子塞个城门尉的儿子啥意思啊? 有教无类? 好吧,圣人说话了,老子忍了。 可你让爷教傻子,还让爷给他拿书,这事就有点太过分了吧! 你是侮辱我呢还是侮辱圣人啊? 简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嘛! 一进门,又看到宋华、李恪瞅着一个半大孩子发呆。 脸往下一沉: “你们做什么呢?” 宋华见来了大人,知道肯定是先生,一躬身子道:“昨日太子殿下......” 郭谦元正为自己的名声默哀,哪有闲心听宋华啰嗦。 没等宋华把话说完,便把手一摆,打断了宋华的话:“不用说了,岑大人都告诉本官了。” 伸手一指宋祖鹤:“就是他?” 宋华忙回道:“对对对,正是犬子。” 郭谦元瞅了瞅宋祖鹤。 个头不低。 眼角一斜,瞄着后屋角有个位置。 冲着屋角一挑下巴,不冷不热的交待道: “你就坐那吧!” 个头高的坐后面,是正常人最正常的安排。 可问题是,屋大孩子少,前片空着一片你不安排,非往后面塞,那就有点恶囊(山东土话,恶心的意思)人了。 宋华为难的瞅了瞅儿子:“先生,前面....” “谢先生!” 宋祖鹤反应慢,在宋华开口后发了言。 他才不在乎坐在哪,他只关心坐的地方有没阳光,睡的时候是不是隐蔽。 伸手一指郭谦元手里的书: “这是我的书?” “是!” 郭谦元白了宋华一眼。 屁大的官,能让儿子来这读书就不错了,还特么挑拣。 还没你傻儿子懂事呢。 心里想着,把书就递了过去:“此文乃周侍郎所作,乃是我朝启蒙之书,汝拿去后要仔细爱惜好生研读!” 不待这么卖爹的。 宋华苦着脸瞅了瞅宋祖鹤,后槽牙咬的‘咯咯’乱响。 老子在这给你争取位置,你却在后面捅我刀子,看我回去不打死你。 气归气,可木已成舟,只得作罢。 顺势跟郭谦元道了个别,又恶狠狠瞪了儿子一眼,自顾自的朝玄武门走去。 宋祖鹤一脸无所谓。 挨一顿打,也就一小会的事。 可坐在角落里,却是一年的福利呢。 这账算不过来,两辈子就白活了。 正好借着这个空,好好梳理一下脑袋里的书籍。 接过书,谢过了先生,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屋角处。 对一个老师来说,最惨的不是摊上一个坏学生,而是摊上一个不听话的坏学生。 一个坏学生,最多也就是自己学不好。 可若是再不听话,会搅的别人也学不下去。 最终的结果,是学生学无所成,老师也会被人诟病。 见宋祖鹤还算听话,郭谦元这才松了口气。 傻,总比皮好啊! 瞄了眼李恪。 要是中和一下就好了。 咳嗽一声,走到授课的位置: “晨读!大家跟我一起念。” 左手端着书本,右手戒尺轻磕桌面,摇头晃脑的读到: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众学生有样学样,摇着脑袋用稚嫩的童声跟着朗诵千字文。 对于千字文,宋祖鹤倒不陌生,脑子里有,就是找不着放哪了。 好似一首歌曲,明明听过,有印象,也知道什么调调,就是想不起歌词。 别人读,是忙着背,他读却是忙着找。 别人是嘴巴忙活,他却是脑子忙活。 读了几句,便已读不下去,又不敢露出端倪,干脆只张嘴巴不出声,在那摇头晃脑的磨洋工。 虽然知道宋祖鹤傻,可班里来了新人,郭谦元有意无意的也会留意一下。 见他坐在那里非常老实,端着书本摇头晃脑的也挺和套路,心里不由又踏实了几分。 不是太傻。 应该还能挽救。 早上起得早,学的东西又索然无味,脑袋还在那不停的晃悠。 很容易犯困。 嗯! 不一会,宋祖鹤的脑袋就从划圈转变成了点头。 郭谦元坐的高,对学生们的变化一览无余,见宋祖鹤犯困,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 傻子就是傻子,领会不出读书的乐趣,这才多大会,就困了。 待要过去训斥两声,又觉得跟一个傻子较真,有点犯不着。 再说了,就是叫醒了他,他也看不懂书,反会勾的其他学生凑热闹,影响的别人也读不下去。 唉!睡就睡吧,老子忍了。 ‘呼~~~’ 宋祖鹤显然没能理解郭谦元的苦心,睡着睡着,竟打起了呼噜。 他坐在最后面的角落里,睡觉别的孩子看不见,郭谦元不管,大家也不会闹什么意见。 可打呼噜! 先生,学生也有后娘养的嘛? 凭啥他睡觉没事,我们睡觉就得打手心告家长呀? 一个个小脑袋不约而同的朝宋祖鹤看去。 虽然岑文本有过交代,宋祖鹤是个傻子,太子殿下让他来,是别有深意,千万别较真,一定要随他去。 可事到了这一步,郭谦元想不较真也不行了。 自己手底下,教的是太子的儿子,程老将军的二公子,秦老英雄的小太岁...... 若是不管他,其他的娃咋管。 怎么着,城门尉的儿子比我们金贵?他能睡我们不能睡?姥姥! 第9章:被堵 郭谦元稍一犹豫,拎着戒尺站了起来。 虎着脸走到宋祖鹤案前: “宋家小子,书背会了吗?” 宋祖鹤是一个勤奋的人,一个为了工作废寝忘食的人。 此刻的他正作着梦审文。 “什么破文啊!前后不通语句不顺,标点标的也不是地方,啥名啊?” 破!破文? 郭谦元怒了。 你傻老子不跟你计较,你睡觉爷也忍了,可你侮辱书就不行,这是扇天下读书人的耳光呀。 谁不是读千字文长大的啊! 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千字文!” 宋祖鹤趴在桌上晃了晃,好似在苦思冥想,突然道: “太文艺,换一个.....” 换尼玛呀! 一听还要给书换名,郭谦元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拎着宋祖鹤的衣领就给拽了起来,用力晃动着叫道: “我问你会背了没有!” “会了!” 宋祖鹤被他一拎一晃,睡意去了大半,脑子也随之快了许多: “弟子规 , 圣人训, 首孝悌, 次谨信......” 坏了,这是弟子规! 连忙改口: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也不对,这是三字经! 又改口: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还不对,这是百家姓! 真尼玛知识越多越反动,都特两的没出来呢。 这要是让李二知道,百家姓姓李的排在了姓赵的后面,还不得剁了我呀! 赶紧改: “黎明即起,洒扫庭除,要内外整洁,既昏便息,关锁门户,必亲自检点。 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尼玛呀,这是朱子家训...... 千字文呢?千字文哪去了,怎么用啥找不到啥啊! 静! 整个屋子陷入了可怕的寂静。 别说针了,头发丝掉地上都能听见,绝对的。 小屁孩们瞠目结舌,目光中饱含着怜悯与佩服。 能把千字文背到这份上的,从上学就没见过。 好歹你也来句宇宙洪荒啊! 就这水平,洋洋洒洒几百字,一个对的没有,你敢还睡觉! 打不死你。 郭谦元举着戒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这是背的什么? 没听过啊! 天书? 不对呀,天书老子咋听的懂啊! 听那句子挺韵的。 意思也挺好。 可它真不是千字文啊! 这尼玛是考我吗? 你不是个傻子吗? 一屋人足足楞了一节课。 宋祖鹤抓耳挠腮,苦思冥想千字文; 小屁孩盯着先生,为宋祖鹤的前途和命运担心; 郭谦元举着戒尺,考虑着该不该打下去。 直到东边传来了欢笑声,一屋人才醒过了神。 下课了! 宋祖鹤傻傻的看了眼郭谦元。 还举着戒尺呢! 到底打不打啊! 要打快点,等着去茅厕呢! “先生,我背不出!” 郭谦元甩了甩脑袋,努力整理了一下思路,举着戒尺犹豫了好一会: “第一天读书,无妨。” 宋祖鹤点了点头,伸手一指屋外: “先生,下课了!我想去茅厕。” 郭谦元茫然的点了点头,轻轻一挥戒尺: “去吧!” 宋祖鹤小心翼翼的绕开戒尺,慢慢悠悠的出了门。 就这么过去了? 小屁孩们傻了。 背不出书不是该挨打嘛。 上着课睡觉也该揍啊! 怎么没打呢? 这个世界肿么了,郭夫子怎么这么好脾气了? 直到宋祖鹤出了门,小屁孩们才想起来下课了,可以出去玩了。 冲着还站在那里发呆的郭谦元鞠了个躬,一窝蜂的冲了出去。 郭谦元没有动。 一直站在那里反复咀嚼着宋祖鹤背出来的那些东西。 三字经倒是知道,其他的出自哪部典籍呢? 难道那个傻子,比我还博学! 不会千字经,是不屑于背,还是故意显摆本事啊? 莫非,是气我给他安排的靠后了? 怪不得人家不争不辩呢,合着是肚子里真有东西啊! 琢磨了好一会,严肃的点了下头: “这事得跟岑大人说说。” 垂下举着戒尺的手,甩了甩业已发酸的胳膊,把手一背,低溜着脑袋背着手向外走去。 “宋祖鹤,你果然在这。” 宋祖鹤被李恪领着一帮小屁孩堵在了茅厕里。 李恪不服。 真不服。 拼身份,自己是汉王;拼老爸,自己的爹是当朝太子;拼老妈,自己的娘是前朝公主。 自己可是叼着金钥匙出来的。 凭什么我背错了打手心,我上课睡觉告家长,你却没事呢? 你家比我家还横? 不行我得问清楚。 宋祖鹤刚想撒尿,被李恪一嗓子给憋了回去,心里那叫一个不乐意。 可再不乐意,他也不敢把李恪怎么着。 虽然人家不是嫡子,可目下却是李二最得宠的儿子。 最可怕的是,为了彰显新朝的气度,朝堂上还收揽了一批隋朝的亡国之臣。 这帮人的眼珠子,可都在李恪身上呢,就盼这厮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将来好照顾照顾他们这些姥姥家的人。 苦着脸收起宝贝,躬身行了个礼: “汉王好!” “少来这套!” 李恪操着稚嫩的童音把手一摆。 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气势: “说,你和郭先生有什么关系?” 宋祖鹤反应本来就慢,李恪问的问题又突兀的很,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宋家和郭家有关系? 我怎么不知道啊? 爹妈没说过,脑子里找找。 这本没这方面的记录,那本也没有...... 这是咋回事? 有关系为啥把我放在角落里?好吧我承认我很乐意,可我爹明显不乐意啊! 这是有关系吗? 要说没关系,李恪为毛这么问啊? 李恪见他沉吟不语,还道是被自己说着了,把眼一瞪: “怎么,不敢说?” 宋祖鹤听李恪语气不善,往李恪身后一看,一帮小屁孩捋胳膊卷袖子。 瞧那架势,只要李恪一声令下,他们立马就会群起而攻之。 瞅瞅他们的个头,倒是真不怕和他们打。 可上学第一天就打架,貌似不大好哈。 更何况,揍的还是汉王和一帮小公爷组成的犯罪团伙。 真打了,有理你也说不清啊! 瞄了一眼墙头,一道灵光在脑海中闪过: “如果我说先生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们会相信吗?” “胡说!” 李恪怒了。 丫丫的跟你谈是看得起你,真揍你你有脾气啊!跟我在这胡扯。 脸蛋涨的通红,小眼瞪得溜圆: “你连千字文都背不出来,个头还没郭先生一半高,你手下败将?比什么他能输给你啊?真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啊!” 第10章:太离谱了 你倒真不是三岁的孩子,你是七岁的孩子。 宋祖鹤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冲着李恪神秘秘的眨了眨眼,伸手一指墙头,把脑袋往前一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咬着耳朵说道: “我尿的比他高!” 李恪顺着手指看了看墙。 这样也行? “真的?” 宋祖鹤点头,满脸的一本正经: “真的!” 李恪紧皱眉头,好似在考虑该不该相信这个家伙。 背不出书没挨打!学堂上睡觉也没挨打!身份又那么低! 总该有些缘由吧! 可比撒尿! 没听说过啊!这玩意也能比? 不对,他哄我。 郭先生那么文绉绉的人,怎么可能和他比这个啊! 再说了,他今天刚来学堂,郭先生都不认识他,怎么可能比过! 这绝对是谎言。 把头一摇:“本王不信?” 宋祖鹤一摊手,依旧是那么的慢慢悠悠:“那我就没办法了,别说先生不在这,就是在这,这么丢人的事,他也不会再比一次给殿下看啊。” “这个好说!” 李恪冷冷一笑,自以为很聪明的把手一招: “程处亮,你和他比比。” 若是比打架,宋祖鹤还真未必是程处亮的对手。 人家的老爹是响马出身,三板斧砍的是天下闻名,生出来的儿子一个比一个壮。 更兼解放了,生活好了,营养非常跟得上。 程处亮虽然没习武,身子骨却比宋祖鹤不知道要好多少。 可这比谁尿的高嘛!就不单单是吃的好那么简单了。 起码个头要占很大的因素。 最重要的是,程处亮刚六岁,还是一个小丁丁..... “加油!加油!” 在一片吆喝声中,程处亮满面通红的败下了阵: “汉王,我给我爹丢人了。” 宋祖鹤洋洋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战绩。 嗯! 小伙子睡凉炕,全靠火力旺。 过头了都! 就这高度,别说六岁的,八岁的来了一样完虐。 再一瞅程处亮的。 跟家伙什一样高。 傻敷敷的,就不知道仰仰身子往上挑挑啊,兄弟你也太厚道了吧。 解决完了个人问题,宋祖鹤趁着李恪一干人崇拜的看着墙上的印记,没功夫搭理自己的空档,把手一背,晃晃悠悠走出了茅厕。 过了好一会,李恪才在震惊中醒悟过来。 把手一招:“都过去试试!” 小屁孩们一拥而上,牟足了劲憋红了脸,玩了命的往上尿。 好歹也是王侯将相的种,就不信比不过你个城门尉的儿子。 理想很丰厚,现实很骨感。 尽管他们尽了全力,可那高度嘛...... 不约而同的,把头转向了李恪。 大哥,我们不行,你总该行吧! 你可比我们都大啊,还是龙的传人。 李恪脸抽抽了几下。 能不能尿的更高,他也没把握。 不然的话,方才就不让程处亮和宋祖鹤比了。 这会见大家都不大行,心里又怯了几分。 有心不过去试试,又耐不住众人给予了厚望的目光。 犹犹豫豫的走到墙边,掀开衣服,牙一咬心一横,呲...... 李恪比那几个小屁孩大,个头也高了不少。 尿的自然要比大家都高那么一点点。 小屁孩们见了,很受鼓舞,一起喊起了加油。 李恪再接再厉,以宋祖鹤留在的印记为目标,不停的刷新着高度.....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这是什么东东啊? 念起来倒是郎朗上口,可这是什么意思呢? 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 倒也暗合圣人之言,可没这书呀! 三字经升级版? 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好似很有深意哈! 可这出自何典呢? 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听完了郭谦元的汇报,岑文本也懵逼了。 本以为李二塞来个傻子辟谣,没想到还真是个有学问的。 嗯! 看来是小瞧那个小子了。 他不傻,是学出境界学出水平了,学的都忘了祖籍忘了属相了。 想想也是,八岁的孩子,知道那么多的经典,哪有功夫考虑属什么啊! “你没问他,这些文章是谁所作?” “没有!”郭谦元摇了摇头,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下官刚才过于震惊,忘了问了。” “嗯!” 岑文本没有责怪郭谦元,只是缓缓的捋着胡子点了点头。 这事不怪他。 老子刚听到的时候,也被唬的不轻。 “不会是他写的吧?” “断无可能!” 对于这个问题,郭谦元回答的倒是斩钉截铁: “那些文章语句通顺,立意深刻,就是我等也未必能做的出,更何况他一个小孩子。 据下官所知,此子以前顽劣的很,根本就没读过什么书......” 岑文本没再说话。 一脸苦恼的挥了挥手,把郭谦元赶了出去。 拿起笔沾了沾墨。 把‘宋祖鹤’的大作写在了纸上。 捏着下巴看了一会。 好似都有下文啊!下面会是什么呢? 正想的脑仁疼,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加油声。 这帮孩子,越来越没规矩了。 放下笔,皱着眉头出了门。 循着吵闹声,一路来到了茅厕,搭眼一看。 汉王李恪在前,程家二公子,房家二公子一干人在后。 雪白的墙面上,一片片的湿漉漉。 尼玛呀! 尿哪不好你往墙上尿。 这是书香门第做的事嘛? 也太离谱了。 这里可是秘书省啊! 压着火咬着牙干咳了几声: “你们在做什么?” 李恪正一个胜利一个胜利的向前挺进,眼看就要达到宋祖鹤的高度。 一听岑校长在后面出了声,吓得当时就没了火力,那条水龙如同断了溜的水管,直线下降到了脚尖上。 小屁孩们也知道闯了锅,一个个都变成了鹌鹑,锁着脖子不敢吭声。 见他们都不吭声,岑文本火气不由大了几分: “问你们话呢!”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都落在了李恪身上。 老大,不是我们不仗义,这事还真就得找你。 是你带着我们来这堵人的。 也是你让我们跟他比赛的。 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 见此情形,岑文本大概有了数。 肯定是汉王领的头。 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丝失望之色,却又不忍切责: “汉王,你这是?” 第11章:晒太阳 李恪心里苦啊! 忒不仗义了。 明明是大家不服宋祖鹤的气,说好了要问出个所以然,凭啥让我一个人背锅呀? 宋祖鹤! 对,就是他。 “先生,是宋祖鹤骗我们尿的。” “宋祖鹤?” 岑文本咬了咬后槽牙。 背不出书!上课睡觉!往墙头上撒尿! 头一天进学,胆子不小啊! 就算你有点学识,也不能如此胡作非为吧! 不行,得治治他。 正好问问那几篇文章哪来的。 冷冷的‘哼’了一声:“随我来!”引着一帮小屁孩回到了蒙学的屋子。 进门一看,见宋祖鹤正闭着眼斜靠在墙上打盹。 还敢睡! 岑文本怒了。 李恪怒了。 程处亮、房遗爱、杜荷、秦怀玉、长孙焕、长孙浚等一帮人全怒了。 真把这当卧房了啊! 睡醒了就上茅厕,上完茅厕又睡。 好吧,你睡觉和我们没关系。 可你忽悠着我们往墙上尿尿,就一点也不亏心呀! 岑文本阴沉着脸走到宋祖鹤跟前。 “宋家小子,醒醒!” 宋祖鹤虽然闭着眼,却不是在睡觉。 他只是在整理脑子里的东西。 没办法,实在太多了,而且大部分是网文。 最让他头疼的是,那些网文都市、玄幻,古言,现言居多,偏偏没几本历史。 好容易找到几本历史吧,还都是些系统文,没啥可以借鉴的东西。 调秦琼战关公? 淘宝上买东西? 这尼玛都哪跟哪啊!就没本靠谱的? 我电脑里存的可不止这些啊!文学类的东西不少呢,不然三字经啥的咋出来的呀! 爷的二十五史呢,史记呢,百科全书呢...... 正在那找的着急,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 睁眼一看,岑校长正虎着张脸,要吃人般的瞪着自己。 ‘嗖’的一声蹦了起来。 “在!” 别激动,别激动! 岑文本在心里劝着自己,后槽牙咬的咯咯乱叫。 “你在做什么?” 宋祖鹤楞了楞。 做什么? 整理书,有人信吗? 睡觉? 肯定要挨揍! 闷了好一会,直闷的岑文本都蠢蠢欲动了,才缓缓的指了指从窗口照在自己身上的阳光,开口道: “晒太阳!” “你!” 岑文本被噎的翻了个白眼。 晒太阳? 尼玛糊弄鬼呢! 明明是睡觉好伐。 我也是闲的,问他干嘛啊,直接开骂不就完了嘛! 用力咽了口吐沫: “往茅厕墙上撒尿了?” 宋祖鹤瞅了瞅岑文本身后。 一帮小屁孩同仇敌忾的看着自己。 看目光,有点不善啊! 点了点头,没说话。 岑文本没想到宋祖鹤如此光棍,竟然直接把事认了下来,反倒有些不好动怒。 套路不对啊? 狡辩呢? 你不狡辩,爷后面这批证人咋整啊? 只得又问:“为何?” 小屁孩们见宋祖鹤认了罪,兴高的那叫一个采烈。 眼睛里冒着兴奋的光芒,单等着瞧宋祖鹤的好看。 李恪更是摩拳擦掌。 你大爷的,昨天点划着我爹揍我哥。 今天又在这忽悠我。 可逮住你了。 别以为和郭谦元有点关系就了不得。 岑先生可厉害的紧呢。 别说你了,本王的手心都打肿了好几次..... 正在那遐想无限。 却看见一直呆站着的宋祖鹤突然动了。 缓缓的抬起胳膊,伸出了一根手指。 貌似,在指自己。 有我什么事啊?指我干嘛? “汉王让我尿的。” 宋祖鹤没让李恪纳闷多久,不一会便说出了答案。 我让你尿的? 不能吧,我怎么没印象啊? 这绝对是诬陷! “先生,你别听他的,本王从没让他尿过,不信你问问大家。” 一帮小屁孩连连点头: “嗯,我们作证。” 岑文本有些挠头。 李恪的脾性他是知道的。 聪明好动,有点皮! 但是做起事来极有分寸。 若说打了宋祖鹤,倒是有几分可信。 可逼着人往秘书省的墙上撒尿,这绝对不可能。 再看看宋祖鹤。 不喜不悲,不急不辩,一副泰然处之的模样,也不像在撒谎啊! 再说了,他一个城门尉的儿子,得多大的胆子,才敢攀扯汉王啊! 拧眉问道:“宋家小子,大家都说汉王没有指使你,你怎么说?” 宋祖鹤板着脸,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 “先生明鉴,确实是汉王让我尿的。” 卧槽! 这是死咬住我不放啊! 李恪真急了。 跟岑文本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反思过这个撒尿门事件。 撒尿没问题。 往墙上撒尿也没问题。 尿在茅厕的墙上更没问题。 可尿在秘书省茅厕的墙上,就有问题了。 因为这里是学堂。 这么干,可以说是玩闹,但也可以跟‘对圣人不敬’挂上钩。 所以,一定要把事推在宋祖鹤身上。 反正这事也是因他而起。 一个哭总好过一屋哭。 “你说,本王何时让你往墙上尿过尿。 说不出来,本王今天和你没完。” “确实是你让我尿的啊?”宋祖鹤一脸无辜,手指一动,指在了程处亮身上:“还有他!也是你让尿的,你让我们俩比比谁尿的高。” “你!” 宋祖鹤话刚落地,李恪的汗就淌了下来。 可不咋地! 还真是我让他尿的。 不对! 这事有问题。 “是你先说,你尿的比郭先生高的。” 宋祖鹤瞅了李恪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怜悯。 你个笨蛋,撒尿也能被抓住,这就怪不得我了。 “我吹牛可以吗?再说了,我又没说往墙上尿!” 李恪有点懵。 咦! 程处亮不是在我身后吗?怎么跑一边去了。 回头一看,身后的马崽们不知何时跟自己拉开了距离。 坑! 忒坑了! 宋祖鹤依旧不疾不徐:“程公子,你摸着良心说,是不是汉王让我们尿的。” 用手指虚点了程处亮几下:“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爹可是武将出身,要是知道你在这调皮捣蛋,恐怕不会只打手心。” 程处亮脸上的肌肉抽抽了几下。 有些后怕的摸了摸屁股。 是啊! 我和他一起尿的。 没人指使他,也就没人指使我了。 这要是被我爹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亏了这哥们提醒我。 要不然,被卖了都不知道。 “先生,我想起来了,确实是汉王让我尿的。” 他这边一松开,小屁孩们顿时也明白了过来。 先生打几下不重要。 哥们义气也不重要。 挨不挨老爹的揍,很重要!那是真疼啊! 纷纷道:“对对对,我们也是汉王让尿的.....” >>>>点击进入搜索【忽悠混大唐】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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