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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胡腾儿归凉

长篇小说阅读胡腾儿归凉

甘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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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口碑小说《胡腾儿归凉》是作者“甘谣”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张怀琛张怀琛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唐末,归义军统领河西,唯凉州还在吐蕃手中,只因凉州城中驻有一人,此人外号千手菩萨,武功修为已在鬼仙境界,天下高手尽数出战而不能取胜,致凉州迟迟不能归唐。翩翩少年,一生痴迷舞乐,因其身世特殊,被动卷入归义军夺嫡之战,历经万般磨难,终于洗去纨绔骂名,在凉州城一战成名,但此时,少年的路才刚刚开始……...

来源:fqxs   主角: 张怀琛张怀琛   时间:2023-11-27 22:51:52

小说介绍

《胡腾儿归凉》是由作者“甘谣”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与张怀琛一同登场的还有一个一丈大小的实木圆桌,张怀琛不明所以,只按照金铃儿的指示四脚朝天的躺了上去,金铃儿一边热舞,一边把张怀琛的手脚和腰部卡到了实木圆桌的金属机括里,让二者融为一体。张怀琛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满脸惊恐的盯着金铃儿道:“你要表演什么?”金铃儿没有回答,只诡笑着走向台前继续热舞,张...

胡腾儿归凉第03章 突然的变故在线免费阅读

“胡腾儿,过来!”

张怀琛刚刚做完暖场表演,额头上的汗珠还不及拭干,便被金铃儿给唤了过来,“等下你给我做搭档!”

张怀琛刚想拒绝,金铃儿突然伸出一根手指道:“不白做,一百文!”

一百文!?那可是自己跳五个暖场舞的报酬,这要是曾经的张怀琛,他根本看不上眼,但现在的张怀琛却非常动心,短短几日,他已深感人间疾苦!但转即,他又警觉起来,高回报必有高风险,遂试探性的问道:“要我做什么?”

金铃儿诡秘一笑,道:“啥也不用做,站着不动就行!”张怀琛将信将疑,但面对曾经还不够自己喝茶,现如今却是笔巨款的一百文钱,他还是做出了妥协。

很快便轮到金铃儿表演,金铃儿身披一袭金丝薄纱,装扮的性感热辣,一上场便博来阵阵喝彩,一曲热辣的暖场舞结束后,金铃儿冲张怀琛招了招手,张怀琛极具舞台经验,跳着胡腾舞就缓缓登了场。

与张怀琛一同登场的还有一个一丈大小的实木圆桌,张怀琛不明所以,只按照金铃儿的指示四脚朝天的躺了上去,金铃儿一边热舞,一边把张怀琛的手脚和腰部卡到了实木圆桌的金属机括里,让二者融为一体。

张怀琛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满脸惊恐的盯着金铃儿道:“你要表演什么?”

金铃儿没有回答,只诡笑着走向台前继续热舞,张怀琛也已被两名壮汉和那实木圆桌一同竖起,看着热舞不止的金铃儿,张怀琛似乎猜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嗖!”

一阵劲风划过,张怀琛还不及弄明白状况,一只银镖已钉在了他的左耳边上,相隔不过一寸!

“斯事可为,不知其患也!”张怀琛嘟囔了一句,他虽对金铃儿的做法感到不耻,但还是对她的手法有所信任,只望金铃儿玩的不要过火。

射来的银镖由一只变为两只,由三只增加到五只,但都是有惊无险,完全在张怀琛的承受范围之内,可观众们不干,大喊着要金铃儿玩点刺激的,金铃儿不但不加拒绝,反而变本加厉起来,这让张怀琛倍感不安。

“到此为止吧!”张怀琛低声警告着从实木圆桌上取下银镖的金铃儿,金铃儿只淡淡一笑道:“放心,伤不着你!”

“你要这样,我可不配合了……”张怀琛的话还不及出口,一只香梨便已塞到了他的口中,一条红色缎带也在他的脑袋上环绕一圈,将香梨牢牢固定在了张怀琛口中。

“不要乱动,弄花了你的脸蛋,可怪不得我哦!”金铃儿一边说着,一边用缎带蒙上了自己的双眼,张怀琛想要说点什么,无奈嘴巴被堵,只能发出阵阵嘶吼。

蒙着双眼的金铃儿并没有立刻射出银镖,而是兀自在那里翩翩起舞,就在观众们不耐烦时,一只银镖突然脱手而出,直冲张怀琛射去……

随着一声惊呼,银镖紧贴着张怀琛的左侧脸颊定在了实木圆桌上,几个弹指后,张怀琛的右侧脸颊也和银镖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外人看着着实惊险,但金铃儿其实是将张怀琛不停晃动的脑袋固定了起来。

又是一阵热舞后,三只银镖同时脱手而出,在众人的惊呼和尖叫中,三只银镖同时钉在了张怀琛口中的香梨上,张怀琛呆如木鸡,浑身都没有了知觉!

“丫头,那小飞刀多没意思啊,试试这个!”就在金铃儿准备谢幕时,三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突然开始起哄,说话间,一把菜刀被直愣愣的扔到了舞台之上。

金铃儿本想婉言拒绝,不曾想,三人直接窜到台上,一个帮金铃儿系着蒙眼缎带,一个将菜刀递到她的手中,另一个则将实木圆桌的卡扣去掉,将张怀琛和那实木圆桌一起转了起来,而且越转越快……

“这一刀必须射在他的两腿之间,否则……我让你们整个百戏团都去蹲我骷髅军的牢房!”一个长脸青年阴森森的恐吓着金铃儿。

金铃儿没有作出任何反驳,只平心静气的聆听着周边的动静,就在长脸青年准备再次催促时,金铃儿只轻巧的一个转身,菜刀便就脱手而出……

“嘭!”

菜刀稳稳的扎在了实木圆桌上,只是圆桌还在不停转动,大家不知是否伤到了人,纷纷屏住呼吸,等待着圆桌静止。

“他尿了,他尿裤子了!哈哈哈……”

伴随着一阵近似疯狂的嘲笑,那名转动圆桌的青年截停了实木圆桌,菜刀就扎在张怀琛命根子下方一寸处,一股液体自张怀琛裆部流下,经过菜刀,滴答滴答的流到了地上,台下观众一片哗然,爆笑不止。

张怀琛早已不省人事,被当场吓晕了过去,那个长脸青年则满脸惊恐,没有一丝喜悦,因为他的两侧发髻刚刚被菜刀斩去了寸许,现就躺在自己脚边,这个发量既能让长脸青年感到惊恐,又不易引起他人注意,刀工可见一斑。

长脸青年刚欲动怒,台下一中年男子向他微微摇了摇头,长脸青年只得作罢,丢下一句狠话便匆匆下台去了。

张怀琛很快被人抬下,台上业已被清理一空,开始了接下来的表演,这出闹剧给大家带来了绝对的欢乐,根本没有人对张怀琛有丝毫怜悯。

丑正时分,烈焰百戏团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忙碌,金不换在驻地摆了满满一桌,算是犒劳大家。

张怀琛早已醒转,因在众人面前出丑,故让他倍感难堪,一直缩在房中不肯出来,在米萨和金铃儿的软磨硬泡下,这才低头遮面颤颤巍巍的前来就餐。

众人忙活一天,早已饥肠咕咕,刚一落座,便就风卷残云起来,唯独张怀琛迟迟不肯动筷,金铃儿内疚不已,只得不停往张怀琛碗里夹着肉,以示安慰。

金不换见大家均已半饱,便提起酒杯向众人一抱拳道:“我们已在贵庄演出三日,主家对今日的表演甚是满意,特赐宴席一桌,美酒三坛,大家尽管放开吃喝,明日申时,我们继续演出,各位辛苦了!”

众人纷纷举杯,与金不换寒暄几句便一起饮了,金不换又斟满一杯,冲张怀琛一举道:“胡腾儿,今日宴席,你占大半功劳,老朽在此谢过!”

张怀琛迟迟不肯举杯,反将脑袋埋得更深了,金不换越是夸他,他越觉丢人,眼泪都快要夺眶而出。

金不换冷哼一声,放下酒杯继续道:“年轻人!面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让面子永远都有面子!面子也不值钱,值钱的是让面子永远不丢面子!只有自己强大了,你才能真正有面子!尤其是干我们这行的,只要能把主家逗乐,其他都不重要,你觉得自己很是难堪,但在别人看来,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你的喜怒哀乐,没人在意!”

“可是我在意,长这么大,今天是我最窝囊的一天!”张怀琛抬头瞪着金不换,眼里满是委屈。

金不换淡淡一笑道:“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日后比这窝囊的事还多着呢!今日你属头功,我们的账一笔勾销,如果你受不了这份窝囊,你随时可以走人!”

“走就走!本少爷有的是地方去!你这里我压根不稀罕!”张怀琛愤怒的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因喝的过猛呛到了喉咙,一路咳嗽着悻悻走了,金不换也不生气,笑眯眯示意大家继续吃喝,米萨道声对不起,赶紧追了上去。

“爹爹,今日之事皆因我起,就这么赶他走了,我心里过意不去!”金铃儿看着摇头不止的父亲,替张怀琛说起了好话。

金不换看着金铃儿无奈地笑笑,一握她的右手道:“铃儿,今日闹事之人,乃是归义军肃州驻军索隆将军的二公子索寒,索隆统领的骷髅军常驻肃州,军中威望仅次于张义朝,你今日辱他,他定少不了为难我们,就不要给外人添麻烦了!”

金铃儿这才明白,金不换故意支走张怀琛,其实是为了保护他,心中不由稍安,但一想到眼前的麻烦,又无不忧心道:“都怪女儿冲动,给爹爹添麻烦了!”

金不换拍拍金铃儿的手背,一脸和蔼道:“不妨事,我与主家也算老相识,这都是孩子间的打闹,又不是什么解不开的仇恨,我这就去寻主家说道说道,定能从中调停!”

金铃儿轻叹一声,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张怀琛离去的方向,二人相识虽不足五日,但金铃儿对这个娇气的大男孩还是产生了些许好感,亦或是些许愧疚吧!

明日将要就此别过,但愿他此去能一路顺风,金铃儿如是想着……

肃州城早已宵禁,街道上除了更夫空无一人,随着一阵嘈杂,一辆马车在十多名军士的护送下离开了曹府。

“那个人就是张怀琛,我虽然不认识他,但他家的那个黑奴,化成灰我也认识!”长脸青年满脸愤怒,似乎他与米萨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他就是索隆家的二公子索寒。

马车空间狭小,坐在索寒对面的中年人微微一笑,拍拍索寒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小时候去归义军府玩耍,偷了人家东西,被那黑奴抓个正着……”

“叔父!你知道我今天这么做,并不是因为那个黑奴,他还不配!”索寒高声打断了中年人,这名中年人就是索寒的叔父,索隆的弟弟,骷髅军若怯营都统索契。

索契也不生气,嘴角微微一扬道:“据可靠消息,张怀琛确实私自逃离了将军府,没想到……居然能在这儿碰上!”

“今天本想借刀杀了他,没想到那个小妮子……”

“不可乱来!张怀琛是张义昙的独子,张义朝一直视为己出,你在众目睽睽下杀了他,就是你父亲也保不了你!”索契收起笑容,一脸严肃。

“全军上下谁人不知,张怀琛他就是一个爱戏如痴的草包,他怎么可能做得了归义军统领?怀定哥武艺高超,率兵围困凉州数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不得放肆!这种事,是你们小孩子该讨论的吗?他现在只是张义朝私定的左长史,归义军最终会交给谁,尚无定论!我们这帮老骨头都还没说话,你们急个屁啊!”索契不怒而威,他知道,索寒自幼娇生惯养,飞扬跋扈惯了,如果他不及时制止,定会作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张怀琛我可以不杀,但那个小妮子,我必须好好教训一番!”索寒很不服气。

索契斜眼一瞪,正准备教训几句,但看着索寒眼中越燃越旺的怒火,还是做出了让步:“随你怎么玩,但绝不能打着归义军的旗号横行霸道,更不能玷污骷髅军!你若肆意妄为,你父亲抽你鞭子,我可不管!”

索寒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索契冷若冰霜的眼神,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默默将脑袋扭向窗外,似是在和索契赌气。

索契全然不顾,继续冷冷道:“你父亲现在沙洲,归义军接班人的事,他自有他的计划,你切不可节外生枝,那个张怀琛,你绝对不能碰!明白吗?!”

索寒头也不回的嗯了一声,但他的眼中却满是不服,似是在酝酿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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