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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债七零被逮,娇宝被糙汉亲麻了姜禾年贺进山

逃债七零被逮,娇宝被糙汉亲麻了姜禾年贺进山

松尾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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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hj   主角: 姜禾年贺进山   时间:2023-12-27 18:15:55

小说介绍

书名叫做《逃债七零被逮,娇宝被糙汉亲麻了姜禾年贺进山》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小说推荐,作者“松尾枝”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姜禾年贺进山,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吓得魂都丢了萦绕在心头的不悦越窜越高贺进山压着锋利的眉,径直攥住细白的脚腕,不由分说地把脏兮兮的肥大黑裤裤腿撸到膝盖,露出雪白的细腿上面一小片剐蹭的淤青,尤为刺目姜禾年吓了一跳,腿瑟缩了一下,脚腕却被攥得更紧贺进山一言不发把她的双臂双腿都撩起衣服来检查了一遍,才抬起眼“所以,你提着刀就追上去砍人了?还自己摔进了沟里,摔一身青”姜禾年手上没受伤,抽回来不太好意思地把衣袖拉好,闻言眉毛一...

第9章


姜禾年打小就耳朵灵光,哪怕王春芳和姜艳秋把声音压低了,她也听得清清楚楚的。

原来姜艳秋有个娃娃亲。

是她亲爹李德华和村里的贺木匠早早定下的,两人铁哥们。

姜艳秋刚出生,贺木匠就给了李家180块彩礼,给自己十岁的小儿子做聘。她六岁那年,两个当爹的参加修水库劳动出意外死了,不过这门亲大伙都知道,板上钉钉的。

后来那个娃娃亲对象离家当兵去了,十年没回来过,直到昨晚才被人发现浑身是血倒在村口,腿被不知什么野兽咬得血肉模糊。

身上什么行李都没翻到,只有地上落了半张退伍证,上面写着“一营炊事班”的字样。

嫁军官梦彻底凉了。

对方只是个厨子,连是死是活都难说。

姜艳秋心里一直隐隐得意的亲事,变成了烫手山芋。

她今天上工一直心不在焉的,竖着耳朵探听村里人八卦,又不敢搭话,怕招麻烦上身。

这样的废物,她是绝对不会嫁的!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姜禾年替自己嫁过去。

反正她俩现在是一家人,年纪也一样,嫁哪个“女儿”不是嫁?

谅她一个三杆子蹦不出个屁的闷蛋也不敢有意见。

姜艳秋越想越可行,小声跟王春芳商量许久。

一墙之隔外,姜禾年趴在墙角,听得小脸气鼓鼓。

这对黑心肝的母女!

眛着彩礼钱不肯退亲又不肯嫁,让本小姐替你去冲喜守寡?!

呸!谁跟你们是一家人!

她瞪着土坯墙,恨不得立马冲进去拿烧火棍抽死她们。

“外头什么味儿?”

“姜禾年!!让你煮个鸡蛋,你还要把锅烧穿了是吧!”

王春芳掀了布帘跑出来,看见突突直冒黑烟的灶头,气得一个倒仰。

“当家的!你看看三丫!这是要把咱家都烧了啊!!”

……

村里的黄土小道杂草丛丛,姜禾年背着半人高的竹篓慢吞吞往前走。

她那一捆柴把灶火烧得和心火一样旺,成功把锅烧糊了。

王春芳气得快翻白眼了,好不容易逮到一处错,拉着姜成民好一通告状,说她大了有牛脾气了,得了鸡蛋吃还故意烧坏锅,分明是想让全家喝西北风。

一大通添油加醋,仿佛姜禾年已经撒了一把弥天大火,把姜家烧没了。

姜禾年站在灶台边,低头瞅着发出焦糊味的大铁锅,十分无辜地眨眨眼。

哎呀,光顾着听墙角,鸡蛋都煮干巴了。

她把裂成两瓣蛋壳发黑的鸡蛋干拿出来,掰一块塞进嘴里,咕囔着嘴说:

“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坐着突然昏过去了。”

“可能,真是伤到脑子了。”

王春芳立马闭了嘴,十分防备地瞪着姜禾年,生怕她下一秒就要说去看医生。

这天做午饭的活儿总算没落到姜禾年头上,王春芳半点不敢让这撞了邪的死丫头碰灶台。

天杀的,一口锅多金贵!给烧得梭黑!

煮出来的玉米糊糊都带着迷之糊味,连姜成民都吃得脸色很不好看。

姜禾年全当没瞧见桌上几人的脸色,把没碰过的半碗稀粥推给这便宜爹,卖了个乖,就背着竹篓出门了。

初来乍到,也不能做得太出格,免得别人起疑。

完全不知道相比原主,自己已经非常出格的姜禾年,手里抛着剩下的半个干巴蛋,循着原主模糊的记忆往割猪草的地方走。

花沟村地处偏远远离县城,一路上大多都是错落的土坯房,偶尔能看见几间青砖房。

一眼看过去,除了绿油油的草木,就是黄不溜秋的土,穷得十分不含蓄。

姜禾年有些惆怅,这也没比末世好多少嘛。

她晃着手里的镰刀,小手欠欠地在路边杂草上划拉几下,发出利落的断裂声。

这种感觉很神奇,这具身体对这些农活儿很熟练,也很有劲,但姜禾年自己的意识对这些又是非常陌生的,全靠着原主模糊的记忆在指引。

有时候甚至有一种自己的身体被控制的错乱感。

姜禾年突然脚步一顿,抬头望向远处的村尾。

姜艳秋那个厨子娃娃亲对象就在村尾山脚下的一间旧草房里躺着。

据说是贺家老二媳妇怀孕了,闻不得血腥气,怕冲撞了肚子里的金疙瘩儿子,硬是闹着死活不肯让这没见过面又身受重伤的小叔进屋。

说是若让凶煞气冲得落了胎,就一尸两命!

最后,是村支书出面,同意将人抬到了大队空置的旧草房里。

贺家也请老麻六看过了,对方只摇摇头说腿废了,想保住命的话,就送去市里医院吧。

对花沟村的农民而言,县城里的医院都是去一次得全家脱层皮了,更别提一百公里外的市区医院,时间来不来得及另说,光是那医疗费不得倾家荡产?

整个花沟村,还没人到过市里哩!

况且眼下正值农忙抢收,全都忙得脚打后跟,没人顾得上这个十年没回来的贺家小儿子。

所以,从昨晚到今天下午,那人依旧昏迷不醒躺在山脚,仿佛是听天由命,只剩冲喜这一条路了。

原本听到姜艳秋想让自己替婚,姜禾年是非常生气的。

但是……

她脚步一拐,拖着镰刀往村尾去。

路上几乎没遇见人,大伙儿都赶时间吃午饭了。

越到村尾房屋越稀少,姜禾年犹豫着不知道哪间草屋才是。

突然眼尖地看见远处靠近山脚的空旷地,一个提着布包的中年妇女抹着眼泪从那唯一一间草屋出来了。

她立马躲到树丛里,等人走远了,才蹑手蹑脚地往那边过去。

姜禾年想去瞧一瞧这个可怜的“继姐夫”,如果他真的快死了,那她也不是不可以替嫁。

姜家人并不好相与,她虽然顶替了原主的身体,但并不想和他们做真正的家人,受那些窝囊气。

那个继母和继姐,今天能谋算着让她替嫁,哪天就能为了彩礼钱把她随意卖给别的人家。

更重要的是空间里的物资不能被任何人发现,她非常需要一个没有外人的处所。

经过了那么多事,姜禾年没办法信任任何人,也不想再过提心吊胆的生活。

如果嫁给这个人能从姜家分出来,住在这处僻静无人的草房,那么姜禾年愿意照顾他几天,给他送终。

虽然“分家发财死老公”的想法有些缺德,但姜禾年越想越觉得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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