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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需要宫斗吗?

我还需要宫斗吗?

粉蓝色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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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需要宫斗吗?》小说介绍 皇上心太软,后宫人太少,小闺蜜太好——我还需要宫斗吗?不矫情,误会虐心,说好就好;不完美,不是理想的童话也可以有暖暖的烟火气;不复杂不阴暗,只要甜甜的小日常和一点点小别扭。-------“你叫什么名字?”“臣妾叫常画,诗情画意的画。”“哦?”豫泽挑起眉毛,“你叫这个名字,可是擅长作画么?”常画心想,名字都是爹娘起的,若是叫什么名字便擅长做什么,那我便要叫常全会了。--...

来源:   主角:   时间:2022-08-11 10:50:53

小说介绍

《我还需要宫斗吗?》小说介绍 皇上心太软,后宫人太少,小闺蜜太好——我还需要宫斗吗?不矫情,误会虐心,说好就好;不完美,不是理想的童话也可以有暖暖的烟火气;不复杂不阴暗,只要甜甜的小日常和一点点小别扭。-------“你叫什么名字?”“臣妾叫常画,诗情画意的画。”“哦?”豫泽挑起眉毛,“你叫这个名字,可是擅长作画么?”常画心想,名字都是爹娘起的,若是叫什么名字便擅长做什么,那我便要叫常全会了。--...

第1章

《我还需要宫斗吗?》 小说介绍

皇上心太软,后宫人太少,小闺蜜太好——我还需要宫斗吗? 不矫情,误会虐心,说好就好; 不完美,不是理想的童话也可以有暖暖的烟火气; 不复杂不阴暗,只要甜甜的小日常和一点点小别扭。 ------- “你叫什么名字?” “臣妾叫常画,诗情画意的画。” “哦?”豫泽挑起眉毛,“你叫这个名字,可是擅长作画么?” 常画心想,名字都是爹娘起的,若是叫什么名字便擅长做什么,那我便要叫常全会了。 ------- 她笑着掰着指头算:“皇上说过,臣妾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梳什么发髻都好看,身上什么味道都好闻。”她斜眼睨他:“那皇上对臣妾还有什么不喜欢的吗?” 豫泽很认真地想了想,道:“没太有吧,都挺喜欢。” ------- 披着宫斗外衣的甜心言情,互相理解的双向奔赴,轻松追文不赚眼泪~。书中主要讲述了:皇上心太软,后宫人太少,小闺蜜太好——我还需要宫斗吗? 不矫情,误会虐心,说好就好; 不完美,不是理想的童话也可以有暖暖的烟火气; 不复杂不阴暗,只要甜甜的小日常和一点点小别扭。 -------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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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泽后来很是繁忙了几日,常画打趣他前一阵子“倒像是提前预支了好几日的时间似的”。他进后宫愈发少了,也就常画偶尔去看才能见到一两面。可是见他实在是忙,不忍打扰,便也少去了,只是不时打发人去送些点心,顺便问一问他的情况。

正逢春和景明,戴晴晴相约常画,盛柔瑶两人一同去御花园赏玉兰花。逛的累了,在一处亭中坐下,远远见柔瑶的侍女芍药拎着一个食盒走来。

柔瑶道:“我宫里的槐花开的多,叫她们择了一些做成槐花饼。虽不是什么精致东西,吃的是新鲜时令。”

戴晴晴道:“正走的饿了呢,我们都爱吃的。我就爱吃这些简单的,那太精致太繁琐的点心吃着也没什么意思。”

常画笑说:”一边赏花,一边品花,盛家丫头果然风雅。”

盛老爷官职虽不高,可盛家乃书香世家,在城中长有雅名。盛夫人出身医官世家,因而柔瑶气质清雅,颇擅医术。所谓“近朱者赤”,常画曾祖父便是看中这邻居的好教养才以重金买了盛家旁边的宅子,加以修葺,便是如今的常府。于常老太爷而言,金钱多的花不完,清流人家却是难得,更难得的是这样的人家并没有自视清高的书呆子气。两家自曾祖父辈比邻而居,代代交好,盛家老太爷亦赞常家人“爽利直率,胸中自有一番道理”,因而常画小时候也常去盛家听“闺秀教养课”。父亲常赞柔瑶:“盛家丫头风雅,须得让画儿被熏陶熏陶才行。”

槐花饼外皮焦脆,内里柔软,咬一口带着暖暖的槐花香气,配着特制的槐花蜜香醋,最是落胃。

戴晴晴已经几块下肚,遂一放筷子,往后仰一仰,说:“啊太好吃了,吃得好饱,一会午膳都不用进了。“

常画笑向柔瑶道:”你听她这么说,过一会儿又要找些别的零食来吃。饭不正经吃,点心一天不知道填进去多少。”

柔瑶抿嘴一笑:“她才多大,吃多些又何妨?更别说她这个子,再吃多些也是不显的。”

戴晴晴忙说:”正是呢。我倒想吃成个大胖子,皇上见了便觉索然无味,这样我就可以一辈子都不侍寝了。“

柔瑶忙说:”你这话还是少说,这还在外面呢,叫人听见你还要不要命了?况且你要是一直无宠,家族如何?你在宫中又如何立足?“

晴晴无所谓地说:”家族如何?若能选择,我父母必不愿意以我的快乐换取名利地位。至于在宫中嘛,”她贼兮兮地一笑,“你和阿画得宠,难道不会护着我么?”

又合着手装模作样地给常画作揖:“妖妃,你可把皇上迷住了才好,小的才能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有用不完的胭脂水粉。”

柔瑶拿帕子捂着嘴笑得直咳嗽,常画一边笑一边拿手去戳她肩头:“你少胡说些,还嫌人家嫉恨我不够么?我自己就罢了,还得拖家带口向皇上讨恩典不成?”

三人说笑间,一名穿湖蓝描金宫装的美人在亭廊边站住。

“这么粗制滥造的乡野吃法,绮嫔姐姐也下得了口?”

三人都站起,看着来人,正是前日才晋了美人的陆芸诗。

她走近些,只对常画行了个礼,正要对她行平礼的柔瑶和晴晴尴尬的对视一眼。

常画淡淡笑道:“陆美人也是来赏花的么?”

陆芸诗狭长的凤眼笑得眯起来,“臣妾得闲,日日来赏花都打发不了时光。倒是姐姐难得有空来逛花园,陪姐妹呢。”她把姐妹二字咬的极重,眼睛扫过盛,戴二人。

常画面露难色,她是很不擅长吵架的,此人来者不善,得好好思索下一句……

柔瑶知道常画不愿意和人矛盾,又担心自己和晴晴受委屈,于是便笑着开口:“美人走累了,不如坐下歇歇,此处风景正好,不打扰你清净,我们先回宫了。”

晴晴也点头,三人正欲离开,陆美人尖酸的声音又响起:“盛才人真是花如其人。只是这槐花不看了还能做成饼一满口腹之欲,这人要是不愿意看了岂不比开败了的花还凄凉?”

常画眉头一皱,看向柔瑶,只见她面上丝毫未动,笑意亦未减半分,恍若未闻。

“若以花比人,陆美人你这朵花岂不是早谢得连须都不剩了?恐怕连做饼都不够塞牙缝!”戴晴晴脸上笑,嘴里却咬牙切齿的,皇上已不去陆芸诗那里久了,不过是看着陆家和太后的面子才封的美人。

“哟,这位我都不认识了。我想想……哦,是戴才人吧,是皇上把你忘在宫里久了,长了霉了我倒认不出来了。”说着便拿帕子掩鼻。

常画终于忍不住了:“陆美人请自重。”

陆芸诗突然变了脸色,对着晴晴斥道:“你个连侍寝都没有过的嫔妃,还敢言语冒犯我?别以为你仗着某些人妖媚惑主就能横着走!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姐妹能做几日!什么小门小户出来的,今日就让你学学礼数!”说着就要一个耳光扇过来。

她此举真是霸道蛮横得出人意料,无礼至极,三人都有点愣。

常画就站在晴晴身侧,没空去思索便下意识一闪身挡在她身前。她手臂后知后觉地想要向上抬起,但是也已来不及去挡陆美人的手。

这一巴掌并没打上来,常画随即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闻着熟悉的味道,她抬头,看见豫泽一手捏着陆美人的手腕,一手揽着自己。

在场的人一时都被惊在原地,尤其是陆美人。

还是柔瑶先反应过来,蹲下行礼:“皇上万福金安。”大家才回神,跟着行礼。

常画欲蹲,豫泽不着痕迹的撑住她,没让她弯腰,轻声问:“没事吧?”

常画点头:“多谢皇上解围。”

豫泽又去扶柔瑶,温柔地道:”几日不见,才人容色愈发动人了。“

柔瑶没有抬头,浅浅一笑回道:“皇上说笑了。”陆美人狠狠翻了个白眼。

豫泽又向戴晴晴亲切道:”快起来。”端详她,想起这就是那日同常画一起在万荷池旁作画的女子。当时只见她身量高挑,服饰艳丽,不想长得这样孩子气,看着比常画还小些,顿时心生亲切之感。遂提高音调道:“你穿这样的颜色很好看。”

戴晴晴脸上一抽,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撑着说:“谢……谢皇上。”

常画偷偷笑,这是豫泽标准的哄孩子语气。

此时陆美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还一直跪着,皇上却像没看见她一般。

“皇上……戴才人言语冒犯臣妾,臣妾不堪侮辱,才……”陆美人委屈万分地开口。

豫泽脸上还带着他标志性的有点懒洋洋的笑意,回身看着跪在地上殷殷看着自己的陆美人,开口:“嗯?朕来的晚,没听见你是如何被冒犯的,倒是看见你出手打人。绮嫔若是真受了你这一掌,不,她即使没受你这一掌,你也是以下犯上。”

豫泽问常画:“绮嫔,你想如何处置?”

陆美人一听,急道:“皇上!臣妾没有……”又看着常画:“绮嫔姐姐明知臣妾并非故意冒犯于您,您怎能任凭皇上误会臣妾?”

常画垂首,面无表情地打断她:“皇上处置便可,臣妾绝无二话。”我才不会心软呢,你最好狠狠收拾她,常画心想。

豫泽看她神色,突然想笑,她这个冷着脸的小大人样也挺可爱。

“美人陆氏,以下犯上且不思悔改,罚禁足宫中,每日抄道德经50篇,直到真心悔改,无诏不得出。”又说:“才人盛氏晋为良媛,戴氏晋为贵人,绮嫔……晋为婉仪。“

常画惊讶地看着他,前几日才晋封了…… “皇上……” 她刚开口,豫泽就给了她一个”别折腾“的眼神,常画只好先和其他两人一起谢恩。

豫泽很满意,点点头说:”朕还要去皇后宫中,你们玩玩就回宫吧。春日里风还是有些凉,别着了风寒。”第二句是看着常画说的。三人皆行礼:“是,多谢皇上关怀,恭送皇上。”

豫泽刚要走,似是想起什么,对着跪在地上的陆美人冷冷地说:“以后你不要穿蓝色,很难看。”说罢便快步走远了。

陆美人脸上羞愤不已,踉踉跄跄站起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狠狠剜了她们一眼,被宫女扶着回宫了。

这么一折腾,已到了午时,三人一同往沁荷宫去用午膳。

路上戴晴晴不忿地说:“皇上处罚的也太轻了些,按我的意思总得降了她的位份才解气。我瞧她那一掌下去,指甲怕是要刮花你的脸呢。你怎的就这么挡上来呢?”

柔瑶亦道:“可不是,可吓了我一跳。陆家好歹也是显赫大族,她说话怎的如此难听,又如此不成体统?今日若不是皇上及时赶到,她还不知道张牙舞爪到什么样呢,咱们在闺阁何曾见过这些?怕是要吃亏的。”

常画叹气:“都是我连累了你们。我知道这些日子宫里闲话不少,你们不要往心里去。”至于处置,晴晴不知道,常画却是知道的,豫泽心太软,又是不喜欢端架子的,这样的处置已是少有。况且他方才虽笑着,最后一句话却是说的有些重,又是当着她们,对陆芸诗这种自矜身份的小姐来说算得上很过分的羞辱了。

柔瑶亦是无奈:“陆家如今如日中天,陆大人算是皇上肱骨,又有太后的关系,只怕皇上也难太过苛责陆氏。好在皇上总还是护着你,我们这是跟你沾光了呢,你别太自责才是。”

戴晴晴忙笑着拉常画:“可不是,谁能想到我一见到皇上便被晋了位份,比你俩快多了,倒是要多谢陆芸诗那泼妇。”

常画知道她们要让自己宽心,便也释然的笑了。

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转眼到了豫泽要出宫祈福的日子,出宫前一晚,他特意来了沁荷宫。

进了殿内,却不见常画人。豫泽便问:“你们小主呢?”

小印子回:“请皇上稍坐。”然后上了茶来,也没说别的,豫泽也没有再问,随手拿起她放在桌子上的《诗经》,看到打开的一页正是“泉水”一篇。

“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问我诸姑,遂及伯姊。“

豫泽想,或许她也是不愿意进宫的吧,小小年纪就要离开家里人。

等过一阵子回来了,应该抽时间带她出去玩一玩什么的。

豫泽正苦恼着要找点什么有意思的事带她玩,一边把书放回桌子上,却看见有一页纸从书里露出一个角。他把那页展开,看到那纸上抄了几句话。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

他又不由得笑起来,真是个小姑娘啊。他觉得自己平静的心总被她在不经意间弄的忽闪忽闪的,但是他总是下意识地不愿意去想。

就像此时,他明明感受到了她的渴望与爱慕,但是他的脑子不想去处理这件事。他也没有去想他是不是喜欢她,是什么样的喜欢,因为他对其他女人也是这样的。

等了不到半柱香,便有两个宫女端着两碟小菜进来,常画跟在她们后面手里也端着一盘。放好在桌子上,宫女退出掩上门。

常画呵呵笑:“请皇上安!皇上久等了,请用小食。”

豫泽看着她的样子,皱着眉问:“你这是什么打扮?”

常画袖子挽到小臂,发髻也有点散,身后拖着一块长长的布,脸上还有点白色的……

豫泽走过去,把她身后的布拿下来,常画很尴尬,哎呀惊呼一声。

豫泽无奈地笑,用手去擦她的脸,是面粉。

而刚才摘下来的那块布,是个围裙。

常画刚才听到人报豫泽来了,一时着急从厨房跑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你这是下厨了?”豫泽问。

常画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臣妾这是故意的,臣妾若是整理好了再来,皇上就看不见臣妾下厨的辛苦了。皇上看见臣妾用心,一会评价味道时便不忍心太过苛刻了。”

豫泽很无语,谁敢说为皇上做饭辛苦的?菜都没尝,竟然就敢在这里邀功。

“皇上快尝尝,凉了不好吃。”常画轻轻拉他的胳膊。

三样菜,常画介绍道:“这是豆芽汤,这是韭菜盒饼,这是上回给皇上送过的椰汁班兰糕。”

豫泽一一尝过,豆芽汤清淡,咸中带甜,一点点辣味更添清爽开胃。

韭菜盒子豫泽也很久没吃过了,他拿筷子夹了一只到碗里,有点费劲。

常画笑:“这韭菜盒子用筷子可是要流汁的,倒不如用手便利。”

豫泽也笑,当皇上当久了,连怎么吃家常美食都忘记了。

他看着自己对面拿手吃着韭菜盒子的常画,被烫的直眨眼,还有这一样一样她亲手做的菜。他想到了年少时的自己,驰骋在天地间没有着万重枷锁的自己,也是这样不拘小节,爽朗恣意。他从不向往皇家高贵,只求人间烟火温暖。可终是事与愿违。

和常画在一起,他总能感受到那种温暖的烟火气,他被她身上的新鲜感吸引,沉浸于她的任性直率,她总是有那么多有趣的想法,那么多不加掩饰的心情,那么多炙热直白的语言。在她来之前,他不知道这宫里的日子也能过的这么鲜活有趣。

在她来之前,他也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小姑娘。

上一个让他自如随意,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的人,是皇后。只是如今……也挺好的,没什么不好。

这一切是皇位的问题吗?他想不明白。

他微微走神,常画却身子前倾着,着急地瞧着他的神色。他终于回神,一下子就对上她期待的眼神,用手拿起韭菜盒子,咬了一口,然后笑着:“喔,好吃。”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

常画松了口气,喜笑颜开地道:“这是今年春天的新韭菜,火候刚好才能又脆又清香。我父亲最爱吃韭菜盒子,母亲做的可好吃了,他每回都能吃好几个,我也是跟母亲学着做的。”

豫泽笑道:“知道你会做新奇点心,不想画儿厨艺也如此了得。”

常画很得意:“我在家就喜欢鼓捣些吃的,父亲都曾赞我手艺堪比酒楼的厨子。去年母亲生日我还亲自做了烤鱼,那个可真是费劲,不过她可高兴了……”常画突然不往下说了,撇了撇嘴。

豫泽怜爱地问:“可是想家了?”常画点点头,紧紧抿着唇,眼圈有点红。

豫泽也不知道怎么哄她,只能说:“忙活了这么久,快吃吧。” 看了看她,然后两个人默默吃着手里的韭菜盒子。

过了一会,他见常画还是神色郁郁,便笑指着那碟椰汁班兰糕说:“这个点心新奇,连朕从前也未曾吃过,不知画儿是从何学来?”

常画挤出一丝笑,“臣妾家祖上原是经商的,也是南北往来颇有名气的商贾之家,除了臣妾祖父这一支,其余的常家人仍是经商为生。臣妾小时候曾跟着家里的经商的叔叔、表哥去南方谈生意,路上在一家靠近西南方边境地区的驿站中尝过这种点心。因觉着清甜可口,特意求表哥去为我问了方子来。只是这主要的材料都是南方特有,北方罕见,除了椰子,还有班兰叶子。当时从南方带了不少,回来做给母亲祖父母外祖父母,都说新鲜好吃。如此每回都托去南方走动的族兄为我带些。时间长了,不用我说,族中凡有去南边的,都知道画儿爱用这些做点心,便多多少少带些回来。至于皇上吃的,是臣妾老早就让膳房采买的公公特意寻的,只不过打的是皇上您的名号,不然怕不能这么快。”

豫泽笑说:“如今绮婉仪的名号也管用,哪里是朕的名号管用呢?这么快便能寻了来,只怕也是从你常家采买的。常家为商在城中赫赫几代,和皇宫贵胄也都颇有往来。”

常画答道:“皇上英明。”

豫泽吃一块糕,白绿相间,入口即化,一入口是浓浓的椰香奶香,仔细品有一种淡淡的草木香气。他笑着说:“上回你遣人送糕去,皇后刚好和朕在一处。她尝了很是喜欢,吃了不少。朕都没吃上几口,看她喜欢便让她带回宫慢慢吃。”

常画心里控制不住地一酸,脸上努力开心地笑:“真的么?皇后娘娘也喜欢?”

豫泽颔首:“她说下回你去请安可得好好问问你这是如何做的,她好安排小厨房也做着吃。”

常画笑道:“方子繁琐。难得皇后娘娘爱吃,臣妾常做了孝敬便是。”

豫泽笑:“你有这份心自然是极好。”

晚上,二人宽衣躺在床上。豫泽侧身对着常画,捋一捋她的发丝,轻声问:“你怎么知道朕今晚会来?”

常画心想,你走之前这两日挨个宫都去走了走,你这性子,我还猜不到么。

她撒娇地笑着说:“臣妾想着皇上明日要走了,今日或许会舍不得臣妾。”

豫泽温柔地笑,拇指轻轻抚着她的下巴侧面:“是舍不得,想着要半个月不见,就想来看一看你。”

常画伸手抱住他,头埋进他胸口:“臣妾也舍不得皇上,臣妾会很想皇上的。”

豫泽轻轻笑,把她搂得更紧些。

过了半晌,豫泽说:“朕不在宫里,若是再有那日陆氏那样的情况,你不要忍气吞声。如今宫里除了锦,洛二妃,便是你位份最高,朕破格连连晋升你,就是希望朕不在的时候你不要因为朕的宠爱受委屈。”

常画心下感动,乖巧的嗯了一声。

豫泽听她声音闷闷的,把她的下巴抬起来,看看:“哭了?”

常画扭头:“没有。”又忍不住仰脸看他,“你要想我。”

豫泽轻轻应:“嗯。”

常画认真地说:“每天都想。”

豫泽笑着说:“好”

常画更认真地说:“我也会每天都想你的。”

豫泽看着她孩子气的样子,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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