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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缘祝青容宋麓年

冥缘祝青容宋麓年

人约黄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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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较火的一本小说《冥缘祝青容宋麓年》,作者是“人约黄昏后”。作品无广告版精彩截取:还真是,薪水不保证啊。她算是明白了这头老狐狸从哪里搞来的钱,天天那么大方的义诊,大概不仅是原先资财丰厚,还是这样一点点抠出来的吧?亏她还想他身子不好,多照顾了几下,到头来就是这么坑自己银钱的?还真是,银钱不保证啊。银钱不保证那好得也是让她听见个响吧,现在是连声响都没有啊。那个厨房本来就破败不堪,难道...

来源:hj   主角: 祝青容宋麓年   时间:2024-04-22 16:46:50

小说介绍

《冥缘祝青容宋麓年》,是作者大大“人约黄昏后”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祝青容宋麓年。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最近楚妍也是才得到了那宋疏遥的画像,正想此番去完无妄山,收完药材后便可以带人动身上路去寻,却未曾想出了这起子变数——祝青容竟然直接当面对自己说她可能报错了仇,且其间条理分析得还颇有几分道理也不知她是如何知晓这样多细节的分明他们从前并未见过,她竟将此归结为自己略懂卜卦之术,着实是匪夷所思“对不起,”年轻女子深吸—口气,“这些事情,等祝姑娘回来后,请再与我分辨清楚”“我本是想亲自护送你们的,以...

第17章


“宋馆主,这个厨房……”杜海嫣小心翼翼地问道,得知女儿无事,她自然是长舒一口气,才批评两句后,她便忽然想到了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就是自家女儿把人家厨房给炸了的话,是不是得赔钱?而她们先前几个月的薪水都还没发下来呢,这样一来……

果不其然,就看见宋辞息的狐狸眼眯了眯,笑容端的是那个人畜无害。

“无事无事,拿你们契约时间内做工的钱抵了便好。”

杜海嫣简直是恨得想咬碎一口银牙。

疫病时候的钱也就不算了,那个时候她帮忙也是自愿,可疫病结束后,她们便是正式上工了,钱还真是没见到一个子儿呢,好了,现在“哗嗒”一下,全部又花出去了。

还真是,薪水不保证啊。

她算是明白了这头老狐狸从哪里搞来的钱,天天那么大方的义诊,大概不仅是原先资财丰厚,还是这样一点点抠出来的吧?亏她还想他身子不好,多照顾了几下,到头来就是这么坑自己银钱的?还真是,银钱不保证啊。

银钱不保证那好得也是让她听见个响吧,现在是连声响都没有啊。

那个厨房本来就破败不堪,难道真值这么多钱?这岂不是意味着在契约定下的时间内,自己一个响也听不见?

“你……”

杜海嫣正想质问两句,却见宋辞息忽而捂住胸口,面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宋馆主可是又难受了?”

这下她也不好意思再问,便匆忙拿出先前少年留下的药丸递了上去。

中年男子勉强稳住身形将药丸服下,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才似乎是缓和了些。

“难怪宋公子天天唠叨你注意身体呢,你看看这……”

“无事,不过一些老毛病罢了,杜娘子无需担忧。”宋辞息虽已年过四十,面貌却仍旧是俊美绝伦,岁月大抵是会待美的人格外柔和些,并未给他留下太多痕迹,只是为他平白多了些气韵积淀,自有一种世外高人的气度。

眼下微微喘着气,倒是多了些别样的风流。

杜海嫣有时想,这样的人,如果去混现代的什么“叔圈”,大抵是会有一席之地的。

“属于我的风浪,哈哈,能逃得过疫病,逃不过这命啊。”她听见他低声絮叨些什么,“若是能撑过这一年,再看看那小子成家,或许就更好了……”

“你,是身子还有什么别的不适?”杜海嫣抿了抿唇,到底还是念着良心,关切问道。

“照我说,命这东西,最是信不得的,宋馆主既然身子不好,便该用这一身高超的医术去治,治好后也方能造福更多的人。光在这感叹命,有什么用呢?”

大概是宋辞息的样子让她想到了年轻时故去的母亲。

母亲也是个体弱多病的,但医生是说过的,若是放宽心,不再日日怨忿,活到六七十岁是没问题的。

可母亲天天担心这担心那的,成天窝在家里头,想东想西,一面又感叹上天让自己腿不好,走不了太多路,说这都是命,旁人怎么劝都没用,郁结于心,身体也是越拖越垮,早在五十多岁时便匆匆撒手人寰了。

照杜海嫣想,天天感叹那些命运有什么用呢?与其抱怨,还不如想法子去面对。就像她自己遇人不淑,便没再把希望系到这头,而是尽力地在有限的空间内过好自己的生活,只是后来面对着那徐道健铺天盖地的监视,她却实在是没法子了,仅偶尔在女儿回来的时候能稍稍喘口气。

罢了,往事已矣,现在再谈论也没什么意义了。

“医者,难自医。杜娘子不懂,旁人呀也不懂,不过是世间恩怨情仇难了罢了,左右都是一个循环,我这样,也是我应得的。”

宋辞息听完她的话后,倒是有片刻的愣神,却还只是自顾自地絮叨着站起身,抄起一个酒壶便往口中继续灌去。

“说句实话,杜娘子,你跟以前差别倒是很大,之前你那么宝贝这祝小公子,结果现在他去世后你却只用一卷草席就将他打发了,之前街坊领居都看着你在丈夫去世后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样,结果现在又开始说什么命不可信。要说这病,还真是改变了一个人呢。”

又开始喝酒了……

有钱喝酒,没钱发工资……

“没钱出这个棺材钱,实在是无法厚葬。而怨天尤人再多,也无济于事,我的丈夫也同样回不来了。现在想来,从前确实有些愚蠢。”杜海嫣很快对这些做出了合理的解释。

她想到先前女儿千叮咛万嘱咐地尽量要对穿越一事保密,还说什么看的小说里主角都是这样的,她虽狐疑,却也还是答应下来了,当下也是不想被人看出穿越一事,便极快地挑开了话题,继续道:“宋馆主可千万保重,我还想看看这厨房修起来,到底要多少钱呢?更想看看在这里头做工,究竟能不能沾些铜臭。”

她知道宋辞息曾经是个游走江湖的侠客,武功高超——毕竟那位宋小公子的剑术似乎便是得他画图指导的,只不知是遭遇了什么变故,才落得如今这副病歪歪的样子,大概是像她儿时看的武侠小说一样,是出于一些仇怨?不过她历来懂分寸,也没有多问。

但想到个破厨房要抵进去这么多钱,杜海嫣却又觉得肉疼,当下便忍不住阴阳怪气了几句。

果不其然,一听这话,宋辞息便一溜烟儿地走了,只末了还留下一句“这些话千万别叫宋麓年那臭小子知道”。

杜海嫣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倒是怔愣了片刻。

这大概,才是一对父子应该有的模样。

面上又吵又闹,可实际上,两个人在关心对方这一方面,从未落下过。

父亲,父亲……

自己的父亲若是也对自己如此,该有多好?

……

再后来么,杜海嫣却终于是知晓了宋辞息说的那句因果循环是什么意思。

那天,她梦到了已逝的父亲在梦里面咆哮不止,夜间醒来后翻来覆去了好久也未曾睡着,便索性替女儿掖好被子后,随意披上了件斗篷,提着灯往外头散心去了。

连日的大雨终是停了,斜月沉沉,隐在树梢间,洒下了斑驳光影。

几声虫鸣传来,窸窸窣窣,破开了这一片静谧。

她蹲在地上的一个水凼旁,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石缝里窜出来的一株小草,暗自出神。

说老实话,这具身体的主人确实很漂亮——至少相较于从前相貌平平的她而言,她小时候就很爱美,只是苦于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和那个普通的身材,怎么打扮也不得劲儿,后来生了病更是想不到这些了。

不过,原主大概是从前怨天尤人惯了,又加之生活搓磨,眉间总是凝聚着一股积久不散的怨气,让面容瞧上去显得分外沧桑。如今换了个芯子,心境亦早有不同,俗话说相由心生,时间一长,样貌似是也多了些许柔和知性,原主原先的风韵也正逐渐展现出来。

方才梦里头,父亲大概又是骂些离了两次婚,丢尽了他的脸之类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或许,也是因为她心里头还放不下孝道二字?

只是,父亲只把她当作撑面子的工具,这样的人,她又为什么要孝呢?

她早该放下了。

父亲临终前还拉着自己的手,当着所有亲戚的面和自己讲家和万事兴,先前又一直说什么女人离了婚就是掉价。

是掉价呢,还是丢他的面子呢?

说掉价也很可笑,人家给她带来的不幸,为何骂名还要背负到她的身上?

杜海嫣自嘲一笑。

从父亲身上,她倒是看到了很多中国式老家长的缩影:明面上一切为孩子好,其实都是为了给自己撑场子、撑面子。

不过那些,都是回不去的从前咯。

如今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年有余,自己也慢慢适应了这封建王朝的生活,左不过是那些闲言碎语不断,说她一个寡妇是如何不守妇道,竟跟外男住在一起——虽然这从现代的眼光来看,不过是一个雇主雇员的关系,并未有什么不妥。

可他说任他说,何况这些苦头相较于从前徐道健带给她的,可真算是小巫见大巫,说便说吧。

再说眼下他们手上并没有多少闲钱去弄那个房子,旁的做工地方更是不待见自己和女儿,除了在这个地方,确实是没有人能这样心无旁骛地接待她们。至于银钱,总归是包了吃住,虽说简朴了些,但凑合凑合,也还算是能过得下去。

只是不知女儿听到那些话……

“风浪,风浪,哈哈,我的风浪要来啦……”正思忖间,却忽而听到一旁传来了小声的絮叨。

不用说,定然是宋辞息发出来的。

“宋馆主,你又醉了。”杜海嫣叹了一口气,提着灯缓步走近。

“醉?要是能一醉到底才好,别叫我再受这些折磨,空有手脚却不能举剑,一把骨头还要受这般痛楚。辞息,辞息,辞别尘世,长息清野,如今,又该要彻底与世长辞啦!”

半晌,杜海嫣看着那壶浊酒,平静道。

“可是辞别尘世后,你分明也想鸣于清野间,对吗?鸣清,鸣清,你也想鸣于清野之间的。”

“哦?”宋辞息微微抬眸。

那毒带来的痛楚折磨了他近十年,唯有饮酒时方能缓解一二。眼下,他已喝得大醉,眼前一片朦胧,但还是从话语间辨认出了这提灯之人。

或许真是喝醉了,他今日的话格外的多。

“杜娘子今夜也是难以入眠么?是因为什么,也是和我一样,因为什么毒么?”

毒?

这倒是杜海嫣未曾想过的。

“没什么毒,我只是做了些梦,难以入眠。”

她淡声答道。

“梦,噩梦么?罢了,也算是巧,今日既然我们都难以入眠,那杜娘子可愿意在此处陪我一会儿?”

杜海嫣轻轻点了点头。

“鸣于清野。”中年男子拿起酒壶,扶着石檐,缓缓地起了身。

“这么多年,杜娘子还是第一位这般解读的,不错,退避江湖入清野,却又仍想自鸣,叫人听见,哈哈,多矛盾啊。自鸣而已,何人来听呢?”

杜海嫣看着他的身形,沉默了几瞬。

英雄者,因毒退于清野,再难拿剑,大抵也是一出悲剧。

“宋馆主说的不对,为你医治者,会听见,因你而生者,会听见。自鸣于野,亦有人闻。”她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

“杜娘子,你真是杜娘子么?”宋辞息顶着微微涨红的脸,抬头看向她,“街坊邻居都知道杜娘子是个什么人,那是无论何时也讲不出这话的。”

杜海嫣心头一紧,这种怪力乱神之事要是被人晓得了,在古代怕是会直接被捉起来烧掉去秽,她死不要紧,那女儿呢,女儿会不会也……

“罢了,大抵是疾病真的改变了一个人罢……”中年男子摇头苦笑道,“是会让人看得通透些?想我少年时,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不能再仗剑行走天涯,逍遥江湖。可后来中了毒,那些傲气便也都磨没了,勉勉强强苟活至今。”

女子许久未曾言语,只提灯立在一旁,默默听着宋辞息的倾诉,与如水的夜色相互映衬,像是一幅水墨画。

灯和月,缠缠绵绵,影影绰绰。

“可,或许这也是我欠师弟的,毕竟,要不是儿时爹爹带我到他们家去避祸,他也不会家破人亡。那掌门之位,他想要,我便给他。所谓因果轮回,不过如此,又哪需要去费那个劲炼毒,废去我一身武功?不过眼下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只是我本想,能看着宋麓年这小子行冠礼,再找到门好亲事,可惜,我现下怕是连这一年都撑不过去咯。待我走后,还望杜娘子多照拂照拂宋麓年那小子。”

也不知为何,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宋辞息在这个晚上想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这些话他憋在心里太久,不敢同宋麓年说,恐他担心,但眼前这位女子,竟像是个多年难遇的知己般,让自己一下有了倾诉的欲望。

“那就尽量撑,”杜海嫣垂下双眸,温声道,“你自己的儿子,合该由你自己来照顾。仗剑江湖的侠客,也曾意气风发,难道你从一开始便是这样的信命之人么?命运束缚,那便去努力打破,只要没到最后一刻,一切说不准皆有变数。”

“就像,我曾经也遇到过很多事情,想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却未曾想柳暗花明,又有了新的机缘。”她瞧着地上那株随风摇晃的碧草,默默住了口。

她今日,大抵是说的太多了。

但,或许是宋辞息和武侠小说里的那些英雄很像,她莫名生了些共情心出来,没来由得便讲了这样多。

又或许,她也曾被命运捉弄过,两人同病相怜。可她不信命,她希望,被命运捉弄的人,都不要信命。

“而且,按照宋馆主所述。我想,这一切或许也并非全然是你的错处,你彼时还是一个孩童,又能决定得了什么?改变得了什么?这些,或许,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因果循环便能概括清楚的。”

“何况,我想你这位师弟,真要寻仇,或许更该去寻当时灭他满门的仇人才是。”

杜海嫣沉吟片刻,又道。

“哈哈,杜娘子果真是有大智慧之人呐,竟能从这个角度来看。这样一来,我倒还真觉得心里头舒坦了些。”

中年男子拧上瓶塞,笑道。

“若是能早些听到这话,早些遇到杜娘子,就好咯。”

“那些资财,那柄绝世之剑,那本剑谱,那个第一名,我都给他了。不过这些,大概也抵不上他的家破人亡吧……所以,他才会一直恨我爹,恨我。可后来的掌门之位,其实他不说,我也是打算给他的,毕竟,我要的是自在逍遥,可不想被那些俗事所扰,何况,这也算是我欠他的。

但,他为何要废去我一身功夫呢?为何要让一位剑客再不能提剑逍遥呐?”

宋辞息的笑容渐渐敛去,眸中氤氲开了一片水雾,像是在嘲弄着这份命运的不公。

“罢了罢了,不管怎样,这毒已入肺腑,我注定撑不过这一年了。一个将死之人,还是不要计较这些了。”

“为何不计较?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依我看,若说讨债,前面你说的那些,已经大概是补偿清了,后面种种,不像是在讨债,倒更像是贪心作祟。”杜海嫣秀眉微蹙,分外不赞同道。

“行了,月色这么好,咱们再谈些别的吧……”宋辞息起身道,“杜娘子可知,我为何要选择退避江湖后留在这儿呢?因为,这儿就是我父母的家乡啊……儿时,母亲去世,父亲带着我出门避祸,也因此而亡,便再也没能回来过了。后来的我和师弟一同被玄镜宗收养,在其中长大,一直到了十几年前身中剧毒才回来。”

“我就是想在这儿,最后守着父母当年的回忆……”

“宋麓年,我娘她今天竟然起夜了,太少见了,我左等右等她是也不回来,所以咱们今天要不然就别拉练了?要是被我娘看见,恐怕不太好。”祝青容拧眉思索片刻,悄声道。

“祝姑娘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既然如此……”

“怎么了宋麓年?”

祝青容听见身旁人的话戛然而止,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

“老头和杜娘子在那里讲话,我们从另一边回去……”

“哦。”少女揉揉胳膊,粗粗应下,却忽而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惊道,“等等,你说什么?我娘跟你爹大晚上的在一起?我娘一个黄花大闺女,她……天呐,我的白菜呀,怎么就被……”

“你想说老头是猪?”少年挑了挑眉,平静地望着祝青容。

又来了,又是这样古井无波的眼神,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毛一样。

祝青容被看得心里发毛,忙挑开话题道:“没,没有,我没这意思,没这意思嘿嘿。嗷那个,我觉得可能也是我想多了,要不然咱们在这里窝着,偷偷听听他们在讲什么?”

按照她的设想,宋麓年应该是不会答应的。

“可以。”

“不可以也没事,啊?什么?”祝青容本来也就是想着如果不小心被发现,死也能拉个垫背的,随口说出而已,她料定了旁边少年不会答应,都做好被拒绝的打算了,结果没成想竟然听到了句“可以”。

匪夷所思啊,宋麓年看着人模人样的,居然也喜欢偷听墙角。

“那边的树上更好观察,跟我来。”

“啊?爬树?”祝青容看着那简直算得上是高耸入云的大树,心里一阵犯怵,只是还没来得及拒绝,便只觉几阵风在耳旁刮过,身旁人轻轻松松便带她站上了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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