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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凌寒
sea 著
来源: 主角: 时间:2023-04-22 16:05:36
小说介绍
热门小说《玉露凌寒》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陶玉心柏少寒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序让”,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这些行军之人,粗野惯了,这几鞭子打在身上跟挠痒痒似的,并没有多少痛感柏少寒罚他们不守规矩,目的不是要把他们怎么样,而是作为军中守卫,当众被罚,这面子搁不住,也是给将士们警个醒,无论何人,所犯何事,一律按军法处置玉姑又回头望了一眼中军大帐,大帐之上那一面大纛旗,迎风招展,旗面上那个挥洒有力的柏字如勇士一般屹立在空中经过那日鞭打之事后,那些将军们再见到玉姑过来送饭,不是绕道而行便是谦逊有礼的避让......
第1章
看古代言情小说,一定不要错过“序让”写的《玉露凌寒》。主要讲述的是:好些人家也会提前采买好这些东西,清明当日只需准备好饭菜便可。这次又逢着城外的百川书院放假,街上到处可见书生打扮的学子,格外热闹。玉姑抄了条近路回铺里,避开热闹的街道,横穿过两条窄街,再向北拐进一条巷子,走到尽头便到达铺面前的大街上。将将走到巷子口就听见街上人声鼎沸...
玉露凌寒 在线试读
嘉林县有个约定成俗的定律,每逢月末月初两日便有大集场。城里的、城郊附近的百姓都会带着孩子在城里逛集市,或是看杂耍戏猴,或是采买些家用物件,或是给孩子买些吃食茶饮以及小玩意儿。又逢着清明将至,家家户户都要提前准备卖金银元宝、香烛纸钱、胶牙饧等果品供奉之物。不等集市之日便有许多商贩出摊,早早抢占有利的摊位,显得格外热闹。好些人家也会提前采买好这些东西,清明当日只需准备好饭菜便可。这次又逢着城外的百川书院放假,街上到处可见书生打扮的学子,格外热闹。
玉姑抄了条近路回铺里,避开热闹的街道,横穿过两条窄街,再向北拐进一条巷子,走到尽头便到达铺面前的大街上。
将将走到巷子口就听见街上人声鼎沸。吆喝叫卖声,叫好声,孩子的哭声,争吵声各种声音杂糅吵闹不堪,大人小孩一同逛街游走,一派喧闹景象。
玉姑往店铺方向走了两步。忽然,一声暴喝破空而来,接着是数匹骏马奔驰的踢踏声。
玉姑回过头,见是一队金甲士兵扬鞭策马而来,大声呼喝行人让行。行人的反应哪及马儿的速度,一时反应不及乱象丛生。玉姑靠着街边而行,险些被避险的路人撞倒。
站在玉姑身边不远处的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指着那面被打头的士兵高举着的大旗说,“那不是柏威军吗?”
“柏威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会出什么大事了吧?”
“这青天白日的,能出什么事。你别在这危言耸听。”
“事出反常必有妖,肯定的,肯定要出事了。”
寻常百姓听说过柏威军,但识字的人十之一二而已,根本没几人认识那面旗帜上的字。只有几个看着装应当是百川书院的学子,知道一些朝中之事,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玉姑听了一耳朵。
其中一个学子说道,“柏威军驻军在霍州城,足有三万人马,现由霍州柏家次子柏少寒统领。除非朝廷有诏令,否则大军不会随意离开驻地。”
此言一出,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出了什么事。
一队人马穿行而过,留下一地狼藉。百姓们指指点点七嘴八舌愤慨士兵扰民。一番惊险过后,玉姑看着隐于烟尘的人马,心中惴惴。柏威军的威名她是听说过的。自十多年前,西境大军交给镇西大将军柏青松统领伊始,霍州两万柏威军便交给他的二儿子柏少寒统领。朝中对藩镇军队有明确规定,不得诏令不得擅动,否则便与谋逆论处。如那位学子所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军队,骤然现身,只怕朝廷有异。
玉姑提着一颗心快步回了铺子,没再多听那些学子说些什么。
到了铺子,两个伙计早已起身,盆里的面团已发得鼓胀松软,包子馅所需的菜蔬与肉糜也已经准备好。玉姑挽袖开始调配馅味。今日晚了些,三个人得加紧干活。一个伙计去生火烧水,玉姑和另一个伙计包包子上蒸笼。三人配合了一两年,做起事情来十分默契。门外已经有不少人等着买包子。时不时有人进来催。玉姑请几个相熟的老顾客搬了几张长条椅放在门口,请来早了的客人坐下歇歇。终于,太阳将落时,第一批包子出笼了。
阮离带着昭儿来包子铺的时候,玉姑正忙得热火朝天,根本没看见站在人群后面的两人。解开蒸笼盖,热腾腾的蒸汽不住的往上空升腾,玉姑顾不得滚烫的热气,手法娴熟的按照客人的要求捡着包子。她的脸浸在蒸汽里,被蒸得殷红,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鬓边几缕垂落下来的发丝,柔顺的贴着面颊轮廓。她做生意时,嘴角总是含着柔柔的笑,像春日天边飘着的云彩,柔美动人。阮离一时看得痴迷,脑中闪现偶然翻阅到的一句颇为香艳的诗,“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轻盈不自持……
眼神下移,落在她纤细的腰身上,心神微微荡漾。
忽然衣袖被牵动,是被一只小肉手拽着,阮离垂眸问道,“昭儿,怎么了?”
昭儿指指东面威仪的人马,“夫子,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都骑着马还带着长……那是木棍吗?看着好吓人。”
阮离顺着昭儿所指方向望过去,是两队身穿甲胄的士兵,为首的几人骑着健硕高大的马缓缓行来。一面旌旗垂挂在旗杆顶端,偶有威风吹过,旌旗微展,上面依稀能辨别出一个柏字。昭儿没见过军队,更没见过这样的兵器,那些士兵手里拿的哪里是木棍,分明是上阵杀敌的长戟。
这里怎么会出现柏威军?
阮离眯眯眼,他拨开人群,将昭儿送到玉姑面前。
“玉娘子,昭儿阮某已经送回。后日我再来接他一同返回书院。今日就先告辞了。”
“阮夫子等等……”
玉姑追出去两步,道谢的话还未说出口,阮离已经匆匆离去,不一会便淹没在人群里。
玉姑驻足在人群之中望着他凝重的身影,他虽然平日总是端肃严苛的样子,但刚才的一句话,语气肃然庄重,与平日大为不同,不知是出了何事。那种不安的感觉又爬了上来。。
太阳西沉,落到了屋檐之下,地面上的一切都隐入灰暗之中。玉姑一转身,半明微暗之中,隔空对上一双沉寂漆黑的眸。那眼神就像是暗夜里捕捉猎物的豹一样,发出锐利的光,警觉的注视着周遭的一切。玉姑一怔,傻傻愣在原地。天色愈发晚了,一阵温柔的晚风袭来,时不时牵动发丝。忽然之间,周围的一切变得遥远朦胧,整个街上乃至世界,只剩下那一人一马。
玉姑娉婷袅娜站在人群里,像一株遗世独立的玉兰。她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马背上的人,青铜盔,银甲披身,腰悬宝刀,拽着缰绳缓缓前行,身后是望不到头的整整齐齐的两对人马。路过玉姑时,那人正巧与她目光相接,不过只一眼他便先移开了眼。看他身上的铠甲便知,此非常人。身边许多老百姓见到他,纷纷退避三舍。很奇怪,玉姑竟然一点也不觉得他可怕,反而有种踏实的感觉。甚至刚才陡然见到军士的不安都因为那一双眼渐渐消散了。
大队人马缓缓穿街而行,从街东头一直绵延到西头,他们似乎并不急着赶路,就这样浩浩荡荡穿街而行,不知要往何处去。旁边好些百姓跟着军队往前走,想去看个究竟。
嘉林县是霍州下辖的一个小县城,城中只有十几名衙役维持着县里的治安,朝廷并未驻军在此。来嘉林县的几年,玉姑从未见过这么多军人入城,直觉告诉她有事要发生。大批柏威军出现在城中,就刚才的人数来看,少说也有几千人。玉姑心里没底,也想去看个明白。将跨出一步便被人拽住。
她回头看,是来买包子的一个常客,“玉娘子,别看了,都走远了,快回来做生意吧。小昭儿一个人忙不过来呀。”
玉姑如梦初醒望向铺子,昭儿垫了一张椅子在脚下,帮客人在蒸笼里捡包子,一双小手被烫得通红,还要兼顾收钱,哪里是他一个小孩能应付得过来的。生意要紧,玉姑回了店里,换下昭儿。
日落西山,天全黑了下来,今天要比往常晚很多,两个伙计忙完他们的事便早早回了后院休息,玉姑将铺面打扫干净,收拾收拾,带着昭儿回家。
街面上做生意的摊贩借着月色往家赶,许多商家已经挂起了灯笼,稀稀朗朗的光照着街道,一阵风吹来,烛火在风中摇曳,送走一日的繁华。退去白日的喧闹,夜晚的嘉林县显得祥和静谧。因着月末,书院放假,不少酒肆书场都还开着。街面上人烟稀少,但不少店里还有些人气,谈笑声时不时传入耳中。从没这么晚回过家,玉姑牵着昭儿快步往家走,昭儿好像还不怎么累似的跟玉姑讲起,她走后他在阮宅看到的阮夫子和吕先生的事情。说到他们两人相处的状态昭儿有些困惑,“娘,您说,这世间最要好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
玉姑想了想说,“大概就是吕先生和阮夫子那种吧,在他面前展现的是最真实的自己吧!”
昭儿皱了皱眉不太明白,觉得娘的话和夫子的话差不多,他都听不懂。
到了巷子里,巷子口上一户人家的门开了,两个半大的孩子出门来。其中一个跟另一个道别,说改日再来找他玩,说完又舍不得立刻就走,两个小娃娃依依不舍话别的样子,好像以后都不能再见似的。玉姑笑了,这种始于孩童时的友情是最可贵的。她看了一眼身边的昭儿。半大的孩子,怀里抱着今天玉姑在街上买的菜,满眼羡慕的看着那两个小孩。
此时玉姑才发现,好像昭儿长这么大,没见过他跟哪个小孩亲近过。以前是跟在薛婆婆身边,后来跟在她身边,现在是跟在阮离身边。还从未见过他跟哪个同龄的小孩一块笑闹过。
玉姑心里一咯噔,每日只顾着开铺子攒银子,忽略了他这个问题,现在想补救会不会太晚了些?也不知道他在书院可有谈得来的朋友。
玉姑从他怀里接过菜,说道,“你刚才问我朋友的事情。我也说不好,因为娘小的时候被家里管得严,根本没有机会结识朋友,所以,刚才的话,算我瞎说的。你呢?娘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朋友的,又是怎么对待他们的?”
昭儿低着头慢慢往前走,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好一会他才失落地说,“我没有朋友。从小娘就不在了,一直是姥姥带着我,她一直跟我说,外面那些孩子,没一个心思单纯的,都想着跟我搞好关系,这样就能吃上免费的包子。姥姥平时为了多卖包子养活我,已经很辛苦了,我不能再因为我加重她的负担。所以,所以,有人想来找我玩的时候,都被我拒绝了,时间长了,就没有人愿意跟我玩了。”
玉姑很诧异,想不明白薛婆婆为什么要这么说。只是孩子们之间玩耍而已,并不一定上升到大人之间的交往,她这样杜绝昭儿接触所有能接触到的孩子,到底是为什么呢?
已经过世的人,玉姑不好再说她什么不是,她只能安慰昭儿,“没关系,可能姥姥不了解那些孩子的品性,担心你跟着学坏了才阻止你跟他们玩。现在没事了,你到书院了,是许多人都羡慕不来的,你在书院可以自己结交些合得来的朋友呀。”
“真的吗?真的可以交朋友吗?”
玉姑笑着点点头,“当然。”
昭儿高兴的点头道好。
白鹿巷阮宅
阮离匆匆归来,一进院门便问陆伯,可曾有书信送来。
陆伯自怀中掏出两封信,“一封自霍州而来,还有一封来自京城。”
阮离点点头,去书房点灯,就着烛火抽出信来细细读。信的内容不长,不消片刻就读完了。但他一直保持着托信的姿势坐在椅子上,望着桌案上一盏烛火的灯芯出神。
明净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先生,吕先生来了。”
他怎么又来了!
阮离此刻不想应付他,但是,那是个会缠人的家伙,越不搭理他缠得越紧,这些年从未变过。
“叫他入前厅等候。”他吩咐道。折好信收入信封,放进手边的抽屉里,又喝了一口凉了的茶,起身出去待客。
吕随自小与阮离长在一处,一同开蒙,一同入学,一同拜师。他从小性子跳脱,脸皮厚,爱嬉戏胡闹,老师授的六艺当中,属骑射最佳。按老师的原话来说,他这样的,本该当个将军。偏生在书香之家,吕家尊长不允他入武,必要勉强他传承家学,做个人人尊敬的读书人。
前些时候的春闱又给考了个末尾,吕家家长嫌他丢脸,一时气不过,明面是舍弃他把他丢到嘉林县这种小地方来。但私下里却致信与阮离,请他看在两家多年的情谊上好好引导。
阮离收到信,并没有多么惊讶,毕竟,他在百川书院任教的事情没有刻意瞒着,只不过没有特意写信告知家人。以吕家在朝中的实力,知晓他的行踪并不稀奇。他有些无奈,见吕随没关系,带着他读书更没问题,只是清净日子过惯了,且好不容易重新遇到玉姑,他只想默默守着玉姑过日子,不想掺和其他什么事情。
吕家长辈逆境造就人才的想法是很好,不过人人都有一把如意算盘,他们哪里知道,这样的结果正中吕随下怀,离了家,没了那么多眼睛盯着,怕不是要让他开心到飞起。而且还有好友相伴,这简直是人生美事。
他们这对“情谊深厚”的好友也有三四年不见了。这些年来,吕随的同窗陆续高中,唯有他,两年一次的乡试生生考了三四回,还是没中,吕父气得胡子都白了好些。而阮离早在四年前就考中贡生,但因逢太上皇薨逝,殿试往后推了半年。然而到了殿试那一日,不知出了何故,他却又没去,白白放过了金榜题名的时机。有人说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弃了这次机会。也有人说,他是因为前一夜喝多了,误了殿试的时辰。总之是不见踪迹,云游四海去了。
吕随不知因由,去寻跟阮离关系要好的姐姐问他的情况,阮家姐姐也不甚清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过了两年,吕随听阮家姐姐说,他在嘉林县百川书院做了夫子。吕随便在家滋事,又故意考砸,最终惹怒了父亲,被逐到这个地方来。
吕随一直想找机会问清楚,当初他为何没参加殿试,为何不声不响的走了,又为何选择在这个小地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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