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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天宫而来

他从天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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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天宫而来》,是作者大大“执笔写江南”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魏子庚许岳。小说精彩内容概述:“两日叨扰,多有不便,只是此行尚有未解决之事,晚辈先行告辞了”魏子庚三人站在后院禅房门口,他们是来与永颂大师告别的这两日来,他们喝了素酒,吃了镇国寺的斋饭,而季瀚林也得偿所愿的替父母求了两支平安签只是……“在下此来特为父母各求一支平安签,儿行千里母担忧,所以方丈,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季瀚林背着从不离身的破旧书箱,说到自己父母时,脸上总是带着惭愧正如他所说一般,儿行千里母担忧永颂方丈笑着拿......

来源:   主角:   时间:2023-04-22 18:19:22

小说介绍

奇幻玄幻小说《他从天宫而来》,是作者“执笔写江南”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魏子庚许岳,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四年前,江南陵州城外的富岭村一场春雨为战后残垣断壁的富岭村洗涤最后一丝浊气那一战,琼霞宗那个为徒弟报仇的清福仙柏真流死在了那里,万鬼噬心,尸骨无存,除了一本《三部八景二十四神剑》的秘籍,什么也没能留下来正当三人欲离开之时,却发现了躲在路旁草丛中的季瀚林而那年轻读书人也就是从目睹了那一场大战起,将原本名叫《四季常青记》的羊皮册子,改名为了《他自江湖而来》至此,一路追随他们的脚步,谱写江湖篇......

第2章

小说《他从天宫而来》是由网文作者“执笔写江南”所著。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诸天亿万世界,种种,信仰我者,念及我名者,皆为我之信徒,死后可入中央婆娑世界,免遭无量量劫。”镇国寺住持永颂方丈自八岁入镇国寺起便每日擦拭殿内佛像,这一擦便已近六十年。殿内三大佛祖,八部天龙,六大观音金身俱全,可唯独四大护教金身少了一尊马头明王金身。永颂大师双手合十,微微低头,口中默默念了一声佛号...

他从天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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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门外的动静有多大,寺内便有多安静。

打扫院落的小和尚,敲钟诵经的沙弥,以及一位正在擦拭大雄宝殿内菩萨金身的住持,几乎每个人都对门外的动静充耳不闻。

只是偶尔会有几个小沙弥小声议论着门外的情况,诸如“华师兄又疯了”之类的话。

大雄宝殿正殿正中摆放着三尊高近十丈的金身,正中一尊佛像手掐佛门遵生咒,微微低垂着眼眸,俯视着苍生中的信徒。

“诸天亿万世界,种种,信仰我者,念及我名者,皆为我之信徒,死后可入中央婆娑世界,免遭无量量劫。”

镇国寺住持永颂方丈自八岁入镇国寺起便每日擦拭殿内佛像,这一擦便已近六十年。

殿内三大佛祖,八部天龙,六大观音金身俱全,可唯独四大护教金身少了一尊马头明王金身。

永颂大师双手合十,微微低头,口中默默念了一声佛号,径直来到了现在佛金身身后。

“佛说三世因果,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作者是。师兄,你不愿入西方佛国,今日或者是了却因果之时。”

在现在佛金身身后,永颂大师双手拢在大袖内,在他的面前是一尊怒目像的马头明王,右手手持降魔杵,左手掐佛家降魔根本印。

而在马头明王金身前盘坐着一位和尚,双目低垂,白眉白须,一杆青色竹节笔被他横托于膝前,此刻正散发着淡淡绿光。

镇国寺前任住持永觉大师,因与齐云观凌云天师一同摆下九十道渡厄引魂大醮阵,将燕王府二百七十条冤魂封入鬼头屠刀后圆寂。

死后近二十年尸身不腐,一如生前,镇国寺内其余众人以及前来拜谒还愿的香客皆以为永觉大师已然成佛。

但只有永颂大师一人知晓,自己这位师兄是因为因果未了而被佛祖拒之门外,每日都会受镇国寺镇压的龙脉以及阳间罡风所折磨。

寺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大,悬停在永觉大师双手上的文圣笔,那绿光越来越刺眼,似乎是受到某种感应,颤抖不已。

“阳赋那孩子心中怒火压制在心中近二十年,如今不吐不快,现在差不多也是时候了。”

“师兄,师弟去去就回。”

说完,永颂大师转身跨出一步,身影陡然间消失,下一刻便已经来到了魏子庚两人之间。

“阿弥陀佛,魏施主,手下留情!”

一尊散发着无限威压的金身出现在两人之间的,身形高大,面有六目,四臂四足,面目凶光的看着在场的几人。

“是八部天龙之一的阿修罗法相?!你是永颂方丈!”

八部天龙之阿修罗,佛门八大护法神之一,主杀伐,生性好战,一生都在与八部众之一的天众因陀罗厮杀。

曾经周莹最是钟意此类书籍,在周莹死后,周方儒周方儒门下习刀法《清》字诀,这两年间他将曾经周莹所读有关此类书籍尽数读了个遍,对于书中所记载的八部众形象尤为记忆犹新,因此一眼便看出这是八部众之一的阿修罗。

“魏施主好眼力,不过此地并非说话的地方,不如移步后院禅房,有些事还需当面诉说一番。”

阿修罗法相拦在两人之间,一手捏魏子庚剑刃,一手挡未来佛大手,一瞬间便将两人完全压制的不得动弹。

“师父,他是来抢我镇国寺的镇运之宝,我们为何还要与他多客气!”

当魏子庚的剑刃被捏住的一瞬间,剑气裹挟着刀罡的长剑攻势陡然消散,而另外一边的未来佛法相也化作点点光屑消散在众人眼前。

魏子庚收剑入鞘,既然永颂大师已来,那么他便再也没有任何顾虑,虽说这位永颂大师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护短以及吝啬,但初见面时却并未看出有任何难为人的模样。

可反观华阳赋却依旧双目赤红,他先前气火攻心,加之被佛门六字大明咒中的“哄”字决勾起心中怒火,此刻已然是这里走火入魔的边缘。

“孽徒,何故甚至不惜以自身修为为代价,与魏施主以命相搏?还不速速认错!”

话说的虽然很重,但语气却一点也听不出责骂的意思。

“永颂大师只有这么一位徒弟,即便华阳赋是俗家弟子可依旧愿意将佛门三大法相之一的未来佛法相传给他,若他可以真正成为一位沙门中人,未来定然无可限量,甚至会是未来大黎佛门执牛耳者。”

就在魏子庚心中所念之时,永颂大师所施展的阿修罗法相消散,同时竖立在他面前的是另一尊高大的人首蛇身法相,无手亦无足,一双竖瞳似乎看破人心,温和,平静。

但这种感觉却如同冲击这人心,与其直视者甚至想无条件的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剖开送到这尊法相的面前。

在这尊法相出现的一刹那,华阳赋原本赤色的双瞳逐渐恢复清明,狰狞的面容也归于平静。

看到眼前这幅场景,魏子庚不由得面色一沉,眉头紧皱,口中呢喃不停。

“完了完了,这下不好办了。”

许岳在一旁看着这犹如佛祖降临的永颂大师,不由得双手合十,莫念“阿弥陀佛”,心中一直在想“终于遇到真佛祖了”之类的话,看到魏子庚口中念叨不停“完了完了”的话,便忍不住撞了撞他的肩膀,上前询问道:

“子庚?什么完了?”

魏子庚咬着大拇指指甲,依旧目不转睛,眉头紧皱的看着永颂大师,说道:

“镇国寺永颂大师是出了名的貔貅,只进不出,入了他镇国寺的口就没有在吐出来的道理。原本我还想以我们两人闯上一番,拿了文圣笔就跑,可是这永颂大师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的!”

许岳依旧这么的乐天派,听到魏子庚的话,满不在乎的扣了扣鼻屎,说道:

“你我的推窗望月追云式,世间还有能够拦得住我们的地方?齐云观我们闹得,这镇国寺照样闹得!”

魏子庚手指了指一旁的永颂大师,此刻那尊人首蛇身的法相依旧存在,且在他的影响之下,周围一切仿佛都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与安详之中。

许岳看到那尊法相之时,原本尚有余怒,却也慢慢的平和了下来,脸上甚至带着满足的笑容。

“这是?子庚,我感觉我好像成佛了!”

魏子庚一巴掌拍在许岳的后脑勺上,说道:

“莫要再看了,这是佛门八部众之一的蟒神摩呼罗迦,可洞察世间一切虚妄,亦可平复芸芸众生一切苦难,与先前的阿修罗主杀伐恰恰相反。”

八部众之一摩呼罗迦,亦称大蟒神,人首蛇身,无手亦无足,洞察一切虚妄,平复一切苦难,力大无穷,好乐器,为佛门八大护法之一。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法相出现在同一个人人身上,看来江湖传闻永颂大师一人可扛八部众,只怕并非虚言。”

片刻过后,华阳赋眼神再也没了之前的凶厉,他略带疑惑的看向他的师父,永颂大师,随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看向魏子庚。

知道一切已成定局,华阳赋好像心头的大石落下,双手合十对着永颂大师说道:

“弟子处事不周,悖逆师命,犯了嗔戒,请师父责罚。”

原本以为永颂大师会因为此事而好好训戒一番,即便是逐出镇国寺山门,他也有什么怨言。岂料永颂大师却面露和善的笑容,说道:

“阳赋,你有何处事不周?再者说你是我镇国寺俗家弟子,又何来犯嗔戒一说?若我佛门以自己的准则而要求非沙门弟子,那我佛门于邪魔外道又有何异?”

“师父,您不是……呃~”

华阳赋刚欲开口,被永颂大师拦住,随即一掌拍在他的胸口海府穴之上,华阳赋一口鲜血喷出,随即整个人都倒飞进镇国寺内。

扫地的小沙弥似乎早有预料,转过身,让开了飞来的华阳赋,继续漫不经心的扫着落叶。

许岳瞪着眼睛,在于他看来,华阳赋如何也是他的弟子,且先前受过不轻的伤,刚刚的一掌却是力道十足,以至于华阳赋吐血飞出去数十丈,反观这为永颂大师却依然笑着对魏子庚说道:

“两位施主,贫僧这逆徒不过是见二位少年英雄,想与两位切磋一二,多有冒犯之举,贫僧也教训了一番,两位施主,可否看在贫僧的面子上原谅贫僧这位逆徒?”

“教训一番?老和尚,我感觉你刚刚那一掌都快把他打死了。”

因为知道自己被永颂大师的摩呼罗迦法相所影响,许岳对永颂大师便再无好感,甚至觉得永颂一直有要渡自己入佛门的想法。

永颂大师眉头一皱,魏子庚捂住许岳的嘴,笑着说道:

“永颂大师莫怪,在下这位朋友脑子被驴提过,您千万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无妨,请二位施主移步内堂禅房,贫僧有话要与二位说。”

说着,永颂大师便转身领着魏子庚两人往内堂禅房走去,刚走出两步便侧身朝着一旁的树林说道:

“小施主,快快停笔吧,等你把一篇故事写完,只怕贫僧这镇国寺方圆十里的山林都会因为向往而无心抽枝发芽了。”

林中,季瀚林听闻急忙将那杆布满裂缝的毛笔收起,笔杆上的小花瞬间脱落,他收拾好羊皮册子,便提着书箱来到了几人面前。

在他不会在意的地方,就在刚刚他写故事时,一棵原本已经枯黄的枫树竟奇迹般的抽枝发芽,并且有一片片绿叶悄然出现,而在他收起羊皮册子时,那棵枫树却犹如失望了一般,再无生机。

那是患得患失的希望与失望。

“永颂大师,学生文圣门下季瀚林。”

面对这位整个江湖都津津乐道了二十几年的佛门高僧,季瀚林没有丝毫拘谨,正如他所言:

“文圣门下弟子当见高者敬,而非见高者畏,如是不辜圣贤书也。”

住持永颂大师面带和蔼笑容说道:

“文圣门下弟子?好久无人称自己是门下弟子了,你没有自己的老师?”

永颂大师说的没错,季瀚林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老师,爹是村里唯一的读书人,娘是跟着爹后学过几个字的乡野村妇。要说老师,那估计就是自己爹娘了,可自己爹却说:

“无文圣便无继往开来的读书人,因此我们便是文圣门下亲传弟子!”

这句话被深深烙印在季瀚林的心里,这么多年过去,从未有所改变。

季瀚林一拱手,对永颂大师不卑不吭的说道:

“文圣乃万世师表,吾辈读书人读圣人之书籍,继前人之遗志,继往开来,自然便是文圣门下亲传弟子!”

林间的秋风于这一瞬间变得和煦,枫树杨树都有意无意的让出更大的空间,能够让阳光足够照耀整个镇国寺寺门,鸟儿的叽叽喳喳声陡然消失不见,天地间一片清明。

片刻的错愕,永颂大师淡淡的说了个“好”,随即转身继续朝着禅房走去。

“文圣门下的读书人,你也一块来吧,把你的这一篇故事写完。”

说着,几人便跟随者永颂一起进入镇国寺中。

小说《他从天宫而来》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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