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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眼神总是乞求怜爱
我又不脆弱 著
来源:fqxs 主角: 谢衔季缨春 时间:2024-10-12 10:16:25
小说介绍
小说《公子眼神总是乞求怜爱》,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谢衔季缨春,文章原创作者为“我又不脆弱”,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他一定很期待她哇的一声哭出来,苍白着脸,泪流满面的求他。谢衔,你做梦。从今往后,只有谢家人哭的份。季缨春冷笑,且看着到底是谁该哭...
第三章 情字刚起,愿者上钩
季缨春看着随之跳下来的谢衔,只觉得十分惆怅。
剑划过峭壁,发出刺耳的嘶鸣。
谢衔握着剑柄,另一只手去抓壁崖上的缠树藤蔓。
季缨春基本是悬空的,全靠自己两只手,紧紧的抱着谢衔,命悬一线。
吊在半空中半天没动,半晌,谢衔的声音悠悠传来:“没力气了。”
为了增加可信度,身子还在风中恶劣的晃晃,坠了一下。
藤蔓边稀碎的石子滑落,季缨春现在的处境就如同这石子,摇摇欲坠,随时准备着坠入崖底,与石子齐飞。
看着谢衔含着浅笑的眉眼,季缨春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一定很期待她哇的一声哭出来,苍白着脸,泪流满面的求他。
谢衔,你做梦。
从今往后,只有谢家人哭的份。
季缨春冷笑,且看着到底是谁该哭。
她松手一瞬立刻单手握住了藤蔓,另一手压着谢衔,往上腾了一腾,看着落在身后的谢衔,一脚又狠狠踩在谢衔肩上,借力上崖顶,而且势必要把他踹下悬崖。
谢衔自然没有被踢到。
在季缨春发力前,他侧晃了身子,松开藤蔓,紧紧抓住了季缨春的小腿。
季缨春只觉一重,向下坠了几段,抖抖腿,想把这个寄生虫踢下去。
拉扯间,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腰间一松,腰带快被扯开了。
可恶!
宁愿摔死这个贱男人,也不想被他把裤子给扯掉,这是公主不容让步的尊严。
两人又恢复了下坠的状态,像陨石一样没有停顿的向崖底砸去。
季缨春晕乎乎的醒来,感觉头昏疼的厉害,独自躺在一堆厚厚的松针上,睁开眼看着天空上方杂乱的树枝几瞬,神识才归体,想起自己是坠崖了,没摔死,今天运气还不错。
这时才突兀的察觉到,脚踝处贴着个温热的物体,如此诡异的感觉,季缨春偏头一看,却看见要命的场景。
天色将暗,一轮弯弯月牙下,左脚小腿正被谢衔紧紧握在手中 ,他的手指修长莹白,借着月光看了看她的脚踝,微微俯身,朱色的唇含住。
他贴着她脚踝的唇,温热又有些柔软。
“喂,你……”,季缨春说着就想给这登徒子脸上一脚,才发现浑身无力,腿竟是连抬也抬不起来了。
季缨春恼怒的想立刻砍死正在轻薄自己的无礼之徒。
一定会砍死谢衔的,季缨春在心里发誓。
怒火中烧时,季缨春看到离她不远处的枯枝上挑着一条五彩斑斓的蛇尸体。
呃,这话又说回来,谢衔可能是在帮她祛毒,心中本来熊熊燃烧的怒火忽然烧的有点尴尬,就渐渐熄灭了……谢衔吸出一口毒血吐掉,方才有空抬眼看她,唇上因为沾了她的血,愈发猩红,衬的脸色更为苍白,在这山谷的月色下,显得十分妖孽。
谢衔如此反复多次,贴上又移开。
他起身,拿出方巾抿去唇边毒血,细细打量起来季缨春,唇角微微上翘:“季缨春你真是个毒妇,我救了你,你居然还想踢我。”
虽然这样说着,谢衔还是从小巧玲珑的瓷瓶中倒了粒金色的丸子,喂她服下。
季缨春浑身无力,反抗不了,警惕的不愿咽下,因为用力,面颊微微酡红。
谢衔看着她,眼睛弯了弯,自己也倒出一粒吞下,“解毒的,我怎么会害你呢?
你未免太不喜欢我了。”
良久后,季缨春渐渐觉得自己身体微微发热,手脚也不似方才麻木,想是那粒解毒丸生效了。
谢衔靠在树边,闭着眼睛,轻薄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眼下尚有乌青,呼吸平稳,应该是睡着了。
晚秋的山谷实在太冷了,季缨春解下自己的白裘毛斗篷,轻轻给谢衔盖上。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季缨春心想,用斗篷给你取暖,也算救你一命。
之后,你谢衔的命我还是要取得,这样很公平。
斗篷下,季缨春的手被谢衔紧紧扣住,她才发现他手抖的厉害,饶是如此,还是紧紧的扣住了她,不许离开。
谢衔感受着体内血气乱窜,他无奈一笑,“毒妇,我好像要被你毒死了。”
他睁开眼睛,眼里星光点点,凝视着眼前酷着一张脸的女人,“我好冷,特别冷。”
说话间语气里竟然带了丝委屈。
季缨春嫌弃的挣了挣手,没挣脱。
“你不是要为奴为仆伺候我五日吗?”
带着些天真的疑问。
“我好冷,缨春。”
这是在撒娇吗?
季缨春看着眼前认识不到两天的男人,脸慢慢皱了起来,忍着一脚踹开他的冲动,又挣了挣手。
谢衔像是不能理解般眨了眨眼睛。
季缨春看得明明白白,这个厚颜无耻之徒眼睛里一首叫嚣着,抱抱我。
“这毒很上头吗?”
季缨春真诚的发问。
“我看你己经是毒傻了。”
季缨春肯定的发表结论。
谢衔抬眼望着冷漠的女人,不得不认命。
她是不会怜惜自己的,面对自己这张俊美的脸庞,她居然可以无动于衷,可恶。
信号弹拖出黑厚浓郁的烟雾带着璀璨的闪光,连发三枚显现出谢衔的急迫,急迫的离开这里。
他觉得自己还能救一救,没必要死在这郊山野谷。
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出现了很多令人不适的情感。
这些情感是如此陌生,又是如此浓烈,忽然出现,却又不知来自何处,也不知如何排遣,多的要溢出来了,很痛苦。
痛苦到谢衔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看着季缨春,谢衔真的很渴望让她抱抱自己。
谢衔一边生气为什么他会产生这种卑微想法,一边生气季缨春的反应。
这个可恶的女人,她的眼神,像在扫视一只发情的狗。
冰冷、嫌弃、迷惑、无助。
因为她眼神中的无助,谢衔居然又开始深深的厌恶自己,怎么可以让她无助?
这是什么鬼毒,有这种奇葩的功效。
谢衔想到这都要被自己气笑了。
尽管那奇怪陌生的情绪不许他伤害季缨春,可是他还是违逆了她的意愿,紧紧的扣住她的手,指尖捏住她细细的脉搏,感受着她稳定的跳动,一下一下又一下,借助这微薄的共鸣,平复着他心中陌生又汹涌的情意。
谢衔醒来时,看到上方织锦缎海棠月白帐子,巧夺天工的名家绣品,思绪渐渐回笼,这里是永平五年的谢府,大晋王朝最尊贵的世家。
他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漫长而又痛苦的梦,他有些恍惚。
梦太过真实,以至于他有点分不清。
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他摸了摸胸口,两块天成佩。
季缨春居然没有拿走,谢衔有点意外。
门帘拨动,小僮传来了盥洗丫鬟。
一行人中,谢衔只看到了季缨春,她实在有点夺目。
谢衔眼神清亮的望向她。
她浅笑着歪了歪头,“说好的五天,一天也不能少啊,谢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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