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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天下:腹黑王爷心机妃
懒流年 著
来源:cd 主角: 暖君秦子徵 时间:2024-11-25 19:29:34
小说介绍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懒流年”创作的《绝宠天下:腹黑王爷心机妃》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她敲着牢房的栏杆,大喊着开门。“干什么!找死啊!”看守蛮横地嚷嚷。“呈图!我要给王爷呈图!”呈图是大事,看守赶紧通报,没过多会儿,便有两个穿甲的侍卫来领路,暖君拿着图纸在两个侍卫中间。手无寸铁的女子,确实不值得上手铐脚链,出动太多的护卫押送,但暖君是沙场战将,那些武法技能、调兵方略,她无一不知...
第31章
暖君摁住吨科尔壮的手:“大王!一张详尽的蓟州城防图,不知能否换大王放过我!”
吨科尔壮眯着眼睛:“图呢?”
“在这里!”暖君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你当本王是傻子么?”吨科尔壮一脚将她踹到地上,站起壮硕的身体,走到跟前:
“燕国的女子,美则美矣,心机太重,少了我胡族人的魄力,败兴!来呀,赏给你们了!”
胡族人野蛮的性格还是十分令人生惧的!
殿内即刻进来了几个侍卫,个个两眼发亮。
暖君站起来,釜底抽薪道:“大王城防坚固,四面城墙又高又厚,却有大漏洞!”
吨科尔壮抬手示意他们停下:“你姑且说来听听!”
暖君说:“墙壁高厚,抵御外敌攻势是优势,但若一旦内城起火,整座城水路不通,压不住火势,便成了一座死城!”
吨科尔壮不屑冷笑:“笑话!有本王在,燕军能有那本事打到我城墙下?”
暖君上前一步,冷声说:“大王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防不住城墙里起了异心之人!大王身边的两位谋士毕竟是异族,大王方才说燕国女子心机重,那男子岂不更是心似海底针?大王难道没有为自己留一手吗?”
猜忌是每个上位者过不了的一个坎儿,吨科尔壮被她这么一说,挥手让那些侍卫下去,掐着她的脖子问:“这么说……你有办法!”
暖君皱着眉,说:“我可为大王设计一张蓟州城防图!大王一看便知!”
脖子被他掐的更紧了,他狠道:“本王凭什么信你!”
暖君咬着牙道:“公主抛弃了我,我便只求自保,大王若不信,那是大王的损失!”
吨科尔壮将她看了片刻,终于跨越不掉心中的猜忌,问:“图呢?”
“都在这里!”暖君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吨科尔壮脸色极其阴沉:“几天画好?”
“四天!”
“来人!带她去大牢!给她纸笔!”他吩咐着,大手一甩,将暖君甩倒了殿门边。
……
大牢里阴暗潮湿,暖君向他们要来了烛火,侍卫们一个个都对她虎视眈眈,因为大王需要她手中的图,都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暖君在恶劣的环境中一直在绘制图纸,一张是蓟州城防图,一张是蓟州地貌图,还有一张是蓟州王府大牢地下通道图。
前世攻下蓟州后,华陨下令屠城五日,结束后,她随着联合军队进来清城的时候,对蓟州王府进行了充分的勘察。
当时在地道里找到了已经被烟薰死的蓟州王吨科尔壮。
这条地道四通八达,是当年燕国统领时期的蓟州王所造。
暖君凭着记忆画出了这条地道的大致出入口和走向,多亏了当初她反复的勘察和精心的记录,她还依据记忆画出了大牢的结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所在的这座牢房里,关着很重要的燕国人。
第三日,图已经画完,她恢复了对这座大牢全貌的记忆,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处于地道入口大约数间牢房的距离。
暖君将其中两幅图收进怀中,只拿了那张硕大的城防图,一切准备就绪,她将头发高高束起,紧紧地扎了一个发髻,将公主留下的金步摇高高插在头上。
她敲着牢房的栏杆,大喊着开门。
“干什么!找死啊!”看守蛮横地嚷嚷。
“呈图!我要给王爷呈图!”
呈图是大事,看守赶紧通报,没过多会儿,便有两个穿甲的侍卫来领路,暖君拿着图纸在两个侍卫中间。
手无寸铁的女子,确实不值得上手铐脚链,出动太多的护卫押送,但暖君是沙场战将,那些武法技能、调兵方略,她无一不知。
阴暗拐角处,暖君找准时机,躬身旋转,刹那间,两个侍卫还没看清人影,便被暖君抽出他们腰间佩剑,电光火石,两人已被刎颈,连个声音都没出一下。
以轻巧破强悍!这是母亲剑谱上最重要的一句,她琢磨了十多年,早已炉火纯青。
前世里,她与秦子徵无数的过招中,精进了自己独特的剑术,一般男人的强悍是压制不了她的轻巧的。
转角阴暗,一时没人发觉,暖君沿着墙根,循着记忆找到了押解燕国人的牢房所在。
前世,她来清理蓟州王府大牢的时候,这个人已经被折磨而死了。
暖君手持两把长剑,漂亮轻巧而无声的从看守身后刎颈,翻出钥匙,转瞬来到牢门前。
打开牢门,里面的人踉跄地站起:“你是何人?”
暖君应了一句:“救你之人!快跟我走!”砍了他的脚镣,转身便跑。
那人踉跄地跟上:“去哪儿?”
暖君没时间回答他,牢房看守已经大喊着去禀报侍卫了。
那人跟着她,没走几步便见她进了刑讯房,既往的恐怖,让那人停下脚步,暖君见他没赶上来,回去一把将他拉进去。
刑讯房里点着火把,暖君从各式各样的工具里,找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剔骨刀,让那人将手架在架子上,刀起刀落,吓得那人哇哇大叫!
“你再喊,胡人很快就会过来剁了你的脑袋!”
那人慌忙又把喊叫咽了回去,浑身哆嗦着:“你你你……是吴郎主派来救我的吗?”
暖君瞪了他一眼,哪有功夫解释,她顺手将一组刑讯工具带系到腰间,转身将烙刑用的一盆煤油抱起来,对那人道:“把火把拿上!三个都拿!”
那人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忙不迭去抱火把,跟着暖君出了牢门。
出了牢门,便吸引了阴暗过道对面侍卫的注意,一队侍卫举着长剑就冲过来。
陈暖君将油泼到墙和过道地上,将腰间的工具甩出,迎面来的两个侍卫应声倒下,她转身从那人手中取过一根火把扔向油面。
呼的一下,火烧了起来!将侍卫隔在对面!
火光中,暖君转身便跑,那人慌忙跟上,在后面喊:“火把还要吗?”没得到回应,暖君没空理他。
暖君已经计划好了路线,多亏了前世记忆这个金手指,阴暗牢房的过道,暂时还没有侍卫来拦截,防范之所以这么松懈,还不是因为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女子敢在侍卫眼皮底下逃跑。
两边牢房有犯人冲过来嚷嚷着放他们出去,暖君反手便将所经之处的牢门劈开,大部分犯人是胡人,他们得到自由后嚷嚷着在过道里到处乱窜。
她很快找到地道入口的牢房,这个牢房里端坐着一个胡人,他看到暖君对着一面墙壁举剑就劈,果然墙壁后面藏着一扇门。
暖君用前世里研究过的旋钮结构,轻松打开了门,一个向下的阶梯就在眼前,她对着那人示意:“进去!”
侍卫的声音近了,还有的选择吗?那人连忙举着火把进去,暖君进去前看了一眼这牢房里关着的胡人:“一起走吗?”
胡人也没犹豫,躬身进了地道。
门在身后关上,要想打开需得一些时间。
向下的台阶没有多少级就到了地面,那人举着火把在前头哆哆嗦嗦:“女……女侠,咱们能活着出去吗?”
“空气稀薄,你闭嘴!”暖君言简意赅,走到前头,抢过他手中一根火把,火星有些微弱了,说明空气确实稀薄。
那人小声应了“哎!”便一直跟着走。
地道忽上忽下,没多久,前面出现了四条岔路,暖君站在岔路口仔细回想前世勘察的情形,选定一条继续走,两个人在身后跟着,也不说废话。
经过几条岔路之后,终于有微弱光亮在前方闪现,再向前走便到了出口,出口处杂草有一人多高,几个人摸索着向前走,待到视野开阔处,但见地上尸横遍野,天上鹫鹰乱飞。
那人嗷嗷嗷无力地喊了几声,晃着身体就要倒下,被胡人一把撑住。
暖君觉得火把危险,便熄灭了一半,撕开一道衣裙围住了口鼻:“这里是乱坟岗,瘴气重!”
两个人也都撕了自己的袍子效仿。
暖君带着两人沿着乱岗边缘行进,尸体腐烂程度不同,瘴气忽重忽轻,为了逃命,谁还顾得上害怕。
忽见一个新尸,暖君躬身作势要扒他的衣服,却被胡人摁住了:“莫动!这人得的是花柳病!会传染!”
暖君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这位胡人,没想到无心随手救出来的人,竟然还有这个作用。
那胡人主动走在了前面,再遇到新尸时,观测尸相,然后指点:
“这个可以用!”
“这个也可以用!”
三人沿路捡了一些可用的外袍,又向丛林深处行进了半里,沿不清晰的山路向上攀爬,找到了一处较为开阔的地方,终于才得以休息。
暖君让那人捡拾一些干枝叶,用最后的火种生了一堆火,三人靠在树边休息。
那人见暖君闭目养神,颤巍巍地问:“女……女侠!可是吴郎主派你来的么?”
暖君冷哼一声:“吴郎主早就忘了燕北还有个兵器郎了!”
那人眼睛一亮:“女侠怎知在下是个兵器郎?”
“我还知道你叫萧卓!”暖君想到前世,燕北有个出名的兵器世家,在胡人侵略的时候被俘虏,专门为胡人打造兵器。
打造普通的兵器也就算了,胡人还找来了古书上流传下来的绝世武器让他们制作,这家人见这绝世武器做出来,定会成为攻打燕国的杀手锏,便拒绝制作。
胡人将这家人折磨了个遍,直到最后一个人死在牢里。
“定是吴郎主派女侠前来!”萧卓斩钉截铁地相信。
暖君却真不知道他口中的吴郎主是何许人也,她也懒得费功夫去问,她声色严厉地说:
“萧卓,你且听着,本女郎陈氏暖君,今日救你出来,你日后便是我的影子,我走到哪你就跟到哪,不准说半个不字,否则,陈某的剑可不长眼!”
萧卓探着脑袋看了看她手中的剑,连忙缩了身子不再说话。
暖君将视线落到随手救出来的那个胡人身上,这一看,发现这人有胡人魁梧的身形,浓眉大眼,却又不完全是胡人的模样,相貌中还有一半燕人的特点。
暖君问:“先生!方才观尸辨状甚是应手,可是郎中吗?”
胡人拱手:“女郎客气!略通医理!”
“我看先生容貌,不全似胡人,可否告知高姓大名,因何入了蓟州王的大牢?”
那人想了想,便向暖君如实道:“在下真子元多谢女郎救命之恩!如女郎所见,在下父系胡族,母系燕国女子,却是混血,因杀了蓟州王外侄而入狱,若非女郎相救,不日或将赴火刑!”
暖君听了,微微点头:“先生谈吐风尚,定是那外侄欺人太甚!”
“哎!”真子元低头叹息。
暖君又问:“既然已经出来了,先生可有投奔的方向?”
真子元仰望天空:“孤身一人,四向皆茫!”
“暖君有一去处,先生可愿同赴?”
“何处?”
“蓟州西面,四方山!”
真子元浓眉微皱:“四方山条件恶劣,何以成为女郎的目标?”
“先生可知道多尔昆?”
“胡族大贵族,天下闻名,怎能不知!”
“暖君要和那多尔昆在四方山下做个生意!”
真子元拱手道:“恕在下直言,多尔昆身家不菲,虽不从政,却与官家关联甚密,女郎一流犯身份,恐难以成行!”
暖君不在意地摆手道:“本就必死之身,想得太多死得更快!”
“想来女郎已有计划!”
暖君指着这片丛林:“此山属四方山山脉一线,沿山脉直插,可达四方山脚下!”
她说:“我知多尔昆觊觎四方山矿产多年,却在勘探矿产上毫无进展,其实这四方山勘矿的机关,只在我的眼睛上!”
真子元诧异:“女郎会勘矿?”
暖君笑了笑,她不会勘探,但她有母亲留下的家卷,做土匪可抢不来那四匣子金叶。
暖君想了想,觉得这个真子元看上去颇有几分儒者风范,想来未必只会医术这么简单,人家的身世人家不愿说就罢了,但人还是可以搭伴用一用的。
“先生若无处可去、无事可做,便跟着我吧!”暖君说。
真子元瞪大了眼睛,有些激动,茫茫四顾,独身一人,这女郎如此决绝果断,能搭伴上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跪在地上,朝暖君行了个大礼:“女郎请受真子元一拜!”
暖君知道,真子元行的这个大礼,是在拜主,她连忙相扶:“子元兄快快请起!”
真子元一听她喊自己子元兄,更是激动,便将心中所想一吐而出:“女郎若真想去四方山,由此山跋涉未免辛苦,子元有方法可让我们走上大路!”
“什么方法?”
“易容!”
易容?暖君的眼睛亮了,他竟然会易容,那在胡人地界行动岂不方便了许多!
正商量着,却听萧卓从旁边蹭过来:“那个……”
二人转头看他,萧卓说:“再远的路也得先从脚下走起,再宏大的事业也得从根基做起!”
真子元呵呵一笑:“小兄弟有话直说!”
“饿了!有饭么!”萧卓的手在肚子上打着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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