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不好做，那就没办法了

第15章

鸟雀在林间欢快地雀跃着，叽叽喳喳的叫声交织成一曲自然的乐章。

阵阵轻柔的风声穿过竹叶，沙沙作响，留下一串串空灵的回声。

然而，在这清幽的竹屋前，自姜清欢说出那一句话后，氛围便陡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不，与其说是沉默，倒不如说是一种令人胆寒的肃杀，那股压抑的气息仿佛实质化了一般，沉甸甸地笼罩在这片空间。

宁枝的剑意并未就此消除，那凛冽的剑意萦绕在她身侧，锋锐得能割裂虚空，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更是显而易见，宛如实质的寒雾，丝丝缕缕地弥漫开来。

刚才那从屋内传出的声音，在宁枝听来绝对不正常，太过暧昧，太过让人浮想联翩了。

而且此刻站在眼前的姜清欢，身上竟然全都是叶灵幻的味道，那股淡淡的、独属于女子的幽香，萦绕在他周身，实在是太过刺眼。

再看他，还拿着手帕擦手，宁枝不禁暗自思忖，屋里头有准备水吗？他的袖口为何是湿的？这一个个细节，就如同扎在她心头的刺，让她疑窦丛生，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噌直冒，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

她猛地一步向前，速度快若闪电，瞬间伸出自己的手掌，那修长的手指径直掐住了姜清欢的脖子。

这一下，宁枝可是用了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愤怒与怀疑都通过这双手宣泄出来。

姜清欢却好似没有任何防备的意思，脸上依旧带着那玩味的笑容，甚至还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快要呼吸不过来的艰难模样，喉咙里发出 “咳咳……” 的声音。

边咳边说道：“咳咳…… 还没有治疗完，您这就打算过河拆桥吗？咳咳…… 您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您的爱徒就此赴死吗？” 那话语虽然因为被掐着脖子而断断续续，可那语气里却透着一种隐隐的威胁，让人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听到这话，宁枝心中一凛，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

她那掐着姜清欢脖子的手稍微松了松，可却并没有完全离开，依旧虚虚地搭在那里，仿佛是一把悬在半空的利刃，随时都能再次发力，将这个少年的脖子给扭断。

她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中杀气弥漫，那眼神犹如两把冰冷尖锐的刀剑，直直地刺向姜清欢，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连她的声音，都像是从冰窖里淬炼过的刀剑一般，冰冷尖锐，透着无尽的寒意，质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治疗啊…… 不然呢？” 姜清欢脸上毫无惧色，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仿佛宁枝的质问是多么可笑的事情一样，不紧不慢地回应着。

“说谎…… 那声音根本就不是……” 宁枝咬着牙，声音里满是愤怒与质疑，她实在是难以相信姜清欢的这套说辞，那声音怎么听都不像是正常治疗会发出来的呀。

“不是？为什么不是。您知道怎么治好她吗？您以为您都束手无策的叶姑娘，用寻常的方式能够治好吗？” 姜清欢微微挑眉。

眼神中透着一丝挑衅，话语里更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那副模样，似乎他说的就是不容辩驳的事实。

“你……！” 宁枝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心中虽然依旧满腔怒火，可却也不禁有些动摇。

没错啊，为了治好叶灵幻，自己确实尝试过无数的方法了。

无论是珍贵无比的丹药，还是耗费自身内力去尝试为她梳理经脉，甚至整个山门乃至周边所有医术高明的人，自己都一一去请教过了，可结果都是束手无策。

所以，她的确不敢确定，姜清欢这看似荒唐的方式，到底是不是真的能有效治好叶灵幻。

姜清欢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接着，他伸出一根手指，看似轻松随意地便将宁枝那已然有些动摇的手掌挪开了。

而后还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衫，那动作优雅又从容。

“我是不是在骗你，等会儿您自己进去看看她的状态就知道了。” 姜清欢丢下这么一句话，便作势要从宁枝身边擦肩而过，那步伐迈得甚是潇洒，丝毫没把宁枝放在眼里。

“姜清欢……” 宁枝见状，沉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与警告。

“还有事？” 姜清欢停下脚步，微微转头，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你最好不要打着治疗的幌子对她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如果我发现的话……” 宁枝咬着牙，狠话刚说到一半。

“哗。” 姜清欢竟然是显得有些不耐烦地扬了扬自己的衣摆，那短促的声响瞬间打断了宁枝正在酝酿的狠话，让她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宁枝简直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少年竟敢以如此不耐烦的面目看向自己，那眼神里透着玩味，又仿佛在嘲笑她的多疑，这让宁枝心中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可一时之间，却又拿他没办法，毕竟叶灵幻的病情才是此刻最为要紧的事啊。

姜清欢却丝毫不在意宁枝那几乎要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继续说道：“宁山主，在没有彻底治好叶姑娘之前，我劝你不要不断地威胁我。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气，您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她考虑考虑呀。您要是再这样的话，下一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那话语里虽然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可却又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毕竟此刻叶灵幻的安危，确实是全系在他身上了呀。

“姜清欢...！！” 宁枝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拔高了几分，透着满满的愤怒与难以置信。在她过往的经历中，还从未见过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威胁自己，这般毫不客气地跟自己说话，这简直就是在她的底线上反复横跳啊。

那莫名而起的怒火，犹如燎原之火一般，在她心底疯狂燃烧，几乎要将她仅存的那点理智全都焚烧殆尽。

可那少年却仿若浑然未觉，已然轻松地转过身去，那背影透着一种让人牙痒痒的潇洒劲儿。

只见他悠闲地迈开步伐，一步一步走得不紧不慢，仿佛此刻世间一切都与他无关，走得那般从容自在。

与此同时，他还抬起左手来，朝着身后的宁枝凭空挥了挥，嘴里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再见。”

那模样，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仿佛刚刚经历的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会面，而他才是那个掌控着一切的人。

不得不说，他这潇洒的姿态演绎得很是成功，成功到让宁枝此时此刻便在心底暗暗发誓，不管最终叶灵幻的治疗结果如何，自己日后定要亲手宰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方能解心头之恨。

不过，当下最关键的事情可不是琢磨怎么收拾姜清欢，宁枝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迅速转过身，心急火燎地冲进了房间内。

刚一踏入房间，她立马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除了那淡淡的、一直萦绕着的檀香之外，还隐隐夹杂着一股旖旎悱恻的味道。

那味道虽淡，却如同丝丝缕缕的细线，挠得人心里直发慌，也让宁枝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她快速扫视了一圈房间内的情况，发现其他的摆设位置都还保持原样，没有丝毫变动，而目光最终落在了床上。

只见原本脸色苍白如纸的叶灵幻，此刻竟然是明显红润了许多，就静静地躺在床上，被子被她盖得紧紧的，只露出一张泛着红晕的小脸，那模样透着一种别样的娇羞与柔弱。

“幻儿，你怎么样？” 宁枝赶忙快步靠近床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眼神中满是关切，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少女，仔细观察着她身上的任何细微改变，心中既担忧又带着一丝期待。

叶灵幻见状，勉强地在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声音还有些虚弱地说道：“好像…… 好多了。”

“是吗？我看看。” 宁枝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伸出手来，径直伸进了被子里，想要亲自探查一下叶灵幻的身体状况。

“嗯？这是什么……？” 宁枝的手刚触碰到床褥，便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明显感觉到这床褥的触感有些不对劲，一点也不干燥，甚至还带着一种黏腻的感觉，仿佛被什么浸湿了一般，这种情况让她下意识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

叶灵幻见状，愣了一下，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羞恼，她赶忙说道：“刚才治疗的时候，徒儿出了一些汗，师父不用在意。

”我…… 我会处理干净的。”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心里头紧张得不行，生怕宁枝再多问些什么，发现那些她拼命想要隐瞒的事情。

“是么？” 宁枝依旧有些狐疑，心中暗自思忖着，出汗能出到这个地步？这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可眼下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当务之急还是先确认叶灵幻的身体到底恢复得如何了。

于是，她将手放在了叶灵幻的手腕上，开始运起灵力，小心翼翼地探查起对方的经脉情况来。

这一探查可不得了，宁枝顿时惊愕地瞪大了双眼。

她难以置信地发现，对方原本那死气沉沉、毫无生机的经脉，此刻竟像是枯木逢春一般，隐隐有了复苏的迹象，而且竟然对自己输入的气息产生了反应。

要知道，在最近这段日子里，她可是无数次探查过叶灵幻的经脉情况呀，每一次那经脉都如同死寂的深渊，对她的气息没有丝毫反馈。

而现在，这条路却像是重新被打通了，虽然依旧显得破败不堪，满是坑坑洼洼，可相较于之前那糟糕的状况，已然是好了太多太多呀。

“那个少年…… 真的有这么神奇？！” 宁枝不禁在心中暗自惊叹，一时间，她竟有些不知所措了，呆呆地坐在床边。

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姜清欢之前那副胸有成竹又气人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师父…… 怎么样？” 叶灵幻心里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她这看似关切的询问，实则是担心宁枝继续深究下去，会发现更多自己不想让她察觉到的私密之事，所以赶忙出声打断了宁枝的思绪，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宁枝缓缓地将手收了回来，她微微皱眉，心中犹豫不定，最终还是轻轻地为对方盖好了被子。

其实呀，只要她此刻掀开被子，便能清楚地看到叶灵幻那来不及穿上衣裙的身体部位，上面有着触目惊心的片片嫣红，那嫣红的色泽，恰似春日里娇艳的桃花瓣一般，醒目又透着一种让人难以言说的暧昧。

“好像的确是有效果的…… 你真的之前不认识姜清欢？” 宁枝目光灼灼地看着叶灵幻，眼中的怀疑之色并未褪去，依旧带着几分探究。

叶灵幻微微垂眸，试图避开宁枝那审视的目光，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往常一般正常而平淡，轻声说道：“不认识，徒儿没有说谎。”

那语调虽平稳，可微微颤抖的尾音却还是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一丝紧张。

宁枝眼色微微变幻，视线落在少女那精致如画的脸庞上，沉默了片刻，接着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疼惜：“好，只要你能好起来就行。对了…… 治疗过程中，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这句话一出，叶灵幻的心跳猛然间震颤了一下，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了一下。

奇怪的事情？她在心中苦笑，他对自己做过正常的事情吗？从始至终，哪一件不是让自己羞愤欲绝、难以启齿的。

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口啊，她并非是要为姜清欢掩饰什么，只是她是真的害怕宁枝知道了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后，会觉得自己是个不知廉耻、不干净的女子。

所以，她只能咬着牙，尽可能地去掩饰，强装镇定地回应道：“没有，除了过程中有点煎熬和疼痛之外…… 不过没关系，那些疼痛弟子都可以忍耐的。”

只是那最后带着一丝震颤的声音，真的只是因为疼吗？恐怕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了。

宁枝心中的疑心仍旧没有完全放下，只是她也觉得当下确实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毕竟叶灵幻的身体才刚刚有了些许好转的迹象，可不能因为这些事影响了她的恢复。

宁枝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这个自己无比熟悉的少女一眼，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爱怜，有担忧，还有那藏不住的疑惑。

轻声说道：“那你好好休息，照这情况来看，再治疗几次，你应该就能彻底好起来了。”

说完这句话，宁枝便转身往外走去，她并没有注意到，此时叶灵幻眼里闪过的那一丝悲哀与挣扎，她此刻满脑子都在想着姜清欢。

心中暗自思忖：“姜清欢，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那疑惑如同藤蔓一般，在她心底疯狂缠绕，怎么也挥之不去。

直到宁枝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房间外，叶灵幻那缓缓闭上的眼睛里，才流淌出一滴清晰的泪滴，那泪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就如同她此刻那破碎又凌乱的心境一般。

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全都是之前发生的那些画面，那些让她既羞愤又迷茫的场景，如同幻灯片一般，不停地在眼前回放。

不仅仅是那个少年对本应冰清玉洁的自己，毫无顾忌地上下其手，肆意 冒犯。

也不仅仅是在最后关头，他竟然触及了自己最为隐秘、敏感的地方，而让自己完全无法自控身体，出现了那最丢人的反应，那反应至今回想起来，都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是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一边神态悠然地掏出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掌，那动作随意又透着一种让人厌恶的得意，一边还对着自己露出如妖魔一般的微笑。

“你的身体现在还承受不了更激烈的方式…… 哦，别想太多，你想的没错，就是梦里那样。

这一天肯定会到来，你可不要有任何保全所谓清白的侥幸。” 他的声音在耳边回荡，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却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地敲打着叶灵幻的心。

他无视自己眼里的迷离以及努力唤起的悲愤，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说不定啊…… 就是下次。虽然可以当成是我收取的报酬…… 但是也的确是治好你的唯一方式，我想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在这一天真的到来之前，你可以想想，你要继续这样强行克制不配合呢，还是顺从我一点，试试逆来顺受的滋味。”

“逆来顺受？开什么玩笑。” 叶灵幻在心中愤怒地呐喊着

“自己可是叶灵幻，什么时候如此委屈过自己！” 她紧咬着下唇，眼中满是倔强与不甘。

“呵呵。事先说一句。我可不喜欢没有情趣的人，你最好还是配合一点，配合…… 说不定你会发现你其实挺享受的呢？对了，自己收拾一下吧，你师父很快就要进来了。”

姜清欢说完这些话，便如同一个完全的胜利者一般，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只留下床上那一片狼藉，以及陷入混乱与痛苦之中的叶灵幻。

叶灵幻想到方才的这一切，只觉得简直就是荒谬至极。

明明自己打心底里厌恶这个少年，厌恶他那令人不齿的治疗方式，可为什么在这个过程中，自己的感受却好像…… 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自己，身体仿佛都不受自己控制了，那本能的反应，让她根本无法抗拒。

甚至屡次都快要克制不住自己，差点就从喉咙里发出那些丢人羞耻的声响，那声音一旦出口，自己的尊严可就彻底碎了一地呀。

甚至在最后关头，面对他对自己那种羞辱性的动作，自己的反应竟然不是狠狠地给他一个巴掌，将他那可恶的嘴脸打得红肿……

“不…… 都是假的。都是他在治疗自己的过程中搞的鬼。

自己没有沉浸其中，自己绝对不可能对这样的事情有任何享受的感觉！” 叶灵幻在心中疯狂地自我暗示着，试图说服自己

“自己喜欢的是师父…… 自己绝对不能背叛师父！”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那原本的迷茫与慌乱被一股恨意所取代，她咬着牙，暗暗发誓道：“姜清欢…… 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而此时，已经悠悠回到沉剑山自己宅邸门口的姜清欢，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他不禁暗自嘀咕：“金丹了还会打喷嚏？这怨念得多强啊……”

不过，他此刻倒也觉得浑身舒坦，哦，也不能说全然舒坦，身体有个地方仍然有些火热难受，那异样的感觉让他微微皱眉，可眼下也没什么办法。

毕竟不是在梦境里，那个状态的叶灵幻可不适合自己 “突飞猛进” 地做些什么呀，只能暂且忍耐忍耐了。

不过，姜清欢心里很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对于接下来的计划，他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缓。

在他看来，只要时机一到，面对叶灵幻也好，面对这世间种种可能出现的状况也罢，他都不会心生丝毫怜悯，毕竟前世的种种经历早已让他明白，心慈手软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嘎吱 ——” 随着一声略显沉闷的声响，姜清欢缓缓推开了房门，而后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

其实，看到屋内的情景时，他心里一点都不意外，可脸上还是要做出一副惊讶意外的样子，目光投向此时正坐在宁枝曾经坐过的那条椅子上的女子。

那女子一袭白裙，裙摆如流云般垂落在地，那纯净无暇的白色，仿佛世间所有的污浊都无法沾染其上，透着一种出尘脱俗的美。

此刻的她，与同样身着白衣的姜清欢站在一起，竟莫名地给人一种无比般配的感觉，宛如一对璧人，只是那氛围却透着一丝微妙与凝重。

她微微抬起眼波，那眼神中透着罕见的复杂情绪，有疑惑，有担忧，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怪，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姜清欢，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师父您怎么来了。” 姜清欢率先打破了这略显沉闷的气氛，他微微欠身，行了一礼，语气中带着一丝恭敬，只是那微微低垂的眼眸里，却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思。

姜青竹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姜清欢，她眼波里的光泽闪烁不定，就像是那平静的湖泊因微风拂过而泛起层层涟漪，那复杂的情绪愈发明显。

她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苦涩，说道：“你还当我是你师父吗，姜清欢……”

话语里，满是对两人如今这微妙关系的无奈与感慨，似乎在这看似平常的一问中，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与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