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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阴
neleta 著
来源:cd 主角: 祁四祁橘红 时间:2025-01-20 18:17:41
小说介绍
《伏阴》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祁四祁橘红,讲述了厨房里,凌靖轩和祁玉玺在煮最简单的面条两人都不是厨艺好的人,只会煮最简单的面条厨房里青菜、鸡蛋、肉都有凌靖轩洗了青菜,祁玉玺把鸡蛋打在锅里“安安,我师父一直在找小师叔所有人都认定小师叔已经过世了,但我师父从未放弃他始终相信小师叔还活着也可以说,小师叔还活着的希望是我师父能活下去的唯一念想”祁玉玺把青菜丢到锅里凌靖轩能明显察觉到对方身上的冰冷少了一些他拍拍祁玉玺的肩膀:“安安,长...
第10章
客人走了,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拉着回到家的宝贝孙子进屋说话,询问他到底有没有受伤。
祁四爷爷不仅包了红包,还包了一个5000块的大红包。
小辈帮着在厨房收拾。
等到大家收拾完,祁四爷爷就让他们回去休息。
只留下祁路根、祁路坎和万福林,说有事跟他们商量。
祁秀红拉着女儿上楼,不掺合爹娘说正事。
祁大爷爷也带着儿子回去了。
祁四奶奶拉着孙子的手,脸上满是喜色,孙子今天可是给她长脸了。
祁四爷爷对儿子、女婿说出留他们下来的目的。
“你们白叔和安安想合伙把他们平时练武的那片山林买下来。
路根、路坎,你们看看需要多少钱,需要些啥手续。”
祁四爷爷的话一出,祁路根先愣了:
“买山林?”
白景出声:“我早就有这个打算,早买早安心。
那片林子我和安安都有感情了。
万一以后给别人承包了就不好了。
不如早点承包下来,哪怕就放在那儿啥也不种,我也安心。”
祁四爷爷接着说:
“你们白叔出一部分钱,安安自己出一部分。”
祁路坎下意识就问:“安安哪来的钱?”
祁四奶奶不高兴了:“安安怎么就没钱了。
那山里的东西总不能都给了你们吧。”
祁路坎赶紧说:“娘,我不是那意思。”
祁四爷爷道:“你们给安安拿的那笔钱,一会儿你们都拿回去。
安安的学费和生活费,我出。
你们顾好自己就行了。
安安去山里弄的东西,一些给了你们,剩下的都在我跟你们娘这儿。
拿去卖卖,足够了。
你们白叔在上京有祖产,卖卖也能有笔钱。
路根,你看看得多少钱,尽快办下来。”
祁路坎有点茫然,安安竟然能有钱买山林?
祁路根想得就多了,说:
“爹,若能多拿点钱出来,不如多买点地。
以后承包山林是趋势。
人家别的省市都开始搞山地承包了,以后咱们这儿肯定也得搞起来。
趁着现在没人来,地便宜,多买点。
山林里本来出产就多,如果能再做点什么,肯定能赚。”
祁四爷爷:“我跟你娘也是这么想的。
安安上学了,我跟你娘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你白叔身子硬朗,也能做。
实在不行,花钱雇俩人。
平生如果忙得过来,也来帮忙,反正钱不会亏了他。”
祁路根赶紧说:“自家人说什么亏不亏。”
祁四奶奶:“还是算得清点好。
平生不会跟他爷爷奶奶计较,媳妇会跟公婆计较的。”
祁路根当即尴尬了。
祁玉玺不吭声。
他其实并没有打算搞什么农业经济,就是单纯地想留下那块地方。
那里有太多太多他和师父一起的回忆。
祁玉玺没有爸爸和妈妈。
在他心里,大姨就是他的妈妈,师父就是他的爸爸。
现在他要去上京了,走之前他要把这件事落实下来。
当年,白景逃难来到东庄村,箱子里装的只有两身衣服。
剩下的就是一些珍贵的古书和十根金条还有数百枚银元。
白景深知财不外露的道理。
在东庄村落户后,一开始,他是按着村里的规矩拿口粮。
后来大风暴结束,可以承包土地了,祁四爷爷给他分了两亩地,他自己种地养活自己。
再后来,环境逐渐安稳下来,国家开始改开。
那时候人们对改开没什么概念。
白景则很有头脑的把银元换成钱,在滨市买了好几套老房子。
他还鼓动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也买房。
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有点家底。
一部分是祁四爷爷的父亲分的家产;
一部分是祁四奶奶的嫁妆。
白景又借了他们一些钱,祁四爷爷出于对白景的绝对信任,跟着白景买了三套老房子。
那时候滨市的三套老房子加起来也才3000块钱。
结果没两年改开传到滨市。
他们买房子的所在地是滨市新的市政府规划区,拆迁款一到手就翻了好几倍。
祁四爷爷又听从白景的建议。
拿这笔钱在滨市新开盘、却没多少人买的商品房楼盘,买了两套三室一厅的房子。
又返回临海县买了三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两个小商铺。
那时候的物价很低,房价也很低。
买了房子和铺面,祁四爷爷手里还有结余。
白景没有在滨市再买房,他偷偷回了趟上京。
本来他想把家里的祖宅重新买回来,结果被告知已经被人买走了。
他身份特殊,早已改名换姓,没法打听是谁买的。
他也不能在上京多留,只能遗憾放弃。
他兑换了四根金条,加上拆迁款,在上京买了三套四合院和两个铺面。
还“顺手”帮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在上京也买了一个铺面。
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在白景从上京回来后,就把他买铺面的钱凑了凑,全部还给了他。
结果又没过两年,他们在滨市买的两套房子房价蹭蹭往上涨。
临海县的房价也涨了,但幅度不大,涨幅最大的是铺面。
祁四爷爷把滨市的两套房给卖了,换成了三个铺面和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
白景始终跟他们说,钱不能放着,要学会钱生钱。
两位老人家又不懂做生意,也不能把这件事透露给两个儿子——
主要是儿媳妇太不靠谱。
他们就跟着白景学,买房子。
反正房子一砖一瓦在那里,总不会亏就是了。
上京的发展很快,毕竟是改开政策最先实施的城市之一。
白景的三套四合院一个月一个价格。
铺面的租金更是成倍的往上翻。
祁四爷爷继续听白景的,上京的房子和铺面都不卖。
他们拿上京房子和店面收来的租金,趁着上京的房价还没有太离谱,在上京又买了一间大一点的铺面。
之后就把多余的钱投到了滨市,在滨市又买了两间铺面。
白景偶尔会去上京,每次去都是买房子,买铺面。
祁四爷爷手里结余的钱也是交给白景打理,让他看着买。
祁四爷爷在赚钱的时候也没忘了自己的亲大哥和亲妹子。
祁大爷爷和祁小姑奶奶也是有点家底的,毕竟和祁四爷爷是亲兄弟(妹)。
祁大爷爷和祁小姑奶奶虽然没有祁四爷爷弄的房子多,但手里也有好几套房和铺子。
光收的租金就够一家老小吃用了。
不过祁大爷爷跟祁四爷爷一样,没跟儿女们说。
祁小姑奶奶只有一个儿子,应该是透露了家底,
这事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都没去打听。
到现在,白景在滨市有一套房子,4个铺面;
在上京有6套房子和6个店面,其中3套都是四合院。
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在上京有3套房子,4个铺面,其中有一套也是四合院。
在滨市还有2套160平米的房子,6个铺面。
在临海县有4套120平米的房子,2个铺面。
白景找了个放心的人帮他们两家收房租、处理房子和店铺出租的事宜。
整个大祁家,只有祁玉玺最清楚爷爷奶奶和师父有多少家底。
祁秀红只知道爹娘在县里有房有铺子,每个月收点租金。
祁秀红的店铺生意红火,也不惦记爹娘手里到底有多少钱。
主要是她也不知道爹娘到底有多少钱。
白景的手里现在还有100多枚银元,6根金条,他都不打算动了。
黄金的价格虽说起起伏伏,但还是保价的好东西。
银元就是古董了,他要留给徒弟。
白景没有孩子,他所有的房产、铺面都写在祁玉玺的名下。
他是真的很疼这个徒弟。
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看不上两个儿媳妇,但他们买的房子、铺面,却并不是都留给金孙的。
以后儿子、闺女、孙子、孙女都有份儿。
不过祁四奶奶不动声色,现在还不是透露家底的时候。
祁路根和祁路坎回到家就被各自的媳妇拉着问说什么事呢,还不让她们听。
祁路根和祁路坎没隐瞒,这事也瞒不了。
田柳一听祁玉玺和白叔要买山林,当即就不高兴了。
祁路根一看她那张沉脸,就皱眉说:
“你又不高兴啥?爹娘把钱退回来了还堵不住你的嘴?”
田柳委屈又埋怨地说:
“安安小小年纪哪来的钱。
还不是爹娘给的?
平生创业都是借的钱,爹娘也就给了他几千块。
安安买山林,怎么也得好几万吧。
都是孙子,爹娘这心偏得也是没边了。
中午吃饭,爹娘也不说把平生叫过去,还是姐夫后头出面叫了平生过去。
人家凌老板是上京来的大老板,爹娘怎么就不想着让平生也认识认识。
心里只有安安。”
祁路根额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祁平生见状赶紧说:“娘,人家今天就是冲着安安来的。
安安坐那桌也是应该的。”
祁云芳是不敢吭声。
祁路根拿起一张椅子就砸在了地上。
田柳吓得哆嗦了一下,不敢抱怨了。
祁平生也不敢吭声了。
祁路根黑着脸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想着平生委屈了。
人家凭什么来找安安?
人家是怎么就知道安安会功夫了?
平生是安安的哥,但出到外头,平生还真就没安安有能耐!
我直接告诉你,就是良生都比不上安安!”
祁平生低下头,祁云芳也觉得父亲这话过了。
果然,田柳忍不住了:
“良生和平生是你儿子!
亲儿子!
安安安安,你们一家子就知道安安!
他是你们老祁家的种吗!”
祁路根抬起了手。
祁平生赶紧扑过去抱住父亲:
“爹!”
祁云芳的眼圈红了:“爹!”
祁路根握握拳,放下手。
田柳咬着嘴,眼泪出来了:
“我为我自己的儿子抱不平有什么错?
你们一家子人眼里只有安安,谁有我家的良生和平生?
安安说买山就买山。
良生在外头一个人打拼;
平生创业一分钱掰成两瓣花,怎么就不见有人心疼心疼他们?
良生可是你们祁四家的长孙!”
祁路根铁青着脸:“我就问你一句!
如果云芳在外头被人欺负了,被有权有势的人欺负了,你的两个儿子能不能给她出头!”
祁平生和祁云芳愣了,田柳也愣了。
祁路根咬着牙说:“我是县长,但这个芝麻绿豆大的官算个啥?
出到外头,我这个县长屁也不是!
我就敢说!
咱们大祁家,不管是谁在外头受了委屈,有安安在,咱就不怕!
安安敢跟市长叫板,你儿子敢吗!
安安能叫人家凌老板高看,你儿子能吗!
你以为我和姐夫是怎么当上这个官的?
家里的事情我不想跟你多说,因为你是个管不住嘴的!
你要是真想良生、平生和云芳好,你就好好对安安,把安安当亲外甥待!
你要是认死理儿觉得爹娘偏心,以后爹娘和安安给咱家的好处,你什么都别拿!”
说完这些,祁路根转身就走了,回县政府。
田柳只知道哭,心里乱乱的。
祁平生和祁云芳满腹的疑惑,爹那话是啥意思?
张芬也在家里发牢骚。
原因和田柳一样,就是安安要买山地,肯定是公婆给的钱。
祁路坎不知道市里发生的那件事,只说:
“刚说完你,你又不记了是不是?
你爹娘盖房子的钱哪来的?你要不记得我明天就去把钱要回来。”
张芬闭了嘴。
一连生了三个闺女,张芬在婆家本来就矮了一头。
爹娘盖房子的钱又是祁路坎出的。
还是祁路坎卖了祁玉玺给的一批药材的钱出的,张芬站不住脚。
祁路坎瞪了媳妇一眼,说:
“爹娘说钱是安安自己的,那就是他自己的。
爹娘是偏心安安,但还不至于忘了其他的几个孙子孙女。
如果是爹娘给钱,爹娘就不会说是安安掏钱,会都推给白叔。”
张芬忍不住说:“白叔哪来的那么多钱?
就村里的两亩地能有多少钱?”
“你是白叔啥人,人家凭啥跟你说钱是咋来的?
你知道白叔家以前是干啥的?
你知道白叔就只靠那两亩地过活?
你自己都还存私房钱,就不许人家白叔私下里有自己赚钱的门路?”
被丈夫提到私房钱,张芬不敢再多说了。
祁路坎烦躁地说:“你跟大嫂,整天就知道惦记我爹娘手里有多少钱。
果然娘说的没错,这不识字的人就是小家子气!”
回头他就跟两个女儿说:“以后别跟你娘学。
小里小气的,到了婆家被人笑话。”
祁云英和祁云香只能苦笑。
和两个弟弟家不同,祁秀红从丈夫嘴里得知祁玉玺想买山地,立马表示支持,还表示会给钱。
万福林没反对。
就冲着安安对女儿的维护,他这个当姨夫的也得帮着出点钱。
趁着女儿没回来,在村里,万福林还是把那件事跟老婆说了。
不过隐去了凌君凡做的事,都推到了苗远的身上。
祁秀红听了之后当时就哭了:
“这要不是安安跟着,玲玲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活啊……”
万福林万幸地说:“这不幸亏安安跟着么。
你没白疼安安。
安安是不放心玲玲才愿意去上京的。
玲玲有安安这个弟弟,是福分。
就是因为安安能耐,凌老板才会对咱们家的人这么客气。
那凌君凡跟玲玲见面的时候傲气着呢。
结果安安一出手,你看这小子在安安跟前多安生,还说会保护玲玲的话。
这下子你别担心了,有安安在,玲玲在上京没人能欺负她。”
“那个叫何雅芝的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呢!
她还和玲玲是同班同学,还是一个宿舍的,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呢!”
祁秀红那个气啊。
万福林搂着她安慰。
过了好半天,祁秀红才缓过来。
擦了眼泪,祁秀红拿了存折就让万福林陪她去银行,取了3万块钱出来。
祁路根回县委了,田柳心慌慌的,最后还是叫上儿子女儿追了回去。
晚上祁路根回来,也不理老婆。
说自己在外头吃过了,洗漱了一番就回屋躺着了。
田柳不敢进屋,让女儿、儿子去劝劝当家的。
祁平生叹了口气,敲敲卧室的门,推门进去了。
看到儿子进来了,祁路根坐了起来。
祁平生关了门,走过去:
“爹,您别生气了,娘就是没文化,想事情不够周全。”
祁路根烦躁地说:“我跟她没什么好说的!”
祁平生在父亲跟前坐下,说:
“娘也是心疼我和妹妹,就是想岔了。”
祁路根长叹了一口气,看向二儿子:
“爹知道,你心里也是埋怨的。”
祁平生赶紧说:“没有,爹,我真没有。”
祁路根又是一声长叹:
“爹本来不想跟你们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可你娘那样……
唉……”
祁路根烦躁地拿了一根烟,祁平生立刻点上。
吸了两口烟,祁路根说:
“你玲玲姐前天去市里,被人欺负了,幸亏安安在。”
“啊!玲玲姐怎么了!”
“你小点声!”
祁平生压低声音:“爹,玲玲姐怎么了!”
祁路根说:“她同学骗她去吃饭。
结果到了地方却是要她陪副市长的儿子喝酒,不喝不给走。
十几个人在里头,都是家里有钱有势的。
要不是安安就在楼下,你玲玲姐还不知道会咋样。”
祁路根把事情告诉二儿子,祁平生气得捏紧了拳头。
“你说,要是换成你或者你哥,能这么容易把你玲玲姐带走吗?
安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敢跟苗副市长放话说这事儿没完。
人家凌老板为什么来村里?
你真以为人家是陪着姓蒙的来看比武的。
平生,安安是你弟弟,是咱祁家的人。
你不要跟你娘一样目光短浅。
你爷爷奶奶说,安安有钱,那就是安安真的有钱。
爹能顺利当上这个县长,你白爷爷是拿了5枚银元给爹上礼的。
银元那是老古董,你见过银元长啥样吗?”
祁平生沉默地摇头。
“你姨夫当初是拿了一对雄鹿的鹿角,也是你白爷爷给的。
如果安安不是你白爷爷的徒弟;
如果安安不是个孝顺的;
你白爷爷不会对咱家的人这么上心。
咱们大祁家往后指不定要靠安安。
你说,爹不疼他疼谁?
爹再疼他,也没有委屈了你和你哥,还有你妹妹。
而且就你娘那样的,咱家有多少钱都得送到你俩舅舅家。
我倒宁愿你和你哥一个比一个困难,你舅舅还不惦记。”
祁平生不能说爹说的不对。
对两个舅舅,他也是相当的无语。
“爹,您别说了。您放心,我不会跟安安计较的。
娘那边我也会劝她的。”
祁路根又是一声叹息:
“你娘没文化,很多道理跟她说不通。
你往后找媳妇,家世、模样都是次要的。
一定要通情达理,心胸广,不计较,读过书,有分寸。
不然,只会给你拖后腿。”
祁平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父亲,只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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