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异界无限血

第9章

《重生异界无限血》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码字狗doge”。喜欢穿越重生文的网友闭眼入：“我靠！”泽一摸着摔疼的屁股，但他发现此时没有一个人关心他，另外两人正在……对盯？就像是两只猫在打架之前的架势，虽然德尔塔表面上毫无波澜，但不难看出两人之间的温度在急剧下降。“我想和他谈些事情，你也要听吗？”德尔塔俯视着阿尔法，眼神中带着几分寒气。“又想隐瞒我吗？”阿尔法没有半分怯意，“有什么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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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去哪？”阿尔法赶紧拦住了德尔塔，顺带看了泽一一眼。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出去？”德尔塔冷冷地回了一句。

“我也一起。”

德尔塔没有说话，片刻过后，她轻轻叹气，把泽一往地上一扔。

“我靠！”泽一摸着摔疼的屁股，但他发现此时没有一个人关心他，另外两人正在……对盯？

就像是两只猫在打架之前的架势，虽然德尔塔表面上毫无波澜，但不难看出两人之间的温度在急剧下降。

“我想和他谈些事情，你也要听吗？”德尔塔俯视着阿尔法，眼神中带着几分寒气。

“又想隐瞒我吗？”阿尔法没有半分怯意，“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好吧。”德尔塔双手抱胸，随后看向泽一。

阿尔法不禁屏住了呼吸，德尔塔出来不会如此轻易地放弃与她的对峙，而且还盯着「勇者」……果然又想……

“我要你……不，应该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啊？”

不仅是泽一，连阿尔法也懵了，她什么时候要拜托别人事情过？

德尔塔收起了眼中的寒气，整个人周围的气息都随之松弛。

“我想让你带着阿尔法一起离开。”她平和地说道。

“我拒绝。”泽一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

“为什么啊！”阿尔法的脸红了起来，本来听到德尔塔说出那些话她就有些震惊了，没想到勇者居然直接拒绝了！

“你的理由，或者……目的。”

“……”

泽一握紧了拳头，他心中第一个蹦出来的答案既然是“拯救世界”，但……

“拯救世界”到底还是用来糊弄小孩子的美好愿望，被当成棋子的泽一比任何人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一点。

可是，如果不是为了拯救世界，那么他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呢？回到原来的世界？

呵。泽一的笑容带着几分苦涩，先不说回去的机会有多大，就算回去了……也不过是换一个地方过无意义的人生罢了……

“当初把我当成工具人的精灵族长老，现在却想让我逃离？”泽一笑笑，“那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阿尔法的心一紧，在亚兰国的时候泽一一直说自己不是勇者，阿尔法没有放在心上，或许那只是为了摆脱她所找的借口罢了，但现在……

果然他还是对此耿耿于怀吗……

心口微微地痛了起来……

“正是因为我不想让她走我的老路，所以才让你带她离开。”德尔塔眼帘微垂，“趁现在还没有人发现「勇者」在这里。”

“如果一开始就为了这件事的话，那根本不需要带我来精灵族吧？大名鼎鼎的德尔塔长老是那么容易改变主意的人吗？”

现在到没人理阿尔法了，看得出两人的重点完全不一样，但她也只能干着急。

德尔塔闭上了双眼：“我并不否认，一开始将你抓回来，单纯只是为了回收宝石罢了，但是我没想到「扭曲」与你紧密相关，所以这只是我的无奈之举。”

“换句话说，我没有能力去改变现有的局面，但你可以。”

阿尔法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从来没见过后者如此放低自己的姿态过，比起德尔塔说的话，她更震惊于她的态度。

“我明白了。”泽一拍拍身子站了起来，从一开始就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借此试探德尔塔的意图。

“那么这又与阿尔法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想让我改变什么，根本不需要将她掺合进来吧？”

“就当……这是一个母亲给予孩子的任性吧。”

泽一没有回话，整个庭院寂静无比，德尔塔别过头去，虽然她还是瞟了阿尔法一眼。

阿尔法的脸红得像蒸熟的螃蟹，从她记事开始，德尔塔都是作为一个训导者在她身边，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直白地表达这些。

“不是……不是我。”泽一拳头无力地握上，“能改变世界的……不是我。”

“我知道。”德尔塔转过身去，“但，这是她的愿望，我从来没有满足过她的愿望，我只是想……尽力拜托你。”

德尔塔最终离开了，只留下泽一和心情复杂的阿尔法。

二人都没有说话，泽一靠着墙壁，无力地滑下来。

而阿尔法只能看着他，她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安慰他。

这个故事本就不允许她加入了，从「圣域之战」结束的那一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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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行人们正等待着交通信号灯的变化，但大概7、8岁大的黑发女孩却向那黑白线条上踏出脚步。

无人阻拦她，甚至没有人看向她，而所有的车都“巧合”地从她身边穿过——女孩似乎是一个幽灵般无人可见，世界在这些普通人的眼中依旧是正常的。

魔法「认知屏障」。使用这样的低级魔法对死兆星来说不算难事，借此她可以轻松地在这座现代化城市中穿行，虽然她并不喜欢出门。

在人行道上缓缓行走的她看起来与普通孩童无异，不过要不是今晚这座城市有特殊状况，她早就飞到目的地了。

死兆星转进某处街角的一间咖啡厅，少见地，这里非常冷清，不过老板娘却一如既往地待在前台。

“呀！”有着酒红色长发的女人朝她眨了眨眼，“不知道死兆星大人亲自光临本店是有何贵干呀？”

“别废话。”死兆星挑了张椅子坐下，“这里不会只有你一个人吧？”

女人耸了耸肩：“不然呢？你还有看见其他人吗？”

“你不会没注意到吧？”死兆星自说自话地绕到后台，给自己接了杯果汁，“今晚的这种异常……「龙」到底在企划着什么？”

“诶～～？”女人直接往台上一趴，“你既然要来问我？我现在可是躺着都有钱赚哦？你觉得我会无聊得再去给别人跑腿么？”

“而且，”她转过身去轻轻扯住死兆星的呆毛，“你为什么那么熟练啊？难道平时的果汁都是你在偷喝吗？”

死兆星（→_→）：“你现在才发现吗？”

“果然！”

“好了。”死兆星放下杯子，“现在能确定和「龙」有那方面交集的就只有你了，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吧。”

女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单手撑脸，随便勾起酒红色的长发。

“就算告诉你，也做不了什么的。”

“说就行了。”死兆星又打了一杯可乐。

“别喝了！再喝变肥！”女人试图抢下她的杯子。

“说你的就行了。”死兆星拍开了她的手，“能不能改变是我的事。”

“你真的要对抗「龙」？”女人有些犹豫，“你知道她不会让任何人阻拦她的计划。”

“谁说的？”死兆星瞟了她一眼，“我当然知道不能招惹她，但是……前提是先让我知道那是什么事情。”

“是这个城市哦。”女人望向那高楼缝隙中的红月，“如你所见，这个城市正在「重塑」。”

“……”

死兆星没有说话，因为在那血红的月亮之中还掺杂着她不认识的迹象——那是一团混乱的颜色，即使如此遥远也令她感到心悸。

“我明白了。”死兆星走出前台，“那的确是我无法干预的事情……不如说，这个城市的很多东西我们都无法干预……”

“怎么了？想回去原来的世界了？”

“那倒不是，”死兆星摆摆手，“毕竟那边可没有外卖或者快递那样方便的东西。”

“彻底变成肥宅了呢……”

……

死兆星还是在离开时回头了，不过……她又转了回去，接了杯百香果汁。

“你还没喝够吗？”女人用她的笑容送客，“建议这边点一个套餐呢，虽然我这里是咖啡店但什么都卖的哦～”

“他……怎么样了？”

“你说少年？”女人停顿了片刻，“还是老样子。”

“嗯。”死兆星微微点头，然后继续喝果汁，似乎比起她询问的人，手中的果汁要更重要些。

“你在担心吗？”女人并没有开玩笑的语气。

“你觉得呢？”死兆星与她对视。

“我不知道。”女人眼帘微垂，“毕竟当事人不会知道，他一步都不能走错，不然……”

“你觉得，与其去担惊受怕，直接断绝他的道路，如何？”

“你认真的么？”女人盯着死兆星的眼睛。

“只是一个设想。”死兆星终于喝完了最后一杯果汁，将那纸杯子捏扁扔进垃圾桶，“「与其想方设法地让武器不伤人，不如一开始就中止武器的制造」，一种极端而不失效果的理论，不是么？”

这次轮到女人没有回话了，毕竟现在作为「守望者」的她根本无需踏入这种事件中。

没错，仅仅作为「守望者」，这也代表了她没有任何干预的能力，始终只能做一个看客。

“不用太纠结。”死兆星摆了摆手，“这是你的选择，如果要因为自己的选择后悔也太蠢了。”

“你呢？”女人看着走出门口的死兆星，最终没忍住问出，“你的选择是什么？”

死兆星停下了脚步，她抬起头，似乎是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这倒是令女人有些出乎意料，她一直以为死兆星不会被这种问题难住。

“想法都写在脸上了。”死兆星回头笑笑，“就算对我来说，这也是一个模棱两可的问题呢。”

“不过真要说的话，就是「再也不做被人愚弄的小丑」这样的想法吧，就是这样扯淡的理由啦。”

“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后悔的，”死兆星的眼神无比坚定，“就像我一开始说的那样，千伊，「永远不要后悔，即使已经踏在错误的道路之上」。”

-

「扉」站在海兰城的钟楼之上，其下是人来人往的广场，这些卑微的生灵并不知道几天后他们可能与这座城市一同消失。

“你看起来不太好哦。”千伊突然在他身后出现，“要不要借你一点胶水？”

她指的是「扉」的身体，「圣体刻印」赋予他强大力量的同时也在摧毁他的身体，现在满身“裂缝”的「扉」就像是一盏外壳破碎的灯，代表着生命力的光不断从其中溢出。

“没必要。”「扉」的眼中依旧有着那种坚毅的光芒，但身躯却给人一种无比疲惫的感觉。

“早在他死去的那一天，我也就死了。”

“该说你傻还是什么呢……”千伊靠在他身旁的柱子上，“你我都知道，无论选择那一方，结果都是灭亡而已。”

“我并没有选择哪一方，”「扉」缓缓道，“只是交易而已。”

“好好好，你说什么是什么喽。”

千伊偷偷伸出手，想去摸「扉」的脑袋，毕竟现在的「扉」是没力气和她生气的，顶多就瞪她一眼而已。

但她的手却径直地穿了过去，仿佛此处的「扉」只是一个无形的幻影。

“你！？”千伊不禁瞪大了眼睛，“你的躯体……”

“我说了，”「扉」连头都没回，“我早就死了。”

“把魔王复活……你的愿望真是相当固执的那种啊……明明连他本人都已经放下了。”

“或许吧。”「扉」闭上了双眼，坐了下来，“但对我来说……我始终不会放弃，反正……作为棋子的我们最终只有一种结果而已。”

千伊无言，她明白现在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而且对「扉」来说，他早就已经到达终点了。

在两神斗争中无论哪一方获胜，他的愿望都不可能实现了。

或许对于泽一来说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虚拟的，都是构造出来的，但对于他们这些「棋子」来说，无一不是用自己的灵魂来赌一个未知的未来。

这是两神的第一次正面交锋，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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