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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南渡王旷司马衷全文+结局+番外

衣冠南渡王旷司马衷全文+结局+番外

司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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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南渡王旷司马衷全文+结局+番外》主角王旷司马衷,是小说写手“司卫平”所写。精彩内容:“衣冠南渡”是一场文化战争。南犯的北方少数民族,最终消解在中原文化、文明的博大精深中。南下的“衣冠”,则是文化与文明的播迁、散布者。虽然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文化、文明扩张,但也是软实力的外溢。...

来源:ygxcx   主角: 王旷司马衷   时间:2025-05-19 12:06:23

小说介绍

《衣冠南渡王旷司马衷全文+结局+番外》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司卫平”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王旷司马衷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衣冠南渡王旷司马衷全文+结局+番外》内容介绍:非常人,就不能用常人之道待之;傻皇帝既是皇帝,侍中就得陪着皇帝高兴。王戎知道王旷理会了自己放他在皇帝身边的用意。一次,司马衷在华林园玩,闻蛤蟆声,问左右随从道:“此鸣者为官乎,私乎?”王旷说:“在官地为官,在私地为私。”有一年遇大灾,田地荒芜,百姓多有饿死,地方官上奏本章汇报灾情...

第4章

其他在场的兄弟们都嗤笑王旷,以为他会招来斥责。谁知王戎很满意,笑着夸赞王旷说:“还是世弘伶俐,摸着了门道。”世弘是王旷的字。
傻皇帝是皇帝,也是傻子。非常人,就不能用常人之道待之;傻皇帝既是皇帝,侍中就得陪着皇帝高兴。王戎知道王旷理会了自己放他在皇帝身边的用意。
一次,司马衷在华林园玩,闻蛤蟆声,问左右随从道:“此鸣者为官乎,私乎?”王旷说:“在官地为官,在私地为私。”
有一年遇大灾,田地荒芜,百姓多有饿死,地方官上奏本章汇报灾情。司马衷环顾左右问道:“没有粮食吃,为什么不吃肉呢?”
此类种种。而王旷就是这左右随从中人,十数年如一日。
陪傻子有陪傻子的无趣,但做侍中也有做侍中的好处,毕竟是皇上的身边人,哄着皇上跟自己一个鼻孔出气很容易。皇上有极权,傻子皇上也有极权,所以,他对琅邪王氏有着非比寻常的作用。尤其是关键时候,更是有着难以想象的奇妙作用。傻子比正常人难伺候,深谙此道的王戎,让王旷去做这个侍中的意图十分明显。不无端陷害他人,但求不被人无端陷害。俗语说“朝中无人难做官”,朝中有人了,还得皇上身边有人,做起官来才安然。王旷的精明,无疑会使琅邪王氏在官场上如虎添翼。
王旷曾有两次不想在皇上身边了。
一次是永康元年(300年)四月,赵王司马伦先谋除皇后贾南风,自封大都督、相国等头衔,蓄谋篡位。次年正月,逼司马衷以禅让之名退位,自己登太极殿受玉玺印绶称帝,改年号为建始,尊司马衷为太上皇。被撵出皇宫的司马衷坐着云母车,随行仪仗队几百人,从华林园西门出居金墉城,实际就是囚禁在了金镛城。作为侍中的王旷垂头丧气,陪着司马衷被一同囚禁。
司马伦是司马懿的第九子,司马衷是司马懿的重孙。按辈分司马衷该叫司马伦爷爷,却被爷爷辈的司马伦奉为太上皇,伦理纲常被蹂躏得何其荒唐。
被囚禁在金镛城的日子,王旷陪着司马衷简直是度日如年。太上皇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更别提侍中。整天瞪着眼找吃的,天上的飞鸟和地上的老鼠都成了果腹美味。司马衷还有卧榻可以休憩,王旷和一干左右随行不分男女席地而卧,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个个一副凄惨相。吃不饱还不算什么,日常四周都有带着刀枪的军士,被看管着不得自由走动。连屙尿都不能出殿,殿角被屎尿弄得污秽不堪,大殿内臭气熏天。这些军士更是无畏无惧得如狼似虎,敢在司马衷眼皮底下调戏宫女,甚至公然掳走泄欲。陪侍的近臣和宦官不敢吭一声,稍有不慎就会被杀掉。王旷感觉这样的日子才是个开头,究竟会熬煎多少日子尚是未知,自己的头是暂寄在项上,说不来哪一时哪一刻就会身首异处。他把自己的希望全寄托在族兄王戎身上,盼望琅邪王氏的门望会护佑他。
此时的王戎也无可奈何。司马伦除掉皇后贾南风,连带诛杀了追随贾皇后的尚书仆射裴等人。王戎因嫁女于裴,而被连坐免官。王旷受罪之时,王戎也坐着冷板凳,其他王氏子弟自然都黯然失色。
悲观的王旷,却很快又体面地回到了朝堂。正月司马伦篡位,三月齐王司马冏起兵于许昌。四月,司马冏拥司马衷归朝,任命王戎为尚书令。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王旷见着王戎,满腔辛酸化作一把泪水、一声叹息。他拉着族兄的手,摇着头说:“再不能伴驾了!”
另一次就到了永兴元年(304年)。东海王司马越起兵讨伐在邺城的皇太弟司马颖,把司马衷当成招牌般拉着一同出征,王旷和王戎都随去了邺城。身处长安的河间王司马颙见有机可乘,命部将张方领二万兵出长安,想抢占洛阳,还想抢走司马衷。有人呼应的司马颖顿时激情澎湃,竟把趾高气扬的司马越打败了。司马越溃败中丢下司马衷,随去的一众大臣和王旷也被留在了邺城。
乱战开始了,张方不管不顾一路打进洛阳城,守株待兔。司马越的弟弟东瀛公司马腾,发兵邺城讨伐司马颖。司马颖被司马腾所败,弃邺城带着司马衷往洛阳逃,弄得司马腾落了一场空。反倒是占据洛阳的张方捡了大便宜,站在邙山上拍着手就把司马衷揽在了怀里。张方让朝廷迁都长安,霸王硬上弓挟持着司马衷回长安。因为抢掠洛阳皇宫的财宝太多,无法携带军粮,只好将宫女充作军妓和粮草,一路奸淫,一路杀人吃肉,来到长安。王旷在晋惠帝和皇太弟司马颖身边,一路惊悚得生不如死。
王旷提心吊胆地陪在司马衷身边,在长安憋屈了快一年,日日盼着能回洛阳。
永兴二年(305年),把皇帝弄丢的司马越心有不甘,起兵讨伐司马颙及张方。司马氏诸家王侯谁能心甘?一呼百应,矛头皆指向关中。刚把司马衷掳到手里的司马颙,还没有过足“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瘾,却体会到了烫手山芋的感觉,只好斩了张方首级送给司马越以求和。司马越不愿意,杀个张方算什么?有种杀了司马衷。他命部将祁弘率领借来的鲜卑骑兵,直接攻入长安城。经过一番大肆抢杀劫掠,于永兴三年(306年)二月,将司马衷用牛车拉回了洛阳。
从永兴元年(304年)到永兴二年(305年),王旷跟着司马衷被抢来劫去,担惊受怕,身心俱疲。
此时的司马越大权在握,自封为太傅录尚书事。王戎为天下大乱而沮丧,干脆装成一副超然物外相,不再问天下事。琅邪王氏的另一个人物王衍,作为司马越的心腹近人进入中枢,任中书令。
看透了皇室虚弱的王旷,很想找个新出路。有想法才能有机会,他很快就看准了一个十分难得的机会。
这年八月,扬州刺史曹武因与丹阳朱建不和,两相火并间将其杀害。丹阳管辖南京和周围十一县,是整个扬州的核心地带。太守朱建被杀,丹阳群龙无首,时局动荡。为了不让丹阳落入曹武一人之手,朝廷的燃眉之急是委派新的丹阳太守。名义上是前去协助曹武镇守扬州,实际是给曹武以掣肘。
王旷当着司马衷的面向司马越提出请求,愿意外放出任丹阳太守。王旷看似是对司马衷说,实际是对司马越说:“臣常年在皇上身边历练,不曾外放地方。今遇朝廷用人之际,愿意挺身而出,为朝廷和东海王挽救一方危局。”
司马衷不舍得,这个傻皇帝已经跟王旷玩习惯了。他问司马越:“王侍中去了,谁能陪朕玩耍?”
司马越也不信任王旷的能力,在傻皇上身边陪着玩耍的侍中能主导一方吗?他问王旷道:“王侍中,主政一方可不是守在这金銮殿上伺候皇上啊。属地上的官、兵、民、匪一应俱全,稍有不慎就会惹出乱子,你可能胜任?”
王旷一撩袍子前襟,跪在地上说:“南夷校尉、宁州刺史李毅之女李秀,十四岁能替父主宰宁州事务并获任命。臣出身琅邪王氏,年已三十有二,难道不如一个女流之辈?”
司马越见他颇有志向,也是缺人又急用人,索性卖了个人情,对司马衷说:“皇上,陪您玩的人多,能为您保一方平安的人少,就放王侍中去吧。”
有了司马越这句话,刚刚回到洛阳的王旷华丽转身,被任命为丹阳郡太守,成为一方主官。
琅邪王氏子弟都是有情怀的,王旷初到丹阳,对下属谦和恭亲,对军情、民情亲自过问,还时常把叔祖王祥当招牌挂在嘴边,表明自己爱民的政治志向。丹阳郡所辖之地包括南京等十一个县,是扬州的核心地带,太守就是土皇帝,在这一方水土上王旷说啥是啥。志得意满的王旷决意要在丹阳建功立业,但也有一块心病,他看出新任扬州刺史陈敏不是善茬。他第一次与陈敏见面就是揣着疑问去的,自己是皇帝身边的侍中,天底下所有的任免诏书都是有印象的,咋就记不起啥时候封陈敏为扬州刺史呢?
不起疑便罢,一起疑就食无味、夜无眠。渐渐地,王旷发现陈敏是在做着割据一方的春秋大梦,这还了得!王旷决定一探虎穴,装出一副超然物外的散淡形骸,一个人冒着生命之险拜访陈敏。陈敏对他也是颇好奇,没有一点儿当官的样子,做派和言语滑稽可笑,故意很不在意地问他:“太守太守,没有一点儿官威,你能守住丹阳之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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