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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山望几时

三山望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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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三山望几时》,是作者“苦思量个甚”笔下的一部​穿越重生,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阮峙韩羁,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第二日那群混混又来了,这次他们带着一桶乌黑的水泼了沈羿钧满身,那是墨水的味道“听说沈大少爷向来喜欢舞文弄墨,今日你就来给我舞一个,来人把他沾满墨水”“让他在地上给我写个字!”他的小弟立刻传达他的命令,“快点写啊!别装死!”沈羿钧缓缓睁眼,颤颤巍巍的抹掉脸上的黑墨“大哥,写什么?”“就写个囚字,我大哥死的时候,身上就是这个字!”“快动啊!”“不动是吧!也是毛笔好像都不会自己写字,那兄弟们把他抬......

来源:   主角:   时间:2023-05-15 10:49:59

小说介绍

以阮峙韩羁为主角的穿越重生小说《三山望几时》,是由网文大神“苦思量个甚”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一日阮峙正愁养病无聊,身子也好了许多,就想着出去走动走动,看看景明镇什么样子他走走停停,慢慢悠悠地,忽的肚子饿了,就看见有家面馆,去叫了一碗面这时候过了中午人最多的时刻,这时候吃饭的人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老板正给阮峙做着面,阮峙正好和那老板闲聊几句,便问了老板“愁君路”的事情那老板也很是热情,给阮峙这个外乡人好心解释道:“这“愁君路”说来奇怪,据说从那里走过的人回来晚上一定会做噩梦,梦里有一......

第4章

三山望几时

如果你喜欢看穿越重生小说,一定不要错过“苦思量个甚”的一本书《三山望几时》。讲述了

第6章 天下谁人不识君 阅读最新章节


话说那日阮峙离开了春柳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里,只得顺着官道往远离抚远城的方向走去,他只知道自己绝不要回去就是了。

只道是:“问我去何之,君行到自知”!

他忘记的事情好像有点多,他不记得自己是否还有亲人,也不记得自己是否还有朋友,像韩羁和张傒归那样的友谊也很不错啊!

他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情,难道是自己在战场上晕过去是因为磕坏了脑子?

他只记得他被贬出京,路上或许有人作伴,记不大明确,他也记得自己饱读诗书多年,但是忘记了自己有没有同窗?这很让他迷惑不解。

“无甚关系,苦思量个甚!吾要修仙矣!”阮峙挥袖跨步,仰天而笑。

因是步行,阮峙想在何处歇脚就在何处停留,想去哪里就随时可变方向,阮峙行了一月余,一日忽见一条荒路,这条路属实不像一条路,他能发现这是一条分岔的路,是因为这路口立有一风雨剥蚀,千疮百孔的石碑,石碑上书有文字“愁”。

“连路都开始愁了吗?”阮峙心觉有些好笑。

说是荒路,是因为时值冬日,衰草枯杨潦倒一片,枯木参差,荆棘丛生,说是荒野也不过,他本想略过这条路,因为怕遇不着人家,若忽然遇雨,在这荒野中必无遮蔽之处。

但他眼前忽的变了一番景象,只见衰草枯杨变成了丰草绿缛,佳木葱茏。

阮峙心想,冬日必然不会有眼前这般奇景,就行此条道路了,说不定这里真有神仙居住呢!

阮峙不觉便随着田埂小道,步入浓荫丛中,纷披草树,人面俱绿。

向里行去,便见二三棵桃树,稀稀落落,零零星星,散乱于绿色中央。

再往里,两边绿阴不减,只是多了棵根抵盘魄,盈满春意的不知名大树,更加妙绝的是底下多了条小溪细流,便将野花采一小把,洒落其间,有种落花流水之趣,令人可爱。

盈盈乎映眼碧波漾湿流光,昭昭乎暖软微风柔遍衣裳。

忽觉耳中惺然一响“候君已久,何来之迟?”四无人声,声在树间,在田间,在溪间。“这里难道是桃花源?”

他走过这条路的尽头是一个叫景明镇的地方,找了个旅馆想歇一夜,但是他忘记了自己身上并无银两,便跟着几个乞丐,来到了一个颓垣败壁的寺庙里。

这里地上铺着很多杂乱不堪的杂草,上面躺着很多衣衫褴褛的乞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都有,在墙角那边有两个灰头土脸幼童,旁边地上还躺着一只脏兮兮的灰猫,连人都饿的面黄肌瘦,何况一只小猫,自然也是饥肠辘辘。

阮峙也只好找一个能遮风的地方去坐会。但是氛围多少有些不对劲,这里的乞丐好像都互相认识,似乎已经自行组了团,对他这个新来的好像都很谨慎,甚至还有敌意。

“你是哪里来的乞丐?我们怎么没有见过你?”有几个头发乱蓬蓬,体型消瘦,恶言厉色的几个年轻乞丐,走到阮峙面前。

“小生本是要去京城应考的考生,不曾想路上遇到了流匪,行李都被搜刮了去,今日想在此地借住一晚,还望各位多多谅解。”

几个乞丐开始窃窃私语“大哥,他说他他是个考生?是个读书人。”

“嗯,还是个穷读书的!”

“这片地盘是我们老大的,要想在这里借住,需要我们老大的同意。”那个被叫大哥的装腔作势的开口。

“这位小兄弟,这里就是一个破庙,难道不应该是许多无家可归的人借住之地吗?”这多少有点蛮横无理了吧!

“你要是想借住,就去旅馆。”

从寺庙残破不全的佛像后面传来一个粗重的声音,只见走出来一个褴褛衣服半披半就,蓬头垢面,脸上以及露出的半个肩膀的皮肤上,伤痕累累,应该是有陈年旧伤,也有新痕。

“这位兄弟,小生实在是因为身无分文,才想来此地借住。”

“想在此地借住也可以,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你得先付定金。”

付定金?阮峙想,我不就是因为没钱才来的嘛!我哪来的钱!

“我知道你没钱,你可以去城里乞讨。”

“那个,兄弟,我是一个要去应考的,我有手有脚,乞讨怕是也没有人会可怜我。”

“那就打断一条腿。”这个五大三粗的大哥盯着阮峙,阮峙有点发怵。

“兄弟们!”还未及他发话,有个小弟已经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死了过来。

“你是想断左腿?还是右腿?”

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这位兄弟,你我无冤无仇,为何偏要为难于我?”阮峙在微微向后退去。

“你要是不想,那就滚出我们这片地!兄弟们,把他揍出去!”

就在这群乞丐混混将要动手的时候,旁边角落里那只灰猫冲了出来,连着抓伤了几人,趁着那几人与猫混战的空间,阮峙赶忙溜走了。

“我真的是太怂了!唉,可是没办法,我要是能够修仙,有韩兄那般本领,也不至于被人嫌弃了!”

阮峙只得悻悻然离去,差点被打的鼻青脸肿。这人要是倒霉啊,一件接着一件。没有落脚的地方,他只能再次进入景明镇,饥肠辘辘的,看到一家酒馆在招打杂的,便想着去试试。

那老板看他面目清秀,又听闻他读过书识得字,店里也正缺伙计,想着他留下来既在店里扫扫地,整理桌椅板凳,给客人倒酒的琐碎活计,也许偶尔还能记记账。

“天色也晚了,我去给你安排个睡觉的地,你先去休息一晚,明天就开始干活吧!”

“多谢老板!”阮峙是真的很容易满足了,今天运气还真不错!

这一夜他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变成了一只蜗牛,那梦朦胧的甚是虚幻,阴雨绵绵,空气湿黏,本来他身上有一片巨大的树叶,遮挡着外面的狂风骤雨。

忽然感觉身上一轻,那片叶子消失了,他暴露在雨中,想要去寻一处避雨之地,然而他行走起来也很慢很慢,没有遮雨的地方,眼睛里溢满了雨水,一直流到口中,湿咸湿咸的。

他只觉得身上愈发沉重,以及一阵一阵的疼痛感,雨水就像鞭子一般。

他感到自己只能往一个方向爬去,若是要偏离路线,他面前就像有一无形的屏障遮挡着。

疼痛感愈来愈重,他的脚步也无法停留,猛然间,他惊醒了。

“原来是个梦啊!”

阮峙后来细想这个梦多有不可理解之处,他行走的方向,好像是横竖撇捺的笔画,他没有纸笔,只能在心里将梦中行走时的方向描下来,可这笔法杂乱无章,且梦中记忆有所缺损,如今也没有纸笔,只猜想应该是个篆书,什么字确实分不清楚。

醒来之后酒馆就开始忙活了,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体乏力,想是偶感风寒,酒馆老板见此状,也不想多留他了,毕竟自己生意正忙,阮峙又刚来还没干过什么活就病倒了,怎么都是个吃亏的买卖,就好言将阮峙劝走了。

酒馆老板人也不错,知道阮峙身无分文,阮峙走的时候给他说阮峙赶的巧城里的医馆有义诊,他可以去那里瞧病。

阮峙谢过酒馆老板后,便立刻前去了。来到医馆,在医馆外有一义诊大夫,有十几个人排着队,看衣物也都是穷苦百姓。

快排到阮峙时,他向医馆内望去,发现医馆内有几人来问诊,不过那人看上去很是精神,还带有几个小厮,只坐在医馆内,气定神闲,似乎在等什么人。

义诊大夫见阮峙咳嗽的厉害,询问其基本情况,姓名年龄,病起于何时?可曾自行服用过什么药物?

“鄙人姓阮名峙,年二十有六,已过弱冠,几近而立。前日才偶感不适。未曾自行服药”

听到阮峙说的话后,还未及大夫说话。只见一身着玄色金丝交领儒衫,足登朱履,丰神秀逸之人一脸震惊,瞪大了瞳孔:“先生就是阮峙?“震初”年间的阮状元郎?”

“不敢当,不敢当,小生确实是阮峙,不知阁下是?”那人感觉就是个绅衿富户人家里的大老爷。

那大老爷脸色激动的涨红着道:“听说先生二十弱冠之年蟾宫折桂,年少有为,盛名在外,我有些朋友一谈到你,就一阵钦佩。

不过我等闲人听过阮兄的事迹,知晓先生为国为民尽心竭力,我等都是很佩服阮兄的气度,并且早就想结交了,只不过我们一直相距遥远恨相见晚罢了。

阮兄之才,德爰礼智,学比山成,还望多多指教!”

“阁下实在谬赞,小生只是做了分内之事罢了。不知阁下如何得知我姓名的?”阮峙也不知道他是谁,只觉得这人一上来就狠夸自己,有点惊吓,他不会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吧!

阮峙想逃跑。不对,他一看就有钱,我看上去身无分文,应该也不会图我什么。

“天下谁人不识君!噢,不才梁世逢,只是一秀才,无甚学问,并未做官,刚刚过于激动。”

梁世逢应该是看出阮峙被他吓着了,赶忙解释道“早先听说先生辞官了,后又听说先生前几日献给朝廷一份关于水闸大坝的修建方案,可见先生大隐隐于市,归隐也不忘为百姓谋福啊!先生这是要去往哪里?”

“我也没有想好究竟去什么地方,想寻一处僻静之地,修身养性吧!”原来是个有钱人!

“先生之才,朝廷不重用,实属朝廷之憾。看先生一直在咳嗽,面色苍白,是身体不舒服吗?”

“近日赶路偶得了风寒,所以才在景明镇多待了几天。”

“那先生一定得在我府宅中将病养好才是,到时再走也不迟!”

“这……”阮峙心想这不能吧?不太合适吧?还没待他开口拒绝。

梁世逢就继续说道:“先生不要推脱,我府宅就在附近,而且家中小儿最近也生了病,请了大夫长住,请先生随我一同回去,我必为先生安排好住宿。

对了先生,我家中有一藏书房,虽不如正经的藏书阁来的书多,先生养病期间,闲来无事也是能解闷的。”

“先生学识渊博,不才想向先生学习学习!”

不容阮峙推脱,梁世逢就拉着他走了,阮峙想想既然有书房,正好可以去找找书籍中关于求仙问道的资料,也好确定自己去哪里才是,于是便和梁世逢去了他家中。

经过细聊,阮峙发现梁世逢正值不惑之年,比自己大了好几岁,而且已经儿女双全,阮峙却至今未婚配,梁世逢确实家道丰裕,且尤爱诗书,学问不低,故而与他兄弟相称,算是结交一朋友了。

在梁家养病时,梁世逢问了阮峙是从何处来的,阮峙便将自己从被敌军侵占得的抚远县到春柳县再到景明镇的路线大致说了一说。梁世逢很是感叹阮峙的才华不受重视,如今又孤身一人独自飘零。

“阮兄,听说抚远城已被敌军侵占,朝廷现在正在招兵买马,囤积粮草,到时估计还有一场大战,我们景明镇与抚远相隔甚远,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威胁。阮兄要不就在此处落脚安家算了。

我祖上一直居住在此地,也算有些人脉,阮兄在此地,我必不亏待于你!”

“多谢梁兄了,小弟如今算是出逃之人,没有什么担当,在哪里呆着也都会被人诟病。”

“有我在谁敢诟病你!况且我们这些人都还是听说过你早在抚远还没有打仗的时候就向陛下进言洗兵牧马,只可惜上面的决策…唉,不可多言了。不过以阮兄的远见卓识,在哪里都有用武之地。”

“梁兄休要劝了,我意已决,后半生就去寻一隐秘修仙之地,修身养性算了。”

唉!梁世逢也只感叹着这世道的不公,不过既然生于此世,况又与阮兄有缘相见,已是不错了,也不再劝阮峙留下来了,只座谈学问,闲话家常。

“那阮兄在此地能多留几日就多留几日吧!”

阮峙与梁世逢闲聊期间,突然梁世逢有些谨慎的告诉阮峙,“我们景明镇有一条路是走不得的,就是那路口处立有一石碑,碑上书文字“愁”,我们这里的百姓称它为“愁君路”。”

“实不相瞒,阮兄,我家小儿如今卧病在床就是因为数日前,他与他的同伴打赌,去那条路上走了一遭,回来就这样了,找了好几个医馆的大夫,都治不好,我也很是苦恼!阮兄身上这病?难道也是从那条路上来的?”

阮峙如实回答了,梁世逢很是震惊,“但是看阮兄现在能下床走动,病症不怎么严重,阮兄是在哪日走的?”

“就三天前。”

“我儿是十几日前,比阮兄早,可怎么阮兄的病症看起来比我儿好很多!可是服用了什么药?”

“并没有,我昨日才去的医馆。”

和梁世逢的闲聊中,阮峙觉得这“愁君路”甚是离奇,那梁世逢的小儿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难道是令郎年纪小,身子更弱?”

梁世逢也觉得很有可能,便吩咐人多给小少爷准备些补品,给小少爷好好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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