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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锁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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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雾锁玫瑰》的作者是“郁欢”。故事梗概:看着原本明艳灵动的少女活成这幅残花模样,心里该有的畅快并没有,反而觉得怅然。明明是她先放弃孩子的,为什么又要摆出这幅难过的模样,是演戏还是真的舍不得?可他的难受也不减分毫,毕竟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恨郁欢的无情,拿孩子来报复自己,可看着郁欢的模样又狠不下心。孩子都没了,怪她又有什么用...

来源:   主角:   时间:2023-05-30 11:01:27

小说介绍

现代言情《雾锁玫瑰》的作者是“郁欢”。故事梗概:看着原本明艳灵动的少女活成这幅残花模样,心里该有的畅快并没有,反而觉得怅然。明明是她先放弃孩子的,为什么又要摆出这幅难过的模样,是演戏还是真的舍不得?可他的难受也不减分毫,毕竟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恨郁欢的无情,拿孩子来报复自己,可看着郁欢的模样又狠不下心。孩子都没了,怪她又有什么用...

第1章

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雾锁玫瑰》,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郁欢任祈宁,是作者“郁欢”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第3章任祈宁脚步顿住,视线从她窈窕纤薄的身姿缓缓划过,最终停在那莹润的红唇上“郁欢晚上有安排?”“怎么了,是要加班吗?”任祈宁摇头:“不是,今天有别的老师过生日,晚上想请大家庆祝一下,你要是没事的话就一起来吧”郁欢咬唇犹豫了一下,她的确没什么安排,可陪着不熟悉的人一起吃饭还是觉得别扭任祈宁又说:“都是自己人,别担心,你来了这么久还没跟大家接触过”的确是,这几年她性子收敛许多,一般不会主动社......

雾锁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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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她终于睡了一会,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脸上还挂着泪珠,时屹从窗户看着,心里苦涩蔓延,很想上去帮她擦擦泪。
周姨在旁边说:“刚睡着,您要进去看看吗?”
时屹答非所问:“她最近吃饭怎么样?”
周姨叹声气:“每天就吃一点,看着是笑呵呵的,但眼睛都是红的,一看就是哭过。”
时屹没说话推门进去了,郁欢大概是被声音吓到颤了一下,不过没有睁眼。
他走过去摸了摸她乌黑的长发,顺带将脸上的泪擦去,郁欢又动了一下,下意识的缩成一团,她没有安全感。
看着原本明艳灵动的少女活成这幅残花模样,心里该有的畅快并没有,反而觉得怅然。
明明是她先放弃孩子的,为什么又要摆出这幅难过的模样,是演戏还是真的舍不得?
可他的难受也不减分毫,毕竟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他恨郁欢的无情,拿孩子来报复自己,可看着郁欢的模样又狠不下心。
孩子都没了,怪她又有什么用。
无人的时候他总爱看着办公室的玫瑰花出神,幻想那是个怎样的孩子眉眼像谁,性格又像谁。
如果是女孩外貌像欢欢,性格却不能像她一样温和,会被人欺负。
如果是男孩,脾气中和一下,温和绅士,最好学个乐器,将来也好找老婆。
不过学乐器这个念头时屹只是想了几秒,念头立刻收回了,学乐器有什么好的,还是得学医,或者从商,毕竟时氏集团还得有人接手。
枯黄的叶子慢慢凋零,他嘴角刚刚漾起幻想就破灭了,那盆玫瑰花快死了,叶子都没剩几个。就像他的孩子,甚至都没有感受到就已经消散了,血沾了满身。
下了手术台回办公室时有小护士念叨着最近总梦到家里逝去的长辈,要去寺庙求个平安符,再供奉个牌位,保佑他们早登极乐。
时屹听进去了,还专门要了位置,只是看着导航上的地址自嘲般的笑了笑。

地下室里好像关了个人
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总是被郁欢牵动情绪?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信这些虚无的?他自己就是医生,求人不如自渡。
可想归想,他还是记进心里了,等郁欢好了,要带着她一起去寺庙,给孩子立一个牌位。
抽屉里的药吃完了,他很久没去拿了,看来不能断,情绪稳定很重要。
毕竟有句话这样说,医者难自医。
时屹回了办公室,周姨看着他越走越远才长舒口气,然后对着手机发了消息。
没一会周景辞就从拐角处出来了,周姨轻声说:“时先生刚走,吓死我了,被撞见就完了。”
周景辞点点头,看着病床上缩成一团的小人,手还捂在小腹的位置。
“你进去看看吧,万一时先生回来了也好有地方躲。”
他摇摇头,只是看着郁欢出神:“不了,好不容易睡了会,别吵醒她了。”
“也好,刚刚时先生进去郁欢就被吓了一跳,睡的不踏实。”
周景辞没说话,只是一直盯着郁欢看。
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在心底蔓延,周景辞想抓住研究一下,可手刚伸出去那种感觉便从指缝溜走了。
指尖麻了一下,酥麻的情绪跟着到了心头。
喜欢和爱不一样,雕塑很美,立在那里高贵优雅,你会觉得很欣赏,但没有想要占为己有的意思,因为它没有生命,冷冰冰的不会回应。
但爱呢,周景辞不清楚,此前对郁欢或许是欣赏,但从今天开始大概要变了。
因为他看到了郁欢的悲伤,眼前的人有血有肉,鲜活的就在眼前,甚至脸上还带着泪痕,看到她难过他会揪心,很想抱着她安慰,想说一声“一切有我。”
这情绪来的莫名其妙,他问周姨:“奇怪,也没见过几面,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帮她。”
周姨笑了几下:“你这性子我还不知道,最讲究的是个眼缘,小时候看见大提琴哭着喊着要买,那么贵,你妈不舍得,买了个什么吉他骗你说一样,你还真执拗,当真是一下没碰,自己攒着压岁钱买了大提琴回来,自此这辈子,大提琴再没离过手。”
他轻声问:“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不懂吗?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一见钟情,大概是郁欢太漂亮了,你看上人家了。”
周景辞听到了,也跟着疑惑了一下,是一见钟情吗,还是见色起意。
不知道,反正见郁欢第一面的时候就觉得这小女孩真漂亮,气质又那么清冷温婉,就跟月亮似的,可远观却不能亵渎。
直到今天他才有了占为己有的想法,她总是不开心怎么能行,他想看郁欢笑。
可惜玫瑰花上有刺,也总有虫子来骚扰,他愿意做那个护花使者。
这两次逃跑他有了教训,跑没用,郁欢总是会被抓回来,只要时屹地位一天不倒就总是奢望,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从根处搞垮时屹呢?
他知道,时家还有个小三上位的母亲,领了个私生子,那位时太太是有点手腕的,一直对时氏集团虎视眈眈。
不止是身份,他还想从内心搞垮时屹,让时屹从云巅跌落,满心傲气一点点消失殆尽。
他说:“周姨,你说当医生的是不是最骄傲的就是那双手了。”
“那是当然了。”
“是啊,那当然了。”周景辞笑了笑,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总觉得笑里带了刀尖:“手废了还算什么医生呢。”
周姨不知道他的意思,看了看周围低声说:“对了,别墅地下室里好像关了个人。”
周景辞一愣,侧头看向周姨:“什么?”
“时先生总是让我多做些饭,他隔三差五就带着饭去地下室,”周姨神色紧张:“所以我觉得地下室里关了人,郁欢好像也知道。”
周景辞略微皱了皱眉,清隽的脸庞带上一丝不解:“地下室关了人?等我好好查查。”
周姨点头:“你尽管放手去做,郁欢这边我会照顾好的,就等你赶快把她救出来,这孩子,太可怜了。”
他没说话,只是又抬头看过去,郁欢还是一动不动,保持着缩成一团的姿势。
得尽快了,郁欢还在等着自己。
临走前周景辞又想起什么,从衣服里拿出来一个小蓝牙和一封信,他交给周姨:“帮我转交给郁欢,小蓝牙你自己收着,可以给她放音乐,调解情绪不错。”
周姨收了后放进兜里。
周景辞开车出了医院,手随意放在方向盘上,他的视线由前方慢慢下移,看着骨节分明的手,随后轻轻一笑。
这双手是用来拉大提琴的,不能沾上血。
好在他已经挑到了一位合适的人选。
时屹大概想不到,随手一办的事几乎要了别人全家的命。
郁欢回了云枫,时屹很忙,总是早出晚归,每次都是郁欢睡下后才能听到窗外停车的动静。
不一会卧室的门就会被推开,脚步由远及近,带着清冽的夜的气息,郁欢紧闭着眼,生怕被他看出来。
时屹停在床边,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待了片刻手又进了被窝摸向她的小腹。
郁欢眉头蹙起,时屹的手很凉,带着几分薄茧,摸的她很不舒服,于是往后缩了一下,幅度不大,但眼前人还是察觉到了。
他开口问:“还装睡?”
郁欢还是不做声,眼睛紧闭,只是整个身子僵的厉害,保持着防御姿势。
眼前亮了几分,时屹摁开了台灯,接着是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郁欢终于忍不住了:“别睡在我这里。”
时屹解皮带的动作一顿,眼带笑意看着她:“舍得醒了?”
郁欢侧过身不想看他:“被你吵醒了。”
时屹跪在床边,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皮带上,声音低沉厚重,迅速散在夜色里:“解开。”
可惜夜色太重,看不到他眼眸中的光。
郁欢不肯,手用力往后缩,只是被他死死扣着。
她无奈的说:“我说了,不要睡在我这里,你醒的那么早,会把我吵醒的。”
时屹没松手,反而抓着她的指尖步步指引,皮带终于松动,他这才不紧不慢的说:“这是我家,连睡觉的自由都没有?”

欠收拾了
郁欢无言,默默穿好衣服打算下床,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可惜刚刚坐起来就被抓住手腕,人踉跄着摔进时屹坚硬的怀里。
手腕被他反锁到身后动弹不得,人只能被他死死抱着。
郁欢气愤的瞪着他:“有意思吗?还是现在就打算让我怀孕了?”
时屹一滞,手上力道减了几分,她刚流产两周,时屹再不是人也不会逼她现在做那种事。
只是愣神的功夫郁欢就已经逃脱了,她飞快的下了床站的远远的:“你在这里睡吧,我去客房。”
说着便开门出去了。
时屹还保持着跪在床边的动作,可惜佳人已经不在,他手指收回,指尖好像还残留着一缕幽香。
可惜已经迅速消散。
郁欢还厌恶着自己,拒绝和他亲近,时屹自己都不理解,明明是她先松开手,是她放弃孩子的,为什么又怪到自己身上。
时屹觉得头大,原本就忙着医院的事,时怀远还三番几次来请他回家,可惜他一次也没有回应过。
早几年时祺身体没那么差,时怀远满心都是这个私生子,连时玥死了都没去葬礼,直到最近,时祺毫无回天之力时才转了心思,发现时屹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时屹醉心医术,对商场上的事了解不多,手里的股份一直交给专人处理,时怀远一直打算让他辞了医生,把心思都放在公司上。
时氏集团能壮大的这么快,和杨宛带来的财富脱不了关系,可惜婚后时怀远一步步架空杨宛,将大部分权利收为己有,等杨宛察觉到后已经晚了。
不过也算是有先见之明,杨宛手里大部分股份都转赠给了时屹,他现在也算是第二股东了。
时屹不想掺和进去,相比和活生生的人打交道,他还是觉得和肉体更亲近些。
不过时怀远身边还跟着个不可小觑的女人,赵意年。
能从一个情妇转正成时太太,这么多年将时怀远收拾的服服帖帖,绝对是有点东西的。
听说这个赵意年最近不太安稳,经常插手公司的事,而时怀远爱妻心切,似乎也有培养娇妻的意思。
这点就比郁欢强了,郁欢太温顺了,遇事只会求饶和哭,碰到自己这个心软的还好,遇到别人那只有挨打的份了。
可时屹偏偏喜欢她哭。
郁欢最近不再吵着去见郁江野了,她总爱一个人发呆,人越来越瘦,原本这几年将她养胖了些,可惜孩子一没人又迅速消瘦下去了。
这样不行,她还得给自己生好多孩子,这么瘦,怎么经得起。
时屹让周姨变着法做好吃的,但效果甚微,郁欢的忧郁是由内而外的,是病理性的,他总担心郁欢这样下去会彻底没了求生欲。
和阮颂年的婚礼就剩半月了,他虽然不怎么上心,但总归是主角,总得陪着一起安排。
时怀远手笔大,也有阮颂年父亲的原因,直接将婚礼包揽了,大有来场百万婚礼的架势。
今天敲定了婚礼酒店和礼服,他终于能喘口气,早早回了云枫,郁欢就坐在湖边长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嬉闹的天鹅。
时屹一步步走过去,最近郁欢提过,她想回到舞蹈室继续跳舞,总在云枫熬着太没意思,不过他拒绝了。
郁欢倒是没吵闹,只是沉默的点点头,然后躲着他不肯出屋,如果不是今天下班早,大概还是见不到她。
这种无声的抗议让他厌恶,他怀念那个鲜活温顺的小姑娘,会咬着唇反抗,会皱眉挣扎。
郁欢听到脚步声没有回头,依旧看着湖面。
今天早上下了点雨,这会有些微凉,时屹脱下西装外套披到她身上,轻声说了句:“外面冷,回屋吧。”
郁欢没动,唇角略微勾了勾,弧度有些讽刺:“人逢喜事精神爽,准新郎当得怎么样?”
时屹环住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郁欢居然没躲,他动作更大胆了些:“吃醋了?”
“吃醋?”郁欢抬头看他,眼里全是讥笑:“孩子没了还没1个月,你倒是欢欢喜喜的要和别人结婚了。”
时屹眸色一变,俯身蹲下和她对视:“听你这意思是很想再给我生一个了?”
他故意曲解郁欢的意思,还真是大言不惭,郁欢侧了头不说话。
时屹扬眉浅笑,抬手蹭蹭她的脸颊:“有的是机会,还怕等不及?”
郁欢没忍住,伸手拍掉他的手,皱眉看着她,小脸上全是冷清:“时屹,这样很有意思吗?”
“是啊,很有意思,一旦有了孩子。这辈子你都逃不开云枫了。”
拿孩子刚工具,郁欢说不出的厌恶。
“你不是讨厌赵意年吗,正好,”他靠近郁欢,在她耳畔轻声说:“你最后也会变成她。”
郁欢没有如他料想的动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那你呢?”
那你呢,你最后不也是和你父亲一样吗?
时屹回望过去,两人都没说话,一时间静的能听到湖面乍起微风的声音,隔了许久时屹才说:“你不管郁江野了?”
郁欢轻轻一笑摇了摇头:“不管了,大不了一起死。”
哀莫大于心死,心死才能新生,只是新生的过程注定是痛苦的,抽皮剥筋,长出新肉。
时屹看着她心如死灰的模样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害怕,有种失去掌控者身份的感觉。
他迫不及待的想和郁欢亲近,这样事情才不会失去控制,他永远是高高在上的一方。
“死?你想的倒美,”他起身将郁欢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挣扎,一步步往别墅里走:“身子好了是吧?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郁欢觉得奇怪,不明白哪里惹到他,不过这架势明显是想亲热,可能幅度还不会太小,也是,已经躲了将近一个月了。
郁欢不肯,双腿乱瞪想逃:“放开我,疯子,你就是疯子。”
她乱动的太厉害,时屹到最后气不过放下她,一手将她扣在树干上,一只手抽出皮带,把她双手直接捆住,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可见是熟练的很。

装也要给我装高兴点
郁欢气得呼吸不畅,可惜手被一点点绑紧,只能抬腿去踢时屹,结果腿刚抬起就被时屹抓住,他握住她的大腿往自己腰间一盘,另一只手摸向她的屁股略一用力。
郁欢被迫腾空,吓得只能攀住他的肩膀,两人瞬间紧贴。
夏天衣服单薄,郁欢只穿个棉质长裙,这么一抱柔软与坚硬撞个满怀,荷尔蒙气息瞬间弥漫,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蔓延开来。
时屹笑里带了几分色气:“这么迫不及待?那我们在这里试试?”
说着低头吻向她的脖颈,郁欢怎么肯被他如此羞辱,又惊又怕:“放开我,别发疯了行不行?”
时屹故意使坏,大手摩挲着她挺翘的曲线:“不是想死吗,醉生梦死不也挺好的?”
郁欢使不上劲,但在露天做这种事她还是接受不了,只能求饶:“回屋,回屋行不行,求你了。”
时屹舌尖勾了勾,眸底带了几分阴谋得逞后的欣喜,故意追问:“回屋做什么?”
郁欢的脸已经红透,感受着时屹的身体,死死抱着他不放,被这么调笑很不情愿。
时屹捏了捏她:“回话。”
郁欢无奈:“你是不是有病?”
“我让你回话。”
她气得心跳加快,但这个姿势太被动,被人看到就完了,只能先屈服:“回屋睡觉”
时屹笑了几声,搂住她腰往肩上一放,大步朝别墅走去:“好,如你所愿。”
这姿势,扛的不像人,倒像个塑料娃娃。
郁欢心里屈辱的很,手拍打着他的后背:“放下我,别发疯了,赶紧把我放下来。”
时屹只当没听到,脚步反而越来越快。
两人回了卧室,周姨在准备晚饭,听到开门动静笑着看过去准备问候几句,结果看到两人姿势笑容瞬间收回,将头又扭了回去。
时屹抱着她直接上了二楼,朝浴室里进,郁欢怕的厉害,不止是怕,她还抵触。
原来还能配合,现在或许是心死了,演都演不出来。
浴室雾气氤漫,花洒淅淅沥沥的喷洒着热水,浴缸里时屹箍着郁欢的腰,极尽温柔的抚摸。
郁欢表情冷淡的很,根本不为所动。
时屹到后面耐心用完,掐着她的脖子往身下压,一脸不耐:“怎么?你死了?”
郁欢脸上全是水珠,眼里也亮晶晶的,她抖得厉害:“不知道,我不知道。”
时屹咬牙盯着她:“我说过,装也得给我装出来。”
郁欢闭上眼睛调整情绪,不断回想着两人的曾经,想焕回身体本能,可想了半天都没用,时屹的温柔太少,两人甜蜜的画面也屈指可数。
就连现在,她都是被迫。
所以对一个人绝望,身体会最先做出反应,演都演不出来。
时屹耐心早已经耗尽,拎着她去了床上,模样说不出的乖戾,一字一顿的说:“今天自己动,不给我伺候尽兴了
郁欢身上湿的厉害,跪在床边手足无措,待了好一会也不肯动。
时屹倚在床头,看着她的模样反而扬唇一笑,低声诱哄:“不是想跳舞吗,好啊,我给你机会,今天就看你表现。”
郁欢听到声音眼睛亮了一下,曾经的希望又回来了:“真的吗?”
时屹轻拍她的脸蛋:“当然,记得装像一点,别让我扫兴。”
她愣了愣,低头想了好一会才打定主意,眼里竟全是决绝:“能不能再给我用一次那个针剂。”
声音很低,时屹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顿了好一会才笑了几声,胸膛跟着起伏,他眯着眼看向郁欢,朝她勾勾手指。
郁欢不明其意爬了过去。
时屹一把攥住她的脖子,死死按在床边,眼眸都染上情色。
乌黑长发倾泻而下,郁欢身子软的真像池春水,让人随意撩拨,她被时屹抵在床上,眼里全是茫然:“你又怎么了?”
时屹咬牙:“跟我上床还得用药?”
郁欢眸子一缩:“我怕扫你的兴。”
“好好,”时屹从鼻子里哼了声:“这次我允许,不过郁欢,你给我记清楚了,在我面前,少给我演林黛玉,就是装也得给我往高兴里装。”
“凭什么。”
“就凭你现在还逃不走。”
郁欢瞪着他,眼里全是恨意,夹杂着水雾,这倔强不服又只能隐忍的模样让时屹爱不释手。
很好,这才有生机,爱也好,恨也罢,至少现在的她才是活生生的人。
时屹俯身咬了下她的唇瓣:“待会给我叫好听点。”
时屹给她用了一针,那才是真正的疯狂,看着郁欢完全沉迷,流产后第一次放飞情绪,陪着他一次次沉沦。
阳台,郁欢身下是二层楼的高度,几个月前她还曾从这个高度跳下去。
时屹掐着她的腿根,力道大的似乎是想将郁欢摔下去,好在另一只手一直护在她腰后。
“以后再敢提死字,我便让你尝尝,什么是濒死感。”
他能做到,郁欢刹那间失去了所有感官,如隔云端,只是手无力的攀着他,大口呼吸。
时屹趁机要求:“听到没有?”
郁欢听不清,只是下意识的摇头,泪跟着流了下来。
时屹火大,俯身狠狠吻她:“我问你听到没有?”
郁欢呜呜咽咽:“知道了。”
花园里还有修建树木的园丁,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愣是一次头也没回。
只是觉得,今年的月季花开的可真早,叶子还这么多。
五月的风还算和煦,两只黑天鹅正交颈相欢,只怕不多时,云枫里就要再多一个小生命了。
一直到了傍晚,郁欢累的腰都在抽筋,喉咙干的说不出话来,时屹身上汗津津的,从床头柜拿了水先喝了一大口,然后俯身喂给郁欢。
郁欢昏昏沉沉的,水一涌入便拼劲汲取,时屹手往下伸去,帮她按摩放松。
一直喂了四五口郁欢才满足,她虽然还迷糊着,但没有忘了正事,抓住要去浴室的时屹,声音很是低哑:“说好的,要我回舞蹈室。”
时屹眉梢一扬,声音轻快又惬意:“我只是说考虑,可你这次表现我不满意。”
郁欢气的骂他一句:“骗子,流氓”大概是不解恨手又狠狠抓了下他的胳膊。
时屹不当回事,反倒摸了摸肩膀上的咬伤,又破皮了,每次刚长好就又被咬,也不说换个地方。

发现信封
郁欢累的说不了几句:“你明明说过的,要我回舞蹈室。”
大概是心里难过,声音还哽咽了几下。
时屹俯身摸摸她的脸:“为什么一定要去?”
郁欢的声音闷闷的:“你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时屹笑了几下没说话,抱着她去了浴室,然后给周姨发消息让她收拾下卧室,出来的时候床单都已经换好了。
郁欢困得厉害,几乎是沾枕头就睡过去了,头发还湿漉漉的。
时屹帮她检查了身体,觉得还是有必要抹点药的,于是去床头小抽屉里拿药,帮郁欢仔细上了些,郁欢一直乱动,嘴里哼唧着不让他碰。
时屹倒也不生气,不紧不慢的上好药,然后把药放回正打算关上时视线被下层上锁的小抽屉吸引了视线。
时屹盯着那抽屉好一会,这个抽屉大概一直是锁着的,很少会有人动,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突然很想打开看看。
他侧头看了眼郁欢,睡得很好,于是找了钥匙打开了。
里面放了本书和几页a4纸,书名是《月亮和六便士》,看书皮大概是翻的很勤。
其实郁欢最近心情不好,不该看这类的书,只怕越看越抑郁,时屹拿起来准备换一本,结果书到手里自动翻了页。
里面夹了封信纸,白纸黑字,行楷小字,字数不多,但纸页有些破损,上面还有墨迹晕干的痕迹,想来是看的人触动情肠,泪流下来了打湿了信纸。
他拿起来看了看,许多字在眼前像看电影般飘过,但都是转眼就忘,只记得最后一句。
时屹不动声色的将信夹了回去,然后将书放回原位置。
又看了看a4纸,是当时送王牧川进去时搜集到的资料,郁欢偷偷复印了一份,用途不难猜,大概是想送给周景辞。
时屹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餍足后那点满足感灰飞烟灭。
他长舒口气,忍住想一把掐死郁欢的念头,怪不得,怪不得郁欢这么想去跳舞,甚至不惜拿身体来当工具。
原来是为了周景辞。
又是他,又是他,每次都是他。
时屹坐在床边,垂眸看着安睡的郁欢。
她睡得不太好,眉头一直皱着,唇瓣红肿的厉害,还渗出了点点鲜血,时屹摸了摸她的脸颊,眸子里漆黑一片,带了些意味不明的情愫。
为什么不把信烧掉,还要放在床头,是想每天都看一遍?
求着自己回舞蹈室,目的是跳舞还是见他?还偷偷藏了份资料,是什么意思,打算和外人联手对付自己?可就凭一份资料,能起什么作用?
两人又是怎么厮混到一起的?郁欢莫非是动真格的?
不知道,时屹不知道,只觉得气血上涌,一股无名火正悠悠燃烧,恨不得现在就弄醒她质问。
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不能让他俩如愿,要让周景辞彻底断了对郁欢的心思,也要让郁欢绝望,彻底死心,安稳的留在自己身边。
时屹正盯着郁欢看,一旁的手机亮了一下,他走到阳台去接,是助理周焰打来的,说有人想见他一面。
时屹问:“谁?”
“不知道,听声音是个年轻男人,他不肯表明身份,只说想和您见一面。”
时屹眉头蹙起,这人简直莫名其妙,什么都不肯说就要见面,何况他在医院时间那么长,想见直接找去不就得了。
他没应允:“不用,推了吧。”
周焰答应下来,犹豫半天又问:“时董事问婚礼当天能不能让时太太也去,说只在台下看着...”
时屹直接打断了:“不可能。”
助理也知道这事就不该开口,可惜时怀远发了话又不能不问,但这拒绝的话让他转达,怎么想都觉得可怕。
时屹大概也发觉到了说:“这事我会直接跟他说的,你不用管了。”
周焰松口气:“好的。”
时屹挂了电话,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夕阳西下,太阳逐渐隐去,残阳如血,夹杂着一丝橘芒,还真是越到结束越惊艳呢。
他眯了眯眼,疲惫感扑面而来,那信他只看了一遍,可每个字都已经牢牢记住。
他不信那东西能影响到自己,但郁欢这么做了肯定有原因,他想知道。
郁欢无知无觉,周五这天破天荒的主动下厨,给时屹做了许多饭,又仔细打扮了一下,只是看着镜子里明艳灵动的小脸又觉得讽刺。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成这幅模样了?可她别无办法。
不能被囚禁在云枫,要有自己的私生活,多和外界接触,这样才有逃走的机会。
周景辞说的对,只有捏住时屹的把柄,让他失去掌控者的地位,自己才能彻底获得自由。
即便是死,也要死在外面。
郁欢打定主意,等时屹下班一直等到深夜十点,在懒人沙发上快睡着时才听到车子的动静,她猛地惊醒,穿上鞋子去门口迎接时屹。
到门口的时候时屹刚好推门进来,带着清冽潮湿的空气味,眉眼冷淡,模样清俊淡然,就连月亮也为之失色。
郁欢直接扑进他怀里,刻意撒娇:“你回来了。”
时屹眉梢微挑,无视她的不对劲,唇边勾起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怎么,转性子了?”
郁欢松开手朝他仰头一笑:“吃饭了吗,我做了很多,要不要尝一尝?”
时屹推开她进了屋,人朝客厅走,余光看了眼餐桌,的确是很丰盛,只是他没有胃口,反而觉得厌恶:“不了,在医院吃了。”
郁欢失望的“哦”了一声,有点意兴阑珊。
时屹朝她张开胳膊,尾调一扬:“过来。”
郁欢顺从的过去抱住他的腰,整张脸埋进他胸膛,闻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时屹身材宽阔,又常年健身,能摸到坚硬的腹肌,郁欢身材纤细,在他怀里显得更加单薄。
只要他想,郁欢便永远是他的掌中娇。
时屹摸着她毛茸茸的发顶,语气不露分毫:“这么积极,有事求我?”
郁欢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的很真诚:“沈意约我周末出去,在云枫待着每天太无聊,心理可能会出问题,即便不能跳舞,也别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你这目的性未免太强了。”
郁欢一顿,顺着他的心思说:“你不希望我能讨你开心吗,我每天病殃殃的哪里有精力去伺候你。”
时屹笑的不动声色:“那出去就有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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