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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升起在达赉湖畔

爱,升起在达赉湖畔

作者4vrb6f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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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书《爱,升起在达赉湖畔》,它的作者是“作者4vrb6f肖原”。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奶奶,东北的天气冷得让俺受不了!兰子,恁看完《梁山伯与祝英台》电影,睡不着觉了?”他说梁山伯的“伯”字,念出的是“杯”字。“俺是睡不着觉,祝英台跳进梁山伯的墓里;俺为他俩悲伤,心里难受,睡不着觉。”“兰子,恁重感情;恁再重感情,也得睡觉。”“俺睡不着觉,俺出去走走...

来源:   主角:   时间:2023-06-18 08:48:40

小说介绍

《爱,升起在达赉湖畔》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作者4vrb6f肖原”。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张大哥,恁喝过凉水吗?”父亲问道。“我刚来的时候不敢喝凉水,怕闹肚子,咱们关里的人从来都不喝凉水,一喝凉水都闹肚子;我后来也喝凉水,喝了以后不闹肚子。这是咋回事呢?关里家的凉水喝了闹肚子,这里的凉水喝了不闹肚子。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第3章

《爱,升起在达赉湖畔》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王岫蓉姚侗,《爱,升起在达赉湖畔》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父亲和母亲在家里正吃早饭左红和梁春花来找母亲她俩一进门,眼睛盯着櫉柜和圆桌看“姚工长,你家的家具做得真带劲!这都是于洪德做的?”“恁俩快坐下吧,俺给恁俩沏茶”“岫蓉,你别忙!我俩不喝水”“家具做得真带劲!”左红说着,和梁春花走进里屋,站在大衣柜前“岫蓉!大衣柜做得更带动”“左红,你看!”左红顺着梁春花手指的方向看去“哎呀,你家里还有毛毯呀!咱们来分场十几年了,没有岫蓉家过的好”她......

爱,升起在达赉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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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淑兰回到家,外衣不脱,坐在马蹄灯前,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她习惯了夜晚拉上窗帘,今晚她却一反常态,望着没拉窗帘的夜空,眼睛里闪烁出期待和寻找的光芒,她在心里默默地说,“这颗我早已祈盼的星辰出现了,它就在我的身边;我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

办呢?”

她走到桌前化妆,把嘴唇涂得红红的,在镜子前左右照着。

“兰子,恁晚上化什么妆呢?快把窗帘拉上,睡觉吧!”

躺在被窝里的曹老大催她。马淑兰似乎没有听到,仍然描眉。曹老大下炕拉上窗帘,赶紧钻进被窝里;他冷得发抖。

“奶奶,东北的天气冷得让俺受不了!兰子,恁看完《梁山伯与祝英台》电影,睡不着觉了?”

他说梁山伯的“伯”字,念出的是“杯”字。

“俺是睡不着觉,祝英台跳进梁山伯的墓里;俺为他俩悲伤,心里难受,睡不着觉。”

“兰子,恁重感情;恁再重感情,也得睡觉。”

“俺睡不着觉,俺出去走走。”

曹老大起身说:

“恁一个人害怕,俺陪恁去。”

曹老大起身穿衣服。马淑兰紧张地说:

“恁睡吧,俺在门口走走。”

她的心怦怦跳,她慌忙走出家门,手捂住心口。母亲回到家里睡不觉,她担心马淑兰去找苏里,担心她的家庭破裂。母亲听到了马淑兰家开门和关门的声音,她的心格登一下,意识到马淑兰去找苏里。母亲赶紧穿上衣服,走出家门,看到马淑兰正在往分场的大院里走去。马淑兰听到脚步声,她转过身,看到母亲正快步向她走来。

“岫蓉,恁咋来了?”

马淑兰惊异地问。

“俺听到恁家的门响了。”

母亲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脸说;她欲言又止。

“岫蓉姐,俺知道你想说什么。”

“淑兰,回家吧。”

马淑兰的肩胛陡地颤抖了一下。她转身,跟着母亲向家走去;她忽然停住脚步,眼睛里掠过一丝的痴情和渴望的爱情。

“岫蓉姐,恁先回去吧!俺去看看苏里。”

她说完,又向分场大院里走去。母亲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她的列宁服在微风中抖动,她拽了拽被风吹起的衣襟,站立在办公室前,凝望着办公室招待所里桔黄色的灯光。她像一个痴情的少女一样站在白雪里,在玻璃窗前看到苏里的身影,她的身体倏地抖动一下,全身被浪漫的爱情激荡了起来,忘情地高喊,“苏里!苏里!……”但苏里拉上窗帘,白色的窗帘遮住了整个房间。马淑兰的皮鞋踩得地上的雪“咯吱咯吱”响,她走向办公室的门,脚迈上台阶,母亲拉住她的胳膊,她回过头来,已经是满脸泪痕。

“淑兰,回去吧!曹老大在家里等恁,回去晚了;他会出来找恁的。”

母亲挽着她的胳膊,向家走去。

“俺只想见见苏里,只想见见他。”

马淑兰一步三回头的和母亲回到家里。

母亲和父亲刚吃过早饭,黄英风风火火地跑进母亲家。

“岫蓉!岫蓉!苏……”

她看到父亲穿上衣服,从里屋走出来,马上住嘴,又换了一种语气。

“姚工长,你上班呀?”

她看到父亲走出家门,憋在心里的话像黄河一样决口。

“岫蓉!昨天的放映员怎么会是苏里?我的妈呀!怎么会是苏里?我做梦都不会想到放映员会是苏里!”

黄英在外屋地走来走去,她的头发随着她铿锵的话语声,宛如春风中飞翔的鸟儿的羽毛一样飘动。母亲收拾饭桌上的碗筷,在盆里刷洗。

“岫蓉!岫蓉!你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母亲把刷洗完的碗筷放在厨柜里,给她倒了杯茶水。她坐在凳子上,倏地又站起来,她心里像是燃烧着火焰似的,一会儿都不能安静下来。

“岫蓉!淑兰认出了苏里,你看她回家时的样子,简直笑死我了;她的魂被苏里勾走了。”

母亲只是默默地听着。

“岫蓉!苏里到咱们分场来了,咱们请他吃顿饭吧;你说是不是?”

母亲沉默着。

“岫蓉!你今天哑巴了?你说句话呀?”

“英子,恁让俺说啥呢?”

“苏里来了,咱们请他吃顿饭,让淑兰和苏里见上一面。你看淑兰昨天晚上丢魂的样子,她可别得了相思病、得了忧郁症!”

“英子,她会得病的。”

“咱们不见苏里?”

“英子,她见了苏里,她俩黏在一起,曹老大咋办呢?咱们看着他俩离婚?”

黄英听到“离婚”两个字,她激情澎湃的样子仿佛上了一层霜,骤然间降落到冰点。黄英沉默了。

屋门开了,露出马淑兰像霜打的茄子的脸,她走到圆桌前坐下;她疲惫不堪的样子,好像是一夜无眠。

“岫蓉、英子,俺就是想见见他,没有别的意思;俺放不下他……”

马淑兰哽咽地说。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黄英看到马淑兰悲痛欲绝的眼神,她忽然说道:

“我找苏里去!”

她拔腿就跑出家门,一路小跑,来到了分场的办公室;她走进办公室,走到招待所门口,房门紧紧地关闭;她抬起手想敲门,走廊里传来许场长的声音。

“黄英,大清早的,你干什么来了?还想再看一遍《梁山伯与祝英台》?”

黄英怔怔地站在门前,不知道说什么。

“黄英,你看《梁山伯与祝英台》看迷了?放映员吃过早饭去五号分场啦。”

“去五号分场”,许场长的话响在她的耳边;“去五号分场”——苏里走了。她的脑海里全是苏里走的画面,她在这些画面里走出办公室。许场长最后说了一句话她记不起来了,只是模糊的记得他的眼神有些怪,像看着一个疯女人。她走进母亲家,马淑兰陡地站起来,两手抓住她的手臂,急切地问。

“苏里,苏里——,他一会儿来呀?”

黄英看着她望眼欲穿的眼神,她推掉她的两手,然后,把她抱在怀里说:

“淑兰,对不起!对不起!苏里他走了,他……”

母亲用制止的目光让黄英不要说出他到五号分场去。黄英像犯了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向马淑兰赎罪。母亲冷静地看着她俩。马淑兰在黄英的怀抱里嘤嘤的哭泣,她俩像一对失恋的人一样搂抱在一起。马淑兰抹着眼泪向屋门走去,母亲一把拉住她的手说:

“淑兰,恁要冷静,恁有家庭,恁有曹老大;恁洗把脸,清醒清醒,别让外人看出来。”

分场给家属们陆续送煤,许场长安排先给母亲家和马淑兰家送煤,因为她们两家从山东老家刚来到东北,对于东北寒冷的天气不适应。尽管母亲和父亲每天用牛粪取暖,冻得脸庞通红,两手发抖,分场送来的第一车煤让给了马淑兰家。曹老大上班了,母亲、黄英、宋玉珠、阿古帮助马淑兰家往煤棚子里收煤。马淑兰只是忧郁地站一边看,脸上的表情冷漠,看不到她妩媚的笑容,两根大辫子篷篷松松地在后背上耷拉着,身上的衣服是她从农村出来时穿的衣服,宛如一个懒散的村妇站立在村头。

“岫蓉,淑兰看完《梁山伯与祝英台》电影,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岫蓉,淑兰走火入魔了,她看到祝英台跳进梁山伯的墓里受到刺激。她整天不说一句话,说出的话就是‘她到哪里去了?’她说的是祝英台吗?祝英台和梁山伯化成了两只蝴蝶飞走了。”

宋玉珠和阿古问母亲。

“玉珠、阿古,淑兰可能被两只蝴蝶迷住心窍,她说的‘它到哪里去了?’就是问蝴蝶飞到哪里去了。”

宋玉珠和阿古听完后,害怕地说:

“太可怕了,咱们以后不要看这样的电影。”

马淑兰向东房头走去, “他到哪里去了?”她说着,遥望远方的白茫茫的草原。“路都被白雪覆盖了,他往哪里去?他还在分场。”她转身向分场走去。

“淑兰!淑兰!你回来,你到哪里去?”

“俺到分场去找他。”

“他俩变成了两只蝴蝶飞走了。”

“他变成了蝴蝶,飞到哪里去了?”

“你找不到它,它飞到天空上去了。”

“阿古,我到天空上去找他。”

母亲、宋玉珠、黄英收完煤,都围在马淑兰的身边。

“淑兰,现在是冬天,没有蝴蝶,等到春天的时候蝴蝶会飞来的。”

“英子,到了春天,我能看到他?”

父亲、张宏武、曹老大下班回家,看到她们都围住马淑兰。

“岫蓉,他来了!”

马淑兰忧郁的眼神一亮,当看到曹老大站在她身边;她的眼神又变得忧郁了。

“英子,俺不找老大;俺找他。”

“兰子,恁整天磨磨唧唧说‘找他?’恁到底是找谁呀?”

曹老大不耐烦地问。

“小曹,淑兰是找《梁山伯与祝英台》电影里飞出的两只蝴蝶。”

“兰子疯了吗?电影里的蝴蝶到哪里去找?”

曹老大气呼呼地说。母亲走到他面前。

“兄弟,淑兰是鬼迷心窍,恁多担待,她慢慢地会好的。我给恁家炉子里填满了煤,屋子里可热呢;恁回家吧。”

母亲扶着马淑兰走回家,他们一进门,热气扑面而来,炉膛里的火把炉圈烧得通红。

“姚大哥,多亏了嫂子。烧煤就是和烧牛粪不一样,屋里热得跟夏天似的,比咱老家的冬天还享福。”

曹老大脱去外衣,身上只穿衬衫。

“岫蓉,老大不会做饭,恁给他俩做饭;俺回家做饭。”

父亲说道。

分场二十几家住户,没有送到煤的家属们,他们的孩子都冻得鼻涕沾满了嘴边,闹嚷着让他们的妈妈们烧煤取暖,但分场每天只送来一车煤,为了抢着早一天送到煤,她们不惜撕破脸皮,站在大院里骂街。左红和梁春花更是泼妇劲十足,和左邻右舍的妇女们吵闹得不可开交。尽管许场长每天都告诉司机给母亲家送煤,可母亲每一次都推让,直到十月末,最后一车煤送到母亲家。他俩结束了一个多月的冷冰冰的日子。

“姚侗,把家里的白面都蒸成馍头吧?现在天冷,馍头能冻住,都给淑兰送去吧。”

“岫蓉,把馍头送去,恁再到河泡里给她逮几条鱼,让她补养补养;河泡里结没结冰?俺没有注意。岫蓉,淑兰得了什么病?”

母亲躲避父亲探问的目光。

“没啥事,她鬼迷心窍。”

母亲蒸完馍头,挎起篮子到河泡里去逮鱼。刺骨的寒风吹得她瑟瑟发抖,她抱紧篮子,寒风钻进她的头发里,冻得她头皮发麻,耳朵生疼。母亲走到河泡,看到河泡已经结成冰,上面覆盖着一层雪,她用脚把冰上的雪蹭到一边,露出了蓝色的冰,她看到冰层下面,水里的鱼在游动,冰已经冻到两指厚。她到岸边找到了一块尖尖的石头,两手抱着走回河泡;她蹲下身子,用石头的尖凿着冰,每凿一下,冰面上崩出零星的冰块。母亲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把冰凿出了四只手能伸进去的冰窟窿。此时,她已经累得精疲力尽,汗水湿透了衣服,篮子放不进冰窟窿;她只好脱掉手套,趴在冰上逮鱼,一条又一条鱼在她两手掌间滑掉;她仍不气馁,眼前浮现出马淑兰瘦弱的身躯和忧郁的眼神;她盯着水里,鱼刚露出头,她的一只手倏地伸向鱼头,手指抠住鱼鳃,猛地用力把一条大鱼拽出来,扔进篮子里;她逮到了三条鱼,拎着篮子回家的时候,两手冻得通红,身上出的汗已经结成冰。母亲把冻住的馍头装满袋子,挎着篮子里的鱼给马淑兰家送去。马淑兰穿着睡衣,面无表情地坐在圆桌前。母亲为她做好饭,回到家的时候,父亲已经把饭做好,等待她回来吃饭。

母亲拉开门,父亲急切地问:

“岫蓉,恁去河泡逮鱼了?”

“俺去了,俺逮到三条鱼,给淑兰送去了,还有一袋馍头。”

母亲坐在圆桌前,吃了碗大碴子粥。

“岫蓉,恁今天吃得少,再吃一块发糕吧。”

“俺吃不下。”

母亲忽然觉得头发烧,浑身上下发冷,她躺在炕上,盖上被子,听到父亲把门关上的声音,知道他上班去了。母亲蜷缩在被窝里,仍然觉得冷。她穿上衣服到煤棚子里收煤,拎着一土篮子煤,身体摇晃着走出煤棚子。黄英从小卖店买东西回来,看到母亲摇摇晃晃的样子,赶紧跑到母亲面前。

“岫蓉,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黄英抢过母亲手里的土篮子,帮他拎回家。

“岫蓉,屋里烧得太热了,不用再填煤了。”

“英子,俺觉得冷。”

“妈呀!你感冒了?”

黄英摸母亲的额头。

“岫蓉,你感冒了,你的额头烫手。你先躺在炕上,我去找文大头。”

文大头背着药箱和黄英走进母亲家。他看了看母亲的脸色,摸摸母亲的额头说:

“黄英,岫蓉感冒了,她的额头烫手;她发高烧。”

“文大夫,你快点给岫蓉吃药打针吧!”

“我再给她测一下体温。”

文大头把温度计放入母亲的腋下,过了一会儿,他抽出温度计看温度的时候,吓得脸色苍白;黄英看到他的脸色,催促他给母亲吃药打针。文大头打开药箱的手都在颤抖。

“黄英,你先把这两片退烧药给岫蓉吃下。我去找姚工长。”

文大头说完,慌忙背起药箱走了。母亲被烧糊涂了,她说着梦话。许场长、文大头、父亲匆匆地来到家里。母亲拉着黄英的手问:

“姚侗,淑兰吃饭了吗?淑兰吃饭了吗?俺先睡会觉,一会儿给淑兰做晚饭。”

“许场长,姚工长,岫蓉是烧糊涂了。”

“文大头,你刚才给岫蓉吃药了,你测测她的体温降下来了吗?”

文大头测完母亲的体温,他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惊竦的眼神。

“许场长,刚才测的体温是40度,现在是42度。”

“高烧不退?文大头,你再想想办法,让岫蓉退烧啊!”

许场长焦虑地说。

“分场卫生所没有吊瓶,我也没有办法。”

“你是说打吊瓶管用?”

文大头点点头。

“赶紧送街里医院!”

“许场长,没有汽车呀?”

“文大头,没有汽车就赶马车去!总不能看着岫蓉再烧成别的病,会有生命危险的。”

“许场长……”

“文老大,你有话就说,干嘛吞吞吐吐的!都什么时候了!”

“许场长,岫蓉怀孕了,坐马车去街里,一路颠簸,我怕她流产。”

文大头的话一出口,他们的目光都投向了父亲。父亲看着病重的母亲,又想到怀在她肚子里的孩子,他陷入了决择两难的境地。屋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静得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母亲继续说着胡话,“姚侗,淑兰吃饭了吗?俺晚上去给她做饭。”

屋里的人听到她高烧中说的话,眼睛里都蓄满泪水。

“许场长!俺送岫蓉去街里医院。”

吴邪套上马车,父亲把母亲抱上车,用被子裹住她的身体,驶向了草原。

傍晚的寒风凛冽,月光冰冷地照在他们的身上。吴邪一路上没有吸一根烟,炯炯有神的双眼望着前方的道路,遇有坑坑洼洼的地方他收紧缰绳,赶着马车平稳地度过。母亲一路上说胡话,纠结着父亲和吴邪的心。他们一路上都没有说上一句话,经过五个多小时的路程,到了街里医院。医生给母亲打上吊瓶,早上七点钟的时候,母亲的烧退了。一个中年妇女走进病房,给母亲测体温,她看着体温计说:

“病人的烧退了,如果你们再晚送来半个小时,病人转化成其他疾病,会死亡的。”

父亲和吴邪担惊受怕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大夫,病人有孕在身。”

“什么?她怀有身孕?你们还敢用马车送病人到医院?在草原上颠簸五个多小时,体格再好的妇女都会流产的。”

父亲的脸色煞白,心仿佛被吊瓶一样挂起来。吴邪在床上坐不住了,他猛地跳下床,惊悚地看着大夫。大夫走到母亲的身边给她号号脉说:

“真是奇迹,在草原上颠簸了五个多小时竟然没有流产;我没有见过这样坚强的妇女。”

父亲吊起的心平静下来,吴邪瘫倒在床上。

“姚工长,你儿子的命硬啊!岫蓉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差点儿没死去,她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无事;你儿子的命太硬了,太硬了……”

他说着说着打起了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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