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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德妃,娘娘她拿了躺赢剧本
鑫诺著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清穿德妃,娘娘她拿了躺赢剧本》,书中的男女主角是空空,这是一本由作者“空”编写的甜宠文,内容简介: 才将将过了一个半时辰,梁九功便来了,也不拘着规矩了,轻轻叩了叩门进来,一路快步凑到康熙爷的榻旁,惦记着太子爷尚在熟睡,便轻轻的在康熙爷耳畔来了这么一句。 饶是声音压得极低,可康熙爷素来觉浅,当即便睁开了眼睛利索起身问话,借着微弱的烛光去看梁九功满是薄汗的脸,康熙爷一时不敢信这话,压着声儿又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 梁九功不敢耽搁,紧忙细细道来:“回万岁爷话,荣贵人半个时辰前求英妃娘娘叫了太医,说是长生阿哥高烧不降,嘴唇子都微微发紫了,只怕不好。” “若只是烧着还不打紧,这孩子周岁前总要病几回的,可怕就怕小阿哥是染了疫病...
来源: 主角: 更新: 2022-09-13 16:3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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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简介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清穿德妃,娘娘她拿了躺赢剧本》,书中的男女主角是空空,这是一本由作者“空”编写的甜宠文,内容简介: 才将将过了一个半时辰,梁九功便来了,也不拘着规矩了,轻轻叩了叩门进来,一路快步凑到康熙爷的榻旁,惦记着太子爷尚在熟睡,便轻轻的在康熙爷耳畔来了这么一句。 饶是声音压得极低,可康熙爷素来觉浅,当即便睁开了眼睛利索起身问话,借着微弱的烛光去看梁九功满是薄汗的脸,康熙爷一时不敢信这话,压着声儿又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 梁九功不敢耽搁,紧忙细细道来:“回万岁爷话,荣贵人半个时辰前求英妃娘娘叫了太医,说是长生阿哥高烧不降,嘴唇子都微微发紫了,只怕不好。” “若只是烧着还不打紧,这孩子周岁前总要病几回的,可怕就怕小阿哥是染了疫病...
第1章
人物:德妃 作者:乌云无雨 小说:清穿德妃娘娘她拿了躺赢剧本 类型:穿越重生 评论:作者我已经上瘾了,内容太吸引人了!我已经看了好几遍,都没看够( •_•)加油!
第三章 陡然晕倒 她来大清这么些年,最最烦的那就是她那好吃懒做的阿玛了,若是可以她连这姓也不愿意承了她阿玛的,当即忍不住多嘴解释一句。 只见玉琭又朝康熙爷拜:“回万岁爷话,这名儿是奴婢额娘给取的,额娘读过几本书,会写字,奴婢家贫,兄弟姊妹也多,家里没银子供孩子们读书,便尽是额娘充当夫子,一个字一个字的教。” 康熙爷心感意外,他素来机敏,岂能听不出这小丫头语气里淡淡不悦,虽约莫知道玉琭这会子强调她额娘,这不满多半是针对她阿玛的。 可他乃九五之尊,谁敢在他面前露出半分情绪,这小丫头倒是大胆的很。 康熙爷对玉琭陡然生出一股子兴趣来,自去年他的元后走了,日子变得寡淡许多,他年纪轻轻的好似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劲儿了,今儿好不容易碰到个有趣的,他也没什么要恼的意思,也犯不着为难一个小丫头,反而轻笑。 “那倒是朕狭隘了。” 瞧这话说的,竟把玉琭惊出一身毛毛冷汗来,她辩解一句是多嘴了些,可也断没想着要康熙爷来迁就她的,更没想到叫人道自个儿一句狭隘。 她叫康熙爷觉得不爽了,康熙爷岂能给她什么好果子吃,怕是连明儿的太阳都见不着了。 玉琭欲哭无泪,只得赶紧的又拜,朝这要命的赔罪。 “奴婢不敢,奴婢知罪。” 瞧着玉琭战战兢兢的样子,没等康熙爷说什么,太皇太后娘娘倒是先开口解了围去:“好端端的你吓唬人做什么,这样好的丫头可难寻,若把人吓跑了,看你如何赔我的!” 康熙爷直乐,这么大个子的人了还拉着皇玛玛撒娇,说着讨喜话哄着人开怀,场面上顿时又热闹了起来。 玉琭松了口气,然眼下主子们光顾着说笑呢,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竟无人叫她平身,她便只能规规矩矩的跪着、候着。 倒也没等太久,说笑了会子,康熙爷起身欲走,说是一会子还得见了几位御前大人,太皇太后娘娘不留人,只管叫他忙活去。 这临走了,康熙爷才看到玉琭似的,叫人起了,可谁道这小丫头谢恩的话还未说完,竟直愣愣的栽了下去,“咚”地好大一声响,正倒在康熙爷的足尖儿前,直将人吓得退后了半步,这好端端的人怎么说倒就倒了呢! “来人,叫太医!” 太皇太后娘娘紧张一个小丫头紧张的过分了,不仅叫了太医,还让人将玉琭抬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原这般不吉利的合该拖出去自生自灭,可眼下太皇太后发了话,谁也不敢质疑,谁也不敢多说,紧忙听令行事。 偏晕过去的人死沉死沉的,太皇太后娘娘近身伺候的宫女又都不是干重活的,三四个宫女合力抬,就几步路远中间还将玉琭摔了一回,太皇太后面上不好看,下头的小丫头们自然也跟着战战兢兢,这下子手上便更没什么劲儿了。 末了还是康熙爷看不下去,更是疑惑着皇玛玛对玉琭的看中,心里也不排斥这小丫头,干脆上前帮了一把,屈尊降贵一把将玉琭拦腰横抱起。 这小丫头非但不重,反而轻得叫人咋舌,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康熙爷只觉得还不如他三岁的大阿哥来的敦实。 出了这样的事康熙爷便也不急着走了,只管陪着皇玛玛些,待太医来过了,问了话,众人才知玉琭受了不少的苦,日日吃不饱就罢了,身上还有不少细细的鞭痕和掐拧的痕迹,不必问,定然是教导姑姑们下的手。 太皇太后素来宽厚,早些年便不许下头的奴才们动私刑了,谁道下头的人竟阳奉阴违至此,若不是玉琭倒在她们跟前儿的,下头的狗奴才还不知要兴风作浪多久。 太皇太后雷厉风行,即刻下令重罚了几位管事嬷嬷,又叫人顺藤摸瓜,处置了好一批人,如此动作将太后和眼下掌管六宫之事的英妃钮祜禄氏都给惊来了。 然这二人,一个平日里不管事,一个又抱病,便是来了也没多大用处,太皇太后只觉得人多吵闹,只管又打发人回去,连康熙爷也不让人留了。 如此多余的话便不好再问,康熙爷只得先行告辞,太后和英妃也依次退下,着人暗中打听着些慈宁宫的消息罢了。 待殿里都静下来了,太皇太后打发了屋里的丫头婆子,只留了苏麻喇姑在侧,主仆二人坐在玉琭跟前儿谁也没开口,好一会子,苏麻喇姑这才轻叹一声儿,拍着太皇太后的手细细安抚一句。 “娘娘别总拿过去的事儿伤怀,若端献公主在天有灵,也断不希望这么多年了您还伤怀着。” 是了,太皇太后过分袒护着玉琭并非真喜欢她,而是从玉琭的身上看出了几分端献公主的影子,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眼睛、不服输的劲儿,简直同端献公主一模一样的。 端献公主十三岁嫁去蒙古,十五岁便薨了,至今虽已过去经年,然几时梦回,太皇太后还会哭湿了软枕,为早逝的女儿悲切。 若非着玉琭反驳了一句康熙爷,显露出几分灵动来,主仆二人还没想起来端献公主,若是能早些反应过来,苏麻喇姑定然就不会带玉琭回来了,省的徒惹娘娘伤怀。 她见人第一眼时只觉得玉琭面善,眼下才知面善在何处。 太皇太后抬手轻轻的抚了抚玉琭的脸,连呼吸都颤颤的,对苏麻喇姑的话好像恍若未闻,只沉浸在无尽的思念中,好一会子才哽咽一句。 “当年、当年端献回来时也是这样的瘦,他们说端献是病死的,可我的端献那样康健,自小都没得过什么大病,定然是得了这样非人的对待,这才走的,是我没护好端献啊、、、、、、” 甭管在外头多要强,太皇太后唯在端献的事儿上最最压不住情绪,眼下见这个同女儿相似的孩子,便觉得女儿又受了遭苦,旁人不要了,这才又送回她身边的。 第四章 公主名头 “这怎么能是您的错呢,要怪您就怪奴婢,当年端献公主想叫奴婢陪嫁的,是奴婢不舍得您,这才没跟着去,若是奴婢去伺候了公主,想来公主也不会落得如此结局了。” 若说对端献公主的思念,苏麻喇姑倒也没比太皇太后娘娘少到哪儿去,她自幼同娘娘相伴,是主仆,也是挚友是姐妹,娘娘的孩子她自也是拿命护着的,端献公主早逝,她也是悲痛难挡的厉害。 然为了太皇太后的身子,她岂能再跟着一道去哭,只能故作坚强声声儿哄着,只是三言两语的作用不大,悲痛的劲儿不过,太皇太后便怎么也止不住泪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皇太后娘娘忽觉手指被一只温热的小手握住,抬眉去瞧,正对上玉琭的眼睛。 “娘娘,奴婢无意探听您和嬷嬷的对话,只是着实不忍听着您难过,奴婢身份低微断不能同端献公主相提并论,然今日也是蒙承您和公主好,这才捡回来一条性命。” “若您不嫌,奴婢日日伺候您起身就寝、更衣用膳、读书解闷,不求得您的喜欢,只求能替公主多孝敬您几分,还请娘娘成全。” 玉琭这一番话自有小心机在,借着公主的名头给自己争得几分得用的机会来,然而也是真可怜这老太太,就为了今儿太皇太后叫太医救她,她也得知道感恩,回报真心去。 若放在平时,谁若敢借着端献的名头来说什么孝敬,太皇太后定然要了人命去。 然此时她正思女如狂,心中脆弱着,得了玉琭这话好似真有如女儿显灵,派了一个相似的孩子来身边儿宽慰,再加之玉琭眼中一派清明,无一丝算计,太皇太后岂有不答应的理儿,即刻含泪点头。 “好孩子,你好好养身子,不说如何伺候哀家,你好好的哀家瞧着心里也能高兴几分。” 玉琭紧忙点头,感受到娘娘抚摸她面颊的轻柔呵护之意,玉琭也不由得鼻尖儿发酸,一眨眼便忍不住掉了一串子泪去。 自来了大清,她这还是头一回受了人这样的怜惜,即便这怜惜是借她对着旁人的。 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恰到好处的眼泪,更是叫太皇太后深信不疑,觉得是女儿在天有灵,托玉琭来她身边了。 玉琭病得不重,只是饿的累的了,只歇个半日再饱腹一顿便又活了过来,夜里玉琭便伺候太皇太后娘娘更衣就寝了,还给人念了一会子书。 苏麻喇姑陪着,见太皇太后有些日子没歇的如此踏实了,这才对玉琭稍放心了些,只盼着人莫要因此骄纵了才好。 “去吧,你同玉竹住一间,正好你们都是从玉的名儿,以后一并伺候着娘娘读书说话,若我不在,你们便都听花姑姑的,她也是娘娘跟前儿的老人了,旁的人你慢慢熟悉。” “这儿多是同你差不多大小的,你一来便是娘娘贴身的一等宫女,再加之娘娘对你的格外关切,旁人多少会有些不服,若有鸡毛蒜皮小事,闹到主子跟前儿难免不好看,若闹出的事儿大,主子也未必一直向着你。” “我瞧你是个聪明的,会审时度势,为人想来不必我教,若实在有困难,再来寻我也使得。” 待主子歇下了,苏麻喇姑这才带着玉琭熟悉了慈宁宫各处,还给了玉琭三身新衣裳,皆是鲜嫩的颜色,那料子比下头的小主还气派些,熟悉完了,也合该提点些,免得小丫头得了些看重便不知天高地厚了,届时也给人徒增烦恼。 这么看重一个不简单的小丫头,苏麻喇姑是不大赞同的,可耐不住娘娘喜欢。 玉琭自然听得出苏麻喇姑言语见淡淡的警告,然她对苏麻喇姑没有不满,只有感激,若不是苏麻喇姑将她带到了娘娘跟前儿,她还不知道在哪儿苦哈哈呢。 “嬷嬷放心,奴婢并非不知足之人,有些用心也并非刻意,奴婢想求得娘娘的庇护不假,可也是真的感激娘娘想对娘娘好的,好听的话奴婢不多言,您只瞧着奴婢如何做便是。” 玉琭的坦荡出乎苏麻喇姑的意料,她半截脖子入土的人了,倒还是头回见这样什么都说又不讨人嫌的,一时间对玉琭的防备也削减了不少,然面上不显,只管应一声去。 “那我可得好好瞧瞧了。” 说罢,苏麻喇姑便回去歇了,玉琭福身恭送,定定的立在原地看着嬷嬷走远,这才回了房去,同屋的玉竹已然在了,另还有个面生的陪着。 顾不上慢慢收拾细软,玉琭紧忙先应付跟前儿的两个,也甭管人年岁大小,开口便是唤一声儿姐姐去,还将苏麻喇姑刚刚给她的一匣子首饰捧到人跟前儿,任人挑选。 虽都是宫女寻常戴的绢花,谁也不缺这个,左右态度得给足了的,要想以后安安生生的,眼下少不得巴结些。 “我初来乍到,手头也拮据着,若是不嫌,二位姐姐挑挑这匣子里的,以后还得仰仗二位姐姐多提携才是。” “妹妹倒不必如此客气,这些东西你尽管收好,咱们在娘娘跟前儿当差总是比别处待遇好些,穿戴都是不缺的,今儿你晕倒可是叫大伙儿吓得不轻,眼下可觉得好些了?” 玉竹和南霜紧忙推拒,原心中还有些不满玉琭一来便和她们平起平坐,这会子见玉琭十足的客气守规矩,小脸儿也柔弱的可怜,心中的不快也少了几分。 到底年岁都不大,也不是什么本性坏的,淡淡的敌意来的快走的也快,三两句话一说,关系也觉稍亲近了些。 玉琭忙谢了玉竹的关切,寒暄了一会子,这才问起了娘娘跟前儿的奴才都有什么人,她先了解些个,免的明儿头回当差,手忙脚乱再得罪人就不好了。 三个小姑娘盘腿坐在榻上,中间矮桌摆了瓜子茶水,说起话来也随意不少。 “娘娘跟前儿的奴才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总归你就熟悉咱们近身伺候的几个便是了,除了我和南霜,另还有二位。” 第五章 眼神来往 “一位叫春白个子高挑些,年纪也比咱们长,平日里若是嬷嬷和花姑姑谁身子不爽利,便是春白姐姐管得多些,春白姐姐素来照顾咱们,也好说话得紧。” “不过另一位曼霜姐姐便没那么好说话了,见谁都要指点一句,偏先前娘娘夸她规矩最好,这下子就更变本加厉,没人管得了她了、、、” 说这话的是南霜,南霜曼霜皆是随霜字的丫头,自然是住一间屋子的,然南霜看不惯曼霜处处指摘的样子,偏资历又不如人,便只得日日来玉竹这儿打发时辰,待该就寝的时候再回去,免得多听人唠叨一句。 对着二人对着慈宁宫上下的种种评价,玉琭只管信一半去,一个人一个印象,若让曼霜来评价南霜,想来又是另一番模样了。 三个小丫头凑在一块儿说个没完,如此耽误得玉琭连梳洗的功夫都没有就得吹了灯了,没法子,只得借着隐约的月光接了一盆水,随意擦洗些个罢了。 玉琭睡靠西墙的窄床上,虽瞧着还是有些简陋,可玉琭已然很是知足了,玉竹睡着了也安安静静的,不似之前十几个人一个大通铺,晚上起夜的打呼的磨牙的,挤在一起又热,一晚上不知要醒几回呢。 脑中纷纷乱乱的想着,玉琭很快便睡了过去,一夜无梦,她甚至比玉竹还早起了半个时辰,起身悄悄梳洗罢,随手给玉竹备了水,而后噎了口昨儿剩下的点心,玉琭便去正殿前等候差事了。 不多时,苏麻喇姑、花姑姑和慈宁宫的大小奴才也差不多到齐,花姑姑先行训话,而后再叫人个办个的差事,玉琭今儿算是先混了个脸熟,倒没什么太多的差事可做,如此闲下来了,竟还有些不适应,且叹自个儿是个劳碌命的,享不来闲福。 一连闲了两三日,熟悉了各处,玉琭这才正式跟在太皇太后娘娘跟前儿伺候,今儿恰逢十五,后宫的各位娘娘都来慈宁宫请安。 康熙爷携阿哥格格们先来一步,统共就三个小小的孩子,大阿哥保清如今已经三岁半了了,走的很是利索,康熙爷便叫孩子自个儿跟着走,二格格和太子保成才将将一岁多些,正是好玩的时候,康熙爷舍不得叫奶嬷嬷抱着,干脆一手一个,爷几个就这么过来了。 另还有位未列齿序的小阿哥长生,只是眼下才将将满月,不适合带出来,便由阿哥所的嬷嬷代他来请个安便是。 “孙儿给皇玛玛请安,皇玛玛吉祥,嬷嬷吉祥。” 阿哥和公主们年纪虽小,可宫里的孩子哪个不早慧,这会子有样学样,给老祖宗磕头问安:“乌库玛玛吉祥。” 瞧着下头三个小团子似的孩子朝她拜,太皇太后娘娘可心疼坏了,都不舍得叫孩子们沾了地儿,紧忙叫苏麻喇姑和花姑姑将孩子接过来,眼神儿扫了一圈儿康熙爷带来的奴才,颇埋怨的训了康熙爷一句。 “这样热的天怎么不叫孩子们坐轿来?孩子们岂能跟你这皮糙肉厚的比?连奴才也不带够了,只一个梁九功还能生出三头六臂帮你伺候孩子们不成?” 说着,太皇太后又打发玉琭几个给孩子备蜜茶、打扇,不怪她老人家这样疼爱几个孩子,康熙爷子嗣艰难,大阿哥前头还有四个小阿哥一个小格格呢,竟一个都没立住,那样好的孩子说没就没了,着实叫人好生难过。 康熙爷连连笑着赔不是,平日里他倒也没这么莽撞的,今儿他去阿哥所接孩子们,见孩子们个个康健活泼,他便也跟着高兴,也是难得同孩子亲近,便放肆了些。 “也不能总太护着他们了,若都娇养着长大,以后还如何提刀持剑守护我大清呢?” 康熙爷抚了抚跟前儿太子的发顶,难得如此郑重一句,倒是引得一旁的玉琭多看了人几眼。 若不懒散着说笑,康熙爷那股子气势倒是叫人很移不开眼了。 以前没穿过来时听说康熙爷小时候出痘留了印子,是个麻子脸,眼下细看真人倒不觉得夸张,只面颊上有点儿浅浅的印子,像是出过青春痘似的。 不过康熙爷气度华贵、气势逼人、身条儿也好,倒叫人顾不上注意他面上那零星的瑕疵了。 然还不等着玉琭将探究的眼神儿收回来,谁道康熙爷这样敏锐的,那眼神儿即刻投了过来,玉琭心头一慌,做贼似的低了头,视线飘着可不敢再望过去了。 对着个如此不敬的小丫头,康熙爷倒也没恼,只是觉得小丫头的反应有意思,思来想去的倒是像了二格格养的一只小兔子,极其胆小又好奇呢。 “想什么呢?哀家训你一句,你气得连话也不想回了吗?” 太皇太后一手抱着太子,一手从碟子里捻了颗杏仁撂到了康熙爷的手背上,好将人思绪给牵扯回来。 康熙爷手一颤,这才回了神儿,他鲜少有这样不集中的时候,只得紧忙寻一句借口去:“孙儿哪儿能气您,这几日尽思量着三番之事,夜里颇有些辗转反侧的,一来玛玛这儿倒是放松了几分,一时间便有些犯困了。” 一听这话,太皇太后对康熙爷当即少了几分嗔怪,且心疼着,又打发春白去膳房端一碗滋补的鸡汤来,康熙爷年纪轻轻的就这样操劳,若是亏损了身子便不好了。 “国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满朝文武官员是叫你养着吃白饭的不成,上朝集思广益,三番之事能谈就谈,不能谈就打,何故劳累你至此?” 太皇太后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后宫中沉浮经年,素来不为外事所累,康熙爷是太皇太后一手教养大的,自然性子也随了太皇太后,只是年纪尚轻,看事又素来仔细缜密,再加之眼下局势还不甚明朗,倒不急着下决断了。 康熙爷抬手打发了屋里些个二等奴才,这才细说了几句:“打是要打的,只是什么时候打,如何打,要打到什么程度可不能随意了。” 第六章 三藩战事 “皇玛玛也知眼下我大清将将平稳没几年,正是百废待兴之时,若贸然出兵,即便打赢也是输,再者孙儿也有亲自出征之意,这事儿孙儿便是不跟几位御前大人商量也是要跟您商量的。” 一听这个,太皇太后可急了,康熙爷可是她在手心子里护到大的孩子,一想战场上刀枪无眼,太皇太后说什么都不愿意叫康熙爷领兵亲征三藩。 “那吴三桂又不是三头六臂的,你何必给他这样的脸亲自去缉拿,朝廷里可用的能兵悍将多的是,不说远的,傅达礼便是极妥帖的人。” 这傅达礼是顺治爷的哈哈珠子,极忠心耿耿的一个人,顺治爷驾崩,他也执意要跟着赴死,后来被太皇太后派人拦下,好言劝了两年,这才算是过了心里的那道坎儿,放过了自个儿的一条命去。 如今亦是忠心耿耿的侍奉康熙爷,当初缉拿鳌拜的时候此人可没少从中出力,别说太皇太后看重此人,康熙爷亦是看重他的。 可这会子提起傅达礼了,康熙爷却只是苦笑:“皇玛玛以为孙儿没想过他吗?这六月中旬孙儿便派傅达礼和折耳肯前去云贵之地,意图劝服吴三桂,将近两个月了,竟半分消息都未曾有过。” “两日前云贵总督甘文焜借葬母之由抵京,这才带来了二人的消息,二人同吴三桂相谈不顺,折耳肯大人的项上人头已然被悬挂在城墙上半月有余,傅大人暂无消息,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只听这消息,太皇太后陡然掩唇,竟不相信这吴三桂猖狂至此,也不信那样好的两位大人就这样白白送了命了。 说到这儿了,康熙爷便也不瞒着,也是早做好了说服皇玛玛的打算,眼下手往梁九功跟前儿一伸,便从人那儿拿来了一张缴文来,双手奉上递给了太皇太后去。 太皇太后打开了一瞧,只见上头朱砂色“反清复明”四个大字,险些没气晕过去,再看内容,正是那吴三桂煽动云贵官员百姓之言。 那吴三桂先是声声泣血,言满人之凶恶,横行天下,给自个儿冠上明朝世爵的名头,另又不知从哪儿寻来个人冒充明朝朱三太子,如此才借匡扶新君之明,借夷兵十万,同朝廷叫嚣。 不仅如此,那吴三桂还明晃晃的将那朱三太子的登基之日昭告出来,来年正月元旦寅时,他便要在京师祭天地登大宝。 如此嚣张不正是在说大清不堪一击,他吴三桂帅蛮夷之师只用区区三四个月的光景便能打败大清了吗! “如此欺世盗名的伪作他吴三桂竟也有脸张贴出来,什么寄名托孤,借朱三太子之名,连反清复明皆是他的遮羞布罢了,不过是占了咱们给他的云贵之地,眼下竟连姓甚名谁也不知了!” 太皇太后怒极,一巴掌狠拍在身旁小几上,连案上的茶碗都跟着颤了三颤,下头的丫头们肩膀一耸,且不知鼓起了多大的勇气这才没跪下惹娘娘的烦。 康熙爷倒是冷静得多,忙起身上前给太皇太后顺气,若不是他一定要亲征,他才不会拿这样的糟心事儿来气着皇玛玛呢。 “玛玛莫气,他吴三桂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表面恭顺,说是一切都由着朝廷安排,实则阳奉阴违,背地里早早的便散布反清消息了,这些事儿孙儿早些时日便知道了,眼下不急只是在等一时机。” “然在这时机到来之前,孙儿只求皇玛玛能应下此次亲征之事,当年为了稳固朝廷根基,稳住百姓,这才想出以汉治汉的法子,皇阿玛将三藩分了出去,眼下便由我这个做儿子的了结皇阿玛的事儿,也是全了咱们天家的颜面。”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太皇太后岂有不肯的,再者康熙爷眼下虽才只有二十一岁,可他自幼登基,便是抛开鳌拜把持朝政那几年,他也俨然实打实的当了六年的实权皇帝了,做决定已然不消得再过问了她这个做祖母的。 太皇太后拉着康熙爷的手一再的叹,好一会子,这才点了头:“眼下你于国事上最是有决断不过,还有这样的勇气,皇玛玛为你高兴还来不及,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你如何做决议皇玛玛素来不问,眼下只想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带兵出发?都带哪些人?别嫌皇玛玛啰嗦,这事儿你可不能糊弄的。” 康熙爷顿时松了口气,就怕皇玛玛不许他亲征呢,对着皇玛玛的关切他怎会嫌啰嗦,只管一五一十的答。 “您安心便是,孙儿也只是先跟您商量一句,具体去不去的还两说,这战事瞬息万变,孙儿料想,若真是打起来也是来年正月里的事儿了,眼下先派人出兵防备便是,孙儿倒不一定真去战场的。” “再者吴三桂一众不足为惧,若计划得当,想来孙儿不必出紫禁城,只安心等着捷报便可。” 如此安抚几句,太皇太后这才心头稍安,原还想问问康熙爷朝廷几位大臣对亲征的意思,谁道大阿哥保清忽得撂下手里的点心起身,当即跑到康熙爷和太皇太后跟前儿跪了下去。 “若真有战事,儿臣愿意为皇阿玛分忧,儿臣的凌云可厉害了,儿臣骑着凌云,所至之处无不跪拜称臣!” 大阿哥眼下才三岁多些,脸上的婴儿肥都还没褪去,嘴角儿还有粒糕点渣滓,谁道这孩子奶声奶气的竟能说出这样厉害的话来。 康熙爷一愣,还当是奶嬷嬷教的,当即朝大阿哥的座位飞去一凌厉眼神,然他瞧见了给大阿哥打扇的玉琭正一脸茫然,这才想起来他抱来大阿哥时是没叫嬷嬷跟着的,眼神儿紧跟着软和下来,一把抱起地上跪着的大阿哥,心中只余惊喜了。 “怎么这样厉害!可前儿皇阿玛还听下头人说,咱们保清从马背上摔下来了,哭了好一会儿鼻子呢,还要阿玛处置你的凌云,要换一匹旁的小马来。” 小小的孩子腾的脸红,才不承认那样丢脸的事儿呢:“儿臣、儿臣那也算不得哭,就是沙子迷眼了,眼下凌云也听话了,不换旁的小马了。” >>>>点击进入搜索【清穿德妃,娘娘她拿了躺赢剧本】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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