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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列车

冒牌可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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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列车》小说介绍 呼伦贝尔,游牧民族的应许之地,古老的大鲜卑山遵循着长生天的旨意,横亘在陈巴尔虎草原的东侧,帮助荒蛮的神祇抵挡文明的入侵,但辽阔的草原却终究还是在钢铁车轮的面前败下阵来。我叫朝克图,在我小的时候,额布格(爷爷)常常会给我讲一些在这里发生过的故事,故事里有陈巴尔虎草原上的日升月落,也有额尔古纳河边盛开的紫鸢尾,还有一列不知来处的火车,以及那枚陪伴自己一生的银贡嘎(护身符).....

来源:   主角:   更新: 2022-09-17 10:4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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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列车》小说介绍 呼伦贝尔,游牧民族的应许之地,古老的大鲜卑山遵循着长生天的旨意,横亘在陈巴尔虎草原的东侧,帮助荒蛮的神祇抵挡文明的入侵,但辽阔的草原却终究还是在钢铁车轮的面前败下阵来。我叫朝克图,在我小的时候,额布格(爷爷)常常会给我讲一些在这里发生过的故事,故事里有陈巴尔虎草原上的日升月落,也有额尔古纳河边盛开的紫鸢尾,还有一列不知来处的火车,以及那枚陪伴自己一生的银贡嘎(护身符).....

第1章

《草原上的列车》 小说介绍

呼伦贝尔,游牧民族的应许之地,古老的大鲜卑山遵循着长生天的旨意,横亘在陈巴尔虎草原的东侧,帮助荒蛮的神祇抵挡文明的入侵,但辽阔的草原却终究还是在钢铁车轮的面前败下阵来。 我叫朝克图,在我小的时候,额布格(爷爷)常常会给我讲一些在这里发生过的故事,故事里有陈巴尔虎草原上的日升月落,也有额尔古纳河边盛开的紫鸢尾,还有一列不知来处的火车,以及那枚陪伴自己一生的银贡嘎(护身符)......。书中主要讲述了:呼伦贝尔,游牧民族的应许之地,古老的大鲜卑山遵循着长生天的旨意,横亘在陈巴尔虎草原的东侧,帮助荒蛮的神祇抵挡文明的入侵,但辽阔的草原却终究还是在钢铁车轮的面前败下阵来。 我叫朝克图,在我小的时候,额布……

《草原上的列车》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小喇叭这个暴力分子居然在收容所工作,这让我为收容所里的流浪汉们捏了一把汗。现在又听小喇叭说他伺候的流浪汉里居然有我俩的熟人,忙问这人到底是谁?

“就那谁,东山上那个防空洞,之前不是住着个日本疯娘们儿嘛?记得不,哎呀,当初总在你们乳品厂附近晃悠的那个,后来送收容所去了!”小喇叭比比划划的说道。

我和陈大耳朵一时间有点蒙住了, 谁?干啥的?

“哎呀!拿饭盒给我后脑勺开瓢了的那个女的!”小喇叭着急的指着自己的脑瓜说着。

“啊!她呀!”我恍然大悟,“她还在收容所呢?”

小喇叭看我终于想起来了松了一口气,略带厌恶的说道:“嗯呐呗,现在这娘们儿就是我负责照顾呢,老护工看我是新来的,就把我们所里最难整的给我了,妈的!”

“这阿姨现在咋样啊?”我问道。

小喇叭摸了摸自己后脖颈子上的肉褶,说:“还那样,整天絮絮叨叨的,说的啥玩意儿我也听不懂,基本没啥幺蛾子,不过有时候疯劲儿上来了着实是有点闹人!”

“那她要疯起来你咋整啊?”我继续问道。

小喇叭狞笑了一下说:“还能咋处理,给我整烦了就一个大嘴巴子,疯的严重了就薅着头发给她往墙上来一下,撞迷糊了就老实了。”说着还对着空气比划了一下。“小时候给我开过一次瓢,这回落我手里,咱这也算是报仇了。”

我说:“小喇叭,你他妈心眼够小的,小时候事儿现在还琢磨报仇呢,你打小下手就没轻没重的,她一个女同志禁得住你这么打啊?真给人家打坏了你咋跟她家属交代?”

小喇叭胖手一挥,满不在乎的说:“哎呀,我这手上有准儿,而且这疯娘们儿进收容所十年了,别说家人来找她,鸡毛都没来过一根。”

我还是有点于心不忍,就劝小喇叭说道:“小喇叭,积点德吧你。这阿姨也是个可怜人,她变成这样也不是她自己作的,你稍微控制控制,别对人家又打又骂的。”

小喇叭懒得跟我争辩,恩恩啊啊的敷衍着答应了,然后便岔开话题又聊起了我们小时候的事儿。

这顿大酒喝到了后半夜,结束的时候陈大耳朵的舌头都喝大了,小喇叭更是早早的就被喝到了桌子底下,最后还是他姐夫一脸厌恶的给他扛进了屋。

小喇叭的姐姐是个敞亮人,说啥也不收我俩饭钱,我俩一要掏钱她就开始跟我俩撕扒。我说:“大姐,你不收钱我下次还咋来啊?”

小喇叭的姐姐急赤白脸说:“下次也不收钱!我弟弟的朋友也是我老弟!以后想吃就来!”小喇叭的姐夫在一旁听到这些话却是一脸的不高兴。

临走时我还是趁她不注意在盘子底下压了张一百块钱。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我一起身就感觉天旋地转的,于是捂着脑袋想再睡个回笼觉,这时候阿爸端着一碗凉奶茶推门进来,坐在了我床边的凳子上。

我急不可耐的从阿爸手里接过茶碗两口就将奶茶灌进了肚里,抹着嘴抬头把空碗递给阿爸时,才发现阿爸的表情有些严肃。

“咋的了,阿爸?”我问道。

阿爸叹了口气说道:“朝克图,跟阿爸说说吧,以后想干点什么?”

阿爸这话给我问住了。说实话被体校开除以后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毕竟在家里的日子都是每天一日三餐吃现成的,衣服脏了往床上一丢阿妈就给洗,这么舒服的日子让我根本不想去考虑以后要做什么。

想到这我有些害臊,阿爸见我不吭声,继续语重心长的说道:“呼和(浩特)的搏克队你是回不去了,但你这么个大小伙子整日里在家躺着也不是个事儿,咋也得有个工作,阿爸阿妈岁数也大了,总不能一直靠我们养着你,对不对?你跟阿爸交个实底,你还想不想再练搏克了?”

“不想了。”我低着头没敢看阿爸的眼睛。

阿爸好像早就预料到我会这么说,“那你想做什么?”阿爸问。

“我想......我想当警察。”我鼓起勇气抬起头,迎着阿爸的目光坚定的说道。

“我帮你想想办法。”阿爸听完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说完端着空碗起身便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忽然站住回过头说道:“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练搏克,希望你不要怪阿爸耽误了你的人生。”

看着阿爸离去的背影,我感觉到了他的失望与不甘。当年阿爸因伤退役,与那达慕的冠军擦肩而过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一直以来他都把圆梦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现在听我说不想练了,想必他一定很难接受。

这是我和阿爸第一次敞开心扉谈话,也是阿爸第一次尊重了我自己的意愿。至于阿爸说他会帮我想办法,在我看来则更像是一种对我内心的弥补。

谁知过了一周,阿爸想的办法就来了。

呼伦贝尔每年都会有一些机关单位选拔少数民族人才的民族政策。今年政策便是只要在那达慕大会里拿到冠军的少数民族选手,就可以通过绿色通道进入市公安局进行见习,见习期满后看表现酌情去留。

在阿爸告诉这个消息时我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这个政策对我来说简直就是量身定做的一样!只要我能在那达慕大会的搏克比赛中拔得头筹,那么我不仅可以实现阿爸的夙愿,还可以由此加入朝思暮想的警察队伍!

于是趁着那达慕大会召开前的这段时间,我开始了积极的备战。阿爸找人把菜园子推平了,又买了好多河沙,在院子里建了一个简易的摔跤场,而他本人则充当起了我的陪练。

都说拳怕少壮,但搏克这项运动是不进行体重级别和年龄上的分组的,只要有拿手绝活,干瘪的耄耋老人都能上场试试。这么规定的目的是为了保留蒙古人“在战场上无法选择对手”的残酷性。阿爸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但在对练中总能凭借多年的实战经验让我吃不少苦头。

时间一晃就到了那达慕开幕的日子,今年那达慕的会场设在陈巴尔草原中部、巴彦库仁镇西北方向五公里左右的一大片平整的草地上。那达慕一般会持续召开三到五天,到时候整个呼伦贝尔盟的各旗、县、市会来很多人参赛观赛,为了避开人流,我和阿爸提前三天就从海拉尔出发了,但没有和以前一样在会场附近搭帐篷,而是在巴彦库仁镇里找了个旅馆住下,因为阿爸喜欢看的快马比赛的分会场就在巴彦库仁附近。

为了保证马的状态,快马比赛一般都在气温较凉爽的早上举行,但在快马比赛前,还有一项活动是所有的参赛选手和与会人员都必须要参加的,那便是祭敖包了。

“敖包”如果翻译成汉语的意思就是“石堆,堆子”的意思,关于敖包的来历有两种说法,第一种说法比较有传奇性,说当年成吉思汗被仇人追杀之时藏到了不儿罕合勒敦山里整整三天三夜,脱险后成吉思汗对这座山很是感激,离开时带走了几块山里的石头,在离山很远的时候,就拿山上的石头搭起这座山的形状作为象征,慢慢的,蒙古人便形成了祭敖包的习俗。

而第二种说法是,本来敖包是蒙古人区分草场和在草原上做方向记号用的石堆,后来演变成了祭坛,但祭的不是某一种神,而是祭包括天地河流、英雄祖先等等所有被蒙古人所崇拜的东西,大家围绕着敖包祈福,唱歌,跳舞,进行蒙古“男儿三艺”的比赛,久而久之就演变成了那达慕大会。

无论传说如何,在现实中,敖包都是蒙古人心目中一架与长生天沟通的桥梁,祭敖包也就成了蒙古人举办各种大型活动时必不可少的仪式。

开幕那天,我和阿爸起了个大早,迎着朝霞骑着马一路向西北的主会场出发。清晨的草原撒发着露水混着草叶的味道,我和阿爸掏出皮囊灌上几口热奶茶才驱散了昨夜残留的寒意。睡在草稞子里的麻雀和百灵鸟从我们身边一群群的飞上天空,趁着天没亮想多贪几嘴的野兔和豆鼠子被我们的马蹄惊的四处奔走,辽阔安静的草原在我们哒哒的马蹄中变得一片生机盎然。

二十分钟后,地平线上慢慢吐出了一个挂满彩旗经幡的敖包顶。这次搭建的敖包上有陈巴尔虎旗政府专程从不儿罕合勒敦山上带回来的圣石,还从甘珠尔庙请来了二十多个喇嘛诵《甘珠尔经》祈福,足见这次那达慕大会的规格之高,规模之大。

会场外停满了勒勒车和各种颜色的马,我和阿爸好不容易找了个空桩把马拴好,躲着一地的马粪走进了会场。

通往敖包的路上我们被乌泱泱的人群挤得直皱眉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来到了敖包旁,敖包边上的敖包达(敖包长)正拿着大喇叭让参赛选手抓紧时间去他左手边集合,祭敖包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和阿爸打了个招呼便向参赛选手的集合点挤去,参赛选手的人群里有跟我一样穿着“卓得戈”(搏克比赛专用的牛皮坎肩)的搏克手,有穿着华服的走马骑手,还有一群打着赤脚精瘦结实的快马赛小骑手——他们站在最后一排,祭完敖包他们就要赶去赛场了。我们这些选手们听从敖包达的指挥按着比赛项目分队伍站好,待队列不再凌乱,敖包达便走回到敖包前宣布祭敖包仪式正式开始。

听到仪式开始,嘈杂的人群都安静了下来,开始眼巴巴的盯着敖包。陈巴尔虎旗的旗长在众人瞩目下走到了敖包前的石桌旁,这粗糙且古朴的石桌似乎大有来历,据说是以前呼伦贝尔城里王爷家传的老物件,后来打土豪分田地的时候被充了公,每年那达慕祭祀的时候才抬出来用。

旗长从敖包达手里接过大喇叭,讲了些又臭又长的官话,讲完便让候在一旁的大喇嘛焚香祭酒主持仪式,颇有些“奉旨请神”的味道。敖包达指挥着几个赤膊大汉用木头托盘扛着整只牛羊恭恭敬敬的放在石桌上。待贡品摆好,大喇嘛便开始对着敖包祈求长生天保佑,念叨一些吉祥如意之类的祭祀词,讲完这些,大喇嘛一手拿着转经筒,另一只手持着一面蓝旗,带着其他喇嘛们开始顺时针的绕着敖包走,一边走一边高声唱着“呼来!呼来!”(招福用词)

我们这些选手先是对着敖包跪下叩头,起身后也排成一列跟喇嘛们一同绕行敖包,队列里时不时的有人往敖包上泼酒,垒石,挂哈达以示虔诚。绕行三圈后祭敖包仪式算是礼成了,待选手们转完敖包后,其他人才可以进入到绕行队伍中进行祈福。

祭完敖包后我便回到栓马的地方等阿爸祭完敖包出来。暖洋洋的阳光照在后背上,我靠在栓马上刚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就感到背后的阳光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我疑惑的转过头,一股压迫感瞬间袭来。

一个比我高一头、宽一倍的巨汉正小山似的站在我身后,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穿着一件我都能当袍子穿的“卓得戈”,我吃了一惊,后退一步问道:“你是朝力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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