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香花开
刘宁多昌著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稻香花开》,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张怡萍周雪云,故事精彩剧情为:腊月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月份,也是一年中白天最短的月份酉时已到,太阳就开始往下落,往往等不到酉时过去就没入地平线,看不见它红色的影子了村庄里各家各户一般都是等天完全黑了看不见了才点灯屯里最开始点灯的是那十几家的地主家先亮了起来,然后是佃户家的灯亮了起来,最后开始点灯的是那些雇农、长工家腊月初四这个晚上,点灯最早的是陈雪芬的家,大约在傍晚六点左右,她家的煤油灯就点亮了陈雪芬嫁过来快5年了,这是...
来源: 主角: 更新: 2022-11-23 19:5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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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稻香花开》,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张怡萍周雪云,故事精彩剧情为:腊月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月份,也是一年中白天最短的月份酉时已到,太阳就开始往下落,往往等不到酉时过去就没入地平线,看不见它红色的影子了村庄里各家各户一般都是等天完全黑了看不见了才点灯屯里最开始点灯的是那十几家的地主家先亮了起来,然后是佃户家的灯亮了起来,最后开始点灯的是那些雇农、长工家腊月初四这个晚上,点灯最早的是陈雪芬的家,大约在傍晚六点左右,她家的煤油灯就点亮了陈雪芬嫁过来快5年了,这是...
第1章
书名叫做《稻香花开》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刘宁多昌”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张怡萍周雪云,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月娥用指捏住他的鼻子,他在摇了摇头,睁开眼睛惊奇的问:“夫人,把我弄醒干吗?”“你听,门外有人在敲门,使劲的叫保长呢。”月娥说。“谁呀,一大早就来找我,出了什么事?”张祥元用手擦了擦朦胧的眼睛,嘴里唠叨着。“你还不起床,肯定是有急事找事,不然怎么一大早就来喊门叫你...第3章 张保长调查凶案 阅读最新章节
光阴荏冉,时间如风,转眼之间,又是一年。
腊月初四,张祥元半夜起来解手,一阵寒冷的风从天井上方吹下来,隐约看见天井口飘下了一片片鹅毛般的雪花,他感觉冷飕飕的,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第二天清晨,张祥元还在睡梦中搂着夫人睡得正香。
“咚,咚,咚”门外突然传进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月娥被惊醒了,她听见有人边敲门边大声叫喊“保长,保长......”月娥用手推了推张祥元的肩膀,他迷迷糊糊的还没醒。月娥用指捏住他的鼻子,他在摇了摇头,睁开眼睛惊奇的问:“夫人,把我弄醒干吗?”
“你听,门外有人在敲门,使劲的叫保长呢。”月娥说。
“谁呀,一大早就来找我,出了什么事?”张祥元用手擦了擦朦胧的眼睛,嘴里唠叨着。
“你还不起床,肯定是有急事找事,不然怎么一大早就来喊门叫你。”月娥在催他起床开门去。
张祥元不情愿的从暖和的被子里拱了出来,边打呵欠边伸下双脚在床前地上摸索着找到了鞋子穿上,他拿起放在床头箱子上的棉衣往身上套,穿好棉衣后又穿上一件长袍,这才慢慢悠悠的走到堂屋去拉开门栓。
“保长,屯里出事了!”张进元慌慌张张的说,嘴里还在不停的喘着粗气。
“进元,看你这个甲长当的没有脑神,什么事这么惊慌失措的,脸色白得像一张宣纸似的。”张祥元说。
“保长,我们五甲那个,那个佃户张先秦被,被雇农张蛮水给打,打死了!”张进元结结巴巴的说。
“啥?”张祥元仿佛还在做梦似的,没有听明白张甲长刚才说的话。
“哎哟,我的保长大人,你不会还没睡醒吧?我说张先秦被张蛮水给打死了!”张进元着急的又重说了一遍。
“这是唱的是哪出呀?这都快过年了,咱们屯里咋出了这人命关天的事?”张祥元心里七上八下的,也有点心慌意乱了,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
“保长,你赶快去看看吧,看怎么报官处理,我都吓坏了。”张进元说话时嘴角在轻微的抖动着。
“进元,走,我们过去先看看了解情况再说。”张祥元用手往上一扬,说。
”保长,还在下雪,你进去取顶帽子戴吧,免得打湿头发。”张进元转身看见纷纷扬扬的飞雪还在飘,对张祥元极为关心的说。
“还戴个屁,事不宜迟,赶快走!”张祥元开始着急了,他顺手把门一关,便急匆匆走进雪地里。张祥元一路连走带跑的走在前面,张进元跟在他屁股后面,也是连走带跑紧跟着,张祥元放个屁,他闻到了屁里还有一股酒的气味,他想昨晚张保长肯定喝了不少的酒,不然一大早放个屁还带着酒气。
冬原屯的巷子全是平整的石块铺成的路,被下了大半夜的积雪覆盖了,像铺上了厚厚一层白毯,踩上去软软的。他们走过的路留下了两排凹陷的脚印,除此之外,到处都是皑皑白雪,地面反射的雪光白得亮眼,一路上没有一点污迹可觅。
张祥元和张进元一前一后穿过屯里几十户人家门口,家家户户都关着门,大概都还没有起床。每年冬天这个时候进入最冷的时段,大冷天的凌晨,北风呼呼叫,屯里的人大都起来的比其它季节晚些。地主家的人自然把冬天的早晨当晚上睡,躺在床上既温暖又舒服。佃户家的人在冬天的早上也相对起得晚些,起得早没有什么农活干,晚点起还可以节省点柴火,少烤点火,躺在被窝还暖和些。大多数的雇农也是没有什么农事可干了,也一样起得不那么早了。只有少部分在地主家做仆人的且住在地主家的要稍微起得早些,但只是在地主家做点家务杂事,也不敢起得太早,免得吵醒地主家的人反得被训,落得个卖力不讨好的难堪。所以相对来说,地主家的门打开是最迟的。
张祥元和张进元走到屯子的最后面,一座矮矮的小土坡挡住了通往屯子后面的路。土坡下面的旁侧只有单独的一户人家,三间青灰色的青砖瓦房,那就是佃户张先秦的家。房子大门向东开着,座西朝东,屋前用手指粗的细楠竹子编织的栅栏比人头高,将屋前一块空土坪子团团围住,围成一个长方形的院子,对着房子大门的围栏正前方留了一个1.5米宽的门洞,门洞装上了一个带门轴可转动的木门。听说是张先秦的祖上遗留下来的,也就是张先秦的爷爷留给他爹的,他爹又留给他。说来话长,这个张先秦真是命苦得很。他娘在生他弟弟时难产,胎儿有点不正,不是头朝下,一直生不下来。婴儿脐带绕颈卡在里面室息过久。接生婆情急之下,用剪刀剪开一点口子,硬拉出来,导致大出血,最后母子二人没有闯过鬼门关,当场死亡。那时张先秦才刚刚2岁。张先秦的爹又当爹又当娘,把他拉扯大。他的爹学得一手做木工的手艺,家里还算过得去。在他18岁那年,他的爹看到家里没个女人也不是个事,如今儿子到了适婚待娶媳妇的年纪了,该给他找个媳妇了,为这个家延续香火是头等大事。他爹三番五次托媒人说媒,终算老天有眼,给他儿子张先秦娶了一个瑶山里的瑶族姑娘进门做了媳妇。他爹在一次砍伐树木时,出了意外,他不小心自己绊倒了躲闪不及被大树压住脖子当场压死了。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哎,真是不幸的家庭,真是不幸的人生。
当张祥元和张进元走到张先秦家的屋角拐弯处时,就听见张先秦屋里传出他老婆悲伤的哭死人的声音,听得出她是用她们瑶家的语言在哭。
院子门打开着,张祥元和张进元先后走进院门,看见张先秦老婆趴在张先秦的尸体上嚎啕大哭,两行泪水涟涟,极度伤心欲绝。身旁二个孩子边哭边抹眼泪,小小身子在不住的抖动,让人看着揪心的疼。距离她们母子三人旁边不到2米处,一个中等身材,胳膊粗壮,下肢发达的男人低着头蹲在地上沉默不语。他的脚边放着一把脱了斧头的斧柄,一堆劈开的湿松树木柴散落一地,木柴上还渗出松汁。
张祥元和张进元走了过去。张祥元问张先秦老婆:“雪芬嫂子,出什么事了?你说!”
陈雪芬听见背后有人叫她,便抬起头来,见是屯里的张保长和张甲长,便边哭边说:真是造孽呀!人在家中走,祸从天上来。我们家的长工张蛮水今天一大早过来帮我们家劈柴,偏偏碰巧这样倒霉,我们家张先秦一大早尿急,便起来解小手。我还躺在床上睡觉。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张蛮水站在门口大声的喊叫:雪芬嫂,不好了,不好了,先秦哥他倒在了地上了。我听到他这一叫,心里一阵惊吓,赶紧从床上抓起衣服边穿边往门外跑,我跑出来一瞧,看见我们家先秦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急忙跑过去,看见他的脸向下,口鼻出血。我立即把他扳过来,两只眼睛睁开着,已经没有知觉,我叫了几声没有一点反应。他的头部着地的旁边的地上掉了一把斧头,没有木柄,斧口刀刃上没有血迹。我问站在一旁神色慌张的张蛮水到底怎么回事?他用颤抖的声音告诉我说:我正在低头劈柴,没有看见先秦哥从屋里走出来,也没有注意他从这里经过,我轮起斧头时斧头孔里的木楔子松脱了,不料斧头就飞了出去。我突然听见一声扑嗵,我抬头看见先秦哥扑倒在地下。我丢下手中的手柄跑过去一看,先秦哥倒在地上那会儿,只见他的手脚抽动了几下就没有动静了。事情就是这样的。我接着问张蛮水:这把斧头是咋回事?
张蛮水回答我说:我也不知道飞出去的斧头落在了先秦哥那里。”
张进元问蹲在地上抱头哭泣的张蛮水:“蛮子,你是说先秦哥是被飞出去的斧头给打到头部才倒地的是吗?”
“我没看见斧头飞出去落在先秦哥头上,我只听见他倒地的声音,看见他倒在地上。”张蛮水如实的回答道。
“蛮水兄弟,你别哭了,也别难过了,我们知道你是老实人,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张祥元对张蛮水说。
“我的天哪,现在孩子他爹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丢下二个年幼的孩子,我们这个家咋办呀?张保长,你可给我们做主呀!”陈雪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说。
“雪芬嫂,你也别过度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顺变!我们会调查核实清楚的,给你和2个孩子一个交代。”张祥元安慰陈雪芬说。
“保长,要不要去县里报警察所来调查处理?”张进元向张祥元请示。
“张甲长,你就只有这点左请示右报告的本事?又不动脑子想想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动不动就报官?”张祥元一脸不高兴的对张进元训斥。
“保长,出了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哪敢懈怠,不上报处理,我怕我的脑袋掉了不说,恐怕还连累你的脑袋也掉了。呸,是连累你受到影响。”张进元面露难色的说。
“你听我的,我先仔细看看现场再说,你先别着急往上捅,好吗?”张祥元故作镇静的对张进元说。
张祥元围着张先秦的尸体转了一圈,看了看地面没有很深的斧头凹印,他心里大概有点数了。他蹲下来,仔细地看了看张先秦的头部没有渗出血,他用手指轻轻拨开张先秦前额的头发,额部没有损伤印痕。接着又拨开后脑勺的头发,看到脑皮裂开且有一个㳀㳀的凹印,显然是斧头猛烈撞击或劈砍导致颅内脑浆、神经、血管破裂损伤造成致命。张祥元立马又走到张蛮水劈柴的地方,他弯着腰低着头在地上仔细寻找从斧头孔内脱掉的木楔子,他从地上捡了一小根细长的木条子,在那些木屑子、木条子、木渣子里拨弄着,来回拨了3遍也没有找到从斧头孔内脱落的木楔子。他站在张蛮水劈柴的位置试着做了一个劈柴的动作,预料到那块木楔子可能掉到前面柴堆缝里了。
“进元,你过来帮忙。”张祥元对站在那里发呆的张进元说。
“保长,你叫我干啥?”张进元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来,我们俩把这堆柴搬开。”张祥元说。
“保长,搬这堆柴干啥用?”张进元有点莫名其妙,低声问道。
“你哪有那么多没用的话问,叫你干,你照干就行了。”张祥元说。
“嗯,你是屯里的领头狼,我哪敢不听你的,你叫我往东,我哪敢往西,你指哪,我打哪,我搬还不行吗?”张进元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表面还是毕恭毕敬的服从他。
他们俩一会儿就把那堆柴搬开了。张进元感到浑身冒着热气,但摸柴的手指却是冷气入骨三分,麻木七分。他用嘴里的热气吹着冰冷的手指,暖和一下那双没怎么干过农活的白白净净的手。张祥元蹲在地上,他在木渣子里找到了从斧头孔里脱落的木楔子。张祥元将那块木楔子在张进元面前晃了晃,说:“终于找到它了,它才是真正凶手!”张进元开始有点蒙在鼓里,看着张保长装着一个侦探似的,不知道他肚子里卖点什么迷魂药?看着他找到斧头孔脱落的木楔子后,转而一想,张保长原来是在找证据。张进元心里不得不服这个喝了几瓶墨水的小秀才。
张祥元拿着那块木楔子走到陈雪芬的面前,说:“雪芬嫂,现在真相大白了,我来告诉你吧。张蛮水在低头劈柴,当他扬起斧头时,突然斧头孔里的木楔子脱落了,斧子就飞了出去。碰巧先秦哥从屋里出来,拐过屋角的弯经过这里,斧头不偏不倚就刚好击到他后脑勺,飞出去的斧头又快又重,猛然撞击的力度非常大导致颅内脑浆、神经、血管破裂损伤造成毙命。那个斧头就是害人凶手,这个木楔子就是幕后凶手!”
“张保长,孩子他爹不幸去了,我现在变成了一个寡妇,带着2个孩子,大的4岁,小的2岁,家里租了12亩田,3亩地,你叫我怎么办呀?呜呜!”陈雪芬眼泪汪汪的说。
“进元,你去通知屯里所有的甲长,一起到我家里开个会,我们一起商量一下料理先秦哥的后事,妥善安置雪芬嫂的决定办法。”张祥元看着可怜的雪芬嫂,她还这么年轻就变成了寡妇,好不心疼。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同情和难过。
“保长,你看还要不要去县里报告警察所?”张进元试探性的问张祥元。
“不用了,你快去叫!这又不是凶杀案,又不是谋杀案,又不是打架打死的!这明明是个意外,可能他命中注定是个短命的人,阳寿已尽。他也是命苦,趁早投胎也好,何许会投个好人家,来世过上好日子!”张祥元心里一直在想,事情来龙去脉也弄清楚了,最好就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重要的事是把他的活着的妻儿老小安排得好好的,让他死得瞑目,他托梦时也好有个交待。
“雪芬嫂,你去屋里找一床席子出来。”张祥元对还在抹眼泪的陈雪芬说。
“蛮水,你还愣着干吗?你去他家牛棚那里找些干净的干稻草过来,等会垫在席子下面。另外,你去山上砍几根小一点树干回来,靠墙支起一个草棚。这事就交待你了。”张祥元对着低头不敢出气的张蛮水说。
“知道了,保长。”张蛮水原本一个23岁的矮壮大小伙子,此时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似的,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话像蚊子的叫声,只有他自己听到。
张蛮水搂了一大抱干草,整齐的摆放在靠墙的地方。
此时,陈雪芬从屋里拿来了一床席子放在干䓍上。
“蛮水,你来抬他的两个肩膀,我去抬他的两只脚,把先秦哥抬到席子上放好,不要让他睡在地上,让他躺在草席上。”张祥元说完就动手和张蛮水一起把张先秦的尸体抬起平放在席上。
“保长,我去山上砍树干去了。”张蛮水说话的声音还是像蚊子一样小的声音,说完他转身低着头走了出去。
“雪芬嫂,你不要太伤心了,安葬费你不用操心,你和孩子的事,还有家里的事,我会替你们想办法解决后顾之忧,你只管照顾好2个孩子就行了。我现在去跟屯里的甲长们商量一下办理先秦哥的后事,还有你和孩子的事。”张祥元对雪芬嫂说。
“感谢张保长对我们家的关心和照顾!”陈雪芬激动的说。
“不用客气,我们都是自家人,一个宗族的家人,有难同当,互帮互助,度过苦难!”张祥元用平和的语气答道。
“麻烦你操心了!”陈雪芬客气的说。
“雪芬嫂,你太客气了,我先走了,我担心那些甲长们等我太久不高兴。”张祥元说完,转身就走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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