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偏执仙君的白月光
灵随风著很多朋友很喜欢《我是偏执仙君的白月光》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灵随风”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我是偏执仙君的白月光》内容概括:所有新入门的弟子登记在册后,那卷灵书落下六道灵力,化作六块身份令牌,自此玄天宗的阵法结界都会将他们六人接纳入门大典正式完成柳未明走上前,将身份令牌逐一发给诸位新入门的师弟,并告诉他们如何使用身份令牌传讯“只需要在对方的身份令牌上输入自己的一道灵力,今后就能互通消息”柳未明的话音才落下,楚祁的眼前一花,等他回神过来,面前赫然多了一块刻着“晏久歌”三个字的身份令牌“来换”晏久歌意简意赅地说...
来源: 主角: 更新: 2022-12-13 18:5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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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很喜欢《我是偏执仙君的白月光》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灵随风”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我是偏执仙君的白月光》内容概括:所有新入门的弟子登记在册后,那卷灵书落下六道灵力,化作六块身份令牌,自此玄天宗的阵法结界都会将他们六人接纳入门大典正式完成柳未明走上前,将身份令牌逐一发给诸位新入门的师弟,并告诉他们如何使用身份令牌传讯“只需要在对方的身份令牌上输入自己的一道灵力,今后就能互通消息”柳未明的话音才落下,楚祁的眼前一花,等他回神过来,面前赫然多了一块刻着“晏久歌”三个字的身份令牌“来换”晏久歌意简意赅地说...
第1章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我是偏执仙君的白月光》,是以楚祁晏久歌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灵随风”,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最后那句话到了嘴边,晏久歌想起坐一叶扁舟时,楚祁不认账,此时再提估计就真的恼了,便缄口不言。楚祁:“……”原来他今日是乖在这里。不过按照晏久歌的记忆,今日的自己确是和往日有些偏差。楚祁思忖片刻,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以前我太急躁了,从今起我要学着沉稳一些,修身养性...第5章 梦回 阅读最新章节
“?”
听完晏久歌的疑问,楚祁满头雾水。
什么乖不乖的,他今日除了参加仙门选拔外,什么事都没做,有什么乖巧可言?
以不变应万变,楚祁反问,“有吗?”
“当然。”晏久歌继而往下说道,“你今日不仅没有和我吵架,还愿意乖乖待在屋里。”甚至还喊过我兄长。
最后那句话到了嘴边,晏久歌想起坐一叶扁舟时,楚祁不认账,此时再提估计就真的恼了,便缄口不言。
楚祁:“……”
原来他今日是乖在这里。
不过按照晏久歌的记忆,今日的自己确是和往日有些偏差。
楚祁思忖片刻,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以前我太急躁了,从今起我要学着沉稳一些,修身养性。”
“是么?”晏久歌的嗓音带着几分狐疑。
“是的。”楚祁点头,为了不让晏久歌继续问他改性子这个话题,他主动问道,“你今日背我上青石梯很辛苦吧,现在要不要休息一下?”
闻言,晏久歌抬眼打量了一下他们所在的房间,发现这房间只有一张床榻,打坐的蒲团倒是放了两个。
“我不用,你睡吧。你那么娇气,晒个太阳都会脸红。”
楚祁:“……”
哪壶不开提哪壶。
娇气就娇气吧,反正他已经看透了晏久歌的脾性,除了嘴巴不饶人,别的却是挑不出毛病。
“那我先去睡了噢。”楚祁与晏久歌说了一声,转身朝床榻的方向走去。
楚祁忽然发现,这间屋子只有一张床榻。毕竟来往易城的都是修士,像他们这种还需要睡眠的小孩估计不多,所以床榻也就意思摆了一张。
于是,楚祁脱了鞋袜并外衣,躺到床榻上时,自觉朝里面挪了挪,给晏久歌留了一半的位置。
万一晏久歌想睡了,不至于没有地方躺。
其实楚祁并不困倦,但今日重生回来,他的思绪乱七八糟,不如借着休息好好地想一想。
首先,造成他重生的可能是“剧情”。
“剧情”开始是在楚祁二十岁那年,也就是上一世他无端暴毙的时间。重生之后,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受到“剧情”的影响,但如果还是和上一世一样,他又为何会重生?
所以,楚祁姑且认为,他的命运应该也会有所改变,譬如天赋发生变化这件事,也许和重生有关。
其次,就是晏久歌了。
他与晏久歌之间的误会,最初起因于一场口角,时间在晏久歌筑基后约莫一两个月,那次的晏久歌脾气特别差,甚至险些与他动了手。于是先前的小吵小闹成了大吵大闹,到后面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次,他一定要小心避开这些事情。
楚祁想着想着,最后竟是不知不觉睡着了过去。
*
听见楚祁平稳的呼吸声,本在蒲团上打坐修炼的晏久歌睁开眼,动作很轻,他从蒲团上起身,朝床榻的方向望去。
楚祁睡着的时候很乖,不会乱动,也不会踢被子。精致隽秀的五官虽然褪去了灵动,但露出静谧放松的姿态,像是一笔一画都好看的画卷。
以往,晏久歌很喜欢楚祁睡着的时候,因为只有那时候楚祁才会任他靠近,不会像个小刺猬一样与他争论是非。
可今日,晏久歌倒是更喜欢楚祁撒娇让他背的时候。
想到这里,晏久歌的眼眸不由自主地柔和下来,唇角微微上扬。但笑意还未及眼底,他腰间垂挂着的那块龙纹玉闪过一抹禁制的红光。
“……”好心情顿时褪去了大半。
晏久歌捏着龙纹玉,抬眼看向仍在安睡的楚祁,终究是略有不快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
屋外还是下午,日光照斜影,屋檐交错。
晏久歌随意寻了一隅僻静之地,从乾坤袋中拿出一道灵符布下了隔离结界。
在结界形成的那一刻,晏久歌身上的气势骤然发生变化。
炼气期的气息倏然暴涨,竟是直接达到了元婴后期的气势。
晏久歌那张俊美的脸,亦是发生了变化,不同于在楚祁面前的优雅散漫,此刻,他的神情反到有些冷厉。
原本光洁的额头多了一道暗红色的纹路,墨色的眼眸转为神秘又危险的暗金色泽,宛如蛰伏在平静表面下的暴戾。
“少主。”
一道恭敬且沙哑的嗓音从龙纹玉中传出。
“说。”
晏久歌捏着龙纹玉,简短地一个字中透露了他的万分不耐。
“还有三月便是期限之日,家主希望您能提前几日回来,以免如上次那般,耽误了时辰。”
晏久歌冷声,“以后这种事不必再来烦我。”
只是一个提醒,却教他平白无故浪费了许多时间。
“还有一件事,云隐界近来有些不太平……”
“呵,云隐界何时太平过。晏明朝还没死,少来烦我。”
“……”
听晏久歌这样说,龙纹玉那端的话语声沉寂了片刻,随后以不赞同、但语气极其小心地继续回答。
“少主,您不可直呼家主姓名,这不合规矩。其外,您的脾性似乎有些失控,是否是封印又出了问题?”
“死不了。”晏久歌嘲讽道。
“……”龙纹玉上的禁制闪了又闪,最后,赶在晏久歌耐心告罄之前,说出一句,“那属下告退,盼少主早日归来。”
传讯就此结束。
晏久歌阖上眼,他周围浮现出一圈禁制符文。
随着这些禁制符文的涌动,他容貌上的异样重新被遮掩,最后连同气息,也一并恢复到了之前微不足道的炼气期。
隔离结界消匿于空气中。
外界的日光重新落在晏久歌身上,光影沿着他的衣角,勾勒出一道孤寂的轮廓。
不论多少次,只要想起那个地方,总是让他厌恶无比。
就在这时,一墙之隔,街道上卖糖葫芦的小贩边走边吆喝着,扬长的语调传入了晏久歌的耳畔。
“卖糖葫芦喽——又大又甜的糖葫芦——!”
晏久歌的眼睫颤了一下,从方才的状态中彻底脱离。
脚尖一点,黑衣少年借力从墙上直接翻了过去,身轻如燕,落地平稳。
“——!”
墙外,卖糖葫芦的小贩瞪圆了眼睛,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少年,一时间都忘了吆喝。
“买一串糖葫芦。”黑衣少年语气有些冷,但话语声清晰。
“啊……啊好的,您想要吃哪一串?”
“我不吃,来给弟弟买的。要最大最甜的。”
原先还带着几分凶冷气质的黑衣少年,在说出这句话后,语气发生了变化,“他今日特别娇气,所以我来给他买。”
“噢噢噢,好的,这一串您看怎么样?”小贩递给他一串又大又红的糖葫芦。
“可以,多少钱?”
“一块灵石。”
“……”
**
楚祁做了个梦。
梦中——
有一片穷恶之地。
山涧幽深,不见天日,瘴气缭绕,草木灰黑。
褐色野藤攀附着峭壁蜿蜒生长,悬崖再往下,自石缝中伸出一束虬枝,正好遮挡着一朵含苞待放的九幽还魂花。
九幽还魂花一共九叶九瓣,枝条纤细易折。
相传,九幽还魂花开花时,可招游魂而复生。
银光乍起,剑挑石峭,锋利的剑气斩断了野藤并虬枝,继而深入。
这一剑,竟是将那滋养九幽还魂花的奇石整个从峭壁中挖出。
来人正是晏久歌。
成年之后的晏久歌眉眼有些冷峻,鲜少外露情绪,连眉头都不皱了。
晏久歌收回灵剑时,一道猩红色红色的魔纹从他的袖口蜿蜒出来,顷刻间占据了整个右手手掌,触目惊心。
这是心魔纹。它会自胸膛朝手蔓延,魔纹滋生到无名指尖时,便会缠断心脉。
如今晏久歌只身入瘴谷,护体灵力被毒瘴侵蚀后,心魔趁虚而入,欲将他拉进深渊。
放任心魔继续滋生,晏久歌片刻不曾停歇,他御剑千里,只为一座水晶棺。
“阿祁,我来看你。”
“今日给你寻了一朵花,若你醒来,应会很喜欢它。”
他的眉眼难得缓和下来,温声朝棺中人说话。
晏久歌俯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水晶棺上的古符文,魔纹已经爬到了他的指尖。他却浑然未觉般地继续说。
“不过,这花好像除了好看些,也没有什么用……”
“我到底要去何处,才能寻到你?”
他眼底不知何时充斥暗金的色泽,犹如彻底被心魔反噬,只剩下偏执到底一分妄念。
……
楚祁蓦地睁开了眼睛。
他从梦中惊醒,目光失焦地看着白纱床幔。
有一层莫名的雾气朦胧了他的眼,水光涌上了眼眶,从梦境中残留出来的情绪几欲决堤。
“……”
还好只是一个梦。
晏久歌现在还好好的。
楚祁正安慰自己,却倏然发现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他一个人。
“晏久歌!”
人呢?!晏久歌他人呢?
楚祁连忙从床榻上下来,急忙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他的思绪有些混乱,因为过分担忧,一时间难以分辨梦境与真实。
“嘎吱——!”
就在这时,客房的木门被人从外推开,拥有这间屋子禁制钥匙的第二个人回来了。
屋外的光线倏然落在楚祁身上,令他的步伐顿住。
只见穿着黑衣的晏久歌站在门口,一只手放在背后,另一只手推着门,抬眼时,目光与楚祁那双朦胧的泪眼撞在一起,不由得多了几分慌乱。
“……你这是怎么了?”晏久歌轻声询问。
他方才离开的时间没多久吧?而且屋子的门锁也没坏,方才应该没人进来过才对。
在等待楚祁的回答时,晏久歌下意识地将所有潜在危险于脑海中过了一遍。
楚祁看到人后,总算是分了清梦境与现实。他顾不上丢脸,朝晏久歌开口询问,“你方才跑去哪里了?”
“喏。”晏久歌将手从背后伸出来,递到了楚祁身前,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刚刚给你买糖葫芦去了。”
这一串糖葫芦又大又红,淡金色的糖壳在日光下晶莹剔透,光是看着便知道它很甜。
“卖糖葫芦的小贩路过的时候,你还在睡觉,所以我就先下去买了。”
楚祁小时候嗜甜,的确是爱吃这个。
从晏久歌手里接过了糖葫芦,楚祁眨了眨眼,试图消去眼中的酸楚感。
“你怎么……嗯……我是想问,你怎么哭了?”晏久歌到底还是开口询问了。
楚祁:“眼睛进沙子了。”
晏久歌:“而且还没有穿鞋就从床榻上跑下来了。”
两句话几乎是同时响起,楚祁用来遮掩的谎言不攻自破。
楚祁:“……”
晏久歌安静地看了他片刻,也不出声催促,神情却格外认真,推测道,“要是有人欺负你……”
楚祁瞒不过去,“我做了个噩梦,被吓醒了。”
“梦都是假的,不能当真。你之前还做过云华界第一剑修的梦呢。”晏久歌难得说了一句安慰话。
姑且将它算作安慰吧。
楚祁不想再继续谈论有关“梦”的话题,他抬起手,将糖葫芦递到晏久歌嘴边,“你吃吗?”
“……”小孩子才吃这个。
晏久歌正想拒绝。
“给你吃第一口。”楚祁说。
“……”第一口的糖葫芦最甜。
晏久歌的脑海闪过楚祁曾经说过的话,一时间竟是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尝了第一口糖葫芦。
甜味在口中弥漫开来,这种小孩吃的玩意,竟也还不错。
晏久歌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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