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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深陷畅读全文

玉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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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步步深陷》,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冯斯乾韩卿,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玉堂”,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26岁之前,我是一个顶级“骗子”,算计过无数男人,每一次都全身而退,毫不留恋。我自诩是最狡猾的猎手,打猎却从不动情,更从不为金钱丧失底线。26岁之后,一个叫冯斯乾的男人,云淡风轻推翻了我所有战绩。这个我生命中最意外、最刺激的猎物,我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没能攻下他的心。他不是无欲无求的佛,他是欲海沉沦的魔。直到我抽身一刻,他才暴露本色。...

来源:yylrsj   主角: 冯斯乾韩卿   更新: 2024-03-23 10: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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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玉堂”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步步深陷》,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冯斯乾韩卿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实在没工夫等,他多久洗完?”女人不耐烦,“你到底谁啊。”我再次重复一遍,“我是林董的下——”“你贱不贱啊!”女人翻脸,“装什么员工啊?我不瞎,我看备注了。”我蹙眉,“备注是什么?”女人没好气说,“小H。”我一噎...

第21章

我在冯斯乾洗澡的时候联系了林宗易,想委托他找个由头把冯斯乾调虎离山,我打了七八个电话他都没接,第九个接了,是一个女人,问我是谁。

我先是瞥了一眼墙壁上的石英钟,十一点,这钟点还跟着他的,要不是保姆,要不是关系匪浅,保姆的话未免太年轻了,听音色应该岁数和我差不多,基本确定是林宗易的野女人。

我反应很快,立刻回答她是下属,有紧急公事向林董汇报,她告诉我林宗易在洗澡。

我差点骂祖宗,天底下的男人大半夜除了洗澡还有正事吗。

我实在没工夫等,他多久洗完?”

女人不耐烦,“你到底谁啊。”

我再次重复一遍,“我是林董的下——” “你贱不贱啊!”

女人翻脸,“装什么员工啊?

我不瞎,我看备注了。”

我蹙眉,“备注是什么?”

女人没好气说,“小H。”

我一噎。

我警告你,别打林宗易的主意,钓凯子你撒错网了,就你这种女人,去年一年有十六个,十三个他没瞧上,其余三个全是我手下败将。”

我以为自己遇到同行了,“你是他老婆雇佣的?”

女人一愣,“他有老婆?

他未婚啊。”

她炸了,“你讽刺我是小三?”

她在那端劈头盖脸痛骂,我没来得及解释,女人怒气冲冲挂断了电话。

我好半晌没回过神,看来我分析得很准,表面越是成熟持重,里面越是放浪不羁,男人装久了高端绅士,都恨不得偷偷摸摸地释放一把,搞点野路子,他们的最佳撒野领地便是双人床。

他这条路行不通,我坐在沙发上又想到了纪维钧,我们如今也算盟友,虽然我和冯斯乾商量好了做一个局请君入瓮,但他不知情,他认定我贪财,只要承诺给钱多,我就铁了心上他这艘船,我找他帮忙他能办到的肯定会帮,不过这忙他不会,他比殷怡还急于抓住冯斯乾的把柄,他看中的正是我有手段搭冯斯乾,冯斯乾也愿意被我勾搭,眼看他马上进套了,我却打退堂鼓,纪维钧百分百不管。

其实说半点没动心也是假话,冯斯乾的皮相好,根据我的观察,他那方面更是极品,有钱有势有内涵,占全了男人的所有优质条件,我是情感骗子,可我骗不了自己,骗不了人性,对这个男人我的确产生了隐约的好感,只是已婚男我绝对不沾,底线打破一回就有第二回,我这辈子最深恶痛绝的就是小三。

何况殷怡准备离婚不代表最终如愿,主动权不在她。

这段婚姻是冯斯乾制约殷沛东和掌控华京的筹码,铲除纪维钧也跟他不打算离婚有关,殷怡出轨没事,对象别觊觎他地位就行,不计其数的豪门婚姻证明了各过各的夫妻反而长久,没期待就没冲突。

给这类商界大腕当情人简直熬到人老珠黄。

道德感和残酷现实的双重夹击下,我很清醒无论如何不能和冯斯乾发生故事。

十五分钟后,他从浴室出来,我迅速调整状态,笑着问他,“水热吗?”

冯斯乾站在浴室门口注视我,我神情毫无破绽,不慌不忙走向他,将斟满的高脚杯喂到他嘴边,“法国进口的葡萄酒。”

他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没找到新牙刷,用了你的。”

我手一顿。

冯斯乾云淡风轻,“介意吗。”

太撩人了,怎么他说什么做什么都这么撩人。

我深吸气,竭力维持住笑容,不让他看出我的紧张无措,“都吻了几次,还介意共用吗?”

冯斯乾把酒杯重新递给我,我没张口,他也不收回,我犹豫了一秒,含住他含过的位置,他显然比我自在多了,眉间笑意深浓,“男人不接招时,韩助理的演技最出色,等男人接招了,你就不行了。”

我故作镇定咽下这口酒,“冯先生肯留宿,我求之不得,也意料之外。”

我拽住垂在地板的腰带,冯斯乾顺从我的力道瞬间逼近,我仰头朝他面孔吹出一缕淡淡的酒气,“在苏岳楼冯先生让我猜自己有没有得手,我猜得手了。”

他盯着我,“是吗。

你自信很脱俗。”

我指尖戳着他下巴的胡茬,“难道不是得手了吗?”

冯斯乾并未刮掉,我这里没有剃须刀,他胡茬在一天的茂盛生长后更浓密了,我涂着浅粉色甲油的指甲抚摸过那一层深重的乌青,他在这时脱离我,走到茶几前拾起西装,掏出口袋里手机拨通一串号码,那边接听后,他按下免提,“查清了吗。”

男人答复,“查清了。”

我记得男人的声音,是那名出现在天汇洗浴中心并且调查过林宗易公司账户的男人,类似于密探。

冯斯乾命令,“发邮箱。”

紧接着终止了通话。

他用手机登陆邮箱,接收了一封加密邮件,他浏览完,又打出一个电话,这次接通是王总的声音。

对方讲了几句场面上的寒暄话,冯斯乾面无表情打断,“苏立都干过什么,王总心中有数吗。”

王总一怔,“阿立?”

冯斯乾不疾不徐喝着酒。

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交谈声,似乎是下属告知了苏立的行为,王总顿时不语。

冯斯乾没废话,直接下通牒,“是王总出手,还是我出手。”

王总嘬着牙花子,“冯董,女人的事而已,不至于闹到男人兵戎相向的地步吧。”

冯斯乾根本不买账,“那就是我出手了。”

王总也听出威逼的意思了,“这位韩助理,是冯董什么人。”

冯斯乾看了我一眼,“助理。”

王总颇有深意,“仅仅是助理,冯董也太体恤下级了。

华京总部的员工就多达上千,冯董挨个出头,买卖还做不做了?”

冯斯乾语气阴沉,“我通知王总一声,护短要有实力。”

他说完当即掐断,随后又关掉手机,扔在沙发上,“你不洗了?”

鹰喜欢吃兔子,却从来不吞食,他会一点点逗弄它,在兔子奄奄一息或者仓皇逃窜之际,再享受捕食的乐趣,挣扎只会调动男人更兴奋。

我像往常一样极尽配合搂着冯斯乾的脖子,他一触即发的危险,我一碰就碎的柔软,男人的野性与女人的美感直白而矛盾地纠缠,冲击着他所有感官,“冯先生,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他低下头,我嗅到牙膏里薄荷冰片的味道,我分明闻了很多年,可我从不知道它是如此惹人深陷,像极了冯斯乾的清冽与冷淡,我尝到自己唇齿沾染的酒香,浓烈的白酒,醇厚的红酒,混合在一起张扬热辣,连同他的薄荷香,演绎着极致的冰与火。

我无法控制自己不沉醉,在答应殷怡引诱冯斯乾那天起,我迫切拖着他堕落进我的陷阱,现在他终于堕落了。

可冯斯乾的堕落却不是我设想的圆满结局,他偏离了我的轨道,邪恶的扯住了我,像是要我一并陪葬。

光影熄灭的一刻,地上铺开乍泄的月色,窗外是延绵一座城市的霓虹灯火。

他对准天花板的吊灯,吐出一大口烟雾,他不像往常的波澜不惊,他的镇静带着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震荡,“生日过了吗。”

我没有看他,只看着床单上的玉兰花纹,玉兰甚至也没有冯斯乾近乎白到透明的干净,“入职当天是我二十六岁的生日。”

他问,“想要什么礼物。

我提不起精神摇头,“过时了。”

他将烟蒂塞进我嘴里,“你喜欢抽我的烟。”

我眼皮动了动,“那晚你留下五支,我就都吸了。”

冯斯乾掌心拂过我光洁背部,“冯先生的卿卿。”

他钳住我脸颊,高高地抬起,“以前的客户,到这步了吗。”

和冯斯乾是我唯一的失控。

我心里很乱,脸埋进被子里。

冯斯乾接连抽了半盒,拧开台灯翻身下床,我听见动静,才从被子里露头,一言不发凝视他。

他走出卧室,他的裤子和衬衣丢在客厅,他默不作声穿好,又开机看消息,其中一条他拨过去,对方不知说了什么,他吩咐明早放给媒体。

冯斯乾返回主卧,逆光伫立在床边,“我不过夜了。”

我有些难以面对这副混乱的场景,我背过身,“嗯。”

冯斯乾又站了半分钟,关灯从房间离去。

我爬起,躲在窗帘后,他又点了一支烟,伴随一颗若隐若现的火苗,他背影缓缓消失于夜幕中。

我坐着失眠到天明。

好不容易熬到早晨七点,我给殷怡打了电话,她迷迷糊糊接通,问我什么事这样急。

这一夜我连水都忘了喝,嗓子又干又哑,我吃力发声,“冯太太,合约结束了。”

殷怡惊愕到坐起,“结束了?”

她沉默一会儿,“韩小姐,咱们不是谈好加钱继续吗?

你哪里不满意又要撤手。”

我说,“我拿到录音了。”

我死死地攥着手机,“还有录像。”

殷怡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她严肃起来,“什么录像。”

我言简意赅,“他昨晚睡我公寓了。”

她彻底不吭声了。

良久,殷怡情绪变得无比激动,“韩小姐,你没骗我吧?”

我说,“冯太太,我们上午见一面。”

小说《步步深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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