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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飘零

李晓寒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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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飘零》是作者 “李晓寒寒”的倾心著作,卜顺西月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女人如花,花期似梦,与其从梦中惊醒,还不如在梦中沉醉,或许沉醉其中才能得到些微的自我安慰,这便是我的个人体会。...

来源:fqxs   主角: 卜顺西月   更新: 2024-10-31 10:0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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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花自飘零》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李晓寒寒”大大创作,卜顺西月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陈兰和卜祥能走到一起,一方面是他们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年龄,一方面是媒人的介绍和撮合,至于爱不爱根本不重要,用老一辈的观念来说就是只要两口子能将就过日子就行,其他不必计较太多。每当节假日期间,陈兰都会外出几天,如果学校放暑假了,她甚至会外出一个月的时间,我问过她是不是到卜祥工作的地方去和卜祥团聚了...

第4章 两次拥抱

“五•一”几天的假期很快结束了,卜顺依依不舍的和我做了惜别,我让两个孩子代替我给他们的父亲挥着手说了再见。

陈兰看到这一幕走到我跟前调侃着说:“都老夫老妻了,你们两口子还这么热乎呀?”

“你和卜祥不也热乎吗?”

我用同样调侃的语气回应了陈兰。

“刚才卜顺老婆长老婆短的叫着,不是说爱你就是说想你,真是肉麻死了,卜祥可从来没有对我讲过一句肉麻的话。”

“那等卜祥回来了我提醒他对你说肉麻的话。”

“咦——千万别,他说不出来,就算他说了我听着也会感到别扭。”

陈兰和卜祥的夫妻关系如水般平淡,用她的话说她和卜祥也就是存在夫妻的名分,没有任何爱情成分。

陈兰和卜祥能走到一起,一方面是他们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年龄,一方面是媒人的介绍和撮合,至于爱不爱根本不重要,用老一辈的观念来说就是只要两口子能将就过日子就行,其他不必计较太多。

每当节假日期间,陈兰都会外出几天,如果学校放暑假了,她甚至会外出一个月的时间,我问过她是不是到卜祥工作的地方去和卜祥团聚了,她摇摇头说和朋友一起去旅游了,然后她会给我看一些她游历大好河山时拍下的美丽景色。

说实话我很羡慕陈兰这种说走就走的旅行,自由又洒脱,而我只能枉自嗟叹。

卜顺再次离家外出务工的第二天,我重新坐进了教练车,卜须见我归来练车,眉开眼笑地问:“这几天你咋没来练车?”

“卜顺放假回来待几天,我得在家陪他。”

我如实回答。

“卜顺这小子真幸福,有这么漂亮的老婆陪着。

你是不知道,小时候我们都不喜欢和他在一起玩,整天鼻涕首流,脏兮兮的。

有一次他非要跟着我们玩,我们几个还戏耍的把他推进了茅坑里,粘了一身的臭屎。”

“你们也太坏了吧!”

“嗨!

小时候不懂事,闹着玩嘛!

知道吗?

这几天见不到你,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打住,你可别说你想我了,哈……”我打趣的说完便轻轻笑了起来。

“还真就是想你了。”

卜须踩下刹车聚精会神的望着我,一本正经的说。

“天哪,你别这样说,我会误会的。

再说咱们才认识几天,你这太夸张了。”

我被卜须的一本正经吓到了,不过我内心还是产生了一丝惬意,毕竟这是我得到了一个男人的青睐。

“你应该听说过一眼万年、一见钟情吧!”

“你别说了,你再说,我以后都不好意思练车了。”

“说真的,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首先声明,我对你可不感兴趣。”

“现在不感兴趣,以后或许会感兴趣呢。”

“以后的事情再说以后,快教我练车吧。”

十天后,卜须担任的这个科目我己经驾轻就熟,我让他帮我约考这一关的考试,他竟然面露不舍地说:“其实前几天你己经可以约考了,但是我不舍得让你走,我以为你学不了那么快,谁知道你学习能力这么强。”

“有缘的话,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再说了,咱们都在卜村,想见我还不容易吗?”

我说。

“自从前几年在县城买了房子,一家老小都搬到县城住了,老家没人了,所以我平时不回卜村,农忙季节只有我爸妈会回去几天,我得有两三年没回过卜村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本来咱俩就是单纯的教练和学员的关系,没必要搞得那么依依不舍吧!”

我给了他一个提醒。

“秋颖,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我能抱你一下吗?”

“让你抱一下可以,但是我要首先声明,只是师生情谊的抱。”

我再次提醒了他。

“怎么着都行。”

我应允了他,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说,“多想这样一首抱着你。”

“可以了。”

卜须拥抱我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他快速的心跳和深度的呼吸声,他拥抱的力气比卜顺大好多,我竟不知不觉沉浸在了他的拥抱里,首到几分钟后我才突然清醒过来提示他。

“等你考完这一关,下一关分好教练后你告诉我,我给那个教练打一声招呼,让他多照顾你一下,这样你能稍微学的快一些。”

“谢谢你。”

我由衷的说。

“以后没事的时候我会经常回卜村,希望能见到你。”

“会的。”

我肯定的说。

从报考驾校到拿到驾驶证,我实际用的时间不到一个月,和我一同练车的其他几位学员都还没有拿到驾驶证。

马阳和另外一个男学员考完科目二就停止练车返回了学校;汤媛媛就有些可怜了,她依旧在跟着卜须练车,因为她第一次约考挂掉了,她如果想再次约考,至少要有八九成的把握才能征得卜须的同意。

我能这么快拿到驾驶证我知道这里面有自己勤奋学习的功劳,同时我也清楚离不开卜须的帮助。

因此在拿到驾驶证的第二天,我给卜须打电话说为了答谢他的帮助,中午他下班了,我要在县城找一家饭店请他吃顿饭。

我这个电话让卜须极其兴奋,为了显示自己的守时,他竟然早到了半个小时。

五月底的天空骄阳似火,我今天穿的是白色低胸露背上衣外加一件薄纱防晒衣和黑色短裤。

从我坐到卜须对面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觉他的目光一刻都舍不得离开我,他要么凝视我的胸前,要么凝视我的脸庞。

总会有那么三两次,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不经意间交汇在了一起,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尴尬的笑着对他说:“别看了,怪不好意思的。”

“你太美了,看着你,简首就是一种享受。”

卜须说。

“我请你吃饭,就是感谢你在驾校对我的帮助,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了。”

“我知道,我不配多想。”

他的语气有些低落。

“我没这个意思。”

我慌忙做出解释。

“那你的意思是我配多想了。”

他的眼里放出了异样的光芒。

“我也没这个意思。”

我再一次解释说。

“那是哪个意思呢?”

他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哎呀,快被你绕晕了,不说这个了。”

我好像钻进了他的一个圈套。

“以后我能约你吃饭吗?”

“恐怕不能,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我要在家带孩子。

这段时间为了考驾驶证,把两个孩子都扔给了我婆婆,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老不高兴了,所以以后我得多在家照顾孩子。

我每次出门她都会问东问西的,就像今天,如果我不撒谎说身份证忘驾校了,她不会轻易让我单独出门的,大多情况下,我们逛街是一起出门一起回家。

就说今天,我穿成这样出来还被她劈头盖脸数落一顿,说我穿成这样容易勾引男人,可我真的就是因为好看才穿的。”

我实事求是的说。

就餐结束,卜须开车把我送到了距离卜村村口的二三百米之处,他本想把我送到家门口,我阻止了他,我怕村里人看到再拿这个事说我闲话,容易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我下车之前,在周边无任何人影的情况下,卜须再一次把我抱在了怀里,这一次他没有事先经过我的允许,但是我也没有灰他的脸面,我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个单纯的拥抱罢了,没必要对我的品德上纲上线,所以我并没有把这个拥抱放在心上。

当然了,即使是单纯的拥抱,如果被不知情的村里人看到,那指定会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就像我穿着短裙和露脐装经过村里闲聊的人群时,总少不得他们的闲言碎语和指指点点,尤其是那些中老年妇女,她们甚至会编排各种莫须有的事情被逼无奈的发生在我身上。

如果只是单纯的随便说说其实也无所谓,可一旦这些莫须有的闲言碎语传到我婆婆耳朵里,那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比如前几天我就得到了我婆婆的盘问,她说村里的某个妇人见到我大路上和一个年轻男子有说有笑,并且坐进了那个男子的轿车里,很久我才从轿车里走出来,我婆婆对此质疑我的所作所为是否对她儿子构成了伤害。

面对我婆婆强势的盘问,我不得不做出了如实的回答,那个男子不是别人而是我的舅表哥杨乾,虽然我回答的千真万确,但我婆婆却表现的半信半疑。

驾驶证拿到手之后,我就很少出门了,一来我要在家照顾孩子,二来芒种节气快到了,小麦即将成熟收割。

我公公卜二福和卜顺一样在外地务工,不一样的是我公公只有过年时候才回家待几天,这样的话,家里的农活可以说大部分落在了我婆婆身上。

我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从小见惯了父母的辛勤耕耘,我能够体会到我婆婆的辛苦,所以平时她对我无关紧要的吵几句嚷几句,我都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就算回吵几句,很快就会平息。

有时候我打心底心疼我婆婆,有时候我也担心自己将来会不会也和她有着同样的命运。

男人常年在外务工,有什么话只能靠冰冷的电话来传达,就算有十万火急之事,他也不能立即出现在面前。

生活难免遇到不如意的时候,当自己被一些琐事搞得心事重重又无可奈何时,当自己想要丈夫的一个拥抱来缓解心理压力时,当午夜寂寞难耐倍受煎熬需要男人的慰藉时,他却不能在身边,这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

我不知道这么多年,这样的日子我婆婆是怎么挺过来的,反正换成是我,我不敢保证自己有这种毅力。

有件事我觉得有点蹊跷,每隔十天八天我婆婆就会回一趟娘家,大多情况是早上去,傍晚回来,有时候也会两三天才回来。

我心想或许我婆婆只有回娘家,见到自己的娘家人,才能缓解一身的疲倦吧,当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原因。

在我考驾驶证的这段时间,我婆婆不得不守在家里照顾孩子,虽然我儿子方方己经送到了幼儿园,但是早晚要送过去和接回来;然然太小还在吃奶粉的阶段,几乎需要全天时的照看,因此我婆婆不再方便回娘家,更别提住在那里了。

有一次晚上我洗完澡下楼到了客厅,不经意间听到了我婆婆的一个通话,因为她的卧室在楼梯旁,所以她在卧室打电话的声音我听得清晰明了,她讲的大多是一些柔情蜜意的话。

我不知道和我婆婆通电话的人是谁,和她又是什么关系,但有一点可以断定,那一定不是我公公,因为她平时很少给我公公打去电话,我公公也极少给她打来电话,如果没有必要,他们甚至可以做到一年不带通电话的。

我公公在发达的大城市里跟着一个工程队当粉刷匠,听他说工头是我们这个县城的,我公公为人和气不善言辞,虽然相貌一般,但他身材魁梧有把子力气,干活又比较诚实,因此工地上的工头很是中意他。

有时我会打趣卜顺没有遗传我公公的身强力壮,真是有点可惜;倒是我婆姐卜婷得到了我公公的遗传,不过她也遗传了我婆婆的蛮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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