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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身份拆穿后,老婆怀了真少爷的娃试读

谢承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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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身份拆穿后,老婆怀了真少爷的娃》是作者 “谢承明”的倾心著作,白心禾谢承明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是豪门假少爷,被赶出家门后以开出租车为生。老婆嫌我废物与真少爷厮混在一起。更是在偷情时将丈母娘锁在了闭塞的杂货间。等我赶回家时已经回天乏力,丈母娘被活活热死。我悲痛地给老婆打去电话,她却认为我在撒谎。得意洋洋地表示:“我已经怀孕了,你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假货,更是个不育的太监,就别妨碍我攀高枝了。”可惜她不知道,丈母娘真的死了,不孕的也是她。...

来源:wdxcx   主角: 白心禾谢承明   更新: 2024-11-10 19: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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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假少爷身份拆穿后,老婆怀了真少爷的娃》,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白心禾谢承明,故事精彩剧情为:”如此拙劣的谎言,他说得信誓旦旦。可偏偏白心禾信了,谢父谢母也信了。他们对我更加厌恶:“谢淮川,你现在自己体面的离开,还是我让保安赶你走?”我嘲讽地咧了咧嘴角:“我自己走,但是要带我老婆一起。”死盯着白心禾,我故意咬重“老婆”二字...

第2章

白心禾眼里更是闪满亮光,柔情似水地问他:“明哥,你知道我妈去哪了?”
“当然!”
谢承明自得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掏出手机和白心禾低语几声,白心禾再看我时,目光更加鄙夷。
谢承明接着解释:“刘妈不同意我和心禾在一起,为了我们的幸福,我给她报了个老年旅游团,她在轮船上没有信号,当然联系不上了。”
如此拙劣的谎言,他说得信誓旦旦。
可偏偏白心禾信了,谢父谢母也信了。
他们对我更加厌恶:“谢淮川,你现在自己体面的离开,还是我让保安赶你走?”
我嘲讽地咧了咧嘴角:“我自己走,但是要带我老婆一起。”
死盯着白心禾,我故意咬重“老婆”二字。
我不想和谢家人争辩丈母娘究竟死没死,但是白心禾必须和我离开,在丈母娘灵前忏悔。
“谢淮川,不装了?”
谢承明戏谑开口,白心禾脸上带着了然。
她恼道:“谢淮川,你有意思吗,想让我回家竟然不惜扯了这么大的谎,还诅咒我妈,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她白我一眼:“我不会和你走的,我肚子里怀了明哥的孩子,谁知道你又会丧心病狂的对我们母子做出什么事。”
我强压着心头火气,对养父母开口:“二位,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教养,让儿子勾引有夫之妇,在婚姻期间怀上私生子?”
“尤其是我还是谢承明名义上的养兄,嫂子怀了弟弟的孩子,如此罔顾人伦,二位确定不管一管吗?”
我眼见着谢父谢母的脸色白了又青。
谢承明却抢先一步开口:“爸妈,谢淮川占了我这么多年身份,我抢他一个老婆不过分吧。况且我和心禾本来就恋爱在先,当初是谢淮川强行夺人所爱,抢走了心禾。”
“如今我和心禾只是再续前缘。爸妈,如果我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恐怕也没有这个机会。”
他的声音带上哽咽,又假装挤出几滴眼泪,企图用感情牌打动谢父谢母。
然而谢父谢母只是看谢承明的眼神更加愧疚,依旧没有松口。
见此,谢承明放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我已经做了结扎,心禾的孩子将会是你们唯一的孙子。”
谢父谢母登时变了脸色,他们郑重地看向我,语气不容拒绝:“谢淮川,赶紧和心禾离婚,这样大家脸上都好看。”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当年是白心禾告诉我谢承明一直纠缠她,所以我才找人出手警告了他。
并且我找的是妇科大家给白心禾看的身体,我确信白心禾绝对没有怀孕。
可我说出这个真相后,却没有人相信。
只有谢母气红了眼眶:“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果然没错。谢淮川你撒谎如此顺畅,忘了当年谁给我们说自己不育了吗?现在竟然如此污蔑心禾,我怎么就教出了你这么个孽畜!”
她指着我,手指不断颤抖。
急得谢父不断给她顺气,他黑着脸骂我:“好歹养你一场,把你妈气成这样,还不如养条狗!”
谢承明更是板着脸跑到楼上,再匆匆下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摞现金。
他毫不在乎地砸在我身上,登时金钱满地。
“我说哪来的穷酸味,原来是乞丐来讨钱呀。”
他对我一笑,恶意满满:“给,睡你老婆的钱。拿了滚蛋,别在我眼前碍眼了。”
如此羞辱!见着谢承明那张讨厌的脸,前仇旧恨一起涌上心间,我再没忍住,一拳砸上了他的脸。
“谢淮川,你疯了,快住手!”
“你这个逆子,保安保安……”
耳边声音纷乱杂扰,我都不在乎,一心骑在谢承明身上,拳拳到肉。
再次恢复理智的时候,我已经被保安死死架了起来。
谢承明被白心禾心疼地扶起,恶狠狠地盯着我吐了口血沫。
见此谢母走到我面前狠狠甩了我数十个耳光。
“畜生!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收养你!”
她猩红着眼,看我的目光宛若仇敌。
我脸上火辣辣的痛,大脑轰鸣一片。
想起养母曾经也对我如珍似宝,如今却弃如敝屣。
曾经对我温柔小意的老婆如今也在关心别的男人。
而唯一对我好的丈母娘却离开了人世。
我喉头一梗,死死咬着后槽牙,才抑制住泪意。
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是在这些人面前,我怎么能展现软弱。
然而下一秒我所有的理智寸寸成灰,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滚滚而下。
白心禾她竟然扬了丈母娘的骨灰!
我眼见着她温柔一笑,然后高高举起骨灰盒,眼神坚定。
“谢淮川,畜生!烂人!叫你做戏诅咒我妈,叫你打明哥,带着你这破道具一起灰飞烟灭吧!”
“不!”
我想阻拦她,却被保安死死钳制。
挣扎地胳膊都脱臼了,最终还是没能成功。
于是我亲眼见着丈母娘的亲生女儿将她的骨灰摔得满地。
“白心禾,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目眦欲裂,死死瞪着她。
“我不摔才会后悔,拿奶粉当骨灰只有你做得出来了。”
白心禾冷漠道:“你所有的把戏都被拆穿了,现在赶紧滚出谢家!”
在她的示意下,保安终于松开了对我的钳制。
失力那一瞬间,我瘫倒在地。
却顾不上自己,赶紧爬着去收敛丈母娘的骨灰。
谢家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条狗一样狼狈。
谢承明终于露出笑意,他故意踩在我手上狠狠碾压,然后轻飘飘说了句:“不好意思,脚滑。”
期间,一条宠物狗好奇地上前闻了闻,我怕它吃掉丈母娘的骨灰,着急地驱赶它。
白心禾笑了,她讽刺我:“谢淮川,你可真是天生的演员。”
又将宠物狗抱走,嫌弃地瞥了我和骨灰一眼,指桑骂槐:“乖乖,可不能什么脏东西都吃,小心得病。”
我抬起头,猩红着眼看她:“白心禾,你枉为人子,畜生!”
“够了,你愿意继续演,我们还不愿意陪你唱呢。谢淮川,见好就收吧,拿钱走人,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不为难你。”
谢父看垃圾一样瞥了我一眼,又对白心禾婉言:“心禾,离他远点,别伤到肚子里的孩子。等他恢复理智了赶紧离婚。”
“我听爸的。”
白心禾勾起嘴角,像躲瘟神一样对我退避三舍。
我心里恨极,地上散落的现金宛若我的尊严,散碎一地。
骨灰盒也被摔得粉碎,我深吸一口气,脱下上衣小心翼翼地敛起骨灰。
偏偏谢承明不肯让我如愿,他故意撞倒我,又将滚烫的热水淋在我身上。
登时,丈母娘的骨灰变得一片狼藉。
我气红了眼,谢承明却满脸笑意。
竖起中指,像我挑衅。
我刚刚收敛好的骨灰变得更加不堪,而罪魁祸首还一脸自得。
我恨得痛不欲生。
然而,我的拳头还没有碰到谢承明,两个保镖早在谢家人的示意下紧紧钳制住了我。
于是我眼见着,谢承明嘴角噙着淡笑,拿起勺子胡乱搅拌丈母娘的骨灰,又舀起一大勺恶意满满地往我嘴里塞。
我猩红着眼,死死闭紧牙关,生不如死。
白心禾却在一旁风凉道:“明哥干得好,让他尝尝这个假骨灰的味道!”
登时,心里所有的理智崩灭。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钳制,狠狠跳到谢承明身上,对着他的脸一拳又一拳地砸去。
他竟然如此侮辱丈母娘的骨灰,罪无可恕。
最后再被拉开的时候,我身上满身鲜血。
谢承明更惨,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
谢母和白心禾崩溃着大叫:“快去开车,送承明去医院!”
临走前,谢家人和白心禾不忘对我放狠话:“谢淮川,你等着蹲大狱吧!”
他们的眼神是那么凶恶,可是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无力的瘫在地上,看着丈母娘的骨灰被毁坏的不成样子。
我鼻头一酸,猛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心里自责的要命,恨不得杀了自己,也杀了谢承明,白心禾。
我小心翼翼地收敛了丈母娘的余下的骨灰。
在谢家人没有找我麻烦之前,迅速将她安葬,又找了大师为她念经超度。
希望丈母娘不受骨灰损坏的影响,来世幸福平安。
做完这一切后,白心禾和谢母找上了我。
她们进门第一句话就是骂我畜生,狼心狗肺。
没关系,反正自从被赶出谢家,这些话我不知道听了多少次,就当她们在放屁了。
可是接下来她们竟然要我交出丈母娘去照顾谢承明!
我笑了,看着谢母憔悴的脸,淡淡道:“您不愿意亲自照顾宝贝儿子吗?”
“谢淮川,少说别的,赶紧让我妈去医院照顾承明,婆婆这么金贵,怎么能干伺候人的活呢?”
我见着白心禾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心里更加苦涩,为丈母娘有这样一个不孝的女儿悲哀。
“所以,在你眼中,妈天生就该低人一等做伺候人的活儿是吗?”
眼看着白心禾的脸色变了又变,我无意与她打口舌官司,指着客厅中央丈母娘的遗像嘲讽道:“妈就在那,你们自己问她愿不愿意去照顾谢承明吧。”
“不过,我想如果妈真的去了,谢承明恐怕会吓得更加病重吧。”
谢母被吓了一跳,她害怕地退后几步,颤抖着问我:“这是怎么回事?谢淮川,你为什么要挂刘妈的黑白照片?”
对比她的震惊,白心禾却是火冒三丈。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谢淮川,你这个畜生究竟有没有人性,诅咒我妈上瘾了是吗,现在直接挂她的遗像了!”
说着,她就左顾右盼,想找东西将丈母娘的遗像打下来。
只是我怎么会允许她再次扰了丈母娘的清净呢。
我手疾眼快地将她们赶出家门,再一次告诉她们实话:“白心禾无论你相信与否,但这就是事实,你妈,我丈母娘,她已经去世了。”
“并且去世后,她的骨灰还曾被你和你的奸夫侮辱。如果你还有一点点的良心,就请你不要再打扰她身后的清净了,好吗?”
回想起之前种种,我的声音不由得带上了悲愤。
白心禾似是被我话中的信息量镇住了,呆呆地楞在原地消化。
谢母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刘妈,真的死了吗?”
又是这句话,自从丈母娘死后,我不知道已经受了多少质疑。
我真的不明白,她们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丈母娘已经死了的事实。
还是说我的话真的那么没有信服力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暴虐的冲动,才想关门送客,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是小姨,谢母的妹妹。
也是我被赶出谢家后为数没有对我落井下石的人之一。
我心里顿时五味杂陈,看了看谢母的脸,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淮川,你妈是不是在你那,你们赶紧来医院,我有重要事情讲。”
“我在,是不是承明出事了?”
听到这句话,我还没来得及讲话,谢母先着急的变了脸色,对白心禾讲:“先别管刘妈了,我们赶紧回去看承明。”
看着白心禾宛若木头一样被她风风火火地带走了,我无声叹气。
看来在白心禾的心里,亲妈的生死竟然还比不上谢承明的一根手指头。
电话里小姨还在催促我:“淮川,听小姨的,你也赶紧来医院,事情真的很重要。”
说完,她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我想了一下,还是驱车前往医院。
无论如何,我和谢承明的恩怨也该解决一下了。
我到医院的时候,谢母眼睛红红的,显然痛哭过一场。
白心禾的脸色也更加恍惚,似乎已是行尸走肉。
我难免有些阴暗的想,难道谢承明不行了,已经重病去世了?
可是这样的话,我会不会背上杀人犯的罪名呢?
我垂眸沉思,没注意到谢母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我身边。
接着她猛地抱住了我,在我怀里放声痛哭。
“淮川,我的淮川啊,原来你一直在我的身边,是妈有眼无珠没有认出你,还把你赶出家门。”
谢母哭得撕心裂肺,我却懵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
好在小姨的到来解救了我,她把谢母拉出我的怀抱,温声安抚。
她也眼睛红红的,一脸复杂地看着我,冷不及地放出一个重磅炸弹。
“淮川,你就是姐姐的亲生儿子!”
闻言,我更懵了。
如果我才是谢家的亲生儿子,那谢承明是谁,他和谢父可是做了亲子鉴定的。
“淮川,我的儿子,还疼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谢母已经爱怜地抚上了我的脸,曾经也是她毫不留情地扇了我数十个耳光。
为了谢承明,她以为的亲生儿子。
哪怕我被她抚养了十八年,在她心里还是比不上谢承明的一根毫毛。
可如今确定了我才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又重新对我恢复温柔。
我不觉感到心寒,僵硬地躲过了她的触摸。
谢母脸上闪过受伤,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我主动转移话题:“小姨,既然我才是谢家的亲生儿子,那谢承明呢?”
再次提起这个名字,谢母的脸上充满厌恶。
小姨解释:“谢承明入院,我发现他的血型和你爸妈都不符,就想着再做一次亲子鉴定,顺便也做了你的,结果发现你就是谢家的亲生孩子。”
“姐,如果当初收养淮川的时候就做个亲子鉴定就好了!”
小姨难掩激动:“不过现在也挺好,淮川这些年也没受什么苦。”
说完谢母脸色大变,显然她想起来了,在谢家这些年我是没有受过什么苦,可自从谢承明回来后,短短几个月我却经历了无数苦难。
“谢承明痊愈我就叫他滚出谢家。”
谢母阴沉着脸,又看向白心禾,语气沉沉:“淮川,你还想要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我随着她的目光望去,白心禾脸色苍白如纸。
她尽全力挤出了一抹笑:“妈,淮川,我……”
话音未落,她瘫倒在地。
从外赶来的谢父正巧看见这一幕,他抱起白心禾,难掩焦急:“医生,医生,快救救我儿媳妇,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
小姨组织人抬走白心禾后,谢母不悦地看向谢父:“我不是在电话中告诉你真相了吗,淮川才是我们真正的儿子。”
“至于白心禾,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怀的野种流掉了也好!”
可谢父却脸色大变,他支支吾吾道:“毕竟是一条小生命,就这么没了,也挺可惜的。”
“呵呵。”
谢母冷笑:“你的意思是叫我们的儿子戴绿帽子吗?”
“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父有些无奈,他吞吞吐吐好半天才道:“淮川毕竟没有生育能力,心禾生下孩子也好为他遮羞啊。”
这次没等谢母开口,我主动拒绝:“不用了,我没给人当便宜爹的爱好。”
谢母脸色缓和,勾起嘴角附和我:“没错,淮川没孩子可以领养,说什么也不会要白心禾肚子里的野种。”
谢父脸色变了又变被谢母看出端倪。
她一脸不可置信的试探:“老谢,你这么在乎那个野种,不会谢承明是你的私生子吧?”
谢母话音落地,谢父便僵住了。
显然,猜测为真,谢承明真的是谢父的私生子。
谢母登时脸色大变,抡起拳头不断捶打谢父。
谢父起先还能容忍,后来烦了,直接一把甩开她。
他放下狠话:“我就两个儿子,一个不育,一个结扎,现在所有的指望都在白心禾肚子上,你不让她生是想让我们谢家绝嗣吗?”
说完他又看向我,半是威胁半是诱哄:“淮川,你也不用和心禾离婚,她生下的孩子还不是叫你一声爸爸,以后谢氏还是你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我幽幽笑了:“可是我能生孩子啊,患有不孕症的一直是白心禾,只是你们没人相信罢了。”
似是要印证我话里的真实性一般,下一秒白心禾被医生搀扶出来。
在谢父殷勤的目光中,医生给他判了死刑:“白小姐并未怀孕,我们给她做了细致的检查发现,她患有不孕症。”
登时,谢父颓废地瘫倒在椅子上,双眼无神。
倒是谢母狠狠出了一口郁气。
而白心禾依旧呆呆的,整个人都了无生机。
在看见我后,她涣散的眼神才逐渐聚焦,讨好似地牵上我的手哀求:“淮川,这一切都是个误会。我现在才知道你有多么爱我,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改正的。”
“所以,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两个还有妈,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可以吗?”
她将姿态放低到了尘埃里。
可惜,我对此已经无动于衷,毫不客气地抽出被她握着的手。
“白心禾,究竟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相信妈已经死了?”
“在你和谢承明偷情的时候被锁在杂货间,活活热死!”
“你知道吗,她死的时候手上血迹斑斑,她已经很努力的在自救了,可是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死她,那可是你亲妈啊!”
我一脸悲愤,掷地有声。
白心禾被我说得一脸恍惚,她抱着头,不住喃喃着:“不,不可能。妈不可能被锁在杂货间,谢承明分明告诉我那里没人的。”
泪水糊满了她的脸,我敏锐的捕捉到她提供的信息。
谢承明说杂货间没人,难道是他将丈母娘锁在了杂货间?他才是害死丈母娘的凶手!
恰好此时,谢承明的主管医生对我们说他醒了,嚷嚷着要报警抓我。
在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心禾像阵风一样窜了出去。
我赶到病房时,她已经掐上了谢承明的脖子,目光中透露着凶狠。
“谢承明,那天在我家你确定杂货间里没人?”
“为什么我妈被锁在了里面?你害死了她,你害死了她!”
白心禾情绪激动,掐得谢承明脸色胀紫。
他好不容易挣脱出来,面对如此癫狂的白心禾也不敢刺激。
只敢捂着脖子小声开口:“心禾,你冷静一点。我确定杂货间里没人,我不是说了吗,刘妈在海上旅游呢。”
说着他却眼神乱飘,没有一点信服力。
我才想拆穿他的谎言,白心禾却罕见地没有被他骗到。
“是吗?”
她看似冷静下来,淡淡询问:“哪个旅游团,什么时候走的,什么时候回来,负责人是谁,你告诉我,我自己确认。”
这下谢承明更慌了,他支支吾吾,左右而言,就是不敢直面白心禾。
白心禾不是傻子,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悲痛大喊,泪水蜿蜒而下,紧接着又掐住了谢承明,大喊着要他陪葬。
好在被赶来的谢父制止了。
谢承明见来了靠山,躲在谢父后面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叫嚣着要报警将我和白心禾刑拘。
对此,谢母冷笑两声,毫不客气地说出了真相,还扬言要与谢父离婚。
谢承明彻底傻眼。
我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短时间内接连接受了这么多真相还有些缓不过神。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害死丈母娘的凶手绳之以法。
我目光沉沉地看向谢承明:“我怀疑你谋杀我丈母娘,已经报警了。”
登时,谢承明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他颤抖着手抓住谢父的衣袖,宛若抓着救命稻草。
“爸,我没想害人的。爸,你相信我。”
谢承明害怕得声音都在打颤,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解。
“我当时以为谢淮川去而复返躲在了杂货间,我只是想戏弄他一下才锁上门。”
说到这儿,白心禾和谢母的脸色都变了。
谢承明还恍然不绝,继续结结巴巴道:“我想谢淮川一个成年男人会自救的,我真没想到刘妈会在里面,我也不知道他们家的杂货间真的会热死人。”
“爸,你相信我,我是无心的,你一定要救我啊!”
谢承明紧紧抓着谢父的衣袖不放,眼神里满是希冀。
却没有注意到白心禾和谢母的动作,猝不及防挨了两耳光。
白心禾的眼睛里满是仇恨:“谢承明,你这个畜生,原来真是你害死了我妈!”
谢母也一脸后怕:“你个丧良心的,竟然想谋害淮川,还好他命大,阿弥托佛。”
她心有余悸地双手合十。
我见此,狠狠压下心中的躁动,也阻止了想继续的动手的白心禾。
对她扬了扬手里的录音:“这些都是谢承明谋害妈的证据,你愿意当人证吗?”
白心禾紧咬嘴唇,满脸复杂地看向我,接着重重点头。
“我愿意!”
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能给丈母娘一个交待了。
谢承明被警方带走,趁此机会,白心禾和我回去祭拜了丈母娘。
她跪在丈母娘墓前,哭得可怜又可恨,疯了一样扇自己耳光。
最后,她转身看我,眼里带着希冀:“淮川,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我冷笑出声:“白心禾,你有多大脸说出这句话?你凭什么认为我谢淮川会要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眼里的光一寸寸熄灭,垂着头不知想什么。
我也不介意再给她最后一击:“白心禾,千万别和我说你后悔了。”
“你后悔什么呢?如果妈没死,谢承明还是谢家的少爷,你也没有患有不孕,你还会后悔吗?”
说到这儿,我不由得冷笑:“承认吧,白心禾,你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她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我手里的录音加上白心禾作证,谢承明被判了故意杀人罪。
他不服,谢父也为他提起上诉,并且找到我打亲情牌。
他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们可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啊,何必为了一个外人弄得头破血流。”
对此,我只冷静地告诉他,在我心里,谢承明不过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杀人凶手,十个他加起来也抵不过我丈母娘的一条命。
谢父被我下了面子,拂袖而去。
他找了最好的律师为谢承明辩护。
然而谢母也在这个时候和他提起了离婚,他们的离婚弄得很不愉快,搞得谢氏也快分崩离析。
谢父再没精力管谢承明的烂摊子,我找律师一鼓作气,成功让谢承明接受了法律的制裁。
他被判无期徒刑,终生都要在监狱里度过。
白心禾被谢氏裁员,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厚着脸皮,数次想要与我重归于好,都被我拒绝了。
而她因偷情害死亲妈的事也不知被谁传到了网上。
白心禾彻底社死,顶不住精神的压力变得疯疯癫癫。
谢父谢母再度找上我的时候,看上去老了十岁不止。
他们希望将谢氏交到我手上,毕竟我现在是他们唯一的亲生儿子。
我接受了,这本来就是我应得的。
可是我却拒绝与谢父谢母一起生活。
见到他们我就会想到不堪的曾经以及丈母娘死后受的侮辱。
所以我另外买了房子,开启了自己的独居生活。
又花重金将丈母娘的牌位供奉在寺庙,日夜受经文祷告。
相信今后的日子里,我和丈母娘一定都会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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