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信物是铁锹
弥柳著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掌门信物是铁锹》,这是“弥柳”写的,人物徐饮无徐根强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又名《钰家山异闻录》江城某所常年上热搜的高校,在一个寻常的日子里迎来了徐饮无,校施工队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工头。作为阐教门下铲宗一脉的掌门,徐饮无发现这群手下不太好带:他们之中有茅山弟子,有天师道嫡传,有密宗护法,还有擅长物理超度的斯拉夫壮汉神父。跟一群不安分的手下绞尽脑汁勾心斗角之余,徐饮无还要抽空拯救一下暗流里的龙魂,加固一下凶兽的封印……这些都忙完了,就差不多该去食堂替心仪的女孩子打饭了...
来源:cd 主角: 徐饮无徐根强 更新: 2024-11-26 00: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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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简介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掌门信物是铁锹》,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徐饮无徐根强,是作者“弥柳”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帮……帮我弄点水,我吃颗降压药……”跟这两个热闹的家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一旁十分安静的张北辙。黄主任那种“趟地雷”一样的方法太粗糙了,他堂堂天师座下关门弟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用这种方法去找方位的。倒也不是说什么真香不真香的问题,他今天带徐饮无过来,本来就有计划。打算探探徐饮无的底;而徐掌门此刻反...
第32章
遮住夜空从天空中降下来的,是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的飞虫凝聚成的“虫云”。
无数的蜂蝇蚊蚋、叫得上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飞虫,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振翅声,带着压迫感朝着不鸣不飞亭外的五人压覆而下。
“后退!”张北辙大喊。
但飞虫来得异常迅捷,来不及众人闪避,便已经正面接触上了。
张北辙身边从地下伸出一共二十一条翠绿色的光带——这个数字是他能够操纵的组成“樊篱”的素材的极限,拆散后的每一根“素材”,进可化作枪矛飞矢攻击,退可结成盾甲鹿柴防守——但是面对黑压压压覆过来的虫群,这二十一条光带只能顾及自身之外不到一尺的范围,换言之他只能勉强保证自己的安全而无暇顾及他人。
不过好像也不太需要他担心:
陶陶正在费力地吹响他的陶埙,埙声所到之处虫群都退避三舍;敦克萨将衣领拉到口鼻处,两只拳头飞快地在空中击打飞来的虫群,身法中可以看出很多截拳道和巴西柔术的影子,甚至杂糅进去不少泰拳的腿法,浑身肌肉用力地鼓掌,已经将白衬衫撑破了不少道口子;沃色大和尚那边就更直接了,仗着护体罡气强硬,一手掩住口鼻,当场表演了一下什么叫“老僧入定”;而徐饮无……
虫群对徐饮无根本视而不见。
还有一些飞虫穿过不鸣不飞亭外的“樊篱”,扑向鵸鵌,但是被它身上的羽毛灼烧成了一缕缕的青烟。
“虫群的异动肯定是有人刻意为之!”张北辙出言提醒队友,注意观察四周。
是来救援鵸鵌的吗?张北辙一边向远处最可能有人藏身的树林张望,一边警戒着亭子的四周。
“在那里。”完全没被虫群盯上的徐饮无指向远处树林中的一点。
在他所指的树梢之上,远远地站着一个人。
张北辙眯起眼睛,隐约能辨认出那是一个穿着杏黄色衣服的人,大约是个女子。
“警戒好周围!”张北辙扔下这句话,就一个箭步冲向前。
原本防护在他周围的绿色光带,朝他前进的方向形成了一枚巨大的钻头,破开他面前汹涌的虫群。
“龙虎山的‘樊篱’还能这么用?长见识了啊。”在他身边三丈远的地方,徐饮无毫无压力地跟着他一起追出去。
“是刚刚临时想到的……”张北辙说。
离黄衫女子越近,四周的虫群进攻得越猛烈,这更加坚定了两个人追击的步伐。
只不过他们都没有发现的是,有那么一瞬间,几只黄色的蝴蝶借着虫群的掩护,飞向了跟他们相反的方向。
眼看还有几步就能到达近前,虫群突然变得狂暴,密集地堆叠成了一堵墙,遮住了前方全部的视野。
待到两人冲破这层虫群屏障之后,眼前的树上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什么黄杉女子。
只有一条杏黄色的丝巾落下来,被张北辙一把攫住,攥在手里。
“老大,是调虎离山,我们上当了。”徐饮无一个后撤步接转身就往回跑。
张北辙比他慢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也毫不犹豫跟上。
“没关系,即使她能耐再大,一时三刻应该,嗯,应该是没有办法破开‘樊篱’救出鵸鵌的。”原本这句话,从张北辙嘴里讲出来应当更加信心十足的,只不过上一个轻轻松松破开他的“樊篱”的人就在他眼前,这让他不由地没了底气。
徐饮无没心思猜他的玻璃心,只是忧心忡忡地说:“她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有备而来又怎么会不知道奈何不了‘樊篱’?我只担心,那个黄衣女子,并不是来援救鵸鵌的……”
张北辙一愣,不是来救,那莫非是?
“杀人灭口?”对于这个答案,张北辙忽然觉得,可能性非常高。
如果换作平时的徐饮无,或许他会纠正一句“是杀鸟灭口才对”,不过眼下的急迫感让他没时间讲这种烂笑话了。
因为亭中传出了轰然的爆炸声。
等到两个人赶回亭旁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虽然“樊篱”的存在让爆炸的百分之九十的波动都收敛在亭子里,但剩余的百分之十的余波仍然把陶陶三人吹飞了几米远。
不鸣不飞亭已经被夷为平地。金绿色编织成的笼子里,是只剩下一个头和半具身子的鵸鵌。
仅剩一个头的鵸鵌虚弱地笑着:“桀……桀桀,该死的黄彩蝶,你竟然敢灭我口?好……好啊,那就……一个都,都别想好……活……”
阿桀的眼睛忽然闪耀起赤红色的光芒,离体飞出,呼啸着划过天空飞向远方。而它的身体像是抽干了全部的能量,像一团破败的皮革,摔在了地上。
“那是……什么?”瞳孔剧烈抖动着的张北辙问。那团红光背后充斥的怨恨暴戾厌世冷漠凄凉等等负面情绪,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
徐饮无望着红光飞走的方向说:“我想,那因该是鵸鵌的诅咒吧。它的肉可以让人不做噩梦,那么它死时的诅咒,也很有可能让人陷入万劫不复的梦魇深渊。”
转身回到亭中,看着满地的残骸,徐饮无忽然问:“老大,这亭子碎了,我们要赔吗?”
张北辙无语了半晌,才说:“三门有专门负责修缮的经费的……”
然后张北辙说:“所以鵸鵌意外身亡,才是最大的损失。”
徐饮无却摇了摇头,说:“应该还有办法。”说罢他就在鵸鵌的尸身上翻找了起来。施放诅咒之后的鵸鵌,整个神奇非但断绝了全部生机,甚至连全部的身体和脏腑都化成碳泥一样的黑色物质。
翻找一段时间之后,徐饮无一翻手掌,亮出了鵸鵌留下来的唯一不是烂泥的东西。
一棵鲜红色的鸽子蛋大的珠子。
“鵸鵌的内丹?”张北辙问。
徐饮无摇头道:“你玄幻小说看多了,这是鵸鵌的胆结石。”
“……”张北辙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比较顺。
“不过鵸鵌属火,木生火,肝属木,肝就是它的力量来源;而肝胆又同源,所以它的胆结石其实有一部分它本体的能力。”
说完,徐饮无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张白纸,几根竹篾,三下两下,扎出来一只栩栩如生的白色纸鸟。
他挖了一些鵸鵌的碳泥,填充白色纸鸟,并涂在表面,最后从鸟嘴里,将那颗“结石”塞了进去。
白色的纸鸟,变成了黑色的,脏兮兮的乌鸦。
徐饮无伸出无名指,在纸乌鸦的头上敲了三下,乌鸦就如同活过来了一样,扑棱了两下翅膀,张开了嘴。
“叫。”徐饮无说道。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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泎水的某处平缓支流边,一个黄衫女子正坐在这里,微蹙着眉头,容颜绝美。
月下江边,颇有种溪上浣纱的感觉,再加上她微蹙的黛眉,任由谁来看,这整幅画面,俨就是一副真真切切的《西子捧心》。
只不过在这里注视着西子的,既不是功败垂成的吴王夫差,也不是富甲天下的陶朱范蠡,而是一个白衣书生和一个灰衣大和尚。
白衣书生说道:“大师,你又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
灰衣和尚说道:“善哉,贫僧并非有意刁难,只因这位女施主,自有一段佛缘。又何况,这位女施主可不是什么弱女子。”
白衣书生奇道:“不是弱女子那是什么?”
灰衣和尚双手合十,说道:“世尊灵山会上拈的那朵花,被她吃掉了。”
“她就是佛门苦寻两千年的那只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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