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白月光:反派,你别哭啊
蓝色的胖子著古代言情《穿书白月光:反派,你别哭啊》,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漪符誉,作者“蓝色的胖子”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符誉第一次哭,明漪用给岑上雪的万年玄铁锻了把神兵送给他,神兵甫一出世,跃居兵器榜榜首;第二次哭,成功让明漪断了收徒的念头,他成为她唯一的关门弟子…符誉暗里觉得她好骗,早厌烦了她事事干预,利用完后决定卸磨杀驴。后来不用他动手,明漪和本来该成为她弟子的几个人死在仙魔大战中,符誉持神兵黑煞杀出一条血路,却连她的尸体也找不到。他没有想象中的解脱,血战后的太平盛世成牢笼枷锁,再无一人会为魔头的哭泣动容。...
来源:cd 主角: 明漪符誉 更新: 2024-12-16 20: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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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简介
火爆新书《穿书白月光:反派,你别哭啊》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蓝色的胖子”,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唉,她是李氏那边调派过来负责教导徐月如人事的嬷嬷,要说这小姐平常什么都好,人长得跟仙人似的,好似那月宫嫦娥,黛眉似蹙非蹙,如烟笼纱,性子也温和,从不苛待责骂下人,更是饱读诗书,便是与县上那些自诩为才子的穷酸书生也是半点不显输。本来讨了这么个差事,是极好的,但小姐千好万好,只有一点不好,就是脸皮太薄了...
第17章
古朴厚重的林间深庙,平日青葱的树木都落光了叶子,这破庙翻修过也没什么看头,唯一值得赞叹的奇景便是后山有生长了百年之久的槐树,直刺云霄,华盖如伞,遮天蔽日,连深冬也没有凋谢的兆头。
倒成了银妆灰瓦的老林里所剩不多的没被积雪覆盖的地方。
与石桌浑然一体的石棋盘边端坐的两人倒不畏寒,年轻一些的只着了件单衣,边缘卷翘,缝补过几次,青年不以为意,捧了杯热茶吹吹,抱着膝盖与主持对座下棋。
棋自然是下不过的,空寂大师这一生和无数人下过棋,有输有赢,却从没有碰到过由他亲自教导还对此道一窍不通的。
很不巧,眼前这个除了会弹两首曲子外,一无是处的人就属于一窍不通那一类,是空寂大师最不想与之对弈之人。
但这少华寺说是寺庙,早年败落,走的走老的老,新进来的小沙弥坐不住,已经只有这个他看不上的年轻人能和他下下棋了。
空寂大师面对这局必赢的棋,没有再下下去的意思,执着那枚润泽的黑棋,手拢于袖中,长满冻疮的手指回了点温,白须白眉下一双眼睛被耷拉的眼皮完全遮盖住,常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能看清。
苍老的声音好似也被冰天雪地的寒风裹住了,慢吞吞地吐出,连口鲜活的白气也没带出,“今天…有客人要来吧?”
裘远从热气后抬起一双清亮如山间溪涧的眸子,知道主持这是又想叶云来陪他下棋,故意找的暗示他的理由。
颇无奈地看着棋盘上自己被包围的白子,“知安这几日忙得很,哪里有空来陪您老人家下棋?您将就着些吧,我好歹陪您下了那么多年的棋,知安一来您就把我抛到脑后了…”
主持得知叶云会下棋是在一个极偶然的路过,他老人家提着木桶去给后山的菜园子浇水,叶云放了信号,在老槐树树下等他从庙里出来,闲来无事,用木棍在湿润的泥土上画棋,自己与自己下。
下到半途,一个光头的老翁‘啪’地一下用木棍敲他的手,“错了。”
光头老翁在棋道上吹毛求疵,也没管认不认识人家,木桶扔到一边,指出叶云下的几处自相矛盾之处,末了,又宣扬了一通少华寺,说好听点是入门附赠免费指导棋艺,说难听点,就是诱哄年轻人削发为尼,好继承少华寺破破烂烂的衣钵。
总之,说来说去,完全是由于他老人家看不上裘远,拿他的话说:“我少华寺便是绝了香火也绝不能让你这木头在佛祖面前给少华寺丢了脸面。”
当然,这是裘远理解的意思,空寂大师到底是佛门中人,倒也没有这般口无遮拦。
裘远知道自己呆,因此在外人面前从不多说话,说多错多,下山头一条要记在心里的就是不与陌生人搭话,不报他来自少华寺的名头。
虽然,报出去也无人在意就是了。
空寂大师好像睡着了,说完那句话就一直垂着头,大师身体虚胖,白眉替了头发生长,长得能辫小辫。
裘远小时候就曾拿他的眉毛辫过辫子,且因为主持眼睛不大好,寺庙里又没有除了水以外的镜子,他老人家等到好几个月后一个寥落的香客,才在人家惊异的眼神下知道了这件事。
自此,少华寺最后一个香客也没有了。
裘远喝着热茶,眼睛却时不时瞥过去看主持的白眉毛,就在手要碰上去之际,他老人家忽地睁开一双眼睛,浑浊的目光直看向他。
天知道主持这双眼睛多久没睁开过了,裘远被吓得一激灵,正襟危坐,憨憨地笑了两声。
空寂大师又闭上眼,仿佛刚刚眼里闪过的精明只是错觉,又用那种古钟一样幽远的声音道:“不是叶云,另有其人。”
裘远很快就知道他说得‘另有其人’是谁了。
暗灰的天色与素白的雪色中出现第三抹颜色,烈红如火,踩着秋冬的枝丫款步而来。
是一名女子,整张脸都掩藏在白色的狐毛中,唇不点而朱,肤若凝脂,她的眼睛极其出彩,只是那样平淡地看过来,周边的竹林雪色便都成了暗淡的背景板。
裘远不自觉盯了她好久,等女子走到近前,才觉失礼,脸色通红地给人家见礼,“不知姑娘是?”
“徐家月如。”明漪视线先落在了老主持身上,笑了一声,补充道:“叶云的未婚妻。”
“原来是你。”裘远很惊喜,往她身后看,“叶云没和你一起来吗?他经常和我提到你呢。”
叶云经常和裘远提到她?
明漪挑了下眉,刚刚她明显察觉到了这位红袍僧人身上的不善,慈眉善目的面皮之下是一双无比锐利清明的眼睛。
越靠近梦境的主人,这里的角色就越能窥探出外来人员的敌意。
明漪把目光放到裘远身上,温和地笑道:“是吗?他怎么提的我?”
叶云在和徐月如大婚时双腿还没断,这年的叶云心有乾坤,爱交各种朋友,五湖四海,一呼百应,却独独爱上了徐月如。
旁人只以为叶云会娶徐月如是因为家族联姻,而徐月如会嫁给叶云,也只是因为他是要继承叶家偌大家业的嫡长子,注定是蓟县与她最般配的人。
却听裘远毫无心机地道:“他喜听琴,却因为知道嫂子你喜欢下棋而专程和主持学棋。我一问便问出来了,他果然是有了心上人。”
裘远撒了个小谎,为了兄弟的追妻之路添砖加瓦,发挥了平生最高的撒谎技巧,愣是没叫她看出来叶云并不是专门找空寂大师学的棋。
但有一点却是真的,有段时间叶云听他弹琴都常常走神,时不时用手指沾茶水在桌上点来点去,拧眉思索脑中的复杂残局。
起源皆在于徐小姐学东西太快,叶云为了能一直当她的老师,生生把自己从一个潇洒风流的世家公子哥逼成了棋痴。
还有这一茬?
明漪对徐月如的印象便是叶府那个眉间总笼着一抹愁绪的世家少妇,知书达礼,懂事通理。
想到后来邓青青对徐月如的仇恨来由,大多是在那个不属于农家女世界的流言蜚语,处处有人将她与徐月如做比较,叶涣有这么一个青梅,便注定了她身为天之骄子叶涣的妻子不会有好结果。
心胸宽广一点也便罢,但她的见识和眼界都跳脱不开十几年的平民思维,在真正的世家贵女面前只有自惭形秽的份,经年累月,发酵成一团湿润的败絮,绵密地堵在心间,不疯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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