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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陪嫁下一秒

穿成陪嫁下一秒

梦里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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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陪嫁下一秒》是网络作者“梦里解忧”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孟晚宋姨,详情概述:双男 双洁 温馨甜文 家长里短 一点点科举朝堂孟晚经历火灾后穿越到从未听说过的朝代,成为某公府小姐的陪嫁哥儿,他还没屡清身处何地,下一秒就被小姐捆了手脚发卖出去。孟晚:“?……唔唔唔!!!!!!”宋亭舟幼年丧父,母亲一手将他带大,力排众议送他读书,在他第三次落榜后,终于松了口同意先娶亲。结果正经订婚对象跟人私奔跑了,他娘怕他郁郁寡欢,竟然给他从街上买了个人回来!宋亭舟:“我自幼熟读圣贤书,断不能娶无媒无聘之妻!”孟晚留在他家里摆烂:“哦。”真以为他愿意嫁给他这种妈宝男吗?孤儿寡母,家徒四壁,秀才考了三年都考不上……妈耶!想想就窒息,要不还是死吧,没准还能死回去,他愿意为酒店老板当牛做马,两千二工资想想也不少了!...

来源:cd   主角: 孟晚宋姨   时间:2024-12-30 18:57:48

小说介绍

古代言情《穿成陪嫁下一秒》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梦里解忧”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孟晚宋姨,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老六媳妇心直口快,话都没在脑子里过一圈便说了出去,提了隔壁村的杨家,眼见着引得宋大嫂不快了。她慌忙补救,“大嫂买这哥儿身形真是高挑,就是脸上都是泥,也不知长成啥样?”刚才她也在人群里看热闹,心里是不赞同宋大嫂花这么多买个哥儿的,不知根不知底,万一跑了这银子可都白花了,八两银子,在乡里寻个姑娘岂不是...

第3章


孟晚换了三桶洗澡水,这才把身上的泥都搓了个干净,他洗的时候才发现桶旁放着放着一把长相奇特的类似豆角的东西,拿起来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往手上搓了下竟然有些许泡沫。

这就是皂荚?孟晚用豆子洗了澡,发现还真的能洗干净,不免有些惊喜,他还以为要干搓,没成想还有辅助工具,不错不错。

小屋南边是一扇木窗,没有床,也是一张两面贴墙,一面挨窗的炕,只不过没有主卧的大,和现代的榻榻米相似,但是更高。

北面是一张书桌、一个高柜和一把椅子,椅子上搭了件长袍,和一条灰色亵裤,孟晚洗完澡拿起衣物准备穿上,却发现里面还掉出来一个小布块,上面还有四根带子,他不可思议的往身上比划发现是块肚兜!

尴尬的抹了把脸,他终于意识到他此刻的身份性别,研究着将东西穿上去,别说好像是棉布做的,穿着还挺舒服,外袍他穿着太过宽松,袖子也长,他往上挽了两圈,终于意识到,如果不穿那玩意,那他很容易走光。

他打开后门把木桶里的脏水倒进墙角,收拾好东西把他们都摆放原位,这才打开厨房的门走出去。

“宋姨,这衣服是给我穿的吗?”孟晚顶着湿漉漉的长发,怯生生的问。

院子里有两棵枣树,中间拴了条麻绳,常金花正在往上挂衣服,闻言回过头去,这一看便愣住了。

孟晚原本圆润的脸因着路上条件艰辛,硬生生磨瘦了两圈,此刻他下巴是尖的,小腰是细的,倒是因为大部分时候在车上闷着,皮肤没黑太多,但也比在府里伺候人时暗了一度,此版肤色在北地这偏僻的小山村来看已经是惊为天人了。

最出挑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孟晚精致貌美的五官,眉不修而浓黑细长,眼不圆却状若桃花,鼻子高挺鼻头小巧,嘴唇不大不小色泽略淡,唇珠丰盈饱满,哥儿们皆有的孕痣红的发亮,鲜明的铺在眼尾下,再偏几毫米便是泪痣了。

他如今年岁比前世小,又故意想扮作乖巧,头微微低垂,漆黑的眼珠也在不安的颤动,配上他雌雄难辨的美貌,真真是令人眼晕。

这场面,饶是常金花常年板着脸惯了,此时也不免张大了嘴,瞪大了眼,我滴个乖乖,我这是从人牙子手里买了个啥东西回来了。

“你……你……你是?”

“我叫孟晚。”

可不是什么丑奴儿!!!!!

常金花收回下巴,清了两声嗓子,“咳……那个是我家大郎前两年的衣服,如今家里没有富裕的粗布,你先穿着他的。”

“哦。”孟晚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宋……宋姨。”

“诶。”常金花飞快的应了一声。

“现在要我做什么。”孟晚忐忑的说。

常金花现在怎么看他怎么满意,“地里现在没什么活,有活你也干不了,天色不早了,你帮我点火,我做饭。”

大屋的柜子里有粮食,常金花本来想像往常一样舀糙米,想到孟晚细瘦的腰身又打开另一个小些的布口袋,舀了半葫芦瓢的精米,也不洗,直接下锅加水煮。

孟晚老实听话的猛往灶膛里添柴,常金花看不下去提点道:“锅里水开锅了就不用再添柴了,真当我拾点柴容易吗?”

孟晚到她家还真像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公子哥儿,被常金花提醒才晓得柴也不是取之不尽的。

“那不然明天我去山上捡柴?”他试探道。

“那倒不必,而且现在都是湿柴,还要费劲晾干,等秋收完有大把时间,到时你不想去都不行。”

短时间内常金花都不想让他出门,别的不说,这张脸没成亲前都是个麻烦。

这么一想,常金花又觉得不太合心意,觉得孟晚不像是个能踏实过日子的,还要再考察考察。

精米的香气很快弥漫在厨房里,孟晚蹲在灶膛口咽了咽口水,他吃了几个月的死面饼子和水,早就不记得米是什么味道的了,今天甚至只喝了一口水,天杀的人牙子半个饼还克扣他的。

院子靠大门那片空地被开垦成一片菜园,用石头和黄泥垒到小腿高,上面插着半米长的荆条,常金花打开园子门,从菜地里薅了一把旱芹菜,靠墙的瓜架上摘了两只胡瓜。

回去把锅里的粥盛到盆里,常金花刷了锅,让孟晚接着添火,拿木铲一角在放油的坛子里沾了点油放进锅底,旱芹菜切成长段,清水洗了两遍扔进锅里,奇异的蔬菜清香迸发,常金花只放了半勺盐,用木铲铲了几下便盛进盘子里。

胡瓜就更简单了,拍碎切块加少许盐,用筷子搅拌两下。

“成了,吃饭吧。”

孟晚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水缸旁有个洗手洗脸用的木盆,他舀水洗了手才进屋帮常金花端饭菜。

常金花都算是村里的干净人了,见了不免也嘀咕一句:“还挺讲究。”

孟晚从小父母双亡,在二叔二婶家长大,他们供他上学,不缺他吃穿,只是偶尔二婶会责骂,会指桑骂槐。

他见过堂弟对二婶撒娇,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也羡慕过,但知道那些终究不属于自己,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等他十八岁考上大学,二叔只说责任已经尽完把他赶出家门,绝口不提父母留给他的六十万遗产。

孟晚没有争辩,提着他几件衣服,离开了住了十多年的“家”,不是他软弱,是他世间仅此一位亲人,不想断了最后的念想,如今再让他选,不和亲叔打官司让他吐出五十万来都是他脑子缺根筋!

话说远了,总之是常年看人脸色惯了,让孟晚行事都爱多思多想,哪怕饿的急了,见常金花没落座,他也不没动筷。

常金花将晾在一旁的粥端了上来,从盆底捞了结结实实的一勺稠米,“动筷啊,冷着干啥?”

“我等宋姨一起吃。”

常金花往自己碗里盛了碗稀的,嘴角轻扬,“行了,吃吧。”

见她坐下夹了第一筷,孟晚迅速端起碗喝了口米粥。

啊!香!

孟晚简直热泪盈眶,太好喝了,他一口气喝了半碗粥,这才抽空夹了一筷子炒芹菜。

这个也好吃!

孟晚眯起眼睛,飞速吃完一碗粥,然后偷偷瞄了眼常金花。

“看我干啥,自己不会动手舀粥?”

孟晚腼腆的笑了,又喝了两碗粥才感觉肚子里有了饱腹感。

“你今年多大了?”常金花收拾了碗筷盘子,问起孟晚年纪。

孟晚想起刚穿越过来听那位姑娘身边的小侍说过两嘴他如今的年纪,便答道:“十六了。”

常金花一喜,“那与我家大郎差了三岁,正正好。”

孟晚低头帮她收拾,沉默不语。

常金花见他这样似是不愿提及自己儿子,将洗好的碗筷放进厨房的橱柜里,叫他进了大屋。

“那些个虚话我也就不说了,我买你是做什么的想必你也清楚,我只你或是有些来历,但如今这个地步,若不是你会识字被我买来,现在不定被那牙子卖到哪家当着奴才,如今进了我家家门也不必委屈,只要你与我儿成了亲,便能销了奴籍成良家哥儿。”

她这一番话孟晚还真听了进去,这个世道下等奴籍是什么地位他已经初步了解,管你什么能言善辩在主人家面前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谁给你申辩的机会?

如此一来嫁人改成平民户籍确实是件好事,嫁人?唉……不然先听天由命吧。

常金花拉他坐在炕沿上,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我相公早年去的早,大郎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如今在镇上私塾里念书,每十日才回家一趟。这十里八乡的读书人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我家大郎虽是这两年运道差了些,秀才还没考上,但以我儿文采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儿,别的咱们不敢说,秀才娘子还是能让你做上一做的。”

孤儿寡母,考了好几年秀才的都没考上的读书人?

孟晚握了握拳头,我命由我不由天!

晚上孟晚睡得小屋,夏天窗子打开,一股凉风吹堂而过,带起,凉爽宜人,孟晚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谁想到头挨到枕头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常金花蹑手蹑脚的推了道门缝,借着月光往里偷瞄,孟晚已经裹着半截薄被睡得昏天暗地了。

常金花放下心,又回了自己屋子。

孟晚在宋家就这么住了下来,常金花不让他出门,他就在在院里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他穿来那件小侍的衣服也被他洗的干干净净,别的不说布料还是好的,常金花让他自己改件里衣穿,就是那种吊着四根带子的,

孟晚比照自己穿的那件,据说是常金花早些年做的,一直没舍得穿,便宜了他。

这东西也好做,就是一块布料而已,裁剪差不多再缝上带子就好了,孟晚裁得有些歪,带子缝的也东歪西扭,勉强凑合有了换洗的。

再难一点的粗布短打他就不行了,是常金花抽空给找了件他儿子的袍子改的。

贫苦人家都是这样衣服改了又改,除非破损的没法穿才会剪裁糊好纳了鞋底子用,不然穿的再久也没有扔掉这么一说。

宋寡妇家的大门关了好几天,村子里早就有人议论开了,

张小雨恨不得绕村口走三遍说道说道宋寡妇家的小哥儿,奈何确实怕宋寡妇到她当家的跟前告黑状,只能忍得抓心挠肺。

宋亭舟背着书篓回乡的时候刚好看见他在自家墙外贼眉鼠眼的观望。

“二叔嬷。”

“啊!是亭舟回来了啊,你这孩子怎么走路不出声啊。”张小雨被吓了一大跳,好险没从墙上摔下来。

里面在菜园子浇水的孟晚听到门外的对话,匆忙放下水瓢回了屋子,该死的,好像真的十天了,听宋姨说她那日进镇子就是她儿子上私塾,她一道跟去采买东西的。

“大郎你回来了,今日怎么比往常早了?”正巧常金花到河边打水回来。她家院里一口缸,厨房一口缸,厨房那口是人吃的水,平日都是去村子中心处的公用井里打,往常浇个菜洗个澡用的都是她家门外不远处的河水。

“张小雨?你来我家作甚?”把挑水的担子一放,常金花脸色称不上好,见到儿子的喜悦都被这个碎嘴的一扫而空了。

“我……我从这儿路过,路过。”张小雨脚底抹了油似的转身就走,脚步飞快。

宋亭舟矮身挑起地上的担子,脚步沉稳。

“大郎,不用你,娘来就好。”常金花心疼儿子徒步回乡还要帮她干活。

宋亭舟躲开她的手,“娘,你先开门。”

“诶,好。”常金花忙从怀里取出钥匙,打开门上挂的铜锁。

宋亭舟担着两桶水进门,“怎么白日还要锁门?”他娘只是去村中公井取水,又不是出远门,何故锁门?又想到张小雨趴在他家土墙上偷着往院子里看……

“大郎,你先跟娘进屋,娘有事与你商议。”

常金花让儿子放下扁担随她进屋,宋亭舟进去后先看了眼他常住的小卧房,房门紧闭着,再随他娘进了主卧房,炕上只有一床被褥。

“亭舟,娘在镇上买了个小哥儿回来。”常金花单刀直入的说。

宋亭舟嘴唇轻抿,“送走。”

“大郎你……”

宋亭舟却不再听她的劝慰直言,他个高腿长,转身两步便走到小卧房门外。

“我不知你身份来历,但既然被人买卖,想必出身不好,我也不逼你,这几天你先住着,我自离开回镇上私塾,待你寻了好去处便自行离开吧。”

孟晚在屋子里背靠木门,越听越是不妙,如今他尚且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律法,但在路上也听人牙子说过,他在官府的户籍上已经登录奴籍,哪怕宋家将卖身契还他,他顶多算个自由身的奴籍,仍是不能开户买地。

再说他以前世界的古史来说,做买卖千两银子以上自动归为商籍,但是——他连最低等的商籍都不算,是奴籍,与娼妓、戏子乞丐统称为贱籍。

奴籍是不能做生意买卖的,如被发现抓进官府发配充军,他是小哥儿,充的什么军可想而知,那还不如半路死了,不然到军营里也是折磨致死。

戏班子走南闯北,朝不保夕,而且戏子都是班主从小在乞丐堆里挑小的、年幼的开始培养。

他如今的年岁肯定是不成的,那么就只有剩下的两种选择,要么当妓子,要么当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