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陪嫁下一秒
梦里解忧著古代言情《穿成陪嫁下一秒》,讲述主角孟晚宋姨的甜蜜故事,作者“梦里解忧”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双男 双洁 温馨甜文 家长里短 一点点科举朝堂孟晚经历火灾后穿越到从未听说过的朝代,成为某公府小姐的陪嫁哥儿,他还没屡清身处何地,下一秒就被小姐捆了手脚发卖出去。孟晚:“?……唔唔唔!!!!!!”宋亭舟幼年丧父,母亲一手将他带大,力排众议送他读书,在他第三次落榜后,终于松了口同意先娶亲。结果正经订婚对象跟人私奔跑了,他娘怕他郁郁寡欢,竟然给他从街上买了个人回来!宋亭舟:“我自幼熟读圣贤书,断不能娶无媒无聘之妻!”孟晚留在他家里摆烂:“哦。”真以为他愿意嫁给他这种妈宝男吗?孤儿寡母,家徒四壁,秀才考了三年都考不上……妈耶!想想就窒息,要不还是死吧,没准还能死回去,他愿意为酒店老板当牛做马,两千二工资想想也不少了!...
来源:cd 主角: 孟晚宋姨 更新: 2024-12-30 18:5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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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简介
古代言情《穿成陪嫁下一秒》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梦里解忧”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孟晚宋姨,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老六媳妇心直口快,话都没在脑子里过一圈便说了出去,提了隔壁村的杨家,眼见着引得宋大嫂不快了。她慌忙补救,“大嫂买这哥儿身形真是高挑,就是脸上都是泥,也不知长成啥样?”刚才她也在人群里看热闹,心里是不赞同宋大嫂花这么多买个哥儿的,不知根不知底,万一跑了这银子可都白花了,八两银子,在乡里寻个姑娘岂不是...
第4章
宋亭舟说完了那番话,见屋子里没什么动静,也只当房里人听见了,重新背上书箱便要离开。
常金花是劝不住儿子的,此刻也开始隐隐后悔没先跟宋亭舟通气便买了人。
“你等等。”
房门打开,孟晚一改前几日怯懦的性子,扬首叫住了宋亭舟。
不是他高傲寄人篱下还要趾高气扬,实在是面前的人身材高大,他非得抬些脖子才能与人对视。
这不得有一八五?怎么这么高,古人营养这么好的吗?
眼前这人眉形锋利,双目似苍鹰,鼻梁高挺,唇形偏薄,五官和脸部轮廓立体有型,样貌不丑,说得上俊朗,身着读书人才穿的一身青衿,但气质凶悍看上去就不是个好相与的。
别说,和宋姨长得挺像。
宋亭舟不在意的瞥了一眼打开的房门,就是这一眼,让他弯腰拿书箱的动作停顿下来。
面前的小哥儿俏生生的站在门后,穿着自己旧时长袍,衣裳过于宽大行动不便,他便系了块墨绿色的布条做腰带,更显得他腰身盈盈一握,面如冠玉,眼若秋潭,不似一般哥儿见到外男闪闪躲躲,他就在那里大大方方的看着自己,眼睛里还有几分惊奇之色。
他在看他。
宋亭舟挺起腰身回视。
他从小在乡下长大,镇上读书,一心只想考取功名供养母亲,何时见过孟晚这般相貌绝伦的哥儿?
孟晚比他矮了一整个脑袋,站在人家跟前不自觉气势一弱,重新组织了一番语言后,他放低姿态说:“当日宋姨用八两银子买了我,我便是宋家的人了,今日一见公子,面若朗星,才高八斗,想必是我配不上公子,但我如今一无去处,愿为宋家为奴为婢,只望有个栖息之所,公子可否能收留我?”
他纵然说的情真意切,常金花也不是不可怜他,但如今这世道可怜人多了去了,哪儿轮得到她这个寡妇可怜人。
她家为了供宋亭舟读书,已经把亡夫在世时的积蓄花的七七八八了,哪儿还有余钱去养活个小哥儿?
“你……”
岂料她甫一开口,她家大郎便已经替她拒绝。
“我家并无余粮养活下人。”宋亭舟直视孟晚,说话的语气却不知怎得比刚才柔和不少。
孟晚心里着急,宋家家世简单,常金花又是个面冷心善的,在他看来,宋家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若是他们赶他走,以他哥儿的性别,贱籍的身份,出去便是个死,只看好死赖死,是干净的死还是被磋磨死。
“我可以给宋姨洗衣做饭,打柴挑水。”
常金花不得不提醒他,“你没来时这些我一样能做。”且还不用多准备一人的饭食,这点才最要命,粮食大过天的年代,一人的口粮看似不多,实则饥荒年代能救命。
“你也听到我娘的话了,我们农家小院,自家填饱肚子已是艰难,谁有余粮去养个非亲非故的人?”宋亭舟语气淡淡。
常金花看了眼儿子,他儿子平日见了这些哥儿女娘都以避嫌为由,由她出面交际。哪怕是与杨宝儿定亲三年,两人也只在定亲时见过一面,哪像如今这般……
孟晚也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既如此,能得自由身也算不错,大不了他把孕痣遮挡,走街串巷做些小买卖?只是希望不要被人举报吧。
“宋姨将我买下已是大恩,我还死皮赖脸的想留下,是我太贪心了,既如此我这就离开。”他咬牙往外走了两步,真是尚不知自己需要面对的境地,只是脸皮薄受不得人激,年轻不经事罢了。
“离开去哪儿?”宋亭舟立即便接了他的话。
孟晚没想到他会追问,愣愣的说:“去镇上做做小买卖?”
他说完猛地回神,不对,他在这个异世界的性别是弱势群体,虽然不知道其他人除了孕痣外是怎么分辨的哥儿和男人的,但明显另有一种本能,就像在现代时有人长得较为中性,却依旧能被人一眼辨别男女。
他很可能还没走到镇上便被人一眼认出,一个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又正值妙龄的哥儿,千条路万条路竟然没有一条他此刻能走的!
宋亭舟听完他的话果然笑了,他长相本就冷峻,如今这一笑倒是破了冷面,“做买卖?”
“额、我……”
宋亭舟收起那点笑意,又重复了一句之前的话,“我说了,我家养不起非亲非故的人。”
孟晚尚且还不明所以,常金花却得了关窍,她先抬头看了眼装腔作势的儿子,跟着便劝起孟晚。
“小哥儿若是嫁到我们家,那便是自家人了,你与我家大郎成了亲,他自带你去镇上销了奴籍。”
孟晚不安的心听了劝不免意动,这貌似是他消奴籍最快最简单的方法,但问题是,宋家大郎愿意娶他吗?
他眼巴巴的瞅着宋亭舟。
宋家大郎微微侧头回避他的眼神,他自己也不知道愿不愿意娶孟晚,但他内心清楚他不愿放孟晚离开。
“先留下再说。”
说了一大堆,质疑的是他,赶孟晚走的也是他,最后还是他轻飘飘的一句,先留下再说。
多年后孟晚想起这件事还是气得牙痒痒,死闷骚,故意吓他。
今天的事有点颠覆孟晚对宋家大郎的认知,他本以为孤儿寡母,宋家大郎定是万事以母亲为先,如今一看,当家作主的竟然是儿子而不是老母亲。
“你叫什么名字?”
正提起水桶往水缸倒水的宋亭舟问。
孟晚从院子里摘了菜回来,在厨房清洗,闻言回道:“孟晚。”
宋亭舟追问:“晚霞的晚?”
“对。”
“多大了?”
“十六。”
“我十日才旬假一日,明早就要离开,我娘就劳烦你多加关照了。”宋亭舟放好水桶正色道。
孟晚跟他客气:“哪里哪里,都是宋姨照顾我,能有帮得到她的地方我定不会推脱。”
宋亭舟看了他一眼,默了。
常金花去屋里取粮食出来,又是做的精米,这次不是粥是干饭,儿子难得回来,她昨天便去集市上称了两斤五花肉,切成大小均匀的方块,放到锅里干耗,熬出一层油被她盛到碗里,放了葱到锅里炒了两下,放水加盐盖上锅盖。
炖了会儿肉的香气就飘了满屋,连隔壁都能闻到肉香。
“宋寡妇家大郎又回来了?”
隔壁住的姓田,也是村里大姓,田家三代同堂,住了一大家子的人,按辈分宋亭舟要管他家老太爷叫声四爷爷。
四爷爷生了两个儿子三个闺女一个哥儿,早年闹饥荒死了两个闺女,剩下儿女都成家了。
四爷爷如今跟着大儿子住在隔壁,二儿子住在村里别处。大儿子又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嫁出去了,两个儿子也都娶了媳妇,大儿子娶亲时家里境况不好,便娶了个哥儿,今年二儿子刚成亲又娶了个女娘,两个孙媳都还没有孩子,真有了就是四代同堂了,那才更是热闹。
如今这么一大家子人坐在一张方桌上,地方不够,两个孙媳妇都捧着碗站着吃,开口的是四爷爷的大儿媳妇。
“宋寡妇家里有多少家底啊?这些年供亭舟在镇上念书都花了不知多少银子吧?”田大娘话里冒着酸气。
老太爷今年五十九了,宋亭舟父亲没死前他知道什么境况,“宋大活着的时候在镇上做账房先生,月月都能往家里拿回来银子,宋寡妇年轻时候就会过日子,两口子早早就打算将孩子送到镇上私塾,那会儿挣了钱了也舍不得花,逢年过节才见荤腥。”
“爷,咱们家不也逢年过节才见荤腥吗?”二孙子田旺插了句话。
他爹田大伯给了他一拐头,“吃你的饭。”
农家人不都是这样,平日能吃饱饭都是日子过得好了,日日见荤那是不敢想的,但宋大不一样,他从小跟着村里的老秀才习过几个字,胆子也比村里只知道种地的孩子大,知道去镇上找小工做,发了工钱买东西讨好账房,学了账房先生的本事,娶了人家闺女。
赚了那些个钱两口子也不随意挥霍,而是受了识字的便利,看见了读书带来的利益,目光长远的准备好了儿子读书的银钱。
田大伯心里琢磨着,自己还是壮年,俩儿子也都是劳力,一家子田地多,肯下功夫干活,农闲时砍柴或去镇上做工都是进项,不然等俩儿媳妇有了也送到镇上私塾?
一年一两半的束脩,俩娃就是三两,勒勒裤腰带倒也能掏的出来,钱都在婆娘那儿管着,晚上得和他商量商量。
常金花每逢儿子回来都要割一斤肉回家,这回家里算是添了口人,她割了两斤回来,可见虽然面上不说,心里还是高兴的。
一小盆五花肉颤悠悠的堆在盘子里,孟晚已经四五个月没见过肉长什么样了,强忍着馋继续在灶膛下烧火。
肉被从锅里铲出来,剩下的锅底也没刷,下了半盆洗净切好的青菜进去翻炒两下出锅装盘,常金花端着两盘菜进屋,宋亭舟把角落里的木桌拉出来挨着炕边放。
常金花将菜放下,孟晚跟在后面端饭,他是会做饭的,但是常金花一直没让他上手,刚才让他摘了两根胡瓜切了,他就顺手加醋和蒜末拌了。
他和常金花坐在炕沿上,宋亭舟坐在凳子上,人都没动筷孟晚也不敢动。
常金花给他们俩一人夹了一筷子肉,“吃吧,都多吃点。”
孟晚小口一张,半块肉进嘴,幸福的他眼泪又要开彪,太香了,不是说常金花手艺多好,而是本土大锅猪肉加上他太久没沾荤,滋味可想而知。
孟晚夹了两块肉解了馋,没敢再动,默默吃青菜扒饭,结果碗里突然多了两块肉,他一扭头,常金花跟宋亭舟的筷子还没伸回去。
碗里多了几滴泪,伴着菜饭被孟晚咽进了肚子里。
晚上孟晚搬到大屋的炕角,同常金花一道睡,常金花怕他不自在,还在中间隔了道帘子。
“等明早大郎走了,你在搬过去。”
孟晚松了口气,宋家母子都是好人。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常金花便起了床,他家大郎还要赶到私塾里念书,不能耽搁,她动作利落擀了几块饼子,用昨天熬出来的猪油烙好了几块饼子给宋亭舟装到布袋子里,又一口气煮了八个鸡蛋,想了想取出来一个用扣上,留给孟晚起床吃。
天刚蒙蒙亮,宋亭舟便重新背上书箱出门,回身望着送他出来的母亲,他说:“娘,若是明年再不中,我便在镇上寻个差事,接您……接你们在镇上过活。”
常金花抹了把眼泪,“咱家的十四亩地是你爹在世时置办的,租出去这么多年钱是没攒下,收上来的粮食却也够咱娘俩嚼头了,哪怕是添上咱家小哥儿,也够咱们娘仨吃了。
你爹走前留的八十两银子,这些年七七八八的花,亏得你还抄书补贴家用,还能剩个十七八两,哪怕你再考两年,娘也供得起,两年后……就再说吧。”
他们家没有劳动力,田地都租给村里村民,有时给钱,大部分都是给粮食,他们娘俩粮食上是比旁人家富裕的,因为人家多出来粮食都会卖掉换银,常金花都留着给儿子吃干饭。
“但你过了年就十九了,咱隔壁的田家二孙子与你同岁,今年年初便已经成了婚,晚哥儿……你是怎么想的。”
对自己亲娘,宋亭舟倒是没隐瞒,他平心静气的说:“若是非要娶妻,也该是他。”
读书人的心高气傲,宋亭舟不是没有。见色起意也好,趁人之危也罢,自见孟晚第一眼起,他便没想过放他走,哪怕现在两人还没生出情丝,磅礴的占有欲已经却先侵满宋亭舟脑海。
卿本佳人,本该配我。
孟晚起床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宋家母子都不在,灶房锅内尚存余温,又张望了两眼,小屋门是打开的,里面好像没人。
他洗漱的时候大门被从外打开,没像往常一般再关上,而是直接大开,常金花从门外走进来,“桌上有饭,自己吃了收拾好。”
孟晚应了声好,“宋公子走了?”
“叫什么公子不公子的,让人听见笑掉大牙。”常金花嗔了一句,打开鸡笼放几只鸡出来自己找吃的。
孟晚窘迫起来,他也感觉有点别扭,“宋姨,那我该怎么叫?”
常金花往地上撒了把稻皮,引得鸡咯咯乱叫,“大郎名唤宋亭舟,是我亡夫请秀才公起的,在家你可叫他亭舟哥,也可以随我唤他大郎,对外就叫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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