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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南渡全文+番茄

司卫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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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衣冠南渡全文+番茄》,是以王旷司马衷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司卫平”,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衣冠南渡”是一场文化战争。南犯的北方少数民族,最终消解在中原文化、文明的博大精深中。南下的“衣冠”,则是文化与文明的播迁、散布者。虽然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文化、文明扩张,但也是软实力的外溢。...

来源:ygxcx   主角: 王旷司马衷   更新: 2025-05-19 12: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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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网友对小说《衣冠南渡全文+番茄》非常感兴趣,作者“司卫平”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王旷司马衷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王衍听了一番,虽然不甚赞同,也颇感其中之理不可不深究。王衍说:“以忠心论,我王氏一门可随波逐流,但不可与之共湮灭。琅邪王氏已历经魏晋两朝。改朝换代虽频仍,但我王氏一门仍能门楣光彩、门庭鼎盛,为何?孝悌为本,子弟同心是也...

第6章

王导说:“如若拥着司马氏家一脉过江东,才能不坏我琅邪王氏的名声。”
王旷活泛地说:“我琅邪王氏为何要在洛阳陪着死司马,不能下江东弄出一个活司马来?”
王旷的见解让王氏兄弟似乎眼前一亮,看到了琅邪王氏立足江东的可能性。尤其是王导,迫不及待地要听王旷说下去。
王敦却率先质疑道:“我王氏一族的根基在琅邪郡,一族才俊世代任职北方,所能凭依的族望和庄园田地都在中原,难道都要扔掉吗?南渡江东,几乎要白手起家。而江东也有世家大族,我琅邪王氏必然遭到排斥。最为要紧的是陈敏的叛乱,正是兵荒马乱之际,如此想法是让全族人涉险呀!”
远走一寸,见识多长一分。王旷反问王敦说:“开辟江东之地,乃我琅邪王氏之拓展,不是逮鸭娃儿就要丢鸡娃儿。祖地就在那儿,我琅邪王氏的子弟亦非舍家抛业全力以赴去往江东。再者,对我王氏这样的高门大姓来说,何为家业?又何来白手起家?如若琅邪王氏的门望誉满天下,何须白手起家?哪儿是帝王的天下,哪儿就有我们的家业!”
这话让倾听不语的王导如梦方醒,品着二位兄长话语间的长短之论,竟为王旷的见地鼓起掌来。
直至王衍回到府邸,弟兄之间还在围绕着江东说来说去。王衍听了一番,虽然不甚赞同,也颇感其中之理不可不深究。
王衍说:“以忠心论,我王氏一门可随波逐流,但不可与之共湮灭。琅邪王氏已历经魏晋两朝。改朝换代虽频仍,但我王氏一门仍能门楣光彩、门庭鼎盛,为何?孝悌为本,子弟同心是也。今日之论全是私话,万不可对外人言讲。待我与族长斟酌后,如何铺排,我与兄弟们再议定。”
王衍留饭。吃着饭兄弟们还是喋喋不休,谁叫老王家都是擅长清谈的能言善辩之士呢。心思缜密的王导会听,却很少说,闷头不语中显然心里已经装了事体。
趁着乍暖还寒时候,王导轻装快马回了一趟徐州任所。已经逗留京城数月,所见所闻让他眼界大开,尤其是王氏兄弟间对时局的探讨,使他心胸豁然开朗。建功立业的冲动让他按捺不住,急于面见琅邪王司马睿。
司马睿因为势单力薄,又因与东海王司马越封地相连,所以很早就依附了司马越。司马越讨伐邺城战败,随去的司马睿成了俘虏。在一个风雨之夜,趁着守卫松弛、困顿,司马睿爬墙钻洞逃离虎口,偷了一匹马孤身回洛阳。风餐露宿,昼伏夜出,六百里路躲躲藏藏地走了七八天。眼看到了黄河北岸,就要走出司马颖的地盘,却被关卡守军拦下。
当时司马颖为了抓漏网之鱼,严令所有关卡不准放贵族出入。守关卡的兵士盘问司马睿,司马睿虽然换去了锦衣绣服,也是一脸枯槁、一身尘土,但依然是少食凡间烟火,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
起疑的军士将手摁在刀柄上。眼见着一句话不对就是手起刀落,人头落地。在此生死之际,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声喊:“舍长,你咋还不走呢?”说着话,走过来的人已经到了军士面前。来人乐呵呵地手指着司马睿,说:“天天铡草喂马睡窝铺,这样的人像是贵族吗?”
司马睿认出是自己的随从宋典。两人竟在这里偶遇,司马睿苦笑,顺坡打滚地打招呼,说:“宋老客家,你啥时候还去我家客栈里住,让我好好地伺候你。”
守卡军士见两人如此相熟,不像是装出来的,这才松开刀柄,摆摆手放他过去。
从孟津渡过了黄河,司马睿揪着的心才放下来。犹如从鬼门关爬出来,为时局险恶感到后怕和心悸。潜回洛阳城中,不敢在是非之地多待,带着家眷仓皇逃回徐州琅邪郡。自此再无回京城的想法,打算苟安琅邪郡算了。
司马越从徐州再次起兵,为迎接司马衷进攻长安时让司马睿为自己看守后院,任司马睿为平东将军,监徐州诸军事,并让自己的妻兄裴邵担任琅邪王府长史。司马睿受命后,揣度再三,惴惴不安地向司马越提了个要求,要下他的帐前参军王导当琅邪王府的司马,辅佐自己管理徐州。
王导是司马睿在京城的发小,又是琅邪王氏子弟。司马睿耍了个小聪明:在琅邪王家的地面上他说了不算,那就请琅邪王氏子弟替自己这个琅邪王管理,乐得落个高枕无忧,优哉游哉。
琅邪王氏子弟对司马睿是抱有想法的。知其是畏首畏尾之人,也没有司马氏诸王染指朝廷的野心和戾气,在诸王中可有可无。王导本是在司马越手下,也许正是看中了司马睿这一点,有意为王家保住琅邪郡这片祖地,经王戎、王衍点头,欣然同意了。
王导知道司马睿胸无大志,只想苟且偷安,又担忧天下祸乱,想保祖地一方安宁。两人的想法一拍即合,在琅邪郡相处得十分安然。但世事无常,随着天下大势的瞬息万变,王导的心胸也在变化。身处狼烟四起中摇摇欲坠的京城,他徒生出危机感,意识到苟且偷安的念头很不可靠。尤其是惠帝之死,让他在错愕中有了力不从心的渺茫感。族兄王旷的出现无疑是给他打开了一扇窗户,让他看到了一线生机。特别是王旷对江东形势的分析,让他突然间对天下大势兴致陡生,有了跃跃欲试的冲动。自己虽无封疆大吏的权柄和势力,可也能尝试一回纵横捭阖,为琅邪王氏和大晋做出一番万象更新的大事业。
王导一路快马加鞭赶到徐州,顾不得回宅邸梳洗换装,直接打马进了琅邪王府。
司马睿看到风尘仆仆的王导,又喜又惊。扯着王导的手落座,胆怯地问:“茂弘,为何弄得慌张,可有什么大事?”
王导掸着身上的尘埃说:“也无甚大事,只是心有担忧,梦里想见王爷,便急匆匆地赶回来了。”
司马睿十分感动,埋怨王导说:“一个梦,至于这样奔走吗?茂弘啊,不惧千里劳顿赶回来见本王,足可见汝与本王唇齿相依,心系一处啊!”
王导问:“惠帝大丧,王爷为何不回京城奔丧?”
司马睿也不背他,说:“我是称病不去,委派裴邵前往。虎狼之地,去如涉险,我还是缩头了事。”
司马睿吩咐备饭。两人喝着热茶,颔首而谈。
王导说:“诸王之乱刚刚趋于安生,可危机暗生,朝中不少流言蜚语,说惠帝中毒而死与东海王不无干系。如若诸王再群起而攻之,怕是要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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